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恋,损友情 第六章

  袁壑将凌念梓掳来僻静山林小屋,很快地,日月已经三次交替。  
  这期间,不论念梓如何怒骂质问或泪眼攻势,袁壑的嘴始终紧闭如蚌壳,就是不肯回答为何要将他掳来?为何要绑着他、限制他的行动?为何……为何……玩弄他的身体!  
  实际上,袁壑并非镇日不言语,当他要求、诱哄或命令念粹时,他就会开口。  
  「乖,听话,将这碗饭吃了,你已经一餐没吃了。」  
  双手被反绑的念梓,倔强地瞪大眼,  
  「不要!」  
  「不吃东西身子会受不了,乖,听话!」袁壑斥道。  
  「不要,若是硬塞入我的口中,我也会将它吐掉的,我宁愿饿死也不要一直被绑着,不能自由!」每当念梓极力反抗非人道行为时,他会发现袁大哥眼底受伤的苦楚,拜托!他才是受害者!而袁大哥才是加害者,好不好!  
  念梓逞强反抗,却仍不能忽视刚强冷硬若顽石的袁大哥竟也会因他而受伤!?  
  「我不绑着你,你会将饭菜全打翻,弄得咱们俩谁也吃不到。」  
  「我……」上一餐若不是袁大哥怎么也不肯回答他的问题,他也不会一怒之下,冒着被天打雷霹的危险,暴殄天物!每一粒米饭都是农人们血汗的结晶,这道理他不会不懂。  
  「我不会了,放开我。」  
  「若放开你,你手会发麻,一时间也难以动弹,饿着会伤身,还是先吃饭再说。」  
  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袁大哥有理,他才是受害者耶!念梓在心里狂呼。  
  「可是……」真想撒泼,可是之前的经验告诉自己,没用,不论怎么争吵、漫骂、哭泣,袁大哥就是铁了心,只做他想做的事。  
  「你想象上上次让我嚼了直接口对口地哺喂,还是你先吃一口?」  
  念梓咬咬唇,百般不愿地妥协,变身为三岁小娃,张口让人喂食,嚼数了,又等不及开口。  
  「我的手很痛耶,很不舒服。」  
  「噢,啊。」喂上一口,也让自己吃一口,用同样的食器,吃同样的一碗饭,袁壑暗自甜蜜。  
  念梓张嘴想反驳,正巧被塞进食物。  
  「噢什么噢,袁大哥……」含糊话语,总不真切。  
  「吃饭时不要说话,啊。」  
  「什么……嗯!」又被塞进一口。  
  几次下来,念梓想说的话还说不上一句,倒是先将空了的胃袋填满,而一起吃的袁壑也饱了。  
  「袁大哥,你答应要放开我的!」念梓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利。  
  「噢,要不要喝?」像变戏法,袁壑突然让桌面上出现一壸酒,波一声,打开封盖,香味四溢。  
  「袁大哥!」  
  袁壑将酒拿近,酒量极差的念梓光是嗅到浓烈的酒香便开始有些头昏。  
  「这酒很醇,一点地不呛,你闻。」  
  「袁大哥……」  
  「哈!好酒!」自己先尝一口,豪放赞赏陈年美酒。  
  「袁大哥,你应该放开我的手了!而不是在那儿喝酒!」  
  「嗯,真是好酒!要不要尝一口?」  
  真是答非所问,念梓翻白眼,酒香侵入他鼻息间,一股甜而不腻,萦绕不去的醇香,在在引诱他品尝。  
  「来,先喝一口,我再教你如何反复品味好酒。」袁壑将酒杯移近念梓唇畔,见他没有极力反抗,便顺势将酒倾入他的口中。  
  「如何?我没骗你吧?」  
  温顺的佳酿,滑入他的咽喉,热了他的喉、他的心,余下回荡唇舌间,好好喝喔!  
  「嗯!」念梓用力点完头后才又想起,不对,他应该先要求人身自由才是。  
  「再喝一口。」  
  对袁壑的诱哄,心想再喝一口也无妨的念梓,又陷入袁壑固执、狡诈偏又温柔的陷阱里。  
  先是温柔哄骗他的让步,再得寸进尺,蚕食鲸吞,将单纯的小念梓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  
  「袁大哥……」  
  「叫我壑。」  
  干嘛这么坚持?想不通的念梓在神智一片混乱中也只得顺从。  
  「壑,不要再绑我了……」不只双手,连双腿也……  
  「不行,你会挣扎。」  
  「不要了啦……」想捂住自己羞耻变形的脸也不能,想并拢自己正被上药的腿间也不成。  
  日渐熟悉,汹涌袭来的欲潮,抵挡不了,也无力抗拒。  
  「瞧你,我不过为你上药罢了,你就想歪了,你越来越淫荡了,瞧瞧这淫秽的身体,是不是正等着我的侵犯呢?等不及了吧?呵。」  
  可恶!问话不答,也没有窝心的嘘寒问暖,大多数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对牛弹琴,喋喋不休,偏偏就只有这种时刻多话得要命!  
  念梓红着眼眶,心里直啐,但打结的舌头无法顺利言语,只能断断续续发出让自己脸红的暧昧吟哦。  
  天啊,他关不住的嘴越来越会叫了。  
  「啊!拔出来……拔出来……」  
  袁壑恶意地将手指抽出,又沾些药泥,再猛地钻入原处。  
  「啊啊……!」  
  「你这淫乱的小东西还真是会叫,多叫几声,再叫得好听点!」  
  坏心眼的袁大哥,不要再说他淫荡了!  
  「啊啊……!别……好深……别啊!」  
  羞辱的语言,加深念梓羞耻的心,也更催化娇羞的身体,本能地追逐快感。  
  「求我。」  
  「嗯……」原本不肯臣服,但比自己还熟知自己身子的手,更加放肆地撩拨……  
  「还不快求我。」  
  「壑……求求你……快……快……啊啊……」  
  闻言再也忍不下去的袁壑,粗暴地址下自己的衣衫,强邀念梓一同沉浮于波涛汹涌的欲海中,沉沦于几乎令人窒息的官能快感里。  
  ◆◇◆◇◆◇  
  明月隐没于偶地飘来的云朵间,寂寥的大地传来数声狼号,更添凄凉,远处的狼呼朋引伴,一起对月高歌,今夜似乎不太宁静。  
  大手轻柔地解去晰白肌肤上的束缚,揉按其上的红痕,抹上清凉药泥,不愿留下不该有的痕迹。  
  温柔又爱怜地轻轻拨去垂在羽睫上的秀发,抚着红晕逐渐淡去的俏颊,这其间早已累瘫的念梓毫无所觉,袁壑为他擦拭、为忙着衣,再盖上暖和的羽被。  
  待一切完成,欲躺在念梓身边的袁壑忽有所觉,啧了声,穿好自己的衣物,系妥腰带,离开木屋,将不速之客引到看得见小屋却不会吵到屋内人的距离外。  
  「干嘛!」  
  袁壑冷冰冰地对着不请自来的老友安醉笑,对他竟能如此快地找着自己其实有某种程度的赞赏,但更多的是深切的厌恶。  
  「呦呦呦!听听,这什么话?干嘛?这是对为自己做牛做马、累得半死的大恩人所该说的话吗?哎唷,我真是可怜,好心没好报!」  
  「小声点!」  
  「是是,不然会吵到小念梓,对吧?」  
  明白就好,袁壑冷眼一瞥。  
  「喂,我是来问你,你那批南下的货到底还出不出?你不回来我走不掉,你不去,那生意还做不做?十万两耶!」  
  这是商业版图向南开拓的第一步,一切非得尽善尽美地结束,但……  
  来到小屋之前,原本袁壑打算以运货为借口逃离对念梓的邪念,但孰知妒念一来,就完全被冲昏了头,在他恢复理性前,他已将念梓押来此处,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袁壑压根不曾后悔得到念梓,只是后悔没有用更好的方式对待念梓。  
  「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犹豫不决,哈哈,有点可笑!」  
  「安醉笑!」  
  安醉笑侧身躲过袁壑的攻击。  
  「好好,不笑就不笑,干嘛动手呢,啧。」  
  「我会尽快做出决定。」  
  「就等你这句话。」  
  「那你可以滚了。」袁壑转身走回小屋,冷情地丢了这句话。  
  安醉笑摇头兴叹,这个对感情一向笨拙的老友,真教人不知如何是好。  
  「你该知道,强摘的果实不会甜的,再美好的梦也终有清醒的一天,袁壑。」  
  袁壑冷硬的背僵直。  
  「我知道。」  
  「不过也不是没有方法留住美梦的。」  
  「什么?」袁壑停下脚步,面对老友,心中浮现一线希望。  
  嘿嘿,就知道他会上勾。  
  「就是……」安醉笑附在袁壑耳畔,低声说了一串话。  
  「什么!?不可能!你疯了!神经!」  
  安醉笑像是早就料中老友会有何反应,早先一步跳得老远,让袁壑挥落的拳击不中标的。  
  「哈哈,记得,照我说的话做,准没错!哈哈……」  
  袁壑狠狠地瞪向安醉笑大笑远去的身影,开始对自己误交损友,悔不当初。  
  ◆◇◆◇◆◇  
  翌日,在袁壑仍处于仿徨未决之际,有人替他先做了决定。  
  「谁!?」凌念梓惊问。  
  每当袁壑有事得暂离小屋时,他便会将念梓牢牢绑上一圈又一圈的丝绢,就怕念梓挣脱逃走。  
  这个雷鸣不已,山雨欲来的午后亦然。  
  被甜蜜折磨得半死的凌念梓,瘫软在床,昏昏欲睡,忽然听见人群窸窣的声响,他猛地惊醒呼问。  
  「嘘,我是来救你的。」  
  凌念梓突然见到一位打扮得落落大方,艳冠群芳的貌美的女子,以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噢,可怜的孩子,怎么将你绑成这样呢?即使是做错事,惹他生气,也不该如此。」女子走近,努力为他解套。  
  「你是谁?」  
  「你是袁壑养大的小孩,叫作凌念梓,对不对?不满你说,我是袁壑的红粉知己,我叫烟姬。」  
  红粉知己!?袁大哥竟有红粉知己!?而且瞧烟姬唤着袁大哥的模样,似乎相交已有不少时日。  
  忽然,凌念梓的心有被人狠狠掐住的感觉,揪得死紧。  
  「好可怜哦,放心好了,我现在就让人送你回去,至于袁壑嘛,我会负责安抚他的情绪的。」  
  美艳的女子掩唇别有深意地轻笑,风情万千,念梓揪疼的心燃上一把无名火,狂炙焚烧。  
  念梓紧咬下唇,说不出话来。  
  「来人呀,还不快送凌公子回去。」  
  一群人架起四肢仍处软无力的凌念梓,将他扛上轿,轿子马上摇摇晃晃,将他带离被囚禁已有数日的小木屋。  
  坐在轿内的凌念梓,睁大空茫的眼,连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痛?为何而痛?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袁壑仍喜孜孜,入屋柔声呼唤凌念梓。  
  「念梓,别睡了,该起床啰。」袁壑相当喜欢宠溺着念梓的感觉,尤其是哄着被他累着嗔怒时的念梓,好不可爱。  
  袁壑轻摇隆起的被褥,想唤起贪睡的可人儿。  
  「念梓,再不起来我只得亲自抱你下床啰。」袁壑摸向床柱上应该绑紧的布条,却发现它竟松了!  
  袁壑抓住棉被一角,用力掀开,露出被下意料之外的身影的同时,迎面扑上一阵白色粉末。  
  「妳!?」袁壑瘫倒在地,努力以意志力死撑着,不肯乖乖就范。  
  「我来找你,献出我的真心。」  
  「不用!」袁壑咬牙拒绝。  
  「没关系,我早料到一开始你会拒绝,毕竟我对你下药,是不太光明的手法,但我怕你心一狠对我痛下杀手呀。」  
  根本不想理会烟姬的袁壑一心只想知道念梓的下落。  
  「念梓呢?你如果敢对他不利,我袁壑对天发誓非得将你大卸八块不可!」  
  烟姬恐惧,但为了未来的幸福,她要勇敢。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论那孩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也不该待他像牢犯一般,将他囚禁在此,我差人送他回去,有不少人护送着,保证平安。」  
  袁壑松了口气。  
  「说也奇怪,既然你那么恨那个小孩又何必在乎他的死活呢?」  
  「谁说我恨念梓的,怎么可能!」袁壑强撑薄弱的意志,他要清醒,他要去夺回念梓,瘫在地上的他根本站不起身,仍努力向外爬。  
  「安醉笑说的。」  
  又是他!可恶的安醉笑!可恶!  
  烟姬兀自对着逐渐陷入昏迷的袁壑道:  
  「安醉笑说你正在过度欺负一个因为无心之过,得罪了你的小孩,他还说,若是我前来点醒被怒气冲昏头的你,等你醒后,你会感激我,说不定咱们可能……」烟姬莲  「哎呦,好害羞喔!」烟姬抱着一线希望,盼能赢得良婿,定下终身,一辈子与他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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