他居然成为好人了!滕誉嗤哼一声,「可是本王会杀人,你不也看到了,我眼也不眨的杀了那帮强盗,在战场上就更别说了。」
滕誉以为这么说会吓着她,商涟衣却只是耸肩的道:「王爷会杀了那帮强盗,是因为他们是坏人,而在战场上本来就要杀人了,此乃不得已为之,这点妾身是明白的。」
滕誉恶声恶气道:「本王的恶名可多了,你去街上问一圈,每个人都知道!」
商涟衣真觉得好笑,哪有人一直说自己坏的?「但百姓口中的传言不见得都是真的吧,至少妾身在王府里没亲眼看过王爷惩罚过谁,凌虐过谁,妾身只知道,王爷对妾身很好。」
他每次嘴巴上都说着要跟她洞房,却都只是说说,她想,他应该早看出她是故意找理由拒绝他的,若他真是个残暴不仁的人,他早就强要她了,但他不曾不顾她的感受强迫她。
这些认知,让她不知怎地感到雀跃,像是她看穿了这个总是带着冰冷、讥讽和易怒,令人难以捉摸的男人的小秘密,暗暗窃喜着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好。
闻言,滕誉想要大笑出声,否定她所说的一切,但却笑不出来,心中早被她说的话塞得满满的,有着无与伦比的感动。
就只有她相信,那些关于他恶名昭彰的传言不是真的……
他炽热的凝望着她,缓缓启唇,「那么,既然本王这么好,涟衣,你喜欢上本王了吗?」
他又唤了她涟衣。那轻轻一唤,像是印在她的心上,让商涟衣心脏怦怦跳着,躁热不已,「妾身……本来就是喜欢王爷的,妾身的真心天地可鉴。」她举起手,只差对天发誓了。
滕誉看到她这模样差点失笑,又想逗着她,「你就只会说这句话吗?倒是本王比之前更迷恋你了,涟衣,你真是让本王情不自禁……」
说完,他挨上前要亲吻她,商涟衣连忙捂住他的唇,脸红的说:「不可以的,这是别人的船……」
「本王只是想吻你,你以为本王会猴急的在这里跟你洞房吗?」滕誉拉下她的手,取笑道。
「不是的……」商涟衣更加脸红。
「那就不准拒绝本王……」
说完,滕誉上前封缄住她的唇,终于得以品尝她的双唇,她的味道如他想像中那般甘甜又美好,让他那颗看到她坠入河里急切不安的心,在这一刻感到真正的安定,除此之外,似乎还有着其他莫名的思绪,但他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必须将她吻得神魂颠倒,征服她的心。
商涟衣被他吻着,任由他温热的唇贴住她,任由他霸道强悍的撬开她的唇,亲昵的与她交缠,她发现她并不讨厌被他这么吻着。
那她……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事?
她应该要积极的回吻他,把这男人迷得团团转才对……
商涟衣双手搂住他的臂膀,青涩的试图回吻他,但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刺激到这个男人了,让他更为热情的吻她,她几乎快招架不住,忘情的融化在他怀里。
这是在作戏……只是作戏……
商涟衣告诉着自己,她只是为了迷倒他才热烈吻着他的,她不能当真,但是……她听见了她的心脏意乱情迷的扑通一跳,坠了进去。
那个吻让商涟衣像是踩在云端上茫茫然的,恍若吻在她心上,让她整颗心颤热不已。
她几乎无法回想,当时她是如何面对吻了她的滕誉,她的脸有多红,等回到王府后,滕誉对她呵护至极,除了为她找来大夫替她把脉,吩咐下人为她烧热水沐浴,还非要她喝下那浓呛的姜茶,隔天一早还怕她发烧,摸着她的额头,对她嘘寒问暖,让她一连几天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会心口发烫,无所适从。
这是生平第一次,商涟衣心里被一个男人这么占据着,为他轻飘飘的,为他旋转着,傻笑着,只想着他,宛如置身于一场幻梦里,那么的美好。
直到一封信的到来,像一盆冰冷的水朝她兜头一淋,她才清醒过来,回到现实当中。
那是楚王的来信。
「玉玺一直找不到,连想安插个帮手进厉王府都难如登天,难怪楚王会那么心急,连个拜帖都没寄,就要金爷过来看看小姐是不是需要帮忙,信上说金爷已经出发好几天了,过几天便会到惠州……」
商涟衣听着梅丽说着,看向桌上的那封信,有些焦躁不安的摸着怀里的小貂,攒起秀眉道:「钱库里都找遍了,还会放在哪里呢?」
梅丽看她成天和小貂黏在一块,忍不住担忧的道:「小姐,厉王是那么宠你,送你小貂,前几天又跳下河里救了你,你是不是被厉王迷惑住了,所以忽略了什么细节?」
梅丽只当楚王是主子,对她不会那么推心置腹,更不会为她设想,这些商涟衣都是知道的,也因此杏儿不喜欢梅丽,也曾多次对梅丽发脾气,现在她被梅丽这样以下犯上的质问,不用杏儿开口骂人,她也忍无可忍了。
「你的意思是我被厉王迷住了,玉玺藏在帐房里这件事是我撒谎的?」
梅丽鲜少见到商涟衣发火,她吓了一跳,马上缓了缓语气,「奴婢不敢这么想,奴婢只是看小姐这几天心不在焉,有点担心……奴婢真的只是希望能早日找到玉玺,就怕慢了,厉王有什么造反动作就不好了……」
商涟衣冷笑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奴婢觉得……」梅丽顿了下,决定直话直说,「恕奴婢斗胆,奴婢以为,小姐要主动点和厉王同房,除了在酒里下勾魂丹,也得运用美色诱惑厉王,男人在床笫间是最容易问出想知道的事。」
总归一句,她得色诱滕誉上床,这果然是梅丽会有的回答。商涟衣在心里冷冷的想。
不过,梅丽确实说对了一件事,她被滕誉迷惑了,她现在就是一副为他倾倒的样子,他一个吻就让她眷恋不已,也让旁人看出她的魂不守舍,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非要振作起来,有所作为才行。
商涟衣摸了摸小貂柔顺的毛,不禁泛起苦笑。
或许,她第一件该做的事,就是让小貂离她远一点,不要那么宠他,可她却爱极了滕誉送她的这个礼物,无法割舍。
当晚,商涟衣煮了宵夜,来到滕誉的书房。
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为他下厨烧菜,但宵夜还是第一次。
滕誉平日都是在书房过夜,书房里有张柔软的大榻,不比房间的床榻差,他睡在这里也挺舒适的。
此时,滕誉正坐在桌案前看着卷宗,看到她来了,收了起来,笑谑的道:「王妃真难得会在那么晚的时间过来,是想本王了吗?」
平常在夜里都会避着他,今晚自动送上门,真是稀奇了。
商涟衣脸蛋微红,倒是没有否认,「妾身做了几样点心,还温了酒,想陪王爷吃宵夜。」
接着,她拿起酒瓶,倒上一杯酒,搁在滕誉面前,再款款绕到他背后,贴近他耳边道:「妾身很久没帮王爷揉揉肩,让妾身来服侍王爷吧。」
商涟衣没等他说好,纤纤十指便在他肩上按揉起来。
美人加上好酒,滕誉该是好好放轻松享受的,但他却是沉下脸不语。
他察觉到商涟衣的不对劲,她又变回先前那个总是刻意讨好他的模样了。
他直视着她端放在他面前的酒杯,闇黑的眸一沉。
商涟衣揉着他的肩,见他始终没有拿起酒杯,便在他耳边柔声细语的道:「王爷,怎么不喝酒呢,温温的喝了很舒服,晚上会好睡点的。」
滕誉依旧迟迟没有动作,商涟衣开始急了,索性大胆的坐上他大腿,再拿起桌上的酒杯,「王爷,妾身喂你喝……」
她什么时候也会这种把戏了?滕誉恼怒的扣住她的手。
「王爷?」商涟衣一怔。
「你还太嫩了。」滕誉将她手上的酒杯拿起,搁放在桌上,然后拦腰抱起她,从椅上站起身。
「等等……」商涟衣慌张的美眸看向桌上的酒,他不喝怎么办?
可她没办法烦恼太多,她很快地被带上柔软的床榻,一个天旋地转,她已躺在榻上,而滕誉居高临下的位于她的上方。
当商涟衣回过神察觉到两人是这般亲昵时,就见滕誉朝她倾下身,她完全来不及防备,马上被他封住唇,他那强悍又炽热只属于他的气息充斥着她,她也被他重重的压着,男人的身形远比她想像中还重,她明白,如果他想要,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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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敌妻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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