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寒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师父,那好像是晚霞吧?」
太初闭口不语,施展轻功从屋顶上飞了下来,抬手便在牧青寒脑袋上打了一下:「笨小子!为师能不知道那是晚霞吗?我是看杀星落在东方,大穆恐有大患啊。」
听到大穆二字,牧青寒很明显神情一凝,然则到底是被他巧妙地掩饰了去:「师父,你传得也太邪乎了,京城离这儿十万八千里远,你能看出什么来?」
「你还别不信,为师看得一向很准。」太初神色凝重,指着京城的方向:「朝廷现在只怕正在内忧外患之中,不日会有一场恶战,看来百姓又要受生灵涂炭之苦了。」
「不可能。」牧青寒想都不想就回绝:「大穆周遭都是番邦小国,难成气候,京城里有禁卫军,对外又有镇国大将军,这一百多年都没出过什么事。」
太初摇头惋叹:「可惜啊,现在你远离京城,国之根本为人动摇,又有内鬼,就算是固若金汤也遭不住这些灾祸呀。」
牧青寒眯着眼睛看他:「师父,我上次就被你吓唬住了,这次不会再听你的鬼话,你别白费唇舌了。」
「你……」太初手指颤抖着指着他:「你这顽徒,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啊!」
「别说这个了。」牧青寒脸上扬起个意气风发的笑意,朝太初伸出手:「当初说的三个月之后比武,现在三个月早就过了,难道你怕了不成?」
太初闻声嗤笑:「小子,放狠话是会被揍的,这道理要为师打你几次你才会懂?」
说罢,他抬脚踢起旁边一根树枝,便以此为剑,抓在手里直朝牧青寒刺来!
牧青寒见状,也学着太初的样子,踢起地上一根树枝,抓在手中跟太初缠斗起来。
两人打了一会儿,彼此毫不相让,却也难分伯仲,太初也从刚开始的气定神闲,逐渐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牧青寒把树枝拿在手里,舞得像一面滴水不漏的帷幕,太初的树枝根本就没有机会近他的身,终于,就在太初的树枝指在他脖颈上时,他蓦地朝前一寸,不经意间把太初的树枝斩断,身形如电般朝前一倾,手里的树枝已经搭在太初的脖子上。
「师父,你输了。」他粲然一笑,洁白的牙齿在日光下轻轻一闪。
太初还未说话,忽然一只白色信鸽落入两人视线,牧青寒眼疾手快,施展轻功腾到半空中把鸽子拽了下来,扯下它脚环上的信笺,看都不看就往墙外一扔,随后扬了扬手中的鸽子:「师父,今日让娘子做脆皮炸乳鸽吧,好久没吃了。」
说罢,他拿着鸽子走进厨房,对左思鸢道:「时七,你看,我又捡到一只鸽子。」
左思鸢好奇地咦了一声,接过他手中的鸽子:「这几天你每天都会捉来一只鸽子,这也太奇怪了吧?」
牧青寒笑了笑道:「这还不好?咱们在家里待着,就天天都有送上门来的鸽子吃。」
「话虽如此。」左思鸢接过他递过来的鸽子,自言自语道:「这也太奇怪了些吧?」
牧青寒转身走出院落,见太初不知从哪捡了一块白绢,正在细细读着上面的字,便一把将之抢了过来:「看什么呢!」
太初站起身来,眼神犀利地看着他:「为师没说错吧?大穆朝廷现在面临着不小的威胁,不然这宫中为何屡屡传来书信?」
「师父,我都已经扔了,你还捡来看,是否有违君子所为啊?」牧青寒阴着脸,把那张丝绢团起来,一把扔到墙外:「他们寄过来的信,我一张都没看过,你就算看了,也别拿里面的话来告诉我。」
「现在你的行踪已经被宫里的人找到,你以为你还能装糊涂装到何时?」太初毫不留情地戳穿道。
牧青寒闻言,忙朝厨房瞥了一眼,继而回头朝太初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别嚷嚷了,回头再让时七听见。」
「你这样瞒着她,她若知道了,不骂死你才怪呢。」太初冷笑。
牧青寒深吸一口气:「他当初为了拆散我跟时七,不惜对我两人赶尽杀绝,我跟大穆已经没什么情分可言。」
太初蹙眉道:「谁告诉你对你痛下杀手的人是朝廷的人了?」
「不是他还会有谁?」牧青寒反问。
太初正色道:「孔雀翎毒乃是世间最毒的毒药,只有黑市之中最丧尽天良之人才会兜售,你是皇上的亲弟弟,他若亲手把你毒杀,岂非要背上手足相残的骂名!」
「别说了。」牧青寒阴沉着脸色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根本就不认识他,而我长在皇宫二十几年,总会比你更了解他。」
说完,他转身走进屋中,一直到晚饭都没出来。
「开饭啦——」
到了晚饭时候,左思鸢在厨房里喊了一声,听院外无人应答,心下觉得奇怪,便走出屋子,却见院子里反常地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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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六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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