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花,是我的老部下郑吉从番人手中买来送我的。我精心侍弄了一年多,才开得如此繁茂。小丫头喜欢,我就分株给你。不过此花怕冷喜光,秋末要移到暖房,还要阳光充足……」
江意惜喜欢花,还最喜欢开得绚丽繁茂的花,笑道,「谢谢孟祖父。」
老爷子朗声大笑,「小姑娘爽快,我让人给你分株,再去你家庄子教你侍弄。」
他又指着一盆君子兰说,「这是珍珠王,开的花朵大艳丽,刘老匹夫出五千两银子想买,我都没舍得卖。你喜欢,等开花的时候过来欣赏。」
江意惜愉快接受邀请,「它开花了,孟祖父可别忘了通知我。」
两人说说花,再互相吹捧几句。江意惜夸老爷子老当益壮,文武兼备,爱好风雅。老爷子则夸江意惜是英雄之后,不做作,大方懂礼。
园子里转了一圈,两人已经非常熟悉热络了。
前世江意惜连话都不敢跟老爷子多说,今生才知道老爷子原来这么平易近人。
现在已是暮春,一圈走下来,江意惜的前额鼻尖已经冒出了汗珠,不时拿帕子擦擦。
老爷子不好再让她坐在园子里——热,便带她去了外院书房。
外书房是个四合院,廊下挂了几十个鸟笼,鸟儿唧唧喳喳欢快地叫着,声音特别大,像进了山林。
老爷子不仅爱花,还爱鸟儿。
一个清秀小厮上前笑道,「老公爷,那只野猫又来要吃的了。」
老爷子问道,「给它留的小鱼儿喂它了?」
小厮笑道,「瞧,它正吃呢。」
墙角处一只狸花猫正吃鱼吃得香,抬头看看他们,又低头继续吃鱼。
江意惜笑起来,这只猫非常像那天她在昭明庵碰到的那只狸花猫。
进屋落座,下人上了茶。
江意惜喝了一口,看看两旁下人,欲言又止。
老爷子问,「小姑娘有事?」
江意惜点点头。
老爷子挥挥手,孟家下人都退下。吴嬷嬷看了江意惜一眼,也拉着水灵退下。
江意惜才问道,「请问孟祖父,孟世子的眼睛治得怎么样了?」
老爷子一想这事就心烦,「唉,自从回京,一年多了,遍请名医都没治好。可怜辞墨,一身本事却要被眼睛耽误了。」
江意惜问,「那些大夫都是按眼疾来治的?」
老爷子道,「辞墨的病症本来就是眼睛,当然是按眼疾来治。不过,也有人提出或许因为伤着头部引起,但绝大多数御医和大夫不认可这种说法,提出的人也没有好的治疗办法。」
江意惜又问,「孟世子的眼睛被硬物伤着了吗?」
她当然知道没有,是故意这么问。
老爷子摇头道,「貌似没伤着眼睛,只摔破了头。可头部没什么大碍,就是眼睛看不见。」
江意惜道,「那就是了。病根在脑子里,一定是当初摔跤时脑子里摔出了血,血块压住连接眼睛的经脉,致使眼睛看不到。」
老爷子一脸愕然,「你怎么知道?」
江意惜道,「是我师父说的。我把孟世子的症状跟他说了,他如此说的。」
老爷子忙道,「马上请你师父来给辞墨诊治。」
江意惜道,「他走了。当时我也求过他,可他不愿意给孟世子治。」
老爷子又是失望又是纳闷,「我们孟家得罪过他?」
江意惜摇头道,「没有,他不治另有原因。。」
老爷子又问,「你师父大名叫什么,他为何不给辞墨治病?」
江意惜道,「他说他曾经发过毒誓,不给晋和朝的官员及家眷治病。还不让我说他姓什么,也不能说跟他学过医。」
孟老国公的眼睛鼓得铜铃大,脸都激动红了,「那人是不是姓沈?只有沈老家伙立过这个誓。我到处派人打探他的消息,不曾想来了京城我们竟然不知道。」
江意惜笑道,「姓沈是孟祖父猜的,我可没说。虽然我师父走了,但他教我治病的法子了」
老爷子有些狐疑,「你会治辞墨的眼睛?」
江意惜不敢把话说满,「我是学会了,可没给人治过,也不知治不治得好。」
孟老国公又问,「你学了多久?」
江意惜脆声声答道,「二十一天。」
老爷子失望至极。觉得小姑娘别的都挺好,唯独说话欠技巧,能让人瞬间从充满希望跌落到希望完全破灭,听得人心慌。
他摇头道,「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治病不是儿戏。有些大夫学了一辈子医术也不见得高明,而你只学了区区二十一天,皮毛都学得到。况且,那人也不一定是沈老神医……」
江意惜笑笑,自顾自说起来。
「今年二月初,我爹去世满三周年,我去香山广和寺抄经茹素一个月。一天,我抄完经书后去寺后散步,走得有些远,看到溪边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孩子哭,他说孩子掉水里淹死了。我看那孩子脸色苍白,已没了气息,也认为他肯定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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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超抢手 卷一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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