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声道,「不急,明日,他们就会无所遁形!」
萧沂又问,「这次的事情,不告知众位皇子?」
皇帝笑道,「他们若连这点场面都撑不住,也不配当朕的儿子。」
萧沂不再多嘴,简单说了下部署,具体的前几日都已经商议过,今天来不过是打个补丁。
皇帝明显心不在焉,萧沂识相地没待多久。
萧沂掀帘出来,已是月上中天,月影沉沉。
「世子留步!」
萧沂止步回头,「刘太医,有事?」
刘太医赔着笑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请世子帮忙。」刘太医搓了搓手,斟酌着怎么开口。
萧沂抢先道,「与月楹有关?」刘太医与他素来无牵扯,唯一说得上交集的,也就是月楹了。
刘太医捋了把胡子,叹道,「确是因为岳姑娘,您方才也看见了,陛下这病越发严重,再想不出法子来,老夫的脑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搬家了。」
萧沂语调上扬,「我可以带您过去,但帮不帮我可做不了主,您得亲自问她。」
「这是自然。」刘太医瞟了眼萧沂,心头却升起一股异样,萧沂这语气,不像在说一个丫鬟,哪有主子做不了下人的主的。
但他也没多想,皇帝的病才是头等大事,他也不确定萧沂有没有带月楹出来,只是来碰碰运气。
月楹在整理萧沂的帐子,往年萧沂不带人来时,都是宫里打发人过来一并收拾,今年有了月楹,一股脑将事情全让她做。
萧沂的衣食起居都要事无巨细,比在王府的时候规矩都要都,月楹都有些后悔跟着出来了,本以为出来是散心,不想却是来受苦的。
幸好在王府的大半年也不是白待的,在明露的耳濡目染下,她办起事情来还是井井有条。
换来的结果就是摊在床上不想起来,月楹倚在榻边脑袋一点一点的,萧沂还没回来,也不敢真睡着了。
萧沂甫一进门,灌进来一阵凉风,月楹迷瞪地睁开眼,开口带着浓重的鼻音,「回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使劲睁开,黑葡萄似的大眼带着一丝水意。
萧沂微怔,随即道,「刘太医寻你有事。」
「刘太医?」
刘太医赶忙从后面走过来,「有事想请岳姑娘帮忙。」
「让我去治病?」
刘太医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刘太医治的病人定然都是达官显贵,他又与萧沂一同回来,而方才萧沂是去见皇帝的。
「这病人不会是陛下吧?」
「岳姑娘猜得真准!」
月楹:……皇帝她可不敢治。治得好治不好都可能会得罪一堆人,况且连刘太医都棘手的毛病,她并无十分把握。
平心而论,刘太医的医术其实是强于她的,之前那次不过术业有专攻,治疗某些病,还是刘太医更拿手。
不过刘太医都开了这个口,她也不好回绝。
「您说说看。」
刘太医准备充足,将皇帝历年来的脉案都给她看了。月楹捧着脉案苦思,皇帝这病已经五年有余。
从脉案来看,皇帝的头疼前两年都控制的很好,用药的次数也在减少,反而近两年,用药越来越频繁,发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刘太医,陛下的病是一直都由您治吗?」
刘太医摇头,「前两年是前太医令一直在照看,后来他告老还乡,便由老夫顶上。」
月楹拧眉,「您不觉得这脉案有些奇怪吗?」
「怎么说?」
月楹指了处地方,「风疾一般氛围风阳上扰,瘀阻脑络,肝肾阳虚,肝郁气滞四型,皇帝因伤致病,应当是瘀阻脑络,脉弦涩,而这里的记载却是脉弦浮,这是肝肾阳虚的脉象,但开药却又是按着除瘀来的。」
皇帝病了这么多年,病情时有变化,记录的医案最多也就看看前两个月的做对比,不会去细看五年前的。
月楹指出的这一处,已经是皇帝得病一年后了,也就是四年前。
刘太医细细一看,「这……还真是如此,会不会是太医令一时手误。」
月楹浅笑看着他。
这话刘太医自己都不信,宫里的太医哪一个不是经过了严厉考核,写错医案这种低级错误不可能出现在太医令的身上,就算老太医令人老眼花,当时跟着他的徒弟要负责核查,皇帝的药方与脉象更是要三查三对。
月楹翻看着脉案道,「陛下的风疾似乎在四年前已经控制住了,之后的头疼与那次的受伤无关,乃是阴虚,水不涵木,阳亢头风而引发,此二症状相似,治法却大有不同。」
刘太医听的一愣一愣,「岳姑娘所言,可有依据?」虽然听上去很有道理,但他从未在任何一本医术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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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落跑 卷二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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