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振作点 第九章 被人威胁的考试&礼物

看见心爱的人流泪,任谁都会心慌,苏轼也不例外,尽管他很讨厌看到余仁杰哭,尤其是当对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嚎啕大哭时,总是想一拳给他,让他闭嘴,想想,又不是三岁小孩,哭成那样丢不丢人呀!苏轼从以前就常见到余仁杰这种丢死人的大哭,像个娘儿们,有够没种的,见了就心烦,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余仁杰哭得他好心疼。他不闹不叫,眼泪静静的掉,宛若有着相当伤心的事情,委屈极了。  苏轼心里也知晓方才的动作对余仁杰的冲击真的太大了,可余仁杰又不敢对他凶、不敢对他生气,是没法子才这样子哭的。  唉,可怜的小家伙,苏轼也不是故意欺负他的,而且,那样的行为根本就不叫欺负,如果情况允许,他乡想再进一步呢!  苏轼伤脑筋,这情形到底要如何安慰对方呢?难道要敢下身段,温言软语的请求对方原谅?  哄他?开玩笑,这些还真不符合我的本性,但,若不做点什么,余仁杰也许会哭到明天还继续吧!  “余仁杰,你就别哭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就当作被狗……”苏轼心中呸了一声,怎么把自己当成动物了,“呃……就当作被猫舔了几口,死不了人的。”  平时读书写考卷的伶俐思维全消退了,苏轼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越是安慰越是糟。  “你就说句话、出个声吧!告诉我你到底在哭些什么呀?”  苏轼有点急了,想到巫湘刚刚说剩三十分钟警卫先生会来关门,到时看到这种情形,以他恶名昭彰的流氓称号,明眼人一瞧就是欺负老师的罪名,警卫伯伯一定会将他移送法办的。  余仁杰仍不出声,于是,苏轼真的恼了!好吧,一不做二不体!苏轼豁出去了,双手对准余仁杰的脸蛋一捧,狠狠的将唇印了上去,撬开对方的牙齿,猛烈却又不失温柔的入侵,长驱直入的探索着对方的柔嫩之地。  虽然没什么经验,苏轼吻得有些生涩,但,顺着本能在对方口腔里翻搅的舌头也已经足以把余仁杰搞得双脚发软、摊在苏轼的怀里,啜泣声早已停止,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  总算不哭了,苏轼吁了一口气,心想,不能再待下去了,赶紧拿起包包,拉住余仁杰就走。  现下,余仁杰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东西还没整理就被拉出校门口,他真的不懂苏轼对他所做的事情。  为什么他会对我做这种事?这不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行为吗?  第一次,余仁杰真的惊傻也吓哭了,他没料到苏轼是如此恶劣的人,竟拿这种事捉弄他开他玩笑,可第二次又是为何呢?  论打架一定打输,论骂人也一定说不过对方,余仁杰只能呆呆任由苏轼拉着他,然后一语不发的被送回家;在离开的时候,苏轼依旧没有对余仁杰说为什么,没有解释也没有跟他道歉,让余仁杰的心情异常低落,而且困惑、难过,他想弄清楚,可隐隐的,他又害怕听到答案。  呜,苏轼一定又是在捉弄我,好可恶的人……    “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巫湘定定的看着约她出来的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图书馆后头的小树林,是个很好谈话的地方,人烟罕至,巫湘望着矮灌木围起的小池子,里头有大肚鱼在悠游,池面有着从树缝间洒下的金黄阳光,映在水里斑驳可爱。  “那么可以请你保密吗?永远的那种。”  一听,巫湘笑了,没有声音的笑了,笑她自己才刚刚开始萌芽的小小单恋爱苗,在昨天下午时就己宣告夭折,另一方面又笑苏轼果被恋爱冲昏头,她巫湘岂是会做这种散播他人私密八卦的人吗?真是太看不起人了!  “可以,不过有个条件。”既然你这么想,那么就像一点好了。  巫湘抱着有点耍玩苏轼的心态,谁叫他这么不相信她呢?加上,她是真的被昨天的情景吓到了,不讨点补偿不行。  只是,她真的想不到竟然有人会对余仁杰有兴趣,余仁杰在她心中的评价的确不是很高,缺点又多,苏轼居然会迷上这种人,如果前天有人对她说这件事,她肯定会嗤之以鼻,现下再看,还真是难以置信啊!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说,到处说,我想,这种有趣的新闻,也许媒体会喜欢喔,相信余老师到时应该会很有名吧!”搭上肥皂剧那种坏心女角的讽笑,巫湘为自己的演技打上一百分。  “别以为你是女生我就不敢打你……”一拳击在身旁的千层树上,苏轼有点怒了,他没想到巫湘这小妮子竟然敢趁人之危威胁他。  巫湘继续笑笑的看着苏轼,她晓得苏轼是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更何况是打女生,所以,她才不怕;结果,互瞪了几秒,苏轼投降了,他禁不起这样的威胁,到时受伤的会是余仁杰,他不想伤害余仁杰。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请你不要说出去。”苏轼难得用着哀求的语气说话。  “行,我不说,不过你这次考试得赢我,这就是条件。”胜利的表情,无畏无惧。  巫湘打这念头很久了,每次考试她总觉倍感压力,时常第二名的苏轼就紧逼在后,可却没有一次超越她,害她老是以几分之差险胜,赢得惊险,事后察觉,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所以,她这次定要两人公公正正的比一次,然后打败对方,胜得理所当然。  “好,我答应你。”眉尖跳了一跳,苏轼硬气的说。    余仁杰只要眼睛一闭上,就会忆起那天下午的可怕景象,苏轼的脸放得好大、舌头伸得好长,舔得他满头、满脸的口水,同时也堵得他不能呼吸。  呜呜,好可怕……我一定会被他堵死的,呜呜,快死掉了啦……  余仁杰猛的直起身体,这才知晓他又做恶梦了,这几天他总是睡不好,一想到苏轼用那种恶作剧愚弄他,心情顿时就难过起来,他想直截了当的请苏轼以后别再这样,可惜就是没有足够的勇气,而且,从那天之后,他们也没有时间和机会碰到面。  所以,余仁杰愈发认为苏轼是在愚弄他,除了课堂上见到面外,余仁杰每次一蓄积一点小勇气去找他,每每他都是陪着上次的那位女学生一起在图书馆用功,后来,余仁杰认出了那女学生是巫湘、是全校的高材生之一,两人用功的景象是多么的契合,分明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如此,余仁杰也就不好意思前去打扰,只能在一旁默默祝福,希望他们未来考上理想学校,并祈祷苏轼再也不会戏弄他。  又是余笨蛋,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每次在图书馆瞄到他,以为是有事找,结果,没想到那家伙瞟我一眼就走,害我都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鉴于上次吓到了余仁杰,苏轼便不敢再冒然前去询问,只是瞅着他那落寞的身影转身离去,内心的烦躁是一次强过一次,但是,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力念书,然后赢过巫湘,不然让这个巫女一疯起来,到处放话还得了。  不行不行,没时间烦了,读书读书!  翻过下一页,苏轼埋头苦干,恨不得把书中内容,一字不漏的全刻进脑子里。    期末考那天,天气出奇的坏,一大早就阴雨绵绵,像极了苏轼的心情,沉重又阴郁。雨衣果然缺点不少,苏轼到校时,两只鞋子都是湿的,幸好神奇合作社里有专门卖给住宿生的拖鞋,买了一双换上,两只脚丫舒爽了不少。  考试开始前,巫湘睨了苏轼一眼,摆明了是挑衅加警告,要是平常,苏轼才不吃这一套,可今天他却得战战兢兢的写考卷。第二节考数学,拿到考卷的那一刻,苏轼眉头略略皱了一皱、眼神闪了一闪,默默的作答,期末考后,接着的是联校模拟考,等到又考数学时,苏轼这次却扬起薄薄的笑,他是第一个交卷的,带着洒脱离场。  连续考了四天,三年级学生被折磨得不成人彤,都快考焦了,所以,结业式一结束,寒似正式来临,学生们全都像是出了笼的鸟儿,不知躲到哪去消遥了,而当天晚上,苏轼是骑着他的摩拖车直奔某处。  余仁杰正在改着这次全校考的数学考卷,他对着某一张考卷瞪着,这张他已经改了一个多小时了,可他仍迟迟无法打分数,答案并不是没写,而是每个答案都错,不禁眉尖的结越卷越大,所以,他从另一份考卷里抽出那张相同的名字,仍然无法给分。  我不相信,这根本不可能呀!零分,苏轼的期末考零分、模拟考也零分,不不,一定是我看错了,再改一次!  啪!双手拍上桌面,余仁杰的整张脸已经皱成了一团。  不可能的,这大概是别校混进来的,苏轼那么厉害,不会考零分的,这不是他的考卷,对对对,肯定是这样!  就在余仁杰还在思索有无别的可能性时,门铃响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到,余仁杰一开门就看到苏轼。  “苏轼!你来得正好……”  “走吧!我们去夜游一下,好不容易考完放假了!”苏轼笑着说,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和煦,直把余仁杰看得一愣一愣。  “啥?”还没消化完苏轼的话,余仁杰就被拉下楼、被塞了一顶安全帽。  机车驰骋了许久,余仁杰在肚子闷了一堆话,不知该如何对苏轼说。  苏轼为何突然跑来找我,还拉我去夜游?上次令人尴尬困窘的恶作剧,尚未令我完全遗忘,好想问原因,可是既然是恶作剧,还需要原因吗?应该不用吧……不过,刚才改的考卷就得问清楚才行……  就在余仁杰思考得百转千回时,机车终于停了下来,横跨眼前的是一条宽阔大河,黑压压的水面映着粼粼艘光,河的两边全是蓝蓝绿绿的彩灯,人影络绎不绝,热闹中又带着夜里闲散的寂静,来来往往的人们细语不断,有的携家带眷牵着小狗漫步,有的看到吸引人的表演活动便驻足而望,甚至有些人坐在一边静听着悠扬音乐,不时有人将钱币投进表演者前的小桶子里。  长长一条河,两岸尽是如此光景,看得余仁杰相当新鲜,夜风徐来,令人舒畅,想也知道这里是哪里,更别说还有竖在一旁的说明立牌。  “好漂亮……”余仁杰由衷的感叹,这是他第一眼的印象,那璀璨的灯光把宽敞的河面点缀得华美不已,直把余仁杰的心神都吸引过去。  “走吧!这里还有蛮多有趣的东西。”  放好安全帽,苏轼领着余仁杰逛下去,一路上停停走走,还买了不少小点心吃。  “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这里,搬来了也还没时间来这里……没想到会这么宽广……”  “过年倒数时,这里更热闹,人山人海……”  难得如此融洽,两人聊了好一会儿,余仁杰脑里的烦恼,暂时不知抛至哪儿,心情愉悦了起来。  等走到了一个手工艺品的小摊位时,师傅正在现场示范美丽的晶体雕刻,只见电动雕刻刀转了转,一朵小巧白色玫瑰便成形,余仁杰看得是目不转睛,拉着苏轼讲起以前大学时他利用压克力做标本的事,这倒令苏轼受宠若惊,没想到余仁杰今晚的话说得是如此正常,大概是他太高兴的缘故。…  苏轼转头看了一看,小小的摊位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压克力饰品,灯光一打,,亮晶晶的,有的可爱、有的美丽,于是他便随口一问:“你觉得哪个好看?”  一听,余仁杰倒是很认真的研究起来,每个都拿起来细细观看,最后指了一个红色小瓢虫说道:“这个……”  当苏轼拿起它付帐,到把瓢虫放在余仁杰的手心里,余仁杰都还在发呆,之后,余仁杰用有点发颤的语音说了无数次的谢谢,直到苏轼的耳朵都快长茧了,才被喝止。  礼物,是礼物呢!  从小到大,余仁杰收到的礼物屈指可数,一次是国小隔壁位子的小女生把一支断掉的铅笔送他,那时,他觉得她是全校最可爱的小公主。  一次是国中时,放学回家遇上了本校不良少年与外校生在打群架,幸好那时双方已经打完了,各路人马躺得东倒西歪,路过的他,被某个人给拉住,那人说:“这送你。”然后把一支沾了血的蝴蝶刀交给他,余仁杰望着那个人飞快离去的身影,觉得他真是神气非凡,然后,那天他在警局待到晚上才由父亲接他回家。  还有一次是……好像没了,寥寥可数的次数,十根手指头就数完了。  余仁杰往回翻找着记忆,他没想到如今他都这么大了,还会有人送他礼物,刹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向苏轼道谢。  真好,能认识苏轼真好!  给了对方一个感激的笑靥,红色小瓢虫在余仁杰的掌心里散发着暖暖的热度。  我会好好珍惜的!  余仁杰在回程的路上,把红色小瓢虫握得紧紧的,深怕不小心就会弄丢。  带他出来是对的,早知道,以前就应该常带他出来逛逛!  苏轼很高兴看到余仁杰如此开心,当他把红色小瓢虫送给余仁杰时,余仁杰的那表情,差点让苏轼以为他自己是皇帝,然后赏了什么稀世珍宝或是免了什么罪一样,真够夸张的。  余仁杰的笑容让苏轼移不开目光,直盯着,随着笑意的加深,苏轼对余仁杰的喜欢更是加倍,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比小时候暗恋某某某还要强烈,像是一颗热气球不断的膨胀,最后升腾直奔天堂,脑子里更有一个不断放大的声音在喊着:“哈哈,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呀!”  古人云: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正确,苏轼觉得此时此刻的余仁杰真是好看极了!那眉、那眼、那鼻、那嘴,就连那俗毙了的发型与着,都顺眼不已。直觉这样才是余仁杰,虽然外表平凡无趣,可却只有他才见得着那最惊奇的一面。  在那呆呆的个性、可笑的迟钝反应和白痴的思考逻辑下——隐藏着最单纯、最善良的心,他是苏轼见过最不可思议的人,有时让人气得半死,有时又让人移不开目光,所谓又恨又爱,大概就是这样吧!  不过,哼哼,不是他太狂妄自大,想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他苏轼一人会喜欢上这个人,也只有他有着惊人的耐力与毅力,这才找得出余仁杰的优点,要不然,谁会喜欢余仁杰呀!  一想到这,苏轼的鼻子不禁有点得意的翘了起来。  只是,余仁杰对苏轼的道谢太过头了,也不会换句话来说说,于是,苏轼恼怒的一吼,总算让他闭上嘴。    清澈透明的方形压克力,中间刻着一只鲜艳的红色小瓢虫,瓢虫身上还有五颗小黑点,栩栩如生、小巧可爱。余仁杰的手机不常用,所以就把饰品上的小绳子解下来,换上一条较长的线串上,姆指般大的压克力成了轻巧的项链坠子,埋在胸前的衣服里头,戴上去似乎连心都变得暖和。  那天夜游回来后,余仁杰抓紧机会就问:“为什么你的数学全都是零分?是笔误吗?”  “喔,你说那个呀,不是笔误,我是故意的,这样才公平呀!”苏轼笑笑说着,毫不在意,“难道你真要我写对,别忘了,题目是谁出的。”  所以,余仁杰只能如实打上分数,然后把成绩往上报,于是,工作暂时结束,不过,还有一个星期的辅导课程要上,之后剩下的时间,就算是余仁杰的寒假,余仁杰打算回家,因为他有好一段时间没回去了。  课程结束的最后一天,余仁杰觉得还是跟苏轼说一声比较好,整理好桌面,他迳自往图书馆走去,却没有在二楼的自修区看到苏轼的身影还有他旁边的女孩,倒是桌上还有着熟悉的铅笔盒跟书本。  余仁杰推想他们两个大概一起去三楼或四楼找资料了,不知何时会回座,枯等也不是办法,所以余仁杰先到三楼去看看,人很少,余仁杰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两人。  只是……那景象令余仁杰重重的闭上眼睛,他不敢多看也不想看,在书架后的隐蔽阴影下,苏轼竟然在亲吻那个女孩,就像当初他对余仁杰所做的恶作剧一样,忽然,余仁杰心口凉凉的,戴着小瓢虫的胸膛开始发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这样莫名而无法理解的感觉令他恐惧,他转身拔腿就跑,一刻也不敢停留。  为什么要逃呢?余仁杰不晓得,他只知道他得快点离开那里,不然他会冷得发痛。心疼疼的,像是被针扎似的难过。  等一回到租赁住处后,余仁杰把东西打包一下,连夜坐车回老家去,他想,早点离开这里,那难受的感觉应该也可以早点忘记。  完全不知情的苏轼,隔天早上找不到余仁杰,他想,才不到一个晚上,人会消失到哪里去?下午再过来,还是一样的情形,这下子,他有点着急了。  余仁杰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以他那迟钝的手脚,摔进水沟里是大大有可能,在附近找了一下,超市、图书馆、学校都没余仁杰的影子,他到底是去哪里了?  再这样毫无头绪的找也不是好方法,情非得已下,苏轼只好硬着头皮向导师要来余仁杰的电话号码。  响了许久,电话总算有人接了。  “喂……”  “余仁杰!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A县的老家里……昨晚上我……”  “家里?”好大的胆子,居然一声不吭的跑回去!  真是气炸了,如果可以,苏轼还真想当场掐死余仁杰,跟着,他怒气冲冲的问:“为什么没跟我说一声?”  一阵沉默,余仁杰答不出来,他本预计跟苏轼说的,只是……  “说话呀!你以为装哑巴我就会原谅你!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找多久吗?竟然给我跑回家了!……”尚未出口的恶骂,在听到话筒里一声呜咽下,停了,冷静下来的苏轼,反倒有点内疚、窘迫,觉得他真的太凶了一点。  难得余仁杰又哭了,虽然在以前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可就苏轼观察,自从那次他一句醍醐灌顶的活,促使余仁杰当头棒喝、发誓要好好振作以后,这现象就很不正常了。  只不过骂了他,也没亲他、摸他,怎么就哭了?余仁杰不是早就习惯我的恶言恶语了吗?  皱了皱眉,苏轼开始安慰,“你、你别哭呀!我不是故意的啦!今天找你找急了才会这么凶,好了啦,拜托你别哭了。”接连几次需要柔声安抚的场景,苏轼的姿态在不知不觉中,被余仁杰越磨越底。  口沫横飞哄了许久,余仁杰总算出声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有时候你捉再我……可有时候你又对我好好……”  余仁杰讲得断断续续、抽抽噎噎,听得苏轼迷迷糊糊、乱七八糟。  “呀?什么什么怎么办?”  “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什么?……喂!喂喂!”好家伙,居然敢挂我电话!  嘟嘟嘟的盲音让苏轼的怒火开始奔腾。  搞什么鬼呀?我根本就听不懂余仁杰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那家伙到底是怎么了?还哭成那样,难道我前天晚上又对他做了什么吗?没有呀!还是昨天的辅导课,这更不可能,我可是超乖的专心盯着他上课呢!那,究竟是怎样啊?  余仁杰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真是愈来愈摸不清他的想法,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很喜欢他,喜欢到,刚刚听到他在电话里哭了,心窝就好像拿了把电钻子钻似的,心疼,然后更多的是舍不得。他怎么会哭了呢?哭成都样,天也没塌、地也没裂,他到底是怎么了?  担忧,苏轼满心的担忧,那个人现在离他那么远,他该拿那个人怎么办才好?  在校人称苏天才的苏轼,现在反倒不知所措,一时之间,竟没了主意。  人不在我身边,我能有什么主意呀!可恶,这小子是在闹什么脾气,等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打他的屁股!哎,他会回来吧!是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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