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姚妈妈就来知晚的屋子,看知晚和两个孩子睡的安稳。彻底松了口气,心里纳闷,怎么会睡的那么沉呢,也没起来看看两个孩子。
大家都以为越郡王没来。彻底松了口气,知晚也没提醒她们,姚妈妈有种躲过一劫的感觉,想着今天要去美味糕点铺,笑道,「姑娘真打算带着两个孩子出门?」
知晚点点头,小院离铺子不远,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两个孩子跟着她都没出门过,正好今儿出去瞧瞧热闹。姚妈妈也没说不可以,只要郡王爷不来捣乱,她就安心了。
吃过早饭后,乌拉拉,小院走了个干净。只有石头很憋闷,你们都出去玩了,就他一个去跟徐夫子读书识字,他也想去,结果被钱嫂一巴掌差点给拍晕,身在福中不知福!
钱嫂抱着虎头,姚妈妈抱着尘儿。知晚抱着思儿,茯苓牵着小草,这一路可是吸引人眼球,不少人都感慨,这家孩子真多。
路过告示台,茯苓拽了下姚妈妈的衣裳道。「娘,你看画像上的人像不像姑娘,我觉得像,姑娘说不是。」
姚妈妈早见过画像了,乍一眼看去。她也觉得十足十的像知晚,可是细细一看,又觉得不是,再者姑娘怎么可能惹上郡王爷呢,所以,肯定不是。
连姚妈妈都说不像了,茯苓挠了下额头,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可她还是觉着像啊!
知晚一路跟孩子说话,教他看人,尘儿一双眼睛乌黑发亮,看什么都新奇,看见风筝,老远的就把胳膊伸了,知晚只好买给他了,思儿喜欢拨浪鼓,看见了就要。
虎头就听话的多,她娘给他个荷包,他能玩半天,刚付了拨浪鼓的钱,知晚要转身,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打闹声,说话声很粗狂,「无妄之灾,你就没给自己算一卦,遇上大爷,也是你的无妄之灾!」
然后,一阵哐当笔墨纸砚砸地的声音传来,知晚还没回头,茯苓就先叫了起来,「是昨儿给姑娘算命的道长!」
知晚挑了下眉头,转身就见道长的衣领子在人家的手里,道长一脸无奈的表情,那男子吼道,「解了签,我就饶了你!」
「解签,一言一金。」
男子很生气,拽着道长的衣领子要掀翻他,可是任他怎么用力,道长依然跟个大山一样站在那里,巍然不动,男子又是扛又是搬就是挪不动,最后胆怯了,转身便跑,可是一时情急,直接跟人推车撞上了,可怜一身的豆腐啊。
道长摇头道,「无妄之灾……。」
说着,道长的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跑,可是跑了两步,才想起来拂尘没拿,又跑了回来,此时,摊铺旁站着个男子,正悠哉的挥着拂尘,「大师,别来无恙啊!」
道长拍拍手,「别来无恙啊!」
知晚站在一旁,也不走了,没想到这道长还真有本事,连越郡王都称他一声大师,知晚挑了下眉头,有什么呼之欲出,就听叶归越骂道,「你一个和尚,装什么破道士,你是成心的想挑起佛禅矛盾吗?!」
知晚,「……。」
「佛在心中,禅也在心中。」
说完,还打了个礼,再看叶归越,揪了人家吃饭的家伙,那帆布上写着三个大字:两半仙。
下面还有两行小字:卜算一卦三文,解卦一言一金。
「降价了?」叶归越挑着眉头问。
两半仙走过去,打着哈欠,「今天时辰不早了,郡王爷要是有闲情逸致就在街上溜达溜达,没准儿就能遇到画像上的人。」
「你确定她在历州?」
「贫道以劣徒的性命发誓。」
叶归越扭着眉头,把拂尘扔给他,「找不到她,我再找你算账!」
道长拿了两半仙的帆布继续走,正巧看到知晚抱着孩子,走过来,瞅了瞅尘儿的面相,又看了看孩子的手相,眉头一挑,姚妈妈忙问,「大师,这孩子的命如何?」
道长大笑,指了指天,「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大笑转身,可是下一秒,差点趴地上,因为小草好奇的问,「天机是什么鸡,会打鸣吗?」
茯苓捂嘴笑,「天机不是鸡。」
「那是什么机?」小草糊涂了。
茯苓哑然。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知晚见叶归越迈步过来,下意识的把孩子对着他,尘儿胳膊伸着,叶归越的脸就黑了。正要转身,可是忽然看见什么,叶归越眉头一皱,迈步过来,抓着尘儿的小胳膊看着,知晚也纳闷了,「尘儿手腕上的紫绳谁系上的?」
姚妈妈摇头,茯苓也摇头,小草举手道,「是刚刚那个说天机的伯伯给尘哥儿系上的。」
冷风过来瞧见尘儿手腕上的紫绳。挑了下眉头,「大师怎么会给他系紫绳,难道这孩子是皇室血脉?听容姑娘说,这两个孩子是你在大路上捡的,不知道他爹娘是谁?」
知晚。「……。」
钱嫂站在一旁,脸都憋紫了,小草茫然的看着冷风,尘哥儿明明是姨姨生的,怎么是从大路上捡的了,这话问娘才对啊,小草正要说话。茯苓忙捂住她的嘴,给她使眼色,小草撅着嘴不说话。
知晚摇头,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来,尘儿的身世不会太离奇吧,竟然整出来个皇室血脉。就听冷风道,「这孩子不能留。」
知晚,「……。」
知晚脸沉了,她从冷风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杀意,知晚搂紧尘儿。瞪着他,「你敢下手试试,我活剥了你!」
冷风回道,「郡王爷这辈子还没人敢在他身上撒过尿,这孩子是唯一的一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又被大师系了紫绳,将来定非同寻常!若他是已故太子之子……。」
知晚呲牙,吩咐姚妈妈道,「让思儿也撒尿在他身上好了,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大街上随便找个,都敢在他身上撒尿!」
冷风,「……。」
叶归越拽紫绳,可是他怎么用力,都拽不下来,冷风的脸更沉了,「怎么会这样,当初爷系的紫绳,爷自己一拽就掉了啊!」
知晚一把拍了叶归越的手,「乱扯什么呢,你那么厉害,可以去找道长再要一个!」
叶归越收了手,瞪着知晚怀里的孩子,淡淡的瞥了知晚一眼,「他手腕上有紫绳的事最好别让别人知道,否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
叶归越说着,忽然就怔住了,抓着尘儿的胳膊一瞧再瞧,尘儿那藕节般的胳膊上哪里还有什么紫绳,就一个银手镯在那里,知晚把尘儿的手收回来,「这下可以放心了,没紫绳!」
冷风四下乱瞄,地上没有紫绳,可刚刚爷用力都拽不断的绳子忽然就消失不见了,太奇怪了,没听说过这样的情况啊!
知晚懒得理会他们,转身朝前走,叶归越没有追上来,他还在纳闷,怎么会这样呢?竟然消失不见了……
知晚却在想冷风的话,太子之子,太子过世了,好像就是去年死的,尘儿不会是太子的孩子吧?
知晚回头望着姚妈妈,问,「刚刚那道长是无缘大师?」
姚妈妈还有种如坠梦里的感情,「应该是无缘大师,奴婢也只是十多年前见过他一面,有些记不清了。」
茯苓讶异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无缘大师,一代帝师,怎么可能会在大街上替人算卦呢?」
帝师?那无缘大师口中的劣徒不会是皇上吧,知晚有些晕了,「那这紫绳有什么独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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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皇太后 卷一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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