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死老头!”专寰决在步出病房后,恶咒声便没停过,“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是最好的选择?识人不清的笨老头,什么肝癌、肺癌,赶快给我死一死升天去。”
“决少爷。”翟军在他发出一连串怨气后,贴心地递上一瓶矿泉水。
专寰决接过瓶盖已打开的矿泉水大口饮进喉咙,稍稍浇息了他气恼的火焰。
“决少爷,现在我们应该回公司去了吧,还有一堆公文等着你审核。”
专寰决大吐一口气,信步走在医院的长廊上,他那些异母兄弟在听完专德泽无聊的条件后,一个个像是没事般的分别离开医院。
“果然是病入膏肓的笨老头,那种无聊的条件谁会去遵守?结婚?我看他踏进棺材那一刻都还见不到他的媳妇。”
他真想把死老头的脑子给剖开,探探里头究竟是装了什么狗屎,才会让死老头提出这种无聊又变态的条件,想要接掌“至尊财团”还得看他们所选择的另一半?
狗屁!这一切都是狗屁,他是发了神经才会不辞千里的从德国赶回台湾,结果他所听到的却是一番狗屎变态条件。
“决少爷,还是你想先回家休息一下?”翟军看出主子心情极度不佳,他知道谅谁也无法接受老爷子那种挑选“至尊财团”统帅的条件,“你也才刚下飞机不久,我看还是先回家休息好吗?”
翟军轻声的提出建议,实则是为公司的同仁着想,此刻的专寰决就像是一头易怒的狮子,只要触犯他一点点,难保不会落到被他当出气包的下场。
“结婚?这死老头搞不好也得到脑瘤了,所以思考回路都出问题了。”专寰决像是没听见翟军的建议,自顾自地叨念不休。
见到主子仍处于盛怒的模样,翟军有些灰心了,相信他刚才的话主子一定一点儿也没听进耳去,真是白白浪费他的口水。
“哼!”专寰决终于停止他的谩骂,但是胸中却萦绕着熊熊火气不知该如何将之抒发。
“可恨的臭老头!”他一拳打在医院长廊的墙面上,却依旧灭不了心中那团愈烧愈热的火气。
“决少爷,请别伤了自己。”翟军连忙阻止专寰决继续残害医院的洁白墙壁,“我送你回家休息,明天再回公司好不好?”现在他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把易怒的主子给安抚下来,以免无辜的公司同仁、过往的群众成为主子无辜的发泄火气工具。
红绯戴着墨镜东避西闪的走进医院,以免她那又红又肿的双颊成为路人的注目焦点。
该死的臭男人!她再一次想起刚才毫不尊重女性的粗鲁男人,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他那种人存在,社会才会变成现今的混乱不堪,以至于人民都对政府失去了信心。
伸手轻碰红肿的脸颊,虽然经过一番冰敷,但是那可恶男人的手指印却鲜明的在她姣好的脸蛋上烙下火红色的痕迹,可恨!
她晃晃头,试图将刚才所遭遇的不愉快抛之脑后,手中环抱着一束花,提着一篮新鲜的水果往目的地走去。在经过护理站时偏过头向护士们打了声招呼,一回过头便不小心与来者的肩膀擦撞了一下。
“对不起。”她头未抬的道了声歉,抱着手中的花束和水果篮继续往前走。
“给我站住!”专寰决的火气未消,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擦撞,是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此时此刻他正笼罩在一团火气之中,急需找一个出气包来消捎气。
红绯顿住了脚步,怎么身后那个自以为是的吓止声让她感到有些熟悉?是错觉吗?一定是错觉。
在心中撂下决定性的句点后,她迈开步伐继续往前,不忘瞄了眼手腕上的表,看看现在的时间。
“前面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给我站住。”专寰决心底的怒火燃烧得更为狂炽,这个女人居然敢无视他的吓阻声,胆子可真不小。
“决少爷,这里是医院。”翟军尽职的告知此处的不适当,更何况对方只不过与他小小的擦撞一下,并未犯下什么滔天的过错。
“闭嘴!”他才不管撞到他的人是男是女,总之他需要一个出气包就对了,不过前头那个穿得一身红的女人背影怎么看起来特别碍眼?
红绯额上的青筋隐隐若现,光是那一句决少爷就让她确定了身后猖狂到目中无人的是何人,就是那个不知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她猛一旋过身,掩在墨镜下的双眼跳跃着丝丝火光,“你又想干什么?”
在她转过身与他面对之时,专寰决这才发觉到眼前一袭红衣红裤的女人正是刚才正义感作祟的白痴女人。
他的唇边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没想到这么快就冤家路窄,正好将前仇旧恨一次算清。
“你撞到我了。”他说着铁铮铮的事实。
红绯一脸无趣的撇撇嘴,“我收回刚才的道歉。”跟这种男人讲礼貌简直是白费。
“什么?”专寰决的绿眼喷出炙人的火光,“你这个女人太过于嚣张了,我再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叫专寰决。”他快速地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子,打算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无聊。”红绯连理会他的心思也没有,转过身继续跨步向前,突然一阵诡异的风朝她身后袭来,她下意识敏捷的往右方闪开,这才发现那个自大的男人居然想用拳头来教训她!
男人打女人?!这个世界反了、反了。
“你的运动神经不错。”专寰决板着一张俊颜,看来这个女人似乎有两下子。
红绯看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加深几分,她最恨打女人的混蛋,而眼前就有一个混蛋等着她出手教训。
主意一打定,她从容的放下手中的花束、水果,以备战姿态面对专寰决,在他尚未发动下一波攻势前,她朝他挥出猛力的一拳,紧接着是俐落的回旋踢,却被有实战经验的他一一避过。
专寰决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胸中的火气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消散无踪,“你学过防身术?”
“什么防身术,给我看清楚点,是格斗技。”红绯话一落下,抬腿往他的腰侧攻去,抡起的拳头朝他的脸孔挥出重力的一击。
在两方包夹之下,专寰决直觉性的往后大退一步,以宽大的掌接住她挥来的拳头,在那一刹那,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的拳力颇重,一般的男人肯定受不了她这番强力的攻击。
红绯的拳头被他紧紧握住,她使力想要挣脱,却抵不过他的蛮力,“放开我!”见对方没有想要乘胜追击的意思,她也停下了勇猛的攻击招式。
当下只见专寰决露出得意自若的嘲弄笑意,“女人,你很有一套。”在他火气退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对眼前红衣女郎所激起的莫大兴趣。
红绯的凌厉目光透过墨镜朝他射出极怒光芒,低声含怒的警告,“放开我。”
突然间,专寰决对眼前颇具威严的女人感到一丝兴趣,原本充满火气的俊容因这一小场打斗而退去,弥漫于俊容上的是充满对她的好奇探求。他微微一使力,将红绯拉近他身前,鼻息间顿时萦烧着一股属于她的芳香味,令他感到一阵心神荡漾。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他遵从与生俱来我行我素的原始性子,劈头就问。
他这句无礼的问话着实惹火了红绯,她抬脸面对眼前特写的大俊脸,一颗心充斥着团团火气,并未注意到他绿眼中所流露出的渴求眼神隐含着对她的激赏。
“男人,你的问话方式非常不礼貌,还有,放开我。”她话一落下,迅速地朝他小腿肚狠狠踢出。
“啊!”受到突来的攻击,让专寰决松开了对她的掌握,嘴边又开始冒出一连串的咒骂,“该死的!”
红绯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推拿着她所重击的小腿肚,笑意在她绝伦美艳的脸上逐渐蔓延,“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畏惧你那高傲无礼的态度。”
她轻瞥咒骂声连连的专寰决一眼后,弯腰拿起置于一旁的花束及水果篮。在说话的时候脸颊仍会隐隐作痛,这全拜那个目中无人的男人所赐,不过……哼哼哼,她总算报了一箭之仇,真是大快入心啊!
看着那红衣女郎逐渐踱步离开他的视线,专寰决忍痛站直身躯,丝毫不理会刚才那一小场打斗所引来的观战人群,“翟军,我要她的一切。”
这个女人让他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兴趣,很难解释她究竟在他心中下了什么蛊,她既泼辣又倔强,全身上下一点女人味也没有,但是却有一身曼妙的身材以及毫不畏惧他的胆子,她的确是个值得引起他注意的奇女子。
“是。”翟军轻应一声。
从主子散发的眼神中,他看得出那位红衣女郎成为主子歧视女性高傲态度的例外,看来以后会有更多的好戏即将在他眼前上演,而他也怀抱着一颗期待的心,等待着两人再次会面的激烈场面。
* * *
“真是倒楣,走到哪儿都遇到那种不可理喻的臭男人。”红绯不满的咕哝着,在标示着五O二的病房前停下。
她摘下墨镜,连做几个深呼吸,整整身上略微凌乱的服装,强迫自己做出几个微笑的表情后才伸手敲门。
“请进。”从门内传出一个纤弱的女子嗓音。
“姐。”红绯打开病房大门,冲着坐卧在病床上看书的女子就是一个开朗的笑容,与刚才专寰决对峙时的盛气凌人及泼辣火气在此刻消失无踪。
坐卧在病床上的红绚朝红绯微微一笑,她有一张削瘦的瓜子脸,而苍白的脸色却无损于她柔美的容颜,“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
红绯走进病房,顺手带上房门,嘟着嘴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女孩,不依的朝红绚走近,将花束插进花瓶,水果篮则搁置于床头边的柜上。
“姐,我三天前就告诉过你说我今天会来看你的,怎么你全忘了吗?”
红绚粲然一笑,“我没忘,只是逗逗你罢了!”她的笑颜很快收起,眉宇中有一丝忧心,“小绯,你这样公然跷班老板不会生气吗?”
红绯心中一震,很快露出笑容,巧妙的将一时的慌乱给掩饰过去,“放心、放心,我们老板他很开通的,他知道我有一个姐姐正在住院,所以特别放我半天假来看看你,怎么样?你的病情有没有起色?”
红绚无奈地扯扯唇,“还是老样子,医生说非得开刀不可。”
“开刀?”红绯想起上回主治医生向她提出的建议,“我听说了,陈医生说你最好能去美国动手术,存活的机率会比在台湾动手术来得大。”
红绚幽幽叹息掩不住一脸伤悲,“小绯,别再为我的病伤神又耗财了,这些年来你为我做的够多了。”
听到姐姐这一番话,红绯感慨万千,她的好姐姐曾是台湾最高学府的高材生,却因为家庭的因素而中途缀学,为了养活她这小姐姐六岁的妹妹,甚至不惜下海做起舞女,丢弃了女人宝贵的贞操,只为替她张罗学费及生活费,结果竟不幸被客人染上性病,性命曾经一度告急,最后还是医生抢救得急才挽回姐姐的一条命,但姐姐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一辈子将无法生育。
姐姐为她付出的太多太多了,要不是老实的父亲为负债的好友当保证人,也不至于让一个美满安稳的家庭顿时成为负债累累的悲惨下场。早逝的母亲尝不到这种躲债的滋味,但他们姐妹俩与父亲却确实尝尽了世间的冷暖。而她们一向坚毅不拔的父亲到最后也选择以自杀来了结这悲惨的一生,留下她们悲苦的姐妹俩继续在这世间上受苦。
“姐,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红绯眼中散发出坚毅,这一次轮到她来守护姐姐红绚了。
三年前,在她大学三年级的时候,转为正常上班族的姐姐突然晕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经路人送医,在医生详细的诊断下,这才发现姐姐的心脏不知在何时破了个洞,从那时起,姐姐便在医院进进出出,直到去年在医生的忠告下住进了医院,进行药物控制治疗。
红绚心疼地看向妹妹,这才发现她双颊不正常的红肿,眼底立即泛起忧心,“你的脸颊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不小心撞伤啦!”红绯耸耸肩,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撞伤?真的是撞伤吗?”她怎么看也不相信妹妹脸上的红肿是因为撞伤而产生的。
红绯拉了把座椅在红绚身旁坐下,悄悄握住她温热的手,“姐,我真的没事,不要为我做无谓的担心,你只要好好放心养病就行了。”
“可是……”
“别可是了,医药费你就甭担心,我会负责到底的,我一定会把你的心脏给治好。”她露出温柔笑颜,鼓励着失去信心的姐姐。
红绚听了她这番话反倒更加忧心不已,她握紧妹妹的手,略微激动的道:“小绯,够了,真的够了,以你一个小职员的薪水怎么可能负担得起这么庞大的住院费用呢?”她知道她所居住的病房在这所医院是属高级病房,一天下来的费用必定昂贵。
“姐,钱的事你就别担心,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了。”她不愿说出藏于背后的真相,只好对红绚隐瞒到底。
“钱……”红绚心头浮上一层疑惑,抓着红绯的手急急的追问:“小绯,你没有坠入风尘吧?”
“怎么可能?”红绯的脸色阴黯下来,看透了姐姐在风尘中打滚所受的苦,她怎么会傻得踏上姐姐的后尘呢?而且就算她肯,姐姐也绝对不允许她这样堕落。
听到她的亲口保证,红绚这才放心下来,语重心长的道:“小绯,我绝不会让你步入我的后尘,我就是现成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如果你真的坠入风尘,我一定会跟你断绝姐妹关系。”
姐妹俩有一阵短暂的沉默,最后红绯握紧了红绚的手,声声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坠入风尘步上你的后尘,也不会有让你跟我断绝姐妹关系的机会。”
“那钱……”红绚仍是一脸疑惑忧心,“你只不过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一个月的薪水怎么够支付我的住院开销呢?小绯,把我转到普通病房去吧!至少我可以减少你一部分的开销。”
“不行。”红绯断然拒绝,“你的病情跟一般人不同,你需要安静的环境休养,这个病房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不忍心让妹妹背负着她庞大的住院开销。
红绯唇边浮现一抹温煦的笑容,抚平红绚的不安与忧虑忡忡,“放心吧!钱的事你就不要担心了,一切由我负责,以前是你一肩担起我的一切开销,现在就轮到我为亲爱的妹姐做点事了,如果你想知道我金钱的来源,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晚上我在一家PUB服务生打工,薪水还挺高的,所以你就放心钱的事吧!”
红绚一脸惭愧,“小绯,对不起,我竟然怀疑你,不过在PUB打工也要小心注意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我知道啦!”红绯拍拍红绚的手背要她放心,“姐,那到美国开刀的事,你作决定了吗?”
红绚摇摇头,“我不能再增加你的负担,到美国动手术是一笔庞大的医疗费用,依照我们两人的能力是无法负担得起的,暂时就这样吧!反正我的病情也不是一定非得开刀才能存活下来,用药物治疗一样可以控制病情。”
对于生死她早就看开了,惟一牵挂于心不舍的是对妹妹红绯的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病,妹妹的生活可以过得更幸福快乐,就像时下一般的女孩快乐无忧,不用为她这个病人操劳不已。
看得出姐姐又陷于深深的自责之中,红绯赶紧转移话题,“姐,我今天买了几颗又大又红的苹果,我削给你吃好吗?还有,你还想看什么书籍,列张清单给我,下次我来看你时再帮你带来,让你在无聊时解解闷好吗?”
“好。”红绚一脸淡笑,接受了妹妹的提议,看着妹妹削苹果的模样,她加深了唇边温柔的笑容。
努力与苹果奋战中的红绯,在心中作了个重大的决定,不管要花多少钱、付出多少代价,她一定要把姐姐送到美国开刀,治好姐姐的心脏病。
* * *
上陆运输是“至尊财团”底下的子公司,其负责人就是专寰决,他靠着绝佳的手腕以及广大的人脉,让上陆运输的业务蒸蒸日上,与其他兄弟所负责的子公司都可挤进世界前二十大排行的重量级跨国企业公司。
但是今天上陆运输公司上下弥漫了一股诡谲的气氛,而起因是始于一桩来自法国的急电。
“联络平和海运了没?”专寰决端坐在会议室中央主位,脸色称不上好看,冷淡的言语可以揣测出他正处于不悦的状态。
“早已跟平和海运联络过了,也确贪证明在昨天有一批法国葡萄酒已运送到台湾来了。”身为下属的经理胆战心惊的报告所做的紧急处理。
“那为什么那一批法国葡萄酒到我们这儿就遗漏两箱?法国的商家已经获知此事,而为此感到不悦,他相信我们上陆运输会将这就新鲜的葡萄酒送到台湾的商家手上,结果却在我们手中短缺了两箱,这样的情形该怎么解释?”
专寰决看似乎静的表情,吐露着冰冷的话语,敲扣着桌面的指尖显示出他对此事的重视。
“专先生,我已经往下撤查了,目前尚无消息回报,但我相信我们的员工绝不可能会监守自盗。”
“我有怀疑过自己的员工吗?”专寰决的绿眼一一扫过在座的高层干部,“你们在这一行都算是老资格了,怎么还会发生这种愚蠢的错误?我们公司是不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在座的高层干部都噤若寒蝉,半点声也不敢吭,惟恐脾气说来就来的总经理又会突然给他们一顿绯头吃。
“我再给你们两天的时问,去把那短缺的两箱法国葡萄酒给我找回来,我相信这一定是你们下属的工作疏失,如果两天后找不回这两箱葡萄酒的话,我就先从最基层人员开刀。”
在座的高层干部都相继点头,虽然专寰决的口气平稳,似乎没有发火的迹象,但由他铿锵有力的警告中可以获悉他的认真。
“我警告在座的各位,事关上陆运输的声誉,我希望在两天后可以听到好消息,不要让上陆运输在国际的舞合上丢脸。”说完该诅的话后,专寰决猛然起身,一声令下,“散会!”率先笔直地步向他的办公室。
一推开办公室的门扉,一阵扑异香的咖啡味立即窜进他的鼻间,“翟军。”他将自己抛进代表金钱权力的真皮沙发座椅之中,等待着贴身保镖递上一杯香浓的咖啡。
“决少爷。”翟军依照惯例为他送上一杯香浓的蓝山咖啡,每当专寰决一开完会,他就需要一杯香浓的蓝山咖啡来提振精神。
专寰决轻啜一口浓郁的咖啡后,瞬间进入公事状态,“法国商家那边已安抚妥当了吧?”
“如你所愿,他相信上陆运输的信誉以及决少爷的处理态度,他对我们深具信心,也坦诚当初只是一时心急而发出微词,现在他完全将一切交由我们负责,这下我们更要努力找出那两箱葡萄酒的怯处了。”
“那些笨蛋!一定是因为运送工人看错单据将那两箱葡萄酒送错地方了,两天的时间也够让他们找回失物弥补这个过错了。”
“决少爷,你这一次还真宽大,居然给他们两天的时间,这种小事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办妥并且找出错误的根源了。”
专寰决顿时不语,啜饮着咖啡,脑中浮现上回所遇到的红衣女郎,“翟军,我要的东西呢?”
跟随在专寰决身边多年的贴身保镖翟军早已洞悉主子的心思,只见他宛如背书般行云流水的念出脑中所记载的一切,“红绯,籍贯是台北市,父亲是格斗名家,也开设了一间格斗教室。母亲早逝,上有一姐,家庭状况普通,现今父母亲皆已去世。传闻她父亲是承受不住债务的逼迫而寻短见,姐姐红绚中途缀学进入风尘界打滚,目前因病住院中,而红绯本人则在一家有名的PUB当该店的服务生。”
“服务生?”专寰决无意识的喃念,“父亲是格斗家,难怪她有一身不同一般女人的厉害功夫……一回想着与她相遇的两回,虽然彼此对彼此都没留下好印象,但是她却激起了他对她的兴趣。
“红绯……”他重复低喃着红绯的名字,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与她绝对还会有相遇的一天。
而他,非常期待那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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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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