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庆城暗自捏拳咬牙,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而院子里的吴青听了傅庆业的话,再次激愤起来:
「傅庆城,你个龟孙子,老子杀了你!」
吴青真是气的要杀人,没想到自己居然着了别人这么大的道儿,如果真替他办了事,只怕事成之日,就是他丧命之时,指着傅庆城对傅远说道:
「傅大人,吴青自知有罪,可我的罪是受人诱、惑,受人欺骗,傅庆城骗我初八动手,说府上二公子每个月初七都会去十里亭外的白马寺听主持讲经,让我带人初八清晨埋伏在十里亭外杀人,他给我的代价就是让我妹子进你们傅家的大门,让我妹子做他的正经姨娘,我爹娘死得早,妹子是我一手带大的,我知道不该杀人,可为了妹子的将来,我答应他做了,可你听听,傅庆城他个狗东西还是人吗?我妹子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你觉得他把我杀了之后,我妹子还有命进你们傅家大门吗?他派兵抓我还不算,连我妹子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会放过,这种人不是狼心狗肺是什么?」
吴青的话终于让傅庆城绷不住了,回身对吴青吼道:
「你简直一派胡言!我何时与你说这些了?你有什么证据没有?我不过是欠了你们赌坊的钱,你要不到,就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陷害我,要是你有证据证明我让你杀人,你就拿出来,如果不能证明的话,那就给我闭嘴,我们傅家岂是容你胡言乱语之地,来人呐,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把人赶出去。」
傅庆城色厉内荏,对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护院们大吼起来,护院们看向傅远,只见傅远对着傅庆城又是一脚狠狠地揣在其面门之上,让傅庆城刚刚爬上台阶的身子又骨碌碌滚了下去,捂着鼻子,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段氏见状,再也忍不住下去扶起了傅庆城,对傅远说道: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呀!凭几个外人说的话,您就这样对老大,是不是他们说了您心头宝的事儿,让您受不了了?别忘了,老二是您儿子,老大也是!他还是你的嫡子,老二不过是个庶出!」
傅远对傅庆城的行为刺激了段氏,让段氏又勾起了当年被一个妾侍压了一头的事情,也想借这事儿,看能不能稍微岔开一点现在的话题,段氏自己也知道,人家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定是傅庆城真的做了什么,可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也不能真的就此被毁了,儿子是她的希望,若是毁了,她这辈子岂非都要在傅家抬不起头来了吗?
段氏的心思傅远没空理会,指着傅庆城狠狠说道:
「你少岔开话题,若只是几个外人随便说的,我会冤枉他吗?老二下月初七生辰,他娘信佛,他每年生辰都会去白马寺听方丈讲经,在白马寺留宿一晚,第二日清晨归家,这种习惯,除非家里人,外人谁会知道?如果不是他告诉的,别人又怎么能说出这样详尽的计划来?他算的可真好,我都想不到,自己身边居然养了这么一头猪狗不如的畜生!」
段氏心虚的看了一眼傅庆城,只见他低下头不敢说话了,段氏心里有数,依旧把傅庆城护在身后,说道:
「那,凭什么您就说这一定是老大传出去的呢,难道不会是其他人吗?老二初七去白马寺,肯定要带小厮啊,对,傅安,他每回都是带傅安去的,为什么老爷不怀疑傅安呢?对,一定是傅安!他想杀老二!」
站在萧氏身后的傅安动容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场闹剧,居然会跟自己扯上关系,想要上前为自己辩驳两句,却被傅新桐拉住了衣袖,傅安回头,就看见傅新桐似笑非笑的对他摇了摇头,目光示意他稍安勿躁。
果然,在段氏说完那句话之后,吴青又站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儿,从怀里掏出了两张银票,送到傅远手里,指着银票说道:
「这是傅庆城给我的一千两银子,是让我分给那些跟我一起动手的兄弟们喝酒的,我还没分,这银票就是他的。」
段氏像是疯了一般,颠颠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几张银票能说明什么?难不成你说那银票是天王老子给你的,我们也要相信吗?这算什么证据?」
傅远低头看着银票,正犹豫之际,只听一旁的宁氏就开口了。
「银票上有号,每一张都不同,若是从府里出去的话银票,账房有记载的,府里谁支取,谁花用,都有记载。」
宁氏从前是管家的,对这些事自然了解的很清楚,她不是不知道现在说这些,容易被老夫人和大伯记恨,可是,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别人也会说,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她在老太爷面前表一表功,至少要把罪定到大伯身上,让三爷稍微脱离点嫌疑。
这种买凶杀兄弟的罪名,三房说什么也不能沾上的。
段氏和傅庆城看着宁氏的眼神,几乎要把宁氏给戳死,宁氏不管不顾,在傅庆业的鼓励之下,从傅远手里接过了银票,当场传了账房过来,把这几月来,傅庆城从府里支取的银子项目全都翻找出来,宁氏和账房亲自对比,场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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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娘子 卷二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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