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就更害怕了,主子这是得气得多厉害,都化悲愤为食欲了,如此一来更是谁也不敢问,尤其是等侯爷看见两个粗使婆子站在门口,摸了摸鼻子啥也没说去外院以后。
其实他们也是想多了,玲珑吃这么多实在是昨晚运动量太大饿的,至于不叫人进来……玲珑也不是生气,最多就是有点羞吧。
以前玲珑以为自己懂了这人能有多孟浪,毕竟尿床的事儿她都干过了,总不能更丢人不是?她错了,她简直对孟浪一无所知,这人简直是没有下限,将烛火一熄,在黑暗中他什么话都敢说。
玲珑觉得很多叫不出口的称呼,昨夜里也都叫了个遍,她都不记得自己都叫了些什么,只记得颤抖都不由自己,嘟囔着好哥哥饶了她。
以后她再也不想听这三个字了,所以还是叫这人冷静冷静吧,老房着火太吓人。
一来她身上余毒未清,听康太医意思怎么也得三个月才稳妥,他再这么热情下去,万一有了身子,那孩子万一被毒素影响,到时候她哭都没地儿哭去。二来快要腊月里了,她这边事儿不少,实在经不住这人一天到晚的缠磨。
玲珑甚至想不通,两情相悦的男女都是这样的吗?那这一天天的,未免也太刺激了些,她有上辈子的记忆在,总的算起来年纪大了,经不住这种折腾。
裴钧早膳是自己用的,裴大进来的时候,他还沉着脸一口一个丸子吃着,粗粮粥已经呼噜了三碗下去。
玲珑在受罪,他不可能自己吃好的,万一娘子气消了让他进门呢?冬日衣裳容易留味儿,闻见他身上美食的味道,娘子是要伤心滴。
裴大打眼一扫就知道侯爷这是叫娘子赶出来了,这事儿他经验比侯爷足。
他咧开嘴幸灾乐祸:「看样子您昨晚跟夫人那顶顶重要的大事儿没谈妥?这可不像主子啊,您不是万事都稳妥着吗?」
裴钧眼皮子抬都不抬,声音冷清:「演武场第三根柱子五步开外往下挖三寸,一进院小花园石榴树底下,还有牧监署上牧监第十七个马场里……」
裴大噗通跪在地上,双眼说湿润就湿润:「主子,属下嘴臭,属下错了,您饶我一回。」
裴大好马,见着好马就心动,问题是他恐高,又不喜欢矮脚马,养得高头大马就是纯养着,大都被兄弟们给绕了去。
陈氏不让他养,他就偷偷攒私房银子,还不敢贴身携带,都督府里到处都有他藏银子的痕迹,别人不知道,肯定是瞒不过暗卫的。
倒是没有暗卫敢偷他裴大管事的银子,不过威胁他这种事情裴钧还是可以做的。
他轻哼一声:「再嘚瑟我就叫娘子给陈氏多寻摸些上好的软鞭送过去,滚起来说正事儿。」
裴大花一息功夫在心里问候一下裴家十八辈儿的祖宗,反正那也都不是什么好鸟,而后迅速恢复冷静狐狸的模样。
「咱们有老兵说了,这几日没有雪,可这几日风大,按往年差不多的模样,再刮个十几日差不多就要有大雪了,腊月里必定会出现流民。」
裴大顿了下,抬起头:「再有昨晚小八送了消息过来,那羌城的封录事不是衮王的人,他跟裴家大哥儿裴镜见面了,应该是端王的人。」
裴钧点头:「那就对了,安城都督是勤王的人,姓乔的是东宫的人,姓封的是端王的人,咱们这位林录事就该是衮王的人了,藏的倒是挺深,衮王是要拉拢我。」
裴大疑惑:「这几位不是一直都在拉拢您吗?」衮王为了拉拢您,连襟的招数都用上了。
「不,我的意思是,他是真心要拉拢我。」裴钧意味深长道。
昨夜他……咳咳,点房子之前还是先哄着娘子说了会儿话的。
玲珑以梦境之名,毕竟是上辈子亲身经历过的事儿,比起一般梦境要记得清楚许多,单独叫她说她可能记不起来,裴钧细细的问一些她没在意过的事情,她有些还是记得的。
所以裴钧从玲珑的‘梦里’得知,永文三十九年二月羌城被屠,都督迟魏率兵马司抵抗被杀,都督府被血洗,三月虞京杀了一批雍州官员,只知道都是巡察使。
而他裴钧自始至终都在边关未回,睿王被永文帝派人前来封地训斥,一直龟缩雍州不出。
四十六年太子被废,四十七年陛下身体抱恙,裴钧被御史台弹劾,回京失了雍州的官职,交出兵权在雍宁侯府闭门不出。
四十九年陛下晕倒再没起来,尉迟康伯成为太医,据说此前已经在京郊小有名声,可能是四十八年就已经在京中。
玲珑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裴钧从小就在裴渊身边耳濡目染,太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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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是只狼 卷二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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