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刺激啊!
虽然古往今来在朝堂上撕逼打架的也不少,但落到自己家人身上,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所以,打起来了?」
「倒是没打起来,一看咱侯爷站出来给小秦大人撑腰,那文官就不敢说话了。」
「那这事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就都吵累了,皇上说明日再议,就退朝了。」
秦欣和听到这里,多少猜到了魏祈的心思,表面上看,魏祈这招是缓兵之计,要等群臣情绪平复,再悄无声息的放萧甚一马。
可事实上,魏祈越是搅浑水,秦铮等一干没有背景的官员越是要让萧甚死,萧家党系越是要保住萧甚,魏祈越要搅浑水,等两方矛盾冲突到极致时,甭管萧家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放弃萧甚这个长子。
萧甚必死无疑,秦铮等官员自会心满意足,萧家也挑不出魏祈任何毛病,从始至终,魏祈都扮演着一朵可怜无辜,两面为难的白莲花。
不出秦欣和所料,之后两天,朝堂上天天为这事撕逼,秦铮带领的一众官员在强权之下杀红了眼,只要有人跳出来力保萧甚,他们就去揭那个人的短、撕那个人的伤疤,什么宠妾灭妻,什么不孝长上,什么教子无方,简直是精准打击敌军痛处,彻底熄灭了萧家的气焰。
萧尚书再怎么想保住儿子,也怕魏祈因此忌惮萧家,到头来把整个家族都拖下水,只得忍痛作罢。
随后魏祈下旨,按大晋律例,判了萧甚杖责一百,流两千里。
以前秦欣和看电视剧,动不动就是杖罚八十啊一百的,打完了养几天就又活蹦乱跳,她那时候还没觉得不对劲,到这个世界后才发觉,电视剧里的杖刑和罚跪一样扯淡,别说罚跪三天三夜了,就是跪几个时辰膝盖也是要报废的。
所以不用流放,杖刑一百就直接要了萧甚的命。
萧甚死了。
当晚,秦欣和又梦到了新剧情。
也许是命运弄人,萧虞初刚刚决定试着接受魏承连,两人好不容易要打开心结,萧甚就遭到了秦铮的陷害,萧虞初心知兄长行的端做的正,便提出让忠良老臣审理此案,魏承连应允了,命老臣一同审理,可忠良如何斗得过奸佞,最终萧甚被栽赃嫁祸,严刑逼供,落得一身罪名,再无回天之力。
无奈之下,萧虞初放下一切,苦苦哀求魏承连饶恕她兄长一命,魏承连看她如此,动了恻隐之心,只判萧甚杖刑六十。
然而秦铮等人不择手段,逼着魏承连处死萧甚,魏承连作为帝王,自当以大局为重。
萧甚死了。
十月二十一,萧甚下葬。
仁明殿内静的几乎没有一丝声音,萧虞初未着钗环,不施粉黛,穿了一身素净淡雅如水墨般的衣裳,就这么坐在窗边,仿若是画中之人。
宫女隐云垂着头,小心翼翼的上前道,「主子这般不吃不喝可怎么好,多少吃些汤水吧。」
萧虞初抬眸看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那边有消息吗?」
隐云道,「许是皇上心里觉得愧对主子,不敢来见,午膳后便一直待在勤政殿。」
萧虞初笑了一声,又问,「柳才人如何?」
隐云暗暗松了口气,一五一十的回禀,「柳才人自那日在御花园雨中罚跪后便一直病着,御医去看了两次,也不怎么尽心,摘玉阁的两个宫女都在寻出路,才人跟前只应付了事,估摸着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不中用了。」
「琼华宫还没动静?」
「不知德妃,纯婕妤昨日去了一趟,名义上是探望,走时却什么也没留,想来是鱼没咬饵。」
「那个女人倒是能沉住气,依本宫看,谁是鱼还未可知。」
「主子的意思是,柳才人是想投靠咱们?」
萧虞初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裙摆,冷笑道,「那德妃、贤妃、纯婕妤、沈昭仪,细数宫里这几个人,哪个能在她主子手里撑的上两回合?她自知这几个败将保不住她的命,就算捏了不少把柄,又怎么敢轻易说出来。」
隐云疑道,「可她如何笃定主子会用她?」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秦铮活活逼死了本宫的哥哥,本宫若还当没这回事似的,那这皇后之位,怕是要拱手相让了。」萧虞初顿了顿,又道,「自那日宫中设宴后,皇上就突然变了脸,这当中定是有什么蹊跷,若要除去姣嫔这个心头大患,没她到底是不行的……你去,叫御医好生替她诊治。」
虽然萧虞初这个皇后在宫中大多时候有名无实,但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御药院的人得了她的吩咐,再不敢不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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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争宠 卷二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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