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路吵着嘴,一路往仕院去。
在仕院门口遇上了难得一见的吕同学,吕同学一见到殷九野就露出了难以言喻地笑容:「阴夫子,今儿这身衣裳不比昨日好看啊。」
殷九野微笑,「其实我也可以申请给弟子们开设武道课的,再去申请几个死亡名额过来,毕竟这拳脚之事,打死个把人,在所难免啊。」
吕泽瑾咽了咽口水,往后缩了缩:「开玩笑的,阴夫子风流倜傥,穿什么衣裳都好看。」
温阮瞧着好笑,拉了殷九野一下,又问吕泽瑾,「你昨日怎么跑过来给我作证了?」
吕泽瑾:「我看太霄子不顺眼,很多年,能给他添堵的事儿,我都乐意做。」
「可以,理由成立。」温阮笑说,「那今日又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听学,你不是快被逐出仕院了吗?」
「我想好了,我是得学点东西在肚子里,等哪天我家老子归了西,我得撑起吕家,说来这还是那日酒楼里,温阮你那席话点醒我的,多谢了。」
「客气。」温阮笑,「那还去听白楼吗?」
「不去了,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嗯,看来多举举手幅还是有好处的,能让吕世子灵台清明,脱胎换骨啊。」
「温阮,你不奚落我是能死,是吧?」
温阮笑着走进仕院,看到立在仕院正院中的那块石碑上写的字换了,以前写的是「教书育人,为天下计」。
现在写的是……「不误人子弟」。
温阮转头看了看殷九野:「这是谁想的?」
「我。」殷九野很是坦荡,「当日太傅出事后,都说这太傅亲自题字的石碑得换个说法,我就说换这个。」
「其他夫子也同意?」
「能做到这五个字已是不易。」
「说得对,阴夫子常常误人子弟。」
「弟子们,上课了。」殷九野和蔼可亲地看着温阮和吕泽瑾。
温阮:「……」
她踮了下脚尖,凑到殷九野耳边轻声说:「阿九你知道吗,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很期待哦。」
殷九野转头看她,她一脸无辜天真,还做作无比地眨了两下眼睛,越看越欠收拾。
温阮笑得纯良无害,大步走进课堂。
殷九野瞧着,抬手摸了那个石碑一下,叹息道:「破仕院,误人子弟啊,都把咱家姑娘教成什么样了?」
仕院:???
仕院开始上课,城门才刚刚打开,身着斗篷遮去了面容的盛月姬坐在马车里,出了城。
一路来到了一个破落道观,道观门漆斑驳,鲜有人至。
她推门进去,看到太霄子盘膝坐在观中。
「你昨日为何不来?」她质问。
太霄子缓缓睁眼,说:「有事在身。」
「你一修道之人,能有何事?」盛月姬甩开头顶的兜帽,几步过去,怒问道:「我等了你一晚上!」
「我受了伤,不宜去你那处,所以未去。」
「受伤?谁人能伤你?」
「不知。」
「温阮的人?」
「不是。」
「怎么可能不是!」盛月姬喊道,「除了她还会有谁非要跟我过不去!」
太霄子皱了下眉,他不像其他龙珠那样早已看了好几次盛月姬气急败坏的神态,此刻见盛月姬这般模样,有些讶异,「你与她有仇?」
「自然。」盛月姬恨声说,「你帮我杀了她!」
太霄子凝目,疑惑地看了盛月姬一会儿。
盛月姬让他看得有些不舒服,太霄子的眼睛虽然是好看的桃花眼,但里面的神色却总是清寒得如深渊。
「你看什么?」盛月姬退了一步问。
太霄子站起来,执着拂尘放在臂湾间,「如此,贫道明白昨日为何有人会颂唱《道德经》,而且还改了字。」
「什么意思?」盛月姬问,那首曲子辞花当日在花乐事上就唱过了,并没有什么不妥。
太霄子又看了盛月姬一眼,解释道:「她以《道德经》改字之曲为饵,诱贫道去对面,不入听白楼,是个很聪明的人,你未想到么?」
盛月姬当即骂道:「好深的心计!」
太霄子:「……」
这,并不难想明白吧?
「她肆意篡改道家之书,难道你也无动于衷?」盛月姬又问。
「一首曲子而已,无伤大雅。」太霄子却道。
「你!」盛月姬气极,她冷笑道:「太霄子,难不成你也觉得我是在胡搅蛮缠?温阮她处处设局于我,莫非你们就看不明白?」
太霄子不知道她所说的这个「处处设局」是指什么,但他清楚,能将盛月姬这种看淡流言的人逼得如此失态,嫉恨满面,温阮定是将她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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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阮玉 卷二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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