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房内,余子安忐忑地掀开红盖头,待看见盖头下那张娇艳如花的面容时,欢喜几近要从心头溢出。
「云儿,你今日真美。」
「……」
全然无视陆轻云冷淡的视线,他自顾自转身,到桌前斟了两杯合卺酒,刚要返回床侧,却闻得敲门声。
拉开门,小厮在他耳畔轻语几句,余子安面色骤冷,将人驱走后,才关上门,面带笑容回到桌前。燃起炉香后,再次拿起合卺酒到床前坐下。
本想递一杯给陆轻云,可才发觉她的手被绑着,无奈一笑。
「罢了,不必在意礼节,喝了便是。」
说罢,一口饮尽自己的那杯,另一杯递到陆轻云嘴边。陆轻云避开,他便扼着她的下巴,强行将酒灌下。
酒杯上的刺金花纹浮雕,挣扎间割破了陆轻云的嘴角,瞬时,鲜血合着溢出的酒水,顺着她嘴角往下淌。
余子安既心疼,又无奈,摸出锦帕帮她擦干净。
「云儿,事已至此,你别再挣扎了,拜过堂,喝过合卺酒,你我便是夫妻。」
「你休想,只要我不愿,拜堂也是无用。」
余子安面色一沉,手中力气不自觉加重,扼得她的下巴像要碎裂般疼。
「你莫不是还想着嫁给秦瑜?」
「是又如何?」陆轻云皱紧眉,额间渗出许许细汗,「他就是比你好千万倍。」
眼前那张俊脸黑得像是晕不开的墨,丝丝戾气从眼里迸出,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才罢休。余子安蓦地一把甩开手,用力很大,她的额角猛然撞上床栏,疼得身子一抽搐。
余子安也只当看不见,咧起的嘴角挂了些许残忍。
「既是如此,为夫便送你件大礼。」
站起身,悠悠然到桌前,拿手扇了扇袅袅而起的炉香,「秦瑜动作还挺快,听说已经领人到了附近。你说,我若在这里除掉他这个祸害,不仅为世人做了份好事,也算是为我二人的婚事添了份喜庆,可好?」
陆轻云一愣,目光定在炉香上,「你怎可能赢得了秦瑜。」
「寻常法子或许不行,不过这迷香可是个好东西,味淡不易察觉,可闻上一口,任他身手再好也只是个废人。」
「你下了药?」陆轻云一惊,「不对,那我为何没事?」
「云儿,你看我对你多好,即便只是迷香,也不忍你受此苦,所以提前给你喝了解药。」
「解……酒?」
陆轻云顿时明了,「你疯了!他可是摄政王,你杀了他以为自己还能活?」
「摄政王权倾朝野,人人得而诛之,我可是为民除害,百姓高兴还来不及呢。何况,不就是找凶手吗?我爹是刑部尚书,想找出凶手还不是易如反掌?」
「……余子安,你个疯子!」
二人争执间,门外突响起骚动。余子安笑意一凝,抓起桌上的布团,快步到床前,牢牢塞住了陆轻云的嘴。
下一刻,门被人猛地踹开。
外头声声刀剑厮杀,犹似人间地狱,一袭白衣的秦瑜,持剑立在门外,微敛起的凤眸,好似被阵黑雾笼罩住,黯色涌动间,散出丝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
在看见被绑在床侧的陆轻云,还有她身上那袭刺眼的红色时,秦瑜面色一黯。
「余子安,你想死,本王就成全你。」
他手腕微转,抬步就入了屋子,锋利地寒刃映上刺眼的日光,杀气更甚。
「唔唔!」
陆轻云拼命的挣扎和示意声,让他脚步一顿。见她直摇头,秦瑜心情微沉。
事到如今,她还想替余子安求情吗?
秦瑜不理会,扬起的剑架上余子安的脖子,登时,锋利的刀刃刺破了肌肤,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淌下。
余子安也不惧怕,反倒故意激他:「王爷,你来晚了,云儿已与我拜堂,她如今是我的娘子。」
「你以为本王会在意这些?」
他除了怒,面上再无其他神色,就连余子安事先预料过的气急败坏和颓丧都全然没有,好像这一切于他都无足轻重。
余子安微微一叹:「就猜到你会如此,幸好,我还有后招。」
秦瑜微微一皱眉,不解他是何意。
直至陆轻云的示意声再起,他才发觉她示意的并非余子安,而是余子安身旁的桌子。桌上,袅袅炉烟而起。这香味很淡,若不留神很容易忽视,而他此刻因为怒盛,更是没能及时注意。
秦瑜刚觉得不对,便身子一软,杵着剑单膝跪在地。他扶着额角摇了摇头,非但没清醒些,反而更加昏沉。
原来,余子安算计的是这个。
「云儿,你看见了吗,堂堂摄政王也不过如此。」余子安冷笑两声,不紧不慢走到桌子前,伸手往桌底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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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传反派八卦 下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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