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生活可以是甜蜜的、是疯狂的、是沉沦的,但原则上必须是心灵相适,惟有心灵相适的两人,才能在携手扶持的生活中,活得精彩、活得绝美。
在上帝统治的国度中,我堕落了,我该下地狱去。
但,在爱情的国界里,我升华了,我找到了真爱,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虽然这一路走来坎坷,伤了一个爱我的情人,毁了两个男人间真挚的友谊,但请宽恕我的自私吧,我无法不爱……·
爱果然是不由自主,无法自制的。
穆艾苹单手撑颚,陷入一片深思中。
这阵子因为童暯晴外调的关系,已有段时间没聚在一起的四人,很难得地找到了时间小聚。
“暯晴、暯晴,我告诉你喔,这阵子我都没有节食耶,可是居然瘦了两公斤。”看着童暯晴,甘雨露高兴的说着。
“对呀,雨露最近食量大增,可是都吃不胖喔!”
蓝苡缡才在一旁附和。
“是这样吗?”童暯晴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拉着雨露转了个圈。
“果然没变胖喔,真是太好了!”她说着,但视线却不经意地往艾苹身上飘。
她很安静,出奇的安静,静得令她为她不安。
“雨露,我想要大杯红茶,这次换你去点好吗?”
暯晴想到了支开两人的方法,她觉得需要私下和艾苹谈谈。
“又是我呀?”雨露觉得委屈,嘟起了嘴。
“拜托嘛!”暯晴的双手合十。
“好吧!”推开椅子,甘雨露站了起来往几公尺外的吧台移动。
“苡缡,雨露可能端不动,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暯晴转向苡缡,同样双手合十。
“当然没问题喽。”蓝苡缡轻快起身,二话不说,咚咚咚地跑向甘雨露。
终于支开了两人,童暯晴拉回视线,看向仍陷在沉思中的穆艾苹。
“苹苹,关于你那日提的事……”几年下来,对于艾苹性子的了解,让暯晴一直无法放心。
艾苹的个性一向直来直往,而且思考和行为一致,是个绝对的行动派,对于想做的事往往勇往直前,不轻言放弃。
“什么事?”艾苹没有心思,大脑全为另一事给占满。
见她仍旧心不在焉,暯晴只好换个方式问。“你有心事吗?”她整晚都没说过一句话。
“很明显吗?”
真的那么明显吗?为了心中的这件事,她已整整想了两天,失眠了一夜。
“是。”暯晴点点头。
见她点头,艾苹的眉在刹那间又锁紧。
“唉!”沉沉地叹了口气,整个人趴在桌面上。
“怎么了?”见她叹息,又想起她那日莫名其妙的问题,暯晴想不往坏处去想都难。
“我昨夜几乎都没睡。”艾苹勉强地撑起脸来看她。
她大惊讶,一时无法接受欧阳彻为何提出同居的要求,也很震撼,她居然拒绝了他!
“失眠?”暯晴小声地应和着。
“嗯。”
“发生了什么事吗?”
艾苹看着膜晴,沉默了几秒,她犹豫该不该说。
“我已经顺利搭上欧阳彻了。”熬不过心头压抑的负担,她还是说出口。
“喔。”膜晴的声音听来无波,仿佛早已猜到。
恐怕事情不只是如此简单吧?否则艾苹不会一整夜都蹙着眉头。
“他问我要不要搬去和他一起住。”暯晴脸上平静的神情让她接着往下说。
“同居?”声音被控制得很好,不过盖不了飙高的余音。
艾苹点了点头。
“你答应了?”暯晴问,一对眉也跟着蹙紧。
艾苹摇头。
“没有!”如果答应了,或许现在也不用在这儿烦恼了。
吁出了一口气,暯晴一脸放下心中大石的表憎。
“我知道你一向求好心切,但当初我们答应了这个约定已经很荒唐了,别再因为这个可以不必履行的赌约,最后连自己都输掉。”
她说得是肺腑之言,切身之痛,希望艾苹可别步她后尘。情感是易放难收,爱上一个男人已够辛苦,如果又爱上一个花花公子,可就要万劫不复。
“你说的我都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却不见得能做到,至少对她而言,是不可能了。
自从看到那张照片,得知自己的对象竟是他开始,她原本沉寂压抑的心,如注人了一脉新血,不受控制地躁动了起来。
“既然知道,就答应我,你不会做这种傻事。”
暯晴突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握着她。
钟景丽这赌约真是够很,想让她们沉沦在爱情世界中,失神又失身。
“我……”艾苹想说太迟了,但她还是选择隐瞒,“我知道。”
她已经跟欧阳彻有了亲密关系,又怎可能在心里满是他时,毅然决然地不与他联络呢?
其实没答应他的要求,不过是缓兵之计,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要钓大鱼,得懂得将线放长。
“真是这样就好了。”一直以来,暯晴是最了解艾苹的。
有时越是不说话,行是越是低调时,表示她正暗地里进行着某件事。
“就是这样呀!”艾苹抬起脸来轻轻一笑,不想暯晴再为她担心。“只是赌约嘛,我怎可能赔掉自己呢?左算右算,都不划算的嘛!”
但若为了成全自己心里多年来的暗恋,就算赔了自己都值得吧?毕竟她已将身子先赔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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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耶,你已经快一个月没找我出来喝酒了。”见望着酒杯发呆的欧阳彻,陆克为一接过酒保递来的酒,就挪了挪身朝他靠近。
“上回你不是才到办公室找我?”欧阳彻应得有气无力。
这几日下来,他的工作情绪严重受到影响,而这其中的原因他当然清楚,是跟那个女人有关。
她居然拒绝了他所提出的条件,拒绝与他同居。
许多年了,他不曾再让女人们有机会走入他的堡垒,只有她,但她却不屑!
回想起那日,她回绝的那么直接,欧阳彻便觉得心口的怒火依旧隐隐灼烧着。
“那已经是一垦期前的事了。”虽然之后两人有一同去喝酒,还巧遇了韩司,但自那次之后,三人就各忙各的,没有碰面了。
“韩司还好吧?”任谁也没想到,韩司的女友居然也参与了那个荒唐的赌约。
耸耸肩,陆克为双手一摊。
“从那夜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不过光以那夜的情况断定,韩司铁定会发不小的脾气。
“是吗?”欧阳彻扬眉一笑。“那个赌约,你也参与了吗?”他记得那夜,克为也信誓旦旦地说要参与。
看着他,陆克为的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容。
“当然了!”有人想玩恋爱游戏,他岂有不奉陪的道理。
“你的对象如何?”欧阳彻紧接着问。
“如何……”陆克为一脸认真的思考着。“头脑简单到让人发噱!”他从没见过那么笨的女人。
“是这样吗?”瞧着他的目光闪过一抹兴味,这几年来,他可从未瞧过克为会这么认真地批评过一个女人。
“当然。”他举杯喝着酒,嘴里虽说着低毁的话,但眼角却忍不住流露出笑意。
“你呢?”似想起了什么,陆克为突然反问。
那夜,他记得阿彻也说过,这游戏绝对奉陪到底。
“我?当然,我没道理让人玩我,而不还击。”只是他已有数天没再见过她了。
“怎么样,还顺利吗?”陆克为伸手推了他一下。
顺利?如果他指的只是一夜关系的话,是绝对可说顺利。
但对他而言,这是不够的。对于想戏弄他的女人,他考虑着,绝对该给予致命的一击,所以,这个游戏还只是个开端而已。
朝着他深深一笑,欧阳彻的眸底闪过一抹光彩。
“当然顺利,而且这个游戏才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在心里起誓,绝对会给她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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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黄昏,雨露和苡缡先下楼去用餐,穆艾苹一个人无聊地趴在专柜的玻璃柜上发呆。
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见过他了。从拒绝他的提议起,艾苹也已经一个星期没再到港湾去。
不是为了刻意回避,而是想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审慎地思考分析。
这星期对她来说,可说是极大的煎熬。心里充斥矛盾,情绪总在要不要见面,和答不答应他的提议间翻腾,可说苦不堪言。
“唉!”在不知吐出今日的第几个叹息后,她抬起头来,以手撑着下颚。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令她一时慌了手脚,险些跌倒。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艾苹一遍遍命令着自己,稳住心跳。
“嗨,没想到还能再遇见你,真巧呀!”
是巧合吗?当然不是,欧阳彻是故意带着女人来她面前晃晃,以激激她,是不是该认真考虑他的提议。
“嗨。”艾苹硬着头皮回应。
“带女朋友逛街?”不是刻意的,但眸光就是无法忽略他身旁跟着的女人。
他的手甚至还亲密地搭在那个女子的腰肢上。
“是呀。”他毫不避讳,揽着女子的手加重了力道,在她腰上上下游移。
一抹苦涩涌上心头,但她隐藏的很好,面不改色地对两人绽开虚假的笑。
“阿彻,是你的朋友吗?”被搂着的女子,见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因不想被排挤在外,插话进来。
“朋友?”欧阳彻看了看她,又将视线落到艾苹身上。
“我不知道能不能算是朋友。”他勾唇一笑,笑意里若有隐喻。
“你说什么嘛,什么能不能算是朋友?”他的回答很暧昧,女子当场噘起了嘴。
见她噘嘴,欧阳彻半点不以为意,只略偏头,在她颊靥上轻轻一啄。
这亲密的动作看在艾苹的眼中,碍眼极了。
她轻咳了声,努力压抑着心中翻腾的醋劲,然后脸上绽着比方才更灿烂的笑。
“这位小姐,他的意思是,我跟他并不熟,前后也不过就见过两次面。”
“是这样呀!”女子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看她,又看看欧阳彻。
不熟?!她居然说两人不熟?!
因为这句话,欧阳彻的心里竟升起一股怒火。
“我们是才见过两次面没错,但彼此‘深度’的了解,该不该说胜过相交甚久的朋友呢?”
这女人不想玩了是吗?居然想与他撤清关系,没那么简单。
“喔?”他的话让女子一惊,深度了解是指什么?这个女子会是她的情敌吗?
见她一副敌防的模样,艾苹翻眸狠狠地瞪了欧阳彻一记。
“他是指我们谈得来!”她对着女子说,视线却不经意瞥见了欧阳彻的笑。
他是故意的!
“原来是这样啊。”女子嫣然一笑,感觉到他们两人间波涛汹涌的暗潮,于是她机灵地换了个话题。“我刚好想买几件贴身衣物,有什么新的款式吗?”
“粉色系列的如何?”顺着她的话,艾苹将注意力暂时拉回。
“可以呀。”女子冲着她笑,然后又转头看着欧阳彻。
他没有任何表示,转身走向一旁,他可没兴趣参与女人贴身衣物的话题。
“能帮我吗?”见他一转身,女子脸上的笑刷地消失。
“可以啊!”艾苹一眼就瞧出了她的敌意,不过她并不在乎。
条件好的男人,周围本就会有许多女人围绕,而她早在决定要与他周旋开始,即准备好了心理建设。
她要击退那些主动贴过来的女人,谁也别想由她的身旁抢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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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苹来来回国拿了数套的内衣,递给正在更衣室里试穿的人,这已是第三回了。
“你再试试看,这是我们这一季的新款,三件全都是粉蓝色,一件是鱼的图案、一件是玫瑰花、另一件则是羽毛。”
更衣室里伸出一只手来,接过了那几件内衣,都还未试,就听见了她的嘀咕声:
“吱,这么幼稚的图案也拿来让我试呀?”叶绫极尽所能地挑剔,只为了给对方下马威。
是的,她就是欧阳彻今晚约会的对象,也是他最近力棒,连拍了数部电视广告中的女主角。
艾苹捺着性子,温柔的话语听来无害。
“不会的,像你这么年轻、漂亮,这些流行活泼一点的图案,不正适合你!”
她怀疑自己的耐心从何而来,面对她蓄意的刁难居然可以不发脾气。
更衣室里的人沉默了约一分钟,显然是认同,也接受了她的赞美。
“你能不能进来帮我看一下?”又过了约两分钟,叶绫的声音由更衣室里传来。
在欧阳彻的面前,她当然得力持形象,所以就算要放话警告眼前这个女人,她也懂得避免让欧阳彻听见。
“需要我帮忙吗?”艾苹故意昂声问。
这几年来在百货公司里,她看过不少人,尤其是女人。
她深知,当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有敌意时,大部分是不可能好言相向,而这女人一分钟前才刻意刁难,这一刻又怎有可能婉言相求呢?
但艾苹一点也不怕,她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而且她也想利用这个机会,让更衣室里的女人知难而退。
她看了几步外的欧阳彻一眼,随即转身,抬手敲了更衣室的门几下,然后拉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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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把腋下的脂肪轻轻向上推,让整个罩杯紧紧地包住胸型。”艾苹边说边动手,帮叶绫调整好身上的内衣。
“我把你叫进来,不是要跟你谈内衣。”看着墙面镜中的她,叶绫直接切人话题。
“不谈内衣?”艾革却装起了糊涂。“不谈内衣的话,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呢?”
“当然有。”
叶绫骤然转过身来,目光犀利,“你跟阿彻很熟?”
欧阳彻可是她目前相中的目标,怎能容得下可能破坏两人关系的第三者。
“该说熟吗?”艾苹当然不可能被她的气焰给吓着,她甚至故意装起糊涂来。
“熟或不熟一句话而已,需要考虑这么久吗?”叶绫忍不住气的质问道。
“你想听我说熟,还是不熟?”艾苹却起了逗她的兴致。
“你……”她越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叶绫就越急。
“其实我又何必在乎你跟他熟不熟呢?反正谁也别想从我的身边把他给抢走。”脑筋一转,叶绫忽然一副得意洋洋地说着。
论外貌、论身材,她都自认远远胜过眼前的女子,既是如此,她又何必惶恐呢?
“喔?”艾苹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果然是需要抢。”
她的话让叶绫一愣。
“你说抢是什么意思?”原以为可以不把她看在眼中的,但她的话、她自若的模样在在让她紧张不已。
“什么意思?”艾苹掩嘴一笑。“这件内衣你买不买?”她故意拉开话题。
“我不是跟你谈这个。”叶绫更慌了,基于女人的直觉,她跟欧阳彻的关系一定不寻常。
“喔!”艾苹的笑容一绽,装出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对呀,我们一直在谈阿彻嘛,对吧?”
阿彻!她居然也叫他阿彻,由此可知两人间绝不单纯!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脸色一沉,叶绫娇柔的模样骤变,为了捍卫领土,温柔的小绵羊倏时成了张牙舞爪的野兽。
见她骤变的模样,艾苹半点也没因此而退缩,她摇头笑着,嘴里甚至夸张地发出啧啧响声。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若让阿彻看见,不知他会怎么想喔!”这样的女人也想跟欧阳初在一起,滚到一边去吧!
“你……”叶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她岂能轻易败下阵去呢!
“就算让他见到我生气的模样又如何?再怎么说,我都比你这个卖内衣的强!”
一手叉在腰肢上,她趾高气昂地说着,摆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你说什么?”她的话成功地惹恼了艾苹。
不管她说什么,就算涉及人身攻击也无所谓,但她一向忌讳有人批评她的工作,虽然这是一份看来毫不起眼的职业,但她珍惜,因为这分职业让她拥有三个最好的朋友。
对于能抓住她的痛脚,叶绫很得意,“我是说,你这工作呀,简直是——”
还没来得及说完,试衣间里突然传出拔地而起的尖锐喊叫声。
“啊,你这个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居然敢打我的眼睛!”叶绫一手捣着右眼,哭喊着,由更衣室里冲了出来。
“怎么了?”这惊天动地的哭喊,自然吸引了欧阳彻的注意力。
见他转身看向自己,叶绫故意拉高了硬咽声,然后奔人他怀中放声哭泣。
“怎么了?别哭。”他轻声安慰,轻拍着她的背。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叶绫的哭声更加蓄意的放大,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将视线投射了过来。
他的动作令艾苹生气,也令她莫名的烦躁,对于这个肤浅的女人,他居然还柔情安抚?
“把她带走吧,这种肤浅的女人,我不卖东西给她!”说完,她气愤地转身,朝楼梯间的方向径自走去。
她才不管其他人投射过来的眼光,更不想去看那个男人不明所以的眼神,还有那个矫揉造作、哭声震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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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夫交战手册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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