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蕾站起来退到后面,从墙角抄起洗衣棒,冲上去一棍子敲到那李春生的背上,那李春生吃痛地「嗷!」一声大叫,李六郎的娘立刻护着了李六郎伸出手指着庄蕾:「 我们是来给你公公和你男人祭拜,你干什么?一上来就打人。大家伙儿看看,陈家都是什么教养,我们家娶了个媳妇就是迎了尊大佛回来。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亲家公就上门,弄得做女婿的抬不起头来。今天我们来诚心祭拜,你们家是个什么样子?陈月娘是我李家的人,早晚都要回来的。」
庄蕾冲上去抱着陈然的灵位:「有话跟他说!问问他要不要你们祭拜?你们要是真心祭拜,就在这个灵堂之上,把你儿子打死了。这就算你们真心诚意来祭拜。」
「她嫂子,我怜你年纪轻不跟你计较,看看你说的什么话?你看看你们陈家家教。」
庄蕾往蒲团上一跪,一手抱着陈然的牌位,一手指着上头:「上有天下有地,是对是错自有老天评断,我男人如今横死。李春生,我咒你不得好死!哥啊!公公啊!你们做了鬼,要收了这个畜生去。」
说完抱着陈然的牌位,扑在地上捶着地:「哥,你连命有不要,都要把月娘救起来,现在这个畜生还要来要回月娘。我今日就拼了和你睡一口棺材,也绝不会让他们带走月娘。」
说完,把头侧过去仰着看一家三口,红肿的眼露出了抱着拼了命的决心。陈月娘回去就是死路一条,为了这个家,为了躺在门板的大郎,她都要护着。
陈月娘听见庄蕾这般说本来她在屋里哭,这会子摇摇晃晃过来一把抱住庄蕾叫了一声:「花儿!」
张氏也扑过去哭,这个家里孤儿寡母三个人哭在了一起。
边上的亲眷,看着陈月娘的肚子,看着庄蕾抱着自己男人的牌位,想着矮子能娶了这么个媳妇儿,还没给他留下一点香火,就这般去了,实在可怜,。
听说那个儿子刚刚被那个什么大官家给要走了。一家子连个男丁都没有了。最惨的时候,这个害死这家两个顶梁柱的一家子过来了。
都是自己村上的人,同宗的或者不同宗的,看了都心疼,女人们开始骂那李家是畜生,男人过来推搡着要将一家三口推出去。
把三人给推了出去,那李六郎离开前:「陈月娘,是你自己不认是李家媳妇的,明儿我就休了你!」
听见这句话,庄蕾爬起来,虽然伤心加熬夜让她有些站立不稳,但是不妨碍她拿过边上桌子上舀茶水的碗往李六郎砸去,李春生被砸开了额头,他娘一看见宝贝儿子额头砸开,血流了出来,心疼地捂着儿子的额头,张嘴就骂:「克死男人的小烂货!老天要败了你们陈家。」
庄蕾想起书里陈月娘难产的时候,这个老太婆一定要保孩子,不顾月娘的死活:「我们会活地好好的,老天到底要败了谁,日子过下来才知道。」
李春生指着月娘:「以后别想再进李家的门!」
「做梦,以后就是要饭也跳过你们家,再要!」若非庄蕾被身边的婶子们给拖住,恐怕她就冲出去了。
李春生的娘一边走一边骂:「小泼妇……」
此刻若是不泼,以后还怎么立足?庄蕾看着李家三口嘟嘟囔囔地出了门,除非她死,否则账总是需要一笔一笔算。
一家子差点撞上院门口的马车,倒是把那个李家老头给吓了一跳。
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宽大的马车架子,好生阔气,幸亏陈家在村子里的第一排,前边儿空地也大,否则这么大的车还真进不来。
庄蕾站直了看,难道是安南侯和阿焘?
甲长从前面的车里爬了下来,跟着他下来的是一个年过四十穿着绸缎衣衫的男人,后面又跟出来两个个男子,后面的车子,一个十三四岁的胖嘟嘟的少年下了车,并非家里的陈焘,看上去一团和气。
庄蕾盯着那辆马车,见又下来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脸上晦暗无光,瘦长个子,身上倒是锦衣华服,只是太过于纤瘦,感觉一阵风儿就能将他给吹走,他下车咳嗽了两声。车子里又下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和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妇人。
庄蕾想着难道是安南侯一家过来,那个少年就是被掉包的那个孩子吧?可阿焘呢?
甲长已经脚步轻快地蹿了进来,在灵堂前跪下磕头上了一炷香。他走过去,张氏在边上几个邻居的扶持下站了起来,甲长略有些兴奋地说:「阿然他娘,侯爷发善心,怕你家男人没人送终,让你家真二郎回来给他披麻戴孝。」
即便是前世的自己看惯生死,却还是难以克制的愤恨这素未谋面的安南侯,他的步步计算之中,将她的一个好端端的家,一日之间就撕成了碎片。眼前的男孩脸上蒙着一层黑气,沉疴难愈的样子。他这样的情况过来,无非就是增添张氏的悲苦,安南侯好生的狠毒。
张氏局促地不知道怎么摆手,那个中年男子走过来,很是矜贵的开口:「陈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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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医手 卷一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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