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东宫当宠妃 卷一 第22章

  他脾气那么好,白妗都有些愣,下人逾矩,常理来说不是应该训斥一顿么?
  如此没有威信,他的太子之位是怎么坐到今天的?
  她心里迷惑,也就乖多了,乖乖地捏着他衣袖,亦步亦趋随他前进。
  殊不知他们这样在他人眼里,哪里像个书童,简直就是纨绔子弟与他豢养的小倌!
  这条通往奉常寺的路热闹非常,街边小贩人挤人,有卖香烛纸符的、有卖糖人炸串的、酒铺茶馆鳞次栉比,路过面摊,阳春面浓香侵人,金黄的大骨汤冒着热气,两把葱花在暖阳下勾人馋虫。
  白妗拉着他的袖子,不肯走了。
  姜与倦只觉袖口一紧,回头,那书童对着别人一碗面虎视眈眈。他有点无语,想到她出宫前的流离,终归还是拉过她的袖子,朝面摊走去,撩袍坐下,把「咽欢」那把笛子放在了桌上。
  白妗看了一眼,有点手痒。
  姜与倦:「勿碰。其上有机关,恐伤了人。」
  白妗心思一转,「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笛子呀。」
  「以内功送力于孔,从笛口可出刃。利刃淬毒,往后刃愈薄,毒愈强,可见血封喉。」他轻描淡写。
  白妗微吓,手攥在一起。
  却脸红:「是小人孤陋寡闻。」
  面碗上了,白妗心神不宁地吃了两口。见姜与倦不动:「少爷,你是不是没吃过街上的吃食?」
  他分开筷子,「不是,」长睫垂下,看着碗中鲜香汤面,「只是许久不来,也不知滋味同从前有无分别。」
  白妗这才想起他从前是在奉常寺住过数年的,其间下山来,也不是不可能。都说佛前清苦,看来这小太子,倒并非一路锦衣玉食长大的嘛。
  他明明吃相很优雅,半点汤汁也不曾溅到。她却从怀里摸出手绢,在他置筷后,要为他擦拭。他把她的手按住,轻声:「不合规矩。」
  白妗将绢覆盖在他鬓边,「少爷都吃出汗了。」她细心地为他将细汗擦去,眼神里全是专注。
  在她的眼中,除了他,还有背后攘动的人群,暖阳明媚,春柳澹澹。可是那些景色都褪了色。只有他是鲜明。
  「今日小人是书童,您是少爷。书童照料少爷,有何不妥?」
  她叠起手绢,要收进袖口。姜与倦蹙眉:「已脏了。」
  他伸出手,显然是想同她要了去。
  白妗确实嫌弃得不行,想她袖口一贯香风满盈,那里收过沾了汗的物件?还是个男人的。虽说这男人与邋遢沾不上边,白妗也半点不含糊地就给了他。反正那帕子也不是她的,而是她从杜相思那儿顺来的。
  丝帕是淡黄色,绣着点点迎春,典型的女儿家的物件,姜与倦不知怎么觉得有点羞赧,迅速便收进了怀中。
  有点像定情信物……直到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耳垂微微红。
  春风十里,温柔抚慰。
  姜与倦胸口放置丝帕的地方有些发热,她却不像先前拉着他的袖子走了,他刻意停了一停,还不见她伸过手来。他侧目一看,才发现人不见了。
  白妗正站在不远处,同一个大胡子的异国人交谈。大部分都是那人在说,而她将眉微微蹙着,眼神有点冷。姜与倦见那人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袖子。
  粗糙宽大的指节捏住了浅蓝色的袖口,柔软的布料微皱,姜与倦觉得手指传来轻微的痛意,低头,咽欢被他握得很紧。
  他心中一惊。卸掉手里的内力,将笛子重新别回腰间。
  他唇角弧度轻微,上前。那大胡子操着一口十分不流利的官话,见了他,磕磕巴巴地问:「你这,这小奴才多、多少金,」
  白妗瞪他一眼:「反正比你轻。」
  姜与倦:「……」
  大胡子只是笑嘻嘻地:「不如,让、让给大爷我如何?」
  他说着扯过旁边个绿色衣衫的青年,青年脸白腰软,眉眼含情,大胡子自顾自道:「或者我们换换,我这相好功夫不错,而且脸蛋也比你这个好了太多。」
  绿衣青年锤了大胡子一下,嗔道:「死相!」却偷偷朝姜与倦抛了个媚眼。
  白妗:「……」
  大胡子又同姜与倦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白妗只能隐约从只言片语的官话中,得知这个大胡子乃是从一个叫边月的国家来的,而那个国家民风开放,且盛行男风。
  姜与倦终于开口,他说的语言竟与那大胡子别无二致,且十分流利。这下不仅白妗,连绿衣青年也看呆了去。
  他应对从容,一举一动莫不有礼得宜,再加上他出众的外貌,天生吸引他人的目光。此时此刻,才完全体现出大昭明珠从小培养的饱满自信力。
  他与大胡子你来我往的,白妗有点懵,姜与倦又换成了大昭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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