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家门前哭,不作兴的!」
「不作兴的事情多了,我就一件一件做了又如何?我说了,我庄花儿,贱命一条,怕谁来着?你等着,我等下把我男人的牌位给抱过来。」庄蕾盯着李春生的娘说这话,李春生的娘看着庄蕾那一副破罐子破摔,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泼辣样子。想着万一要她真的拿了陈家矮子的牌位过来可怎么办?
庄蕾一边看着李家婆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边继续又哭又嚎,张氏看着一边烧纸,一边抹眼泪哭的庄蕾,她也不知道自家那个娇娇弱弱的花儿,怎么就使出了这般的泼妇招数。就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也没办法这么豁的出去,可看看她那个不管不顾,唱作念打俱佳的样子,这……这……算啥事儿啊!
庄蕾的这般行径,吃瓜群众感觉这场戏这才算是精彩了起来,人越来越多,边上还有人说:「这个小寡妇,毒还真是毒,说一日两次,还是选日出日入时刻,可见这个小娘们是打听过了,真想要把她家的那个死鬼给叫出来。」
「真有这个讲法?」另外一个声音问。
刚才的声音说:「日出将出的时候,是孤魂野鬼躲白天阳气的时候,而日入将入的时候,是孤魂野鬼要出来闲逛的时候。她选在这个地方,烧纸钱,说是给自己男人烧纸钱,不过这么多的香烛,也可以招来没钱的那些穷鬼,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么一来,拿了她的钱就给她要办事了。」
「真的这么灵验?」
「就是这么灵验,我娘家村上一个女的生孩子难产死了,他们娘家人不高兴,所以就过来。烧了两趟纸钱,据说刚好请了个厉鬼,把那家人家弄得三年之内死了两个。」刚才那个声音说道。
「啊!也太吓人了!」
「可不是吗?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刚才的声音说:「我娘家那里有个女人在正午时分吊死在前边的大槐树上之后,隔着三五年就会有人在同样的地方上吊。这种事情,不好说啊!」
庄蕾低着头,烧着纸钱,昨天陈熹说过:「阿姐说,李春生小时候体弱,从来不许他去坟地,直到十六岁才让他去扫墓。」
当时庄蕾不确定,万一那个婆子不怕呢?难道她真的,在日出日落时分,再来闹腾。这不是闹着玩的,别的不说,她怎么能让她的大郎哥哥灵魂不安?」
当时陈熹笑了一声:「要是这个办法没用,咱们再用别的办法,只要想想你不怕丢人就行。」
她才不怕丢人,脸算什么东西,不要就不要了。
张氏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形,三叔公也被庄蕾的这个样子给弄得不知所措,虽然他觉得李家欺人太甚,但是陈然的这个媳妇也太那个啥了吧?一直看她柔柔弱弱地,怎么就跟个泼皮似的?
「小娘子,你这是打算干什么?」有人问。
庄蕾冷笑着看了一眼李家几个人,跪在那里:「他们家同意和离,把我小姑子的嫁妆给还回来,我立马就走。否则我就天天哭,天天闹,直到我那死鬼男人把李春生给叫到地下去聊聊,那样也就不用和离书了。反正我一个没儿没女的寡妇,多的是时间,有的是功夫,不就是耗吗?我耗得起!」
李春生的娘脸色一阵黑一阵白,脸已经扭曲了,她咬了咬牙对着李春生说:「春生,把放妻书给她!」
李春生叫道:「娘!放妻书给她了,田地呢?」
李春生的娘,大吼一声:「不要了,快去写!」
庄蕾站了起来,对着李春生的娘说:「光有放妻书可不行,嫁妆咱们也要抬走!否则,你休想让我走。」
「还给你!不要脸的小泼妇!」李春生的娘骂道。
庄蕾对着人群里的陈照点了点头,庄蕾从布兜里拿出了一张红贴:「走吧!咱们去拿放妻书。」
庄蕾带着张氏和叔公,再次去了李家,她站在李家的门口说:「去请你们家的族老出来,今儿把事情给了了干净。」
「小泼妇,不要脸的小娼妇,以后痒地……」这李家婆子骂出的难听话,不堪入耳。
庄蕾冷着脸看着她:「要我烂,也要有机会烂。倒是你们家这个,整日出去鬼混。会不会烂?别到时候烂地没了治,断了根!」
庄蕾接住这些脏话,还对骂过去,让张氏皱眉,过去拉住庄蕾的手,摇了摇头,自从大郎死了之后,自家这个儿媳妇性情大变,能撑起这个家是好的。可是她真的一点都不为自己打算,出了这等凶恶之名,以后难道真要孤独终老?被张氏牵着,庄蕾也就算了。
李家老婆子尽管骂,却见庄蕾看着她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狠辣劲儿,让她心里发毛。
李家的老族长一到,李春生写好了放妻书,按上了手指印,李家和陈家的族老也按上了手指印,庄蕾把放妻书收在怀里,从大布兜里拿出一张红帖子道:「这是当初的嫁妆单子,月娘当初的嫁妆,村前村后大家都是见过了。今儿在场的叔伯婶子,长辈们,做个见证。咱们陈家拿回自家的东西,不要他们李家一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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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医手 卷一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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