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瓷怀疑道:「……真的?」
陆无忧「嗯」了一声,缓缓靠过来,覆盖住她的唇瓣,在上面很轻地啄了一下。
未曾想,此时还有一束小小的烟火,正颤颤巍巍地冲上天空,「啪」一声,炸开了一小片光,也映亮了陆无忧半阖着眸的侧脸。
「……好了,烟火很美,既然看完我们就回府吧。」
「哦。」
「还有,你刚才看起来好傻。」
「……?」
两人晚上回去,很快便洗漱沐浴就寝,毕竟第二天还得三朝回门,虽然贺兰瓷疑心陆无忧可能给忘了。
贺兰瓷闷在被子里,犹豫要不要提醒他,便听见卷在另一床被子里的陆无忧道:「快睡,明天还得早起,你总不想让贺兰大人看到你顶着眼底乌青,一脸萎靡的上门吧。」
一回生二回熟,贺兰瓷现在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已经没那么不适应。
不过兴许也是一人一床被的缘故。
床榻也相当宽敞。
她闭上眼睛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哦对,前两次入睡前都在榻上被他亲到手脚发软,才昏沉睡去,但今天算起来好像也已经亲过了,那便没什么,贺兰瓷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慢慢熟睡。
早上她准点醒来,陆无忧还在沉睡,贺兰瓷轻手轻脚跨过他,想从榻上爬下来,冷不防被人攥住了脚踝,贺兰瓷一僵。
陆无忧的声音带着浓浓困倦:「……你起这么早,不再睡会?」
手倒是很快便松开了,只剩下脚踝处一点温暖的热意。
贺兰瓷把脸颊上微微发烫的热意压下去,道:「一日之计在于晨……」
陆无忧打着呵气直起身,眸子还闭着,气息浅浅道:「行吧……」
下面换贺兰瓷纳闷了:「你怎么不再睡会?」
现在刚过卯时,确实还早。
陆无忧按了下脑袋上那撮乱毛道:「夫人都起了,我怎么好意思继续睡……话说你这到底什么毛病,非得起这么早。」
贺兰瓷道:「习惯……呃,要不我再去躺会,你继续睡。」
陆无忧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道:「不用了……你倒还挺好说话。」
贺兰瓷道:「我一直很好说话。」
陆无忧随口道:「过去和我口舌之争的时候倒不见你这么好说话。」
以前听到「口舌之争」四个字的时候,贺兰瓷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联想,但这会她脑中莫名闪过一些画面,耳尖泛粉,竟没去接他的话。
陆无忧正奇怪她怎么没回嘴,下床看见贺兰瓷颈边生红晕,回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顿时也有些不自在。
临出门前,贺兰瓷拿着自己的白衫裙还有些犹豫,昨天那条因为浸了汗已经洗了。
陆无忧道:「穿红的吧,要回门了,别那么丧气……既是新嫁娘,便显得开心点,免得贺兰大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贺兰瓷去拿那条红裙子,但又忍不住道:「既然是好意,你就不能把话说得好听点?」
陆无忧勾起唇角一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不就行了……哦对了,上次圣上赏赐的那根山参你好像没拿过去?今日一并送过去给贺兰大人吧,你爹看起来身子并不很康健。」
这倒是实话,夏日尚可,一到冬天她爹就容易咳嗽发寒,阴雨天更是会膝盖作痛,不得不泡在温水里,那还是他当初到地方巡检的时候,遇上涝灾,亲下洪线在水里泡出来的毛病。
贺兰瓷一直知道她爹是个好官,因为从小的时候起,就会有衣衫褴褛的百姓到她家门前满含热泪的道谢。
那时候她爹还不是左都御史,然而百姓但凡有天大的冤屈,上京告御状,往往第一个会想到她爹的门庭,那些吃力不讨好的、得罪上官的案子,别人不敢接,她爹会一个个查访,不辞辛劳地查明真相,还以清白,有时候连家都没时间沾。
贺兰瓷道:「多谢了。」
陆无忧一顿道:「你是不是跟我太客气了点?」
贺兰瓷也一顿道:「你亲我,都要事先问下,不也很客气?」
陆无忧语塞了一瞬,道:「那是一码事么?我那还不是……」或许意识到解释这种事情非常蠢,陆无忧语气一转,微微含笑道,「……行,既然你不介意,下次我不打招呼了。」
☆☆☆
马车不一会便到了贺兰府上,府上没有女眷,少了许多客气寒暄。
管事领着两人进府,笑眯眯道:「老爷虽然嘴上不说,但一早就在等小姐回来了。」
她爹其实也不会嘘寒问暖那套,板着个脸规规矩矩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反倒把陆无忧单独叫去书房里。
贺兰简出来问她:「那家伙对你好不好啊?」
贺兰瓷回忆了一下过去几天,很诚恳地点头道:「挺好的。」
贺兰简道:「你这条裙子不错。」
贺兰瓷道:「他送的。」
贺兰简点头道:「那是不错。」想着,他又挠头道:「对了,他是不是真的很出息啊……这几天我去国子监,他们一个二个来打听,说想结交,比想跟你攀关系还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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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成亲了 卷二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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