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後你反悔,我就不理你了。」何春花被他弄得没了力气,男性气息整个将她包围住,让她立刻失了心、丢了魂。
「嗯。」余涵答应着,嘴唇终於寻到了她的唇,研磨在一起。
「啊,唔……」何春花觉得自己的唇被他的牙碰了一下,有点痛,还好对方马上找到了窍门,便得不那麽笨拙了。
何春花毕竟是个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女人,所以关键的时候便慌了。她试图挣扎,可是手却被余涵拉住按在头上,接着身上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甚至有些粗暴地撕下。
两颗白嫩的球晃花了余涵的眼睛,那股属於少女的馨香似是催情的毒药,让他大脑一瞬间空白,身体完全被原始的冲动所占领。
余涵向来是个霸道的人,所以也没有太过犹豫,当两人赤裸相见後,就顺其自然地用另一只手抬起了何春花的一条看起来很细但却十分匀称的腿。
「等一下,相公……我……」怕,不如改天?但是让何春花没想到的是余涵会那般的冲动,摆正了自己凶器的位置後,毫不犹豫地就冲了进去。
「啊……」何春花眼泪差点没疼得流下来,虽说男人是她的,也非常的性感,但是这样的滋味可不好受。
这个时候的余涵已经从软弱的小绵羊化身为狼,接连狠冲了几次之後,终於将自己全部埋在了何春花的体内,他这才温柔了一些,开始亲吻着她,表情也变得异常的柔和。
可是何春花觉得自己被骗了,因为接下来余涵给她的初夜并不是如何美好。他就像个楞头小子似的横冲直撞,且无论如何也不停下来。
「啊,太疼了,我们可不可以明天……再来?」
「不可以。」
「那你可不可以别动?」
「不可以。」
「那我们……」
「不可以。」
在一连串的拒绝後,余涵终於压着怒气将整套的事情做完了,这让他的体力有些耗损过度,但是心情是愉快的,似乎从来没有这麽愉快过。抱着某个已经无法讲出一句话的小人儿,他看了一眼另一个房间,声音什麽的他们应该听得到吧,如果明天不走,那麽他不介意再来一次。
余涵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身心都无比的舒爽,就算是平时爱乾净,这一刻也不爱动,只想抱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就这样一直躺下去,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死去之後,也要就这样抱着她。
本质上他是个霸道的人,但是对一个女人用上霸道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哦,原来他已经喜欢上了她啊,不,是爱上了她。余涵微微一笑,将人抱得更紧。
可是何春花不乐意啊,她是又累又不舒服,好不容易秒睡过去了,还有人不让她消停。使劲儿地皱了皱眉,扭了几下身子这才又睡过去了,梦里还在考虑一个问题,为什麽一个生了病的男人体力还那般好,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给他吃那麽多补品啊。还有,讲那种事舒服的人是在误导人吗,这和被刀子捅没啥区别吧。
不,还是有区别的,人家刀子是带尖儿的,捅进去你可能还不知道疼。但这个是钝器,用来「杀人」是真的疼啊。
这导致何春花第二天早上没有爬起来。而余涵也没有起来,昨天他太放纵自己导致体力消耗过大,这会正舒服地抱着自己的娘子打算睡到中午呢。
可是外面有人不乐意了,道:「本少爷还没吃饭呢,他们倒躺得老实。」
「少爷,我已经让镇上的人给您带来吃的了,我们还是……咳,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夫妻就了不起吗,你没听她昨天一直在叫疼……唔,你捂我嘴做什麽?」结果那个满心怨恨的少爷被拉进屋去了。
何春花醒来後就觉得全身都疼,尤其是那处儿到现在还有些火辣辣地难受。可是睁眼时见身边的余涵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尽管心情不错,但脸色有些苍白、有些虚弱。
「都叫你不要逞能了。」何春花嘀咕一声就坐了起来,嘶了一声才开始慢慢穿上衣服。还好她这几天选择的是运动版的少女矫形内衣,不然穿那排扣的只怕早被他怀疑起来。
余涵却轻笑一声道:「是娘子让为夫收不住。」
这是在调侃她,不是在开她玩笑。何春花一扭身就捕捉住余涵嘴角的笑意,不由得一怔,他竟然在笑,还在与自己开玩笑,这个男人好像完全变了一般。
「娘子为何这般瞧为夫?」余涵也慢慢地坐起来,然後在一边将何春花的衣服拿过来给她披上,道:「你可以再休息一下。」
「相公,你是不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嗯,不一样了。」余涵也为自己穿上了衣服,在瞄到被褥上那抹鲜红,他不由得又挑起了嘴角。
可是何春花笑不起来了,她都这样子了,真不想再洗什麽床单,还是先做饭吧。等她磨着下炕去了厨房,却发现饭菜已经弄好了,不过却是买来的东西。应该是吴少爷的人在镇上带来的,她也没客气地直接给余涵端进屋里了。
何春花一进去就骂了一声,靠,这男人是不是变得性感了。似乎在一夜间,冰冷的酷男变成了性感的暖男,这情形让她有点受不了,心脏小小地颤动了一下。
可是暖男已经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并道:「我打了水,你洗洗。」
於是何春花第一次用了余涵给她打的水,她突然有种自己终於熬到头儿的感觉,这男人终於知道疼人了吗,不过,如果不是他昨天作孽也不用这样啊。
心安理得地用水梳洗了一下,突然听到旁边屋里的人又闹了起来。她皱了皱眉道:「我去看看。」
结果余涵拉住她道:「一起去。」
这究竟是怎麽了,以前不爱出面的余涵竟然要主动掺和这些事了。男女有关系之後都要变一变吗,为什麽她觉得自己就没怎麽变,除了身体破了层膜、心里有点害羞外。手把手,这好像还有外人在吧。
这些变化让何春花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到了那间屋子後,余涵竟然主动开口讲话了,道:「娘子,将药交给这位吴少爷吧,看来他在我们这里住不惯。」
「呃,好。」是住不惯吗。何春花真的去了厨房去拿药,不一会包了一大包出来。
但是看着吴少爷正冷冷地看着余涵,道:「你凭什麽让本少爷走,替我医病的是何春花不是你。」
「这是余家。」余涵身高竟然比吴少爷高出快一个头,他垂下眼眸,似乎施舍似的看了吴少爷一眼。
这样的余涵,何春花第一次见,总觉得有点陌生又一点震慑人心的魅力。
「余家又怎麽样,你对她不好,又何必将人留在这里,这只会让她恨你。」吴少爷想到昨夜听到的声音,那个何春花分明是痛苦的,女子只有第一次会有这种情况,他们夫妻这麽久了怎麽可能是第一次呢。
何春花脸红,她差点想转身逃走。可是却听余涵来了一句,「情趣。」
噗!你不要用那麽正经的神情讲这麽猥琐的事好吗,什麽叫情趣,她哪有那种情趣。
吴少爷瞪着余涵,脸憋得通红讲不出一句话,他的想法与何春花大致相同,只是惊讶这个男人脸皮太厚。
「娘子,将药给他吧。」余涵对着何春花道:「若吴少爷在外面流连得久了,那身为知府的吴大人早晚会找来,到时我与娘子怎能受得了这慢待少爷的过错。」
吴世宗一听这知府两字就僵了身子,他不怕爹但却极怕自己的二叔,他二叔是他的恩师,也是唯一敢对他动手的人,「你从何处得知……」这个病夫怎麽会知道这些事。
「在下怎麽说也是读书人。」余涵手一背,脸色即使再苍白但威严仍在。
若让二叔知道他对一个有夫之妇这般上心的事情当真不是太好,吴少爷看了一眼何春花,狠狠道:「好,本少爷就先离开,过一段时间还会再来。」痨病这种病是绝症,病情还会越来越重,到时就不信何春花还会守着他。
沈星也瞧出来吴少爷的病好了太多,虽然惹了麻烦但病见好,自己回去也好交代,於是连忙让人备了车就准备回江南去了。
吴少爷看着何春花那张「你要走了,我很高兴」的脸,这气就不打一处来,道:「你就那般想我走吗?」
「嗯,你这病回家养着才好,记得要多吃枇杷、多吃饭菜,这样就会慢慢地好起来的,不要再偏食了。」也说不上讨厌他,怎麽看都是一个被父母惯坏的小孩子而已。
吴少爷万分不愿,可是那个可恨的余涵竟然偷偷与他讲,若他不走便要写信给他二叔,真是个卑鄙的人。不过吴少爷也道:「等你病入膏肓了,我就会过来接她走。」看着余涵那张越来越黑的脸,他觉得自己这句话讲得太好了。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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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药成婚 下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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