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膜拜对方身体的过程消耗了北北很大的体力,有什么东西燃烧起来,他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兽性一点点的被唤起来,月月正在吻他的眼睫毛,睫毛被舔的湿湿的打着小绺,使北北已经很长的睫毛变的更加的长。
眼睫毛传导到身体里的感觉,好象一个快感的插销被通电了,北北敏感的能够感受到月月呼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双手固定住月月的下巴,他用力的啃过去,月月先是吃痛的僵了一下,很快就闷声笑起来,喉管在牙齿间震动起来,牙齿一点点的使力,最后还是放弃了吃掉他的念头。
在艳丽的好象一朵青色花朵的伤痕上舔舔,北北把阵地扩大,感受着月月的喘息慢慢的咬遍整个脖子。
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月月伸展腰肢脱着衣服,脖子挺的直直的方便北北去咬,声音是非常低沉,好象来自身体深处:“北北,我总觉得你象我老家的一种动物,大个的棕熊……俗称黑瞎子。”
被北北猛的一使力他疼的向后一仰,很快苦笑着跪稳了,手指指挥一样滑过北北的肌肤,停留在红肿的乳头上,“一样有光滑的皮毛,很结实强壮的身体,一样无辜却危险着,有一次,一只黑熊吃了人,士兵们围猎它,它的眼神那么清,清的好象还不会走路的小孩子。”
有一天你吃掉我,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或者连记忆都不愿意记忆?
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把我烙到你的骨头里,让你知道你是逃不开我的。是用皮鞭把你的皮肤翻成玫瑰么?
或者是用夹子桎梏你的手脚,在生殖器上穿上环?
我不想,北北,我不想,我不想你离开我之后有被疯狗咬到的感觉,我不想干扰到你既定的人生,虽然我的出现已经是一种颠覆,已经打乱了你的生活。
但是,我不想,你回忆起我来的时候只有射精和肉欲。
冰冷的笑笑,月月吻着北北的头发,不必考虑那些关于回忆的事情,你要在我身边,一辈子在我身边,即使是犯罪或者血的代价,北北你要陪着我。
从长时间的吸吮中抬起头,北北看到的就是近乎残暴的月月,视线是非常冰冷而认真的,好象没有体温的动物,月月蓦然微笑,如春暖花开的笑容,侧过头,他伸出舌头去舔北北挂在外面的唾液。
然而北北的身体已经被那一瞬间吓的呆过去了,他手足无措的象个孩子,就是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的孩子,月月抬他的胳膊他就乖乖伸胳膊,就算他那里疼的想解放也不敢说。
怎么有人是那么可怕的,北北第一次感觉到月月的高深莫测,感觉到自己命运被别人操控的无助,就是这样的念头使北北下了一个决心。
就是用全部生命去做这一次,然后离开这个男人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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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吸吸好不好。”北北的嗓子也非常的哑。
一般他是不会这么要求,第一北北觉得大家都是男人,激情的时候不好控制,万一咬到,下半生不如出家。第二他觉得如果自己射在月月嘴里,月月是肯定要射在自己体内。不过现在既然是最后一次,就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月月没有说话,沿着北北的胸口慢慢想下吻,手指也向下滑,一路舔着肌肉到肚脐处,突然就开始增加了力道,手指猛力的敲击骨盆,牙齿疯狂的撕咬着,从肚脐下方到鼠膝部耻骨处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北北觉得自己象大海里的一片叶子漂泊的要完全沉没了,他开始试着嘶哑的呻吟了一声,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没想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眼泪不停的流,被所有的残暴的感官吞噬了。
在吸吮之前,月月抬起头看了一眼流泪的北北,这其中短短的一秒钟期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那个念头很快就溜过去了。
手指按摩着睾丸,月月把一整根立起来的巨根慢慢收到口腔里,一直到要卡到他几乎窒息为止,然后用鼻子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卷动舌头,这其中的活动范围非常小,小到艰难的地步,他不得不多次吐出来再吞进去。
北北的腰肢向上用力的挺着,被敲打的红红的皮肤诱惑着人的神经,月月十根指头全部都扣在他的皮肤里,避免他把自己的口腔操破,但是最后北北还是疯了一样过来拉他的头,射了以后继续哇哇大哭。
又无奈又生气的将呛到嗓子里的精液吐出来,月月干呵了好几声,拎起北北兀自抽动的肩膀,真想把他摔下床去一顿好打。
但是一看到北北哭泣的脸,就只有失败的举举手:“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没有看过你这么爱哭又死也不肯服输的男人,早知道……即使早知道,恐怕也没有用吧。
“好了,你也算爽够了,给我点特殊奖励行不行?”
身体在剩余的快感中持续悸动着,北北认命的点头算做答应。
下床到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月月拿着一堆瓶子,北北常看到月月会把这些瓶子里的油往身上涂,但是他现在想干什么?要他帮他化妆?
将一瓶透明柠檬黄的油挑出来,月月摊开北北的手掌倒在他的手心。
“是,是什么?”不会吧?
“天然植物精油:甜杏仁油,,滋润芳香,味道有点苦,你想吃的话绝对没有毒,不过这是为你下面准备的,今天里面洗干净了么?”面不改色的谈论着别人的身体,甚至俯身去从北北双腿之间看一眼,月月很正经严肃的说。
“你要我…………?”
“自己插进去润滑,滑好了就不会疼的你哭天喊地了。”
“………”
“或者你叫我帮你?”
在法庭上你只要答是或者不是,但是如果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还杀人么?是还是不是?
北北真真痛恨这种没有第三个答案的必选题。
先是这种淡黄的杏仁底油,手指活动在自己狭窄的身体内部一片水声,北北连一根指头也插不进去,他觉得月月那玩意能进去,一定是个荒诞不经的梦,虽然自己也插过别人,但是,别人的身体构造一定和自己不一样。
对的,北北,连外国的月亮都比较圆外国的洞口当然也比较大,你就继续没有良心吧。
馥郁而被凌虐的肉体之宴啊。
将另一个瓶子的油倒在手上轻轻揉搓,然后引导北北的手指用力戳到自己体内。身体被弯成痛苦的姿势,北北的身体微微痉挛着,吸了好大一口气才说:“可……可以了,你直接进来吧。”
眼睛的颜色变换了好几次,月月抬起北北的下巴,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你这个样子真漂亮,把你一辈子绑在床上,只靠吸我下面为生好不好?自从察觉到为了你我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我是真的有点愤怒了,本来我不想这么为难你。
更用力的向前一送,北北的两个手指和月月的三根手指全都插了进去,北北的牙齿立刻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瞳孔一点点的破碎了,每一个碎片里都有着月月肉食动物剽悍的眼睛,身体在痛感中煎熬成浓稠的快感,伸出舌头回吻舔食自己鲜血的男人。
五根手指在体内缓缓的蠕动着,北北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体内会这么热这么紧,这种自己 侵犯自己的行为,因为带着一点自虐的味道,反而更能煽动快感神经。
蜜色的肌肤发着闪亮的光,迷茫的陶醉在快感的双眼还挂着眼泪,微微摇动的头部,蜷曲的脚趾,弥漫在空气里让人窒息的体香。
一切都疯狂的叫着性————性——————性!!!
突然间北北开始长长的有些凄厉的叫:“什么?什么东西…………啊,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整个身体压在癫狂的肉体上,略微转动手指就引起北北更大的反抗,眼睛没有焦距的,北北用剩下的手紧紧抓住月月的胳膊:“是……什么?好痒,为什么会有虫子在里……里面啊,啊————”
明明想把手指拨出来,身体却吸的紧紧的,下面好象真的变成一张嘴,牢牢的吸住了。
“不要紧,化学作用,自己动吧。”残酷的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来,带出一块血丝和嫩肉,月月低头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北北,你为什么不能驯服一点?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会逃开,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你这王八蛋畜生养的,变态混蛋啊————啊——啊——呜——你生的孩子没……没…………呜呜呜,你八辈子缺德,妖怪!啊——哈——啊哈——”
自己的手指远远不够,北北负气的把手指用力拔出来,先是抱着枕头一阵哭泣,然后捡起一个化妆品瓶子就要插到自己体内。
叹了一口气按住他的手,月月仰了一下头,然后低下来:“够了。”他还是不忍心虐待他。
“不用你管,你这大王八,对——啊,就是——王八,缺德的王八————呜呜呜……”北北一边委屈的哭一边把瓶子狠心的往自己身体里插。“老子自己能行,你以为…………啊……”僵硬的瓶子插到体内是绝对的不舒服和恶心。
“好了,好了,北北乖。”将瓶子慢慢抽出来扔到地下,月月简直是想笑出来,大多数时候他觉得北北象一个任性到极点的熊,全没有想到这全是他逼出来的。
经过一番扩张,月月毫不费力的就进去了,被下了相当于春药的内壁立刻狠狠咬过来,疼痛的他手指都伸不开了,大口喘着气,月月开始拍打北北的臀部:“放松啊,来,北北──放松。”
捞起月月抽打自己的手指,北北上身猛的向前抬,用力就是一口,直把全身的怨气都发泄在这一口上,之后,身体就象化开一样瘫痪了,放开手指重重的仰倒在床上,手向后仰的时候磕到了床沿上,尖锐的刺痛。
真是极品!
简直象被一坛烈酒包围了,月月更加努力的深入着,阻挡的肉壁都长出小舌头和钩子,一点点的把魂都勾去了,没发控制的陷进去了,连拔出来都舍不得。
弹跳起来了,肉体在飞舞,插进去好深,把身体扩成两半了,感觉连月月的睾丸都挤进自己的身体了,每当月月退出去的时候,北北就用力的迎向他,用双腿勾住他的腰,生怕他离开,生怕那种麻痒会蔓延到心脏。
虽然这种快感其实也是痛苦。
腰实在扭不动了,北北就用双手撑着身体向上用力撞击。
自己的精液喷发的时候完全没有太多感觉,只知道喷到了自己的脸上,被剥夺了的前面的快感全部集中在后面了,每当热热的精液喷进去的时候,北北就会舒服的一直尖叫。
“我要啊,我还要,你插死我算了,你不插死我,啊——————我——我一定会操你——操你们全家啊————我恨死你——恨死你了——用力啊——把我插坏吧——你妈个畜生…………啊——!”
嗓子骂哑了,北北还在骂,眼泪浸湿了床单。
一直骂着一直骂着。
从屈曲位到后背位,从后背位到侧身位,骂不出来他就在心里骂,一旦恢复了一点体力就狠狠的去咬月月。
恍惚着,月月把他两只腿抬到肩膀上冲刺的时候,他连哭都哭不出来,我一定会死,我一定会死,敏锐的感触身体里不断涨大疯狂挺进的利器,北北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其实是很重视自己的,可惜再也发不出声音再也做不出响应。
身体还在晃动意识却已经模糊了。
我不想昏过去,我想好好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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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有些刺疼,从太阳穴上传过来冰凉舒爽的感觉,稍微翻一下身,北北立刻呻吟出声,简直象被航空母舰轧过,每一寸骨头都疼。
不想睁开眼睛,还是被白晰的手指拉开上下眼皮,一滴液体滴下来,先是有点沙的慌,很快就通透舒服了,眼里开满刺痛的蔷薇。
给北北滴了眼药水,月月用指腹轻轻给他按摩,这次用的是放松的熏衣草油,原本打算用薄荷的,担心怕刺激到浅眠着的他了。
为了让北北多睡一会,还是选了这个,先用脱脂棉花擦干净,用吸油绵纸轻拍,再淋上香油,从头到脚都按摩过,每一块皮肤都抚摩过,揉压过。
整整忙碌了两个小时,这大少爷的皮肤才不会僵硬,呈现出勃勃的生机和诱人的弹性来。
脑袋动了一下,北北很享受这专业按摩的向月月偎近。
月月的手指爱怜的扯扯他左右面颊,看他孩子气的睁开眼睛瞪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嘀嘀咕咕的要潜逃,才继续按摩工作。
人的脸上穴位很多,适当的按摩可以减轻压力、治疗疾病、增强血液循环能力,但是月月只是很想看到北北这一刻舒适的表情。
他的嘴唇会微微翘着,以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是很少见的可爱动作,眼角有些红,一直牵连到颧骨上都有着情欲的余韵,漂亮的好象被胭脂花泽过,耳朵也红红的,按摩它的时候会自己抖动,象自己有生命一样。
很喜欢,不包括肉体的喜欢,这是罕见到几乎不可能的,不过这世界没什么不可能,几千年前,人们认为自己不可能站在一个球上,可是从他们生下来就站在上面,再往后推,不可能的事情都可能了,人们现在上可飞天下可潜海,一个核弹,全部完蛋。
没什么不可能,所以他姓越的除了做爱的时候,喜欢上这个叫北北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得好召告全国人民,以及登报上娱乐版的。
然而──
好生别扭!
好生奇怪!!
一棵金水溶不进,铁锤打不动,满清十大酷刑不能施展,严丝合缝的心,如今有个人登堂入室就进来了,不但鞋没脱,大脚丫子随地踩,还对地理环境不满,老琢磨着怎么出去。
怎么不难过,怎么不伤心?
怎么就舍不得虐虐他?
怎么就纵容他如此胡来?
真个比割肉养虎还不值!
手从被按摩起就好象家猫一样乖顺,就差没“喵呜”两声的北北脸上挪开,月月扭开台灯拣了本书看,外面还是亮着的,但是月月事后把窗帘拉上了,免得北北睡的不舒服,现在也不必拉开,当是好人做到底。
北北呼吸渐渐又均匀了,身体先是蜷成一团,很快拖着被子往月月这边靠近,抱着月月换好几个姿势,终于还是皱皱眉毛不舒服的醒了。
睡眼朦胧的去看自己下体,双腿张开的样子好象撒欢的狗狗,不太容易看到,只看到有线状物从密所拖出来,“这是……什么?”
真是千百年也难得表现的可爱和无邪,这样子使月月明白为什么恋童癖的人越来越多。
一只手固定住北北的后脑勺,月月过去就是一个法式深吻,做游戏一样数了数北北的牙齿,才放开他,然后按住北北不让他动,解释道:“是卫生棉条,勉强你去洗澡太累了,不清理干净又不舒服,我把东西弄出来,就插卫生棉条去吸干净,这已经是第二根了。”话到最后已经相当暧昧。
北北仍然意识不是很清醒,只唏里胡涂的问:“你那里来的卫生棉条。”
“全国各大超市有买啊,当然我这个是从国外托朋友带回来的。”
圆柱形的棉条慢慢被拖了出来,湿湿的一条慢慢从鲜红的花朵里拖曳出来,月月伸出手指将拖出来的嫩肉揉进去,拿棉花把吐出来的精液搽掉。
一直到月月做完,把自己的腿放回去,北北才猛然间坐起来:“你——你——你?????”
笑着点点头,月月就着旁边准备好的水盆洗了手,涂上护手油:“就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可是我听说那不是一条的,一片一片的……的么?”
“现在为了方便,什么都有嘛,北北。”
“呼——”的倒了下去,北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用妇女用品来插他,就算为了清洁也绝对不能容忍,他男人的自尊往那里摆?
社会还是不要先进的好,最好倒到没有同性恋,全部是公猴子母猴子只是凭着本能做的那一天就好了,起码自己不会遭遇“洋货运动”,真尴尬得让她无地自容!绝对绝对要离开他,绝对绝对不理他。
北北静了一会,静到昏昏欲睡,也没有等到来个人理他。
好奇心杀死猫,同理可证,也可以杀死没有耐心的男人,北北就假装翻身的转过来,发现月月在看一本书,书的封套已经摘下来了,所以看不到名字,北北就巴巴的过去,有些讨好的笑,“你看什么呢?好看么?”
这好象问:“叔叔,你那糖甜不甜?好吃么?”
月月揉揉北北蓬乱的头发,让他看红色的扉页,上面银色的圆体字Gitanjali,北北一脸困惑,月月就摸着他光滑的皮肤说给他听:“是吉檀迦利,泰戈尔的散文诗选,很优美丰富。”
北北本来想躲开他的手,但是月月的手很暖,手指摸在皮肤上的感觉好象春风拂过新草,贪图那份舒心的感觉,就让他继续摸了。
北北喜欢肢体接触,他从小寄养在亲戚家,看到人家自抱亲儿,说不出来的羡慕与眼馋,但也只有把口水咽到肚子里的份。
也不是没有被抱过,这些亲戚踢皮球一样把他送走时,都会很慈祥真诚的抱抱他。
北北曾经有很长时间想,即使是用买的,将来一定要有一个人肯随时抱我,后来他不再追求那些,股票车子房子成为新目标,毕竟这些是固定资产,尽管也许会贬值但不会抛弃他。
身体挪开一点,北北自己拍松枕头,闷了一会突然说:“你念一段给我好不好?”
转头定定看着北北,月月轻笑:“我以为你只对金融投资和经济学原理感兴趣。”
北北的眉头一皱,不耐烦道:“不愿意就算了,我才懒得听这些风花雪月,能当饭吃么?”
月月倒也不恼,只缓声朗诵着:“一百五十页三十三段:我想我要塑造你,从我生命中塑造一个意象,来供世人崇拜,这时,我带来了我的尘土和愿望,以及我五彩缤纷的梦境和幻想。
我请求你用我的生命从你心中塑一个意象,来供你爱恋,这时,你带来了你的火与力,还有真实、可爱和宁静。”
好听,什么意思也听不懂,只能听到月月的声音,看到他喉结上下移动,发出古典音乐一样的声音,上眼皮打下眼皮。
默默在心中颂念:我请求你用我的生命从你心中塑一个意象,来供你爱恋……你的火与力,还有真实、可爱和宁静。
北北的身体不自住的攀住月月,月月将书签夹到书里,翻身抱住他,其实他该给他念的是上面那一段,但是没有,因为,即使念了,他也许也不会明白…………。
不愿意牵涉到感情。
两个同样不愿意牵涉到感情的人,就象冬天里豪猪的故事:豪猪身上有刺,冬天为了取暖不得不靠到一起,太近的距离就会彼此刺伤,远了又不温暖。
两只豪猪为了温暖,这个下午和夜晚,小心的把刺隐藏起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每当一只豪猪以为另一只睡着的时候,就会睁开眼睛深深的凝视另一只。
温暖的夜晚会过去,赖床是小孩子的专利,北北起床沉默的吃过月月准备的早餐。
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有些犹豫。
“月月,你上班么?”
“上。”
“你下班么?”
“下”
“哦,那你着急么?”
“不。”
“可不可以过来一下。”
月月走过来,却不靠近北北,他穿了一件黑白条纹的衬衫,把整个上身拉的极长,线条显的很纤细,嘴里面叼着一棵香烟,早晨半明的阳光打在他身上,青幽幽的一片。
北北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突然之间就觉得很委屈,委屈的几乎掉下泪来,却还要故做镇定挥挥手:“没事,没事,你回屋吧,我开门会有冷气进来。”
背过身去套皮鞋,拎起公文包,心里一再警告自己,不要回头,回头你就会变成石头人,万劫不复。
耳边听到拖鞋的声音,那一瞬间,北北真希望月月从后面抱住自己,但是抱住又如何,难道自己会回头笑笑,说电影里肌肉英雄的话I now be back ?
几乎可以触到月月的呼吸,月月终究没有伸手去拥抱他。
门把一转,北北终于走出来,离开自己的家。
对门的女人也正好出来,似乎是感到这气氛的古怪,难得的没有说话,小蛮和北北安静的走到电梯里,只是短短五楼,眨眼就到,北北要到地下车库。
出了电梯的左小蛮突然转过身来:“北北,你后面有烧断两根头发,有的时候……”
电梯门已经关上了,留下象被灼伤的北北一直降到黑暗的地下车库。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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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与攻(下)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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