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复而低垂眼眸,有些艰涩地开口:「我能保证对你没有秘密,但是你也得给我一点时间,毕竟敞开心扉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垂眸看着她脸上的为难神色,牧青寒只觉此时胸中同时掺杂着开心和心疼,如此甜蜜的疼痛,也只有时七才能给予他了。
他惋叹一声,把左思鸢拉入怀中,略显粗粝的指尖轻轻划过她散发着幽香的细软发丝,低声说道:「傻瓜,我也知道,敞开心扉是件难事,又怎么会不给你这个时间呢?」
靠在她的肩头,左思鸢眉眼之中隐有忧色,若她真将所有秘密,包含她的身世在内全都和盘托出,以牧青寒这个古人的思维,又能够接受多少,理解多少呢?
「不愧是新婚燕尔,常言道床头打架床尾和,真是让人羡慕啊。」
身后响起句不怀好意的揶揄,二人同时脸上一红,下意识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师父,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听墙角啊。」牧青寒埋怨道。
太初正色道:「我怕你们这两个小年轻耽于缠绵,忘记要赶路的时辰,这才特地来提点你们二人,何为听墙角?」
他一甩拂尘:「为师雇的牛车已在门口等着了,你们快些。」
「是。」牧青寒神色恹恹地回答,认命般把包袱背在身后,拉着左思鸢的手朝楼下走。
「这个老头,就是见不得咱俩待在一起,等我回了京城之后,一定给他挑个好媳妇,非得也臊一臊他不行!」他盯着太初的背影,忿忿说道。
左思鸢赶紧拉了下他的袖子:「你小声些吧,回头让师父听见了。」
京城,兵部大堂内。
裴素端坐上首,正在听着属下的禀报。
「裴统领,近日新兵营不甚太平,有人在地下开设赌场,还有人在军中寻衅滋事,目无尊长,更有甚者,居然还想把人家家里闺女拉进军营取乐,幸亏被人看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裴素听着这条条罪状,气得险将银牙咬碎,一把将手下手里的行事记录夺了过来,只寥寥看了几眼,便从心底升起一种想要将之撕得粉碎的冲动。
「这些恶行都是谁犯下的,查出来了吗?」他压抑着汹涌怒意问道。
「回统领,这……」属下支支吾吾了片刻,转而附耳在他旁边,低声说了几句。
「是傅丞相招进军中之人?」裴素闻言,惊诧地瞪向属下。
「是。」属下面露难色:「所以下官知道是谁犯下恶行,却并未敢当即处置,而是先来请统领示下。」
裴素抬手,示意属下不要再说:「丞相招来的两千新兵,他们都去向如何,你且向本官一一说明。」
「是。」属下一面回想一面道:「这两千人分散在步兵、镖骑、弓箭手之列,每个营中都有十人左右。」
裴素皱紧眉头,越发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起来。
「传我命令下去,所有涉及违反军规的人,全部痛打三十军棍,罚跪五个时辰!」他神情冰冷地说道。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爽朗清越之声,旋即,傅慕竹一身白衣书生的打扮,慢条斯理走了进来:「如此重罚,恐怕不死也得落下残疾,这些新兵都是初次入到军营,便受此伤痛,统领可曾想过,若是他们的父母亲人得知你如此重罚,以后还怎会有人把辛辛苦苦培养的儿子送到军营,咱这征军何时才能到头?」
吉默狼狈地瘫倒在地,笑容惨淡地喘着气看着他:「有北府首领的照拂,我没那么容易死。」
傅慕竹面无表情地整理着护腕:「若弃子无用,也就没什么值得留下的了。」
他坐回桌前,眼睛也不抬道:「你那毒药有点效用,我今晨看那牧青野,精神的确更加恍惚了。」
吉默闻言,笑得邪肆:「南疆别的东西没有,唯有天下奇毒一应俱全。」
「我看现在火候也差不多了。」傅慕竹整肃容颜,冷漠地说道,神情之中的轻蔑好像是在说一草一木那般:「现在牧青野已经是神志不清,加大药量,近日内就可起事。」
这句话冷不丁砸进吉默心中,霎时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长久以来梦寐以求之事终于可以触到眉目了,他不禁心脏狂跳,跪在地上对傅慕竹郑重其事行了一礼:「得北府右君相助,小王大事必成!」
傅慕竹看着他,轻蔑地笑了笑:「刚养的母鸡,你这就迫不及待地数起鸡蛋来了,先等你当上皇帝再说吧。」
「是。」
两日之后,傍晚时分。
牧青寒一行人日夜赶路,终于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回到京城。
牛车在平整的官道上行进,牧青寒赶着车,左思鸢坐在她身侧,太初盘腿坐在车斗里闭目养神,身侧躺着两个小萝卜头,早已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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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六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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