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虽名字完全不同,并且她们也成了小郑侯爷的侍妾与侍女。」娄砚城淡淡说道。
「她们该不会是圣女宫宫人吧?」司徒一一略略思索了会儿后便开口问道,毕竟此事不难联想,更何况,身为京兆府尹心腹师爷,自是比寻常人更耳清目明得多。
「是。」娄砚城缓缓将酒倾入口中。
「既已事过境迁,娄护卫又何必在意。」为娄砚城的空酒杯再斟上一杯酒,司徒一一徐徐劝慰着。
「我并不在意,毕竟那时的我太年轻,为能再度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赴汤蹈火我都在所不辞,更何况仅是与一名几近陌生的女子成婚。」娄砚城望着天边明月说道,「知晓她们是因完成不了任务才假死遁逃后,我一直以来的心结,反倒解开了。」
「那娄护卫在意的是何事?」司徒一一望向娄砚城轻声问道。
「我在意的是她,她似乎……生我的气了。」放下酒杯,娄砚城望着掌中的泪滴形耳坠喃喃说道。
「『她』是?」看着娄砚城恍惚凝望掌中耳坠的痴傻模样,司徒一一精准问出了关键。
「江湖猎人莘姑娘。」又一度说出这个名字,娄砚城的嗓音几近瘖哑。
「你的田螺姑娘?她知晓了?」司徒一一恍然大悟。
「是,因为她们本是她的猎物,若非她之故,我绝不会再见到那两人,而我,并不想瞒她。」轻抚着手中耳坠,娄砚城将那夜之事对司徒一一全盘托出,「我必定是说错抑或做错了什么,才会令她连猎物都丢下直接转身离去,可其实,我并无维护那两人之意,更何况,她……与她们都不同,完全不同。」
「何处不同?」总算明白娄砚城是为情所困,所以司徒一一知道,自己该做的,就是听听他的故事,为他理开心中的苦结。
「我不曾与女子有过太多接触,但第一回与她相遇时,我便有一种恍若旧识的熟悉亲切感,此外,虽我年少轻狂时也曾与同门至青楼逢场作戏过几回,但在床帏之事上其实甚是无知。」
虽要说出这些话着实令人赧颜,但娄砚城知晓若不说,他永远也不会明白郁兰莘因何消失,有可能在哪里,而他,又为何如此在意她。
「在涂娇离去前,我与她行过三次周公之礼,她虽努力曲意承欢,但我能感觉得出她总全身僵直,并且打由心底厌恶我的碰触,可怪的是,每回在我碰触她前,她身下便已彻底温润,却又在过程中逐渐干涸。」
「你特意学习过,但并无任何改变,且从不曾感受过她有任何欢愉,你也从未释放过自己。」娄砚城或许尚不明白原委,但知晓圣女宫背景的司徒一一却是一听就明了症结何在。
涂娇是个仅能接受同性的女子,因此为让她能接受娄砚城,顺利受孕完成任务,她身旁女伴定早算准时间,用手或器具让她动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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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卫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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