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阿霸 第 八 章 定情之物

  “我这传家之宝先押在你那儿总可以了吧!”苏光先说着便从颈于上拿下一条金链玉佩交到孙丽丽手上。
  孙丽丽拿着金玉佩,仔细端详,只旦金链上的手工可是出自一流师傅所打造,是有二两重,金链上那块二寸宽三寸长的纯自古玉精雕龙风吉祥也是价值非凡。
  孙丽丽打趣道:“这东西诙不会是打哪儿偷来的吧!”
  苏光光大叫道:“这可是我外公传给我娘再传给我的传家之宝,什么偷来的,简直污辱我小猪哥的人格!”
  “凶什么凶,人家只是开玩笑而己,喽……拿去四百两银子咦,先说好,十天不还我可要加上七分利了。”孙丽丽拿出一张银票丢到苏光光手上。
  “不用十天,二天之后我就还你!”苏光光笑道,却眼珠乱转,不知又在打什么歪哥主意。
  哇塞!小美人真藏了不少私房钱呢!
  苏光光接过银票亲了亲笑道:“不然他老爷那哪得花大把银子请你这衰尾道士去抓鬼!”
  衰尾仔故意哀声叹气道:“早知如此,那次抓鬼大行动开的价钱太便宜了,而且还蚀了老本,一毛钱也没拿到倒让老大平白无故赚了个美娇娘小富婆。”
  孙丽丽闻言又发威了:“衰尾仔你还说。”
  衰尾仔忙抚住口、笑嘻嘻地敲了朱承戒茫然不明的脸色道:“你别装得一元垂垂(呆子模样)的,有空我再秘密告诉你。”
  苏光光一行人走到大雁塔,此刻大雁塔四周已是人山人海,摊贩云集好比市集一般。
  “哇!这么多人都来欢迎我。”苏光光得意笑道。
  “你‘水面’呢(美的冒泡),别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猪不知腿短,枉自己脸上贴金!”孙丽丽笑道。
  苏光光嘻笑道:“小美人越来越没水准了,连我屁股是白还是红的都把人家看光光了。”
  孙丽丽啐了一口,道:“跟你们这些没水准的在一起迟早啦!”
  苏光光四个人挤呀挤地好不容易挤到了报名处。
  苏光光对一名中年办事员道:“大叔,我们要报名参加棋赛。”
  那办事员瞄了他们一眼斥道:“这是大人的比赛,你们去玩,别来插花。”
  衰尾仔忙道:“这位大叔,我们老大可是开封方圆五百里的棋王也!”
  郝中年人狐疑道:“真的吗?”
  朱承戒道:“不是蒸的,而是用煮的比较好吃又不失原味。”
  中年人道:“那你有什么信物可以证明?”
  苏光光笑道:“多喽!”
  只旦苏光光从怀中拿出—枚小方印,只见玉质方印上刻有一只白色篆字体的图章,这正是开封府朱铭大人的官印。
  中年人一晃脸色立变,忙笑脸道:“原来是自己人,不早说,请请,请!”
  苏光光便毫不客气拿起桌上毛笔在报名册上斗大地写着开封小猪哥苏光光!
  那中年人看了“噗”一声笑了出来,一旁群众也是哄堂大笑,道:“哪有人自许外号叫小猪哥又输光光的!”
  苏光光笑道:“我这名字就从今日起可要风光起来了。”
  那中年人把毛笔递给朱承戒,见朱承戒不拿,忙道:“你不是也要报名!”
  “他呀!哈!哈!哈!只会跟周公下棋的‘棋王’。”衰尾仔笑道。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大笑满堂。
  那中年人又对衰尾仔道:“你要报名吗……”
  “他呀!只会跟八仙下棋,凡间的棋他不会。”朱承戒抢道。
  众人大笑之际,苏光光三人大摇大摆边走进围场,只是孙丽丽离他们三人远远的,不敢“夏死夏症”。
  只见广场中摊摆了许多桌子、椅子,而广场外围有一排椅子圈住,外头全是一些帐逢,而帐篷上都插着大布旗,旗
  打拚,挤穗头破血流,绞尽脑汁才能挤上。
  这场比赛有的是一面倒,有的是王见王挤个你死我活的大车拚。
  苏光光以黑马姿态窜升上来,让许多专家去找跟镜行配镜。
  这消息一传开来,一方面是他那“小猪哥苏光光”名号令人喷饭,另一方面是他棋艺不赖而且还只是少年仔不得不让人另眼相看。
  苏光光在场内辛苦,而衰尾仔三人在场外提心吊胆地赢了几把,可都乐歪了。
  衰尾仔尝到甜头,干脆自己当起组头,只要苏光光披甲上阵,他就以一赠十找人下注,使得本在一旁观看的孙丽丽、朱承戒也忙了起来,三人都乐歪了。
  苏光光最后一场比赛耗费了三个时辰打败江南棋王后成为六强之一。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官方宣布包下长安大酒楼招待这六名优胜者及随从,明早在酒楼楼上,六名再一决胜负,产生今年度全国棋王的头衔。
  晚上这一餐不用说朱承戒又来个吃够本的,酒楼老板乐歪了,而官方却多了一笔不小的开销,早知如此,不如供应便当一个了事。
  晚上衰尾仔及孙丽丽可忙了,衰尾仔到处打探这五名棋王的底细小道消息,个性及棋艺,辉煌历史,供苏光光参考来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清晨
  长安城一年一度争取主办的棋赛又开锣了。酒楼街道上可是人山人海,那些赌暗盘的可全抓住这一夜致富的机会,连脑筋动得快的生意人,早把六人战绩资料印成海报以明牌方式卖,供人参考下注而发点小财。
  大酒楼上有三对正在棋盘上厮杀,这回六人可倍受官方礼遇,不仅供应高等茶水、热毛巾,还准许参赛者随从在旁伺候,只可惜这些随从只能在外头五尺不言语,否则一律轰出场外,哪怕一句不相关的话,都会让人怀疑是暗语而提醒主人。
  此次参赛者随从就属朱承戒最乖了,比赛一开始他一坐上椅子便去和周公下棋比赛了。
  苏光光第一场碰上江东棋王,耗了一个上午才二合,而第三盘可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其他的二对也是差不多,官方在休息时已宣布为了使棋赛今日结束,规定了下棋时的思考时间。
  苏光光休息后第三盘很辛苦赢了回来,便又接下去两雄大对决。
  此刻场外可沸腾到极点,衰尾仔趁小休息时溜到苏光光旁道:“老大,你对方那个老头可是连夺三届全国冠军的棋王,你可要小心了,他有个外号叫吃肉不吐骨头!”
  苏光光道:“妈的姑隆,这次可是我脑力耗费过多的一次,以后我可不玩了,我想有第二名亚军头衔也不错,何必再耗下去,是第二名我们跑路族也是一样风光啊!”
  衰尾仔苦笑道:“我们现在早就很风光了,只是你要是得个第二名,咱们跑路族真的要跑路了,我把赢来的钱加上
  小美人的私房钱一万两银子全押上去了,你如输了,那可真如你大名输光光还要欠一屁股债。”
  “妈的姑隆!你们可真赌疯了。”苏光光叫道。
  “我们对老大有信心嘛!”衰尾仔侃调道。
  苏光光道:“妈的姑隆,你们好好祈祷吧,如果我输了就把你们统统给卖了。”
  衰尾仔嘻笑道:“只要你舍得,只要卖你未过门的老婆就够了,说不定还发一笔大财呢!”
  孙丽丽正想发火。
  此时楼上锣声刚好响起。
  衰尾仔忙道:“老大全看你了,小心啊,你的对手可不是三脚猫。”
  苏光光胸有成竹笑道:“这种人我有办法对付。”
  苏光光带着孙丽丽上楼;
  苏光光一坐定,就由裁判长掷铜板决定谁先下,刚好苏光光先下。
  这棋艺相当之人,往往一步一下便是得胜的关键。
  苏光光一下手便马上布出一付“敢死队”的局,来个两败俱伤的打法,跟那洪老棋王来个吃棋子比赛,结果这一盘洪老处于无奈之下,出乎意料在半个时辰就结束了,双方握手言和。
  洪老国手以七十高龄却被眼前乳臭未干小于逼和。
  张老脸可挂不在了,只见他拿起茶杯喝茶又砰然有声地放下茶杯,可知他心中有点火。
  苏光光着出他的烈爆脾气,在这三盘开始便看紧,口中又自言自语在棋盘上指着道出他下一步的走法,令洪老又怒又惊,又跟他来个大车拚吃棋子比赛,结果又是柑局,洪老可又更火大了。
  第三盘掷钢板苏光光又占得先手。
  二人走了七八手棋,苏光光便笑道:“又是梅花谱上的布局法,没新鲜不刺激的,既然你要吃我中卒就让你吃好了,免得人家说我小气巴啦的。”
  说着苏光光便把中路黑卒向前推进一步,变成送肉养虎,让人占了先机。
  洪老愕了一愕,心中嘀咕看,怎么有这么好的事,会不会有诈,洪老思量了好久看清棋艺后才飞炮过河吃了苏光光的黑卒,喝声:“将军。”
  苏光光笑了笑一个子马进宫,挡了红炮的攻势。
  那洪老国手见了,哈哈笑道:“小老弟,你听说过马人宫,不死也带凶?”
  苏光光笑道:“老前辈你用梅花棋谱上的杀招,我可小心别踏入你所布的陷井。”
  洪老笑道:“虽这样说可是也不能乱走,会死得更快哦!”
  苏光光笑道:“古人说‘有法便有破’,我就用自创‘猪哥棋法,看谁能赢了这一盘。”
  两人一来一往又过了一炷香时光,这期间洪老与苏光光不只在棋盘上作战,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句句地唇枪舌战了起来,令洪老国手暗惊的是他所布局的阵法,都被眼前这乳臭未干韵小于给洞烛先机。
  如此一来,洪老所下的棋可就越来越离谱,他哪知道苏光光用了激将法,使他一气之下,原本该走的却来个相反走法。
  所谓旁观者清,入棋者迷,洪老国手本可老神在在地把苏光光痛宰一番,结果却意气用事变成自己棋子被敌方盯死,动也不能动,处于挨打局面,此刻楼下观棋的,有的大叹,有的却跑回去拿菜刀想一刀把洪老国手给砍了,以泄输钱之气。
  果然洪老国手被逼得凶性大发,以拼命方式想扭转局势,一阵厮杀下来,自己只剩单车一卒,且还仕、相不全,而苏光光也只剩三只黑卒一只车。走到此地步,洪老气得差点昏过去,把手中棋子往棋盘上一丢,双手一翻,将整个棋盘翻到地上,愤而离席。
  小猪哥苏光光便如此走了“狗屎运”成了全国象棋大赛的第一名,且是破全国纪录,成了小神童,输光光以十五之龄,勇夺冠军。苏光光令人喷饭的怪号,一夕之间便成了众所周知的风云名号。
  三更半夜官道上有一群人正在“跑路”。
  只听衰尾仔在后头大叫道:“杀千刀的,你走快点好不好,好像乌龟走路,一夜没睡不会死人的。”
  朱承戒哇哇大叫道:“真没意思,好不容易能睡个沙发床,三更半夜就把人家柃起来!”
  “妈的姑隆,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谁叫老大一夜之间成了风云人物又赢了好几万两银子,我怕咱们享受不到花银子的乐趣,就去苏州卖鸭蛋了。”衰尾仔乐道。
  此时苏光光忙道:“咱们总共赢多少?”
  朱承戒闻言忙跑过来道:“我知道……”
  “总共赢了七万一千两银子。”衰尾仔乐道。
  “不对,是七万两整。”朱承戒大叫道。
  衰尾仔忙道:“七万二千两银子。”
  “哗!有这么多啊!”苏光光哗然惊喜道。
  衰尾仔吃吃笑道:“托你的福气嘛,不然我们可要输得脱裤子当街裸奔了。”
  孙丽丽闻言“呸”了一声,口中骂一声:“没水准。”
  此时朱承戒忙道:“不对,不对,总共只有七万两银子……哎唷!老犬你怎么打人。”
  苏光光哼声道:“你这杀千刀杀万刀的心可真黑,刚让你上任咱们‘跑路族’的财政部长没一天,你就暗杠两千两银子,我不打你打谁!”
  朱承戒委屈地道:“我才没有贪污,那七万两银子我昨个夜里就拿六万两银子寄存于全省通号的四梅银庄里生利息。另一万两银子换成银票零花。”
  “嗯!这还差不多,一年五分利,这六万两银子,光一个月利息就够咱们吃的了,只是另外两千两银子跑去哪里了。”苏光光道。
  衰尾仔忙嘻荚道:
  “那两千两银子,我拿去了。”
  “什么,原来是你?”苏光光叫道。
  朱承戒抚着头委屈道:“本来就他拿去的嘛!”
  苏光光忙歉笑道:
  “这么说我是打错好人了。”
  “本来就是嘛……”朱承戒叫道。
  “谁叫你讲话慢吞吞的,碰到急惊疯你只好认衰了,等一下你打衰尾仔就是了。”苏光光笑道。
  衰尾仔见小猪哥来意不善,跑开了些,才大叫道:“喂!老大,你们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苏光光敲了衰尾仔一个响头。
  朱承戒也乘衰尾仔不注意时,赚回了一个响头。
  衰尾仔挨揍不甘心大叫道:
  “哇!你这死没良心的,我为了保住你小猪哥的面子,不辞赴汤蹈火,两肋竭刀,上刀山下剑海……”
  “对了,多感动的屁话,说你拿两千两银子是不是去泡妞去了。”苏光光笑道。
  衰尾仔哼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了苏光光押在孙丽丽那儿的金链玉佩道::我可朋二千两银子帮你赎回这东西,老大你说我的功劳够大了吧!”—
  苏光光指着衰尾仔手上金链玉佩道:“什么,你用二千两银子去赎这废物。”
  孙丽丽叫道:“原来你用假货骗我四百两银子。”
  “喂!喂!钉鞋小美人,你再过去看看那金链可是九九九九点九纯金一流师父打造的,单单那块玉佩卖给行家的话足足可以让你吃到老,我小猪哥从来不欺骗兄弟的。”
  孙丽丽狐疑道:“那你为什么说这金链玉佩是条废物。”
  苏光光笑道:“笨蛋,我问你这是不是我的传家无价之宝?”
  “是啊!孙丽丽三人异口同声道。
  苏光光道:“既是传家之宝,就是要从我手中再传给我的下一代,就是会饿死也不能变卖或周转一下,对我来说就是废物,光看不能用。’朱承戒道:“我还是不懂。”
  “笨哦!你那口本箱中的破铜烂铁以后是不是要传给你徒弟,就算有人出价十万两你卖不卖。”
  “当然不卖!”朱承戒道。
  苏光光笑道:“由此同理可证,我的传家之宝怎能卖,要是有人用抢的,我不跟他拚命才怪。”
  “可是你却卖给了小美人啊!”朱承戒道。
  苏光光无奈道:“你实在有够笨,好了,你只要记帐写着衰尾仔盗用公款二千两银子就可以了。”
  朱承戒拍拍后脑勺道:“怎么变成这样?”
  苏光光笑道:“那条金链玉佩是我苏家用来套住媳妇用的,这下你懂了吧!”
  朱承戒哦了一声,继而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
  孙丽丽叫道:“好呀!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眼,骗我的四百两银子。”
  苏光光促狭笑道:“小猪哥可不会打没把握的仗!”
  孙丽丽一把抢过衰尾仔手中的金链玉佩,哼声道:“也好,反正我也攒了二千两不吃亏。”
  衰尾仔叹笑道:“那我不就功劳没有,苦劳也白费了。”
  苏光光笑道:“何止如此,还欠了一屁股债。”
  “啊!我苦!”衰尾仔“咚”了一声摔倒在地。
  朱承戒拿出帐册,望了衰尾仔一眼,叹道:“于私我很同情你的鸡婆,于公这二千两的帐不记不行,我收你一分利好了,你可以慢慢来,有钱再还。”
  “哇。杀千刀的你的记上去。”衰尾仔跳起来吼道。
  “没办法,财政部长不好当,一定要公正、公开、公平,不然有损我万刀门的门风。”
  “好了,不要闹了,娘子!咱们可以走了吧?”苏光光对着小美人孙丽丽道。
  孙丽丽哼声道:“谁是你娘子。”
  “哎唷!你可是在众人之下收了我的金链玉佩人了我苏家的门,还不承认。”苏光光大笑道。
  “那我还你!”孙丽丽拿出金链玉佩道。
  “我不要!”苏光光笑道,人却已开溜了。
  “死猪哥!玉佩还你,别跑……”孙丽丽叫着手中拿着金链玉佩追了过去。
  乌漆抹黑,粲星点点之下,一男一女又在大吼大叫,追来追去。
  四人在官道上你追我打地也走了一百里路。
  突然官道旁跃出一名大汉立在官道中央看着前方四条快如流星般的黑光晃晃地往这儿奔来。
  苏光光远在二十丈便发现官道上有人,便打出了警戒的暗号,孙丽丽三人忙奔了过来聚集苏光光身后,缓缓地走子过去。
  那名大汉在四人一丈之处时便抱拳一礼,宏声道:“来人可是跑路族四位少侠。”
  苏光光英道:“别假了,再假下去就没意思了,你刚才从道旁跳了出来时早就认定我们了,还问个屁!”
  那大汉一愕,忙道:“我家主子有请苏少侠陪他下盘棋。”
  苏光光故意惊讶道:“三更半夜找人下棋,你主子不就成了棋痴?”
  那大汉惊讶道:“少侠真厉害,一言就道出我家主子的名号。”
  苏光光喃喃道:“有这么巧,长枪刺到屁股眼,准,准,准。”
  此时衰尾仔与孙丽丽两人一听棋痴的名号,头皮已发痒了,只有小猪哥及杀千刀还莫知应。
  原来扛湖上有四痴,就是“琴、棋、书,画”四人各有所痴,四人早在四十年前已是风云人物,江湖上全是十分棘手的亦正亦邪人物,如真要在江湖上排名,四人至少在十名之内。
  此时衰尾仔忙抢言道:“敢问大哥,白老前辈已到来?”
  那大汉得意洋洋地道:“我家主子已恭候四位少侠多时,就在左旁林子中的空地。”
  苏光光四人往左方看去,依稀可看出左旁稀疏林中有盏闪灿的火光。
  此时那大权侧身一让,道:“请四位少侠跟在下来。”
  苏光光道:“不去行不行。”
  那大汉闻言,双眼射出了凶光,哼声道:“在下头一次听到有人敢回绝我家主子的邀请。”
  衰尾仔忙拉了拉苏光光衣角,低声道:“走啦!”
  此时朱承戒却哼声道:“我们跑路族就是喜欢做人家不敢做的事,你也不叫你们主子去打听打听,我们老大可是刚出炉的全国棋王,找我们老大挑战可要有点礼貌。”
  衰尾仔闻言,心中叫苦不已。
  只见那大汉哼声道:“死胖子你很狂,只不过你不是苏公子,说话有如放屁!”
  “呀喂!老兄你说这话可差多了,我们兄弟可是裤头绑在一起,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本来我还有点兴趣去陪你家主子下盘棋,但现在被你这狗眼一瞪,我可没兴趣了,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不去了,要找我下棋,再约个时间、地点。”
  “对,顺便可要带点东西来,不然我们老大可不能轻易展露棋艺。”
  那大汉闻言,哼声道:“好狂的小辈,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大汉此时已暗暗握起拳头,向前踏上一步。只见他步履稳重,目光炯炯,显然武功不低,在扛湖上并非无名小卒。
  孙丽丽见那年约四旬大汉双拳肤色变成乌黑色,想起一人,忙道:“敢问这位大叔是否二十年前江湖上人称霸王拳尚勇尚大叔。”
  “那名大汉冷笑道:“看不出小娃几还有点见识。”
  孙丽丽忙笑道:“想当年尚大叔在黄山下双拳破了黑虎帮一十五名大头子,这等威风冲天真叫晚辈的常记心头。”
  孙丽丽这席话可是搔到了尚勇的痒处,孙丽丽所说之事正是他生平的得意杰作,至今知晓的已是寥寥无几,没想到他一身厮仆打扮却桩认了出来。
  尚勇闻言,不曲得脸露喜色;脸色缓和了许多,微微一笑道:“小事一件,不足挂齿,四位少侠可否移驾见见我家主子。”
  苏光光哪有不知孙丽丽的用心,只听他道:“我们跑路族最讨厌这种威胁利诱,要我们四人移驾可以,你去叫人抬轿来!”
  孙丽丽闻言,狠狠瞪了苏光光一跟,只可惜苏光光背后没长眼睛,看不到。
  那大汉显然得了高血压。闻言后一张脸气成关公脸,恨声道:“小子你很狂!”
  “何止狂,我们还很飙。”苏光光嬉皮笑脸道。
  尚通哼声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投有狂飙的本钱。”
  尚勇刚说完,只听他骨骼节节暴响,六尺四之躯干白暴涨了二尺六多,好不威武。
  苏光光道:“哼!我最讨厌浓眉大眼一付横脸,杀千刀的,这家伙给你了。”
  朱承戒叫道:“怎么又是我?”
  苏光光道:“难道这种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马不成?”
  此时衰尾仔忙道:“老大,让给我好了,通过这一关我欠的二千两银子一笔勾销好不好?”
  苏光光笑道:“你哈死哦,这么一点芝麻大的事就想抵过二千两银子,这样好了,八百两要就去,不要拉倒。”
  “唉!没鱼虾也好!”衰尾仔抱剑走了过去。
  尚勇可能生平第一次让人如此论斤论两讨价还债的,只见他那发抖的身躯在一声狂吼之下,双拳轮出一股勇不可挡的罡风,乌黑发光的双拳以迅雷之势攻向了衰尾仔面门。
  衰尾仔被他拳风刮得脸上生疼,忙往左侧一跃,跳出了他的攻拳圈,躲的可是险之又险。
  尚勇一招未得手,见衰尾仔脚步虚浮还退了二步才稳住身子,便也不趁虚而攻反而讥讽道:
  “小于你拿一支木剑耍,是不是在玩小孩把戏,劝你夹着尾巴滚回家去,省得我万一失手先送你回姥姥家。”
  衰尾仔道:“他妈的你个哇塞乌龙咚,我是看在你大我几岁才让你,你却狂得想发飙,那可早得很,在下先谢谢你让我还了八百两银子。”
  尚勇讥人不成反被激,他那张老脸那挂得住,双拳一出,比上一拳又加上二成力道,一股拳风将衰尾仔围得死死的不容他有一丝退路。
  衰尾仔道:“去了。”
  只见衰尾仔木剑一刺,哧的一声轻响,有如刺入棉布之中,衰尾仔一举手木剑刺出便穿过有如洪水般的拳劲往尚勇面门刺去。
  尚勇不愧成名二十年的风云人物,但见木剑刺来,左拳一收用拳背往他剑锋挡去。
  敢情他那乌黑发光的双拳已练到刀剑不伤,才胆敢用拳头去碰衰尾仔的剑锋,还是他以为衰尾仔手中木剑只是小孩子玩家家酒的木剑而已。
  尚勇想左拳如击中衰尾仔木剑,以他的内力修为足可将他木剑撞飞出老半天,敌方受了这一击必定脚步虚浮身子不稳,那他右拳可就要让他满地找牙。
  众人只见衰尾仔一道长长的电光疾闪而过,手腕轻轻一转,尚勇只觉左拳落空而敌方剑尖已到鼻尖不足三寸之处,大吃一惊,双拳划圆改攻为守,双脚一蹬急退五尺。
  尚通退出五尺,心中暗叫一声,好险。
  这下他可不敢轻敌,大喝一声,气纳丹田,内力全逼于双拳之上。
  此时却听衰尾仔对苏光光道:“老大,我赢了!”
  尚勇闻言惊讶之时,却听苏光光道:“才赢了一半,有什么了不起。”
  “哇!老大你拿出点良心好不好,在狂风暴雨中能削掉他半边眉毛已经不错了。”
  “好了,别讨价还价了,看在你削丁他左拳一点皮肉,一千两银子算还了。”
  此时尚勇闻言忙左手往左眉扑去,这一摸心可凉了,原想他刚才眼睛一茫及时闪过致命一剑而庆兴。且心中直怪自己太轻敌,下一招可要拿出看家本领了。
  尚勇炯炯双目望着衰尾仔,脑中细思刚才过招那少年所使的剑招,惊道:“小子,你使的可是武当振的太极剑法?”
  衰尾仔笑道:“是也,然也,算你还识货。”
  突然“砰”了一声,一声有如牛嚎般从尚勇口中发出,只见他屁股把地上坐凹了半尺有余。他就坐在那儿哭得好不伤心。
  他们哪知道当年霸王拳尚勇威武不可一世,栽在他拳下之人没一百也有九十九人,结果却败在武当派一位年轻掌门之手,被逼得他差点翘蛋,幸得棋痴岳毅出手相救,他才投身棋痴甘为厮仆。
  这二十年来尚勇受棋痴的指点,功夫、内力不仅增进了斗倍,今日一出手却又败在武当门下一名无名小卒手中,他哪能不恨,焉能不哭。
  这正所谓“刚不能破柔,那柔便可克刚”
  苏光光四人全愕在当场,让他足足哭了半个时辰,无声而抽搐着身子。
  苏光光道:“哇!哭得真爽,这一哭发泄,心中恨气,足可多活几十年了。”
  尚勇闻言也觉得他这—哭,把二十年来积压的怨气发泄而出,身子真的舒服了许多。
  尚勇这么大的人,还如孩子般坐在地上嚎陶大哭,却一点也不为意,缓缓站起身子,躬身抱拳遥对左旁林子遥远—拜,口中戚然地道:
  “奴才有厚庄主盛威,罪该万死。只待来世做牛做马以报庄主恩德。”
  尚勇道完后便缓缓高举起右掌,双目一闭右掌便要往自己天灵盖拍下之际。
  “慢着。”
  苏光光突来大吼有如晴天雷般,连孙丽丽三人都被他吼声给吓了一大跳,直拍着胸脯。
  霸王拳尚勇睁眼往他望来之际,苏光光才道:“你的小命虽然不值几个子,但看你这身扮也知你的小命早不属于你自己的,要死要活还得回去向你主子报告一声才行。”
  霸王拳闻言,想想自觉他说的不无道理,便大叹了一声,往左方林子奔去。
  苏光光四人忙也跟随他进入林中。
  但见林中有一大片断枝横干,林中二丈方圆广场中十几名配刀的大汉给整理出来的,场边十几名大汉个个高举着火把,把场子照得有如白昼般。
  只见霸王拳肖勇小心翼翼地走过广场中地上用石灰粉所划出的象棋格子,在楚河汉界中一跪,供手低头对棋盘上将的位置上一名坐在太师椅上的老者。
  尚勇宏声道:“奴才未能请来跑路族四位少侠,请庄主定罪。”
  但见坐在太师椅上那名年约七旬老者,生得极高极瘦,穿着一件黑绸衣,那老者长得眉清目秀,脸色白净如雪,而他的头发、眉毛、胡子却乌黑光亮,一点也不像是七十多岁的老翁。
  只见那老者手上拿着一口宝刀,双目注视着宝刀,得意迷恋于那细致、纯净的刀身,对于霸王拳的声音,置之不理。
  此时朱承戒也双目入定船,凝视月陆者手上的三尺长五寸宽的宝刀,轻轻地喘息着,脸上由贪婪表情,继而又露出尊敬、严肃之情。此时在老者两旁穿着大红袍,胸上绣着仕的左旁年约五旬左右老者,哼声道:“既然请不到四位少侠又有辱棋庄威名,你还等什么!”
  尚勇望了庄主一眼,低头称是,便又举起右掌想自碎天灵盖。
  当尚勇一咬牙右掌猛力拍下之际,却拍不下,原来不知何时苏光光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旁,用手捏住他手臂的穴脉,使得尚勇力道一失,无法拍下。
  霸王拳尚勇狠狠地瞪着苏光光好似不领他的情。
  苏光光却嘻笑道:“尚大叔,我们不是跟着你屁股后面来了吗?怎么说有辱使命。”
  尚勇大叹一声之际,换右旁那名老者哼声道:“尚勇你在林外一切,本座看得一清二楚,还不以死请罪。”
  霸王拳尚勇忙道一声是,右手用力一甩想甩开被苏光光捏住的右臂,以他的功力,这一甩就是二个苏光光用双臂抱住也要被甩得身子飞得老远。
  但尚勇这一甩没把苏光光甩开,反而全身乏力,才发现全身功力尽失,有如病人一般。
  原来苏光光早就料到他们必会来这一手,就在他扣住霸王拳右臂之时,用指甲弹了一点散功粉让尚勇吸了进去。
  苏光光望着满脸失惊的尚勇,手指一松后笑道:“别怕,这是暂时性的,你别听那两条双胞看门狗的话,你主子又没下令,怕什么怕!”
  此时太师椅两旁那两位七尺老者闻盲同哼声道:“小子,你太狂妄了。”
  苏光光哼了一声道:“我小臭屁猪哥苏光光不止狂,刚才也飙了一次,为什么就没看见一旁有‘偷睡狂’的跑出来‘汪!汪!’叫。”
  两旁红仕袍老者气得刚想踏出去教训他一顿之时,却听到一声极细的声音飘出,使他俩有如被电到急忙煞住了身形,硬把冲式力道移到地上,使他俩双足陷地二寸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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