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蕊跪在池边替他擦背,只是擦着擦着,不知为何脑海中却浮出上次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情形,她摆摆头,尽量不去想,可是脸上忍不住越来越烫。
她想起那感觉,虽然初有不适,但是后来……
他很强健,也很「厉害」……
她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羞耻,更加用力的擦他的后背。
司徒珏此时无聊的用手拍打着水花,心想,色.诱无效啊,这丫头真是个小石头,怎么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呢?
从水池里起来,唐蕊转过身去,将巾子丢给他,叫他自己擦去,只去取了寝袍来替他披上。
她入了房里去铺床,那人斜倚在紫檀木几边挑眉看她。
「殿下该歇了,我也回去了。」她转身便要走。
「等等。」他叫道,唐蕊心口一跳,转头看他,只见他上了床榻,衣襟半敞,露出半边光洁的胸膛,墨眉微挑,眼灿如星,对她勾勾手指:「过来。」
唐蕊立定了脚跟,脸上微红,咬着唇想,她才不上他的当呢。
「如今时候晚了,殿下还有何事?今晚安睡,明日还要早起理事呢。」她硬着头皮道。
「孤暂且睡不着,不如你来给孤讲个故事。」他慵懒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隐隐的带着几分暧昧。
唐蕊无语,这又不是个孩子,还讲故事。
她没法,只得问:「殿下要听什么故事?」
司徒珏不满:「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怕孤吃了你不成?越发的不听话了。过来,近一点才能听得清楚。」
唐蕊没奈何,只得站到他的床前问:「想听什么故事?」
「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他双手垫着头躺着,唐蕊想了想,却没想出什么值得一提的有趣故事。
「孤躺着,你站着?」他大为不满,「这让孤很不安。」
唐蕊瞪大眼睛看他,他什么意思?
他一笑:「你也躺着,咱们平躺着,拉了这床帷,省的有风着了凉。」
唐蕊脸上一烫,踯躅了片刻,却被他一手拉了过去,只得脱了鞋袜也躺到了床上,她拉了丝质的床帷,觉得有几分闷热。这初夏季节,哪有什么风,有风也是凉爽的风,难道不比这闷热好么?
两个人并肩躺着,他问:「还想到什么故事么?你小时候过得这般无趣?」
唐蕊不服气,道:「我小时候可厉害了。」
「哦?」他斜眼看她,只见她气呼呼的鼓着白底透红的小脸,显然是被他的话刺到了。
「怎么个厉害法?」
「我小时候会上树,会捉蝉。」
司徒珏倒是叫她这话提起了兴趣:「就凭你?」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小的丫头,还爬树?
「殿下可是小看我了。夏天知了儿叫的吵了,那时候祖母带着我睡午觉,我便从床上偷偷爬起来,到了院子里的大槐树下头,不知怎么的就能爬上去了,到了树上,瞧到了那蝉儿,伸手去捉,便到手了。当时真是开心!」
看她脸上露出笑容,带着几分孩子气,司徒珏瞧着有趣。
「那你是怎么上的树?什么叫不知怎么的就爬上去了?你若是不说怎么上的树,我可不信你一个小丫头爬的上去。」
唐蕊怕他不信,忙道:「就那么着,先两只手抱着,然后两只脚绕上去……」
这时,男人也两只手抱着她,两只脚绕了上去,「这样?」俊美的脸贴了过来,唐蕊声音颤颤,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努力保持一点距离:「我……我又不是树?」
司徒珏看她这样,「噗嗤」笑了:「蠢丫头,跟树疙瘩也差不了多少。」
唐蕊这下可真气了:「殿下不许叫我蠢丫头?我哪里就蠢了?」她素来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
司徒珏贴近她的脸,在她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都被骗到床上来了,还在说上树的事儿,你说蠢不蠢?」
唐蕊脸烫的跟火烧似的,偏生天气闷热,他这么手脚一抱,她只觉得浑身出了一身薄薄的汗,连身上的丝绸衣衫都打湿了。
「殿下这样不觉得热吗?」她动了动身子。
「热吗?」他恍然问道,「无妨,脱了衣服就不热了。」
他身上也就穿了一件衣衫,脱了岂不是光了?
唐蕊不敢看,可是那人的手却在扯她的衣裳。敢情他不是要脱自己的是要脱她的?
唐蕊觉得这样不行,若是再这样下去可不得入了他的套了。她蓦地坐起来红着脸说:「殿下,我还是回去了,明日叫人看见了可不好。」
司徒珏好笑的扯她入怀,手里已经抽了她的腰带,薄薄夏衫大开,露出玲珑的曲线,他眸光幽深的望着那渐渐丰满的部位,哑声道:「在他们嘴里,怕是孩子都有了。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无耻的将她圈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便向柔软之处探了过去。
她颤巍巍抵着他的胸膛,道:「殿下大骗子,明明说好听故事的?」
他的唇顺着素白如玉的脖颈一路往下,敷衍她道:「孤现在虽然忙得很,不过还是可以抽出一只耳朵听你的故事。你继续说,还有哪些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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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宫斗不如宠妻 卷二 V第八章[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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