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李家看了一场大戏的邻居,真的要感叹今天是好戏连台,不停歇的。这会儿站在小寡妇的门口看这个戏,那男人是隔壁村的屠夫,身材魁梧,一身蛮肉。李春生被他打地哭爹叫娘。
张玉兰也不敢过来再扶李春生,那屠夫走到李春生面前,吐了一口吐沫在李春生的头上,骂了一声:「只敢打女人的孬种!」说着踏着大步要离开,张玉兰追上去,被他甩开,转过头对着张玉兰说:「以后你要是缺个吃食,想要到我那里要点之荤腥来吃,那就一码归一码,不用拿什么对我真心来哄我。」
李春生趴在地上浑身骨头如断了似的,疼痛难忍,偏生还要听那刘屠子的一番话,这番话让他忽然明白,张玉兰恐怕不止对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他想要爬起来,一用力,屁股那里钻心地疼。
边上的人看着不对劲,连忙去通知李家夫妻,老夫妻俩还在家里跟两个尚未离开的女儿,一边哭一边叨叨儿子不孝,如今这个家都不成了样子。
一年前陈月娘嫁过来,她那两船的嫁妆,样样都是好货,索性把家里的那些破家什,送人的送人,扔掉的扔掉,谁想到那小娘们这么厉害,居然把所有东西全卷了走,这日子还怎么过?这些家什,一下子置办起来要花多少钱?况且陈月娘跑了,李春生总要再娶的,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春生他爹,快来啊!你家春生被人打地爬不起来了!」
听见这话,老夫妻俩立马站起来,奔出去,到了后边。
却见李春生在地上,才要扶起,他疼的哇哇大叫。叫了人,抬了门板来,将他安置在门板上,这才抬了回家。
请了郎中过来一看,坏了,屁股上的骨头给摔骨折了,这还怎么了得?问大夫要怎么看?大夫说了一句:「躺在床上,三四个月就好了。」
这话一出来,李家婆子想到早上庄蕾拿着香烛在路口烧纸的样子,这般赌咒,果然立马就应了。心头是吓地砰砰跳,说:「跟你们说的吧?还让她早晚来哭拜,要真那样,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庄蕾才进了院子,月娘急匆匆地走出来,她头上还扎着头巾,张氏看见立马训斥:「进去,你还没出小月子,好好给我歇着。」
庄蕾知道月娘着急,伸手扶着她进去。到了屋子里,从怀里拿出了那张带着她体温的纸,对着月娘说:「你看,放妻书!」
「他们居然肯给?」月娘捂着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这一张纸对她来说是真正地获得了自由。
庄蕾笑着说:「怎么样帮你把这个给要回来了吧?还有你的嫁妆虽然没有全部都拿回来,好歹也把能抬的都抬了回来。这下放心了吧?」
月娘点着头,呜呜地哭,庄蕾陪着她说话:「你也别难受了,今天过了,以后就跟这家人没了牵扯,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花儿!」月娘抱住的庄蕾:「还好有你!」
张氏走进来,月娘又过去搂住张氏:「娘!」
「月娘,以后可要对着花儿更好些,今日是花儿豁出了脸,去帮你把这个放妻书给要回来的。」张氏对着月娘,把在李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月娘听下来对着庄蕾是满心的感激与愧疚:「花儿,都是我连累了你!」
「这不过是个计策,能解决事情就好了。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咱们都是一家人不是?二郎昨夜给我出的主意。」
张氏听她说的这些话,皱着眉头说道:「你们俩个孩子,有这个打算怎么不跟我先说一声?」
「娘,我跟您说了,您舍得我这么干吗?」庄蕾抬头问自家婆母,张氏没办法回答她的话,她自然没办法答应。
庄蕾说:「今儿麻烦了叔公和叔伯们,我去做饭,留他们吃顿酒。娘您要不去前村看看刘屠子那里是否有肉,有的话咱们烧个红烧肉?」
「行!那我先去!」张氏连忙跑出去。
庄蕾踏出门的时候,看见陈熹在院子里给搬家具的叔伯们倒茶,虽然他的脸色不好,但是嘴角带笑,温文尔雅,还是很有一番气韵。
庄蕾出门来,三叔扛着箱子上来,庄蕾说:「叔,把咱们婶儿叫过来,给我搭把手,帮我烧个火。三郎你去杀鸡。」
三叔道:「你婶子回娘家了,没法过来。」来不了,只能自己干了。
听陈熹也在说:「咱们家最大的心病如今解决了,叔伯们今日帮了大忙,留下来吃个饭,喝口酒。」说着陈熹打了水,拿了手巾给叔伯们洗脸擦手。
如此一来陈熹在院子里招呼着叔伯们,因着他是从京城来的,村里的人,大多连县城都没有出过,不要说京城了。
几个人原本跟陈熹没什么接触,总觉得城里人大多看不上乡下人,更不要说京城里来的了,毕竟他之前是京城侯府里做了很多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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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医手 卷一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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