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骆杰满心怒火的步出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室,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一把抓起衬衫随意的披上,随即打开办公室的门。
本该空无一人的秘书室坐了四个男人,他们是他的贴身保镖,薛镇祺、董绍纬,以及罗浩东。
他们四人一致决定留下来看结果,毕竟这三天来,他们全被轰炸得差点捉狂,如今灭火器已经送上来,黑骆杰应该可以变得正常一点。
可是左等右等,等得他们肚子都快饿扁了,也不见他踏出办公室,可见火气实在是憋得够久。
饿到受不了,他们打电话叫外卖,正准备打开饭盒大吃一顿,黑骆杰便打开门走出来,看来他们吃饭时间又要往后延。
“该死!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黑骆杰怒目相向的吼道,他们是吃饱了没事做啊,干嘛全聚在这里?
董绍纬瞄了眼手表,语气暧昧的说:“帮主已经进去三个多小时,怎么火气还没有消吗?”
“帮主,你还是进去再消消火吧。”薛镇祺推着衣衫不整的黑骆杰进办公室,反正饭盒都已经送来了,他们可以边吃边等。
另外的两个人乖乖的站在一旁,不过原因却各异。
贴身保镖没有权利过问主子的事情,而罗浩东则是学乖的,笃信站得越远越有保障。
黑骆杰原本就想扁人,在听见他们的话后,他毫无预警的飞快出拳向他们扁去。薛镇祺和董绍纬来不及防备的挨了一记铁拳,但随后便展开防守和反击。不到二十分钟,秘书室内像经历过第三次世界大战般惨烈。
薛镇祺伸手爬爬头发,粗鲁的吐出口中的血水道:“妈的!帮主,是不是那个女人让你不够爽?”
黑骆杰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火爆的说:“她的事不许过问!”
他想起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热情,让他的身体再次感到火热,但想从她口中听到“喜欢”这个字眼却无法如愿,胸中的怒火不禁更炽。
“帮主?”董绍纬直觉他有什么心事。
“拿吃的来。”黑骆杰因体力消耗过多,饿得有些受不住,才会暂时放过休息室里的白漱玫。
先前他抱着她到休息室,极尽所能的诱惑她、逼迫她,就是要从她口中听到“喜欢”这个字眼,但她硬是强忍下来,坚决不肯说出他要的答案,最后他还是先投降,屈服在欲望下。
该死的女人!
胆敢违逆他的命令!
黑骆杰接过贴身保镖递过来的饭盒,大口大口的吃,没两下就解决一个饭盒,跟着又拿起另一个饭盒,其他人生怕被吃光,连忙拿起饭盒吃着。
解决三个饭盒后,黑骆杰才开口道:“你们留下来做什么?就算是加班,也犯不着上挤在我的秘书室吧。”
薛镇祺吞下口里的饭菜,咕哝道:“还不是想看看帮主春风得意的模样。”
“那你见到了吗?”该死!他的私生活不需要他们来过问!
“没有,可见白漱玫的服务不够好。要不要我找人好好训练她?我家里那几个功夫不错,可以——”
“滚!”黑骆杰怒吼一声。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将她的地位贬得如此低。
他愤怒的走回办公室。
该死!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那个女人,虽然她硬是不回答他的逼问,但他却很欣赏她的骨气和勇气。
可这是为什么呢?
他知道她是特别的,十年前,他就知道自己要定这个勇敢捍卫家人的她,可是为什么呢?
他从不讨女人欢心,亦不准女人伴在他的身旁,他的女人全由王大安排,除了发泄外,他根本不和任何女人有过交集。
只有白漱玫是例外的,她是他主动下令找来的,使出卑鄙的手段将她强留在身边,甚至不许旁人对她有半点的不敬。
“哇!帮主,没有想到你连进休息室都等不及。”薛镇祺瞧见散落在地上的女性衣物,“哇!想不到还是蓝的!”
“滚出去!”黑骆杰沉声怒吼。
他本来想动手扁薛镇祺,让他后悔见到不该看的东西,见其他人一脸兴味的挤进来看时,他迅速将衬衫脱下,将她的贴身衣物全包起来,火冒三丈的瞪着来看戏的四个人。
“什么蓝色的?”董绍纬故意问道。
“整套的喔!”薛镇祺笑得很得意,只有他看见,其他人都没有看见。“谁教你们动作慢,才没有看见。”黑骆杰气得双眸都快冒火的吼道:“是呀!你的眼光最利,明天给我去解决东城帮的事,我要台北的地盘!”
“城帮?台北?帮主!”薛镇祺哭丧着一张脸。东城帮并不好搞,若强取得到,却会重挫东城帮,焰帮接收后好处并不多。
“帮主?”董绍纬看出他因某事而感到困惑不解。
“全部给我滚出去!”黑骆杰觉得快烦死,怎么他们还不赶快滚出去,让他好好想想他跟她的关系。
众人依言闪出办公室,董绍纬在离开前开口道:“帮主,女人是要用哄的,骂和逼反而会适得其反。还有,认识你二十年来,这是你第一次失控!”
黑骆杰闻言愣住了。
他失控了吗?
他用力的捶着办公桌,无力的承认自己的确是失控了,而且还失控得很彻底。
一切只因她——白漱玫!
???
白漱玫是被浓郁的雪茄味熏醒。
一开始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黑暗的房中惟一有亮光的地方,只有雪茄前端的火星。
巨大的男子身形伫立在落地窗前,她这才想起自己身在哪里,也想起下午所发生的事情。忆起他是多么可恨的利用身体来逼迫她,要她说出“喜欢”两字。
哼!她绝不会如他所愿。
为了家人,她可以牺牲清白的身子,可是她不能失去惟一剩下的尊严。她绝对不会向他屈服,绝不!“吃饭。”黑骆杰敏锐的注意到她已经醒来,随即转身看向她。
“我不饿!”她倔强的应着,面对现今的遭遇,她哪还吃得下饭。
“不吃晚上你熬得住吗?”他大步向她走来,伸手扳过她苍白的小脸,目光含怒的盯着她。
闻言,白漱玫脸上闪过惊讶,“你该不会是在暗示……”
“我需要暗示吗?你是属于我的,而晚上则是我们的亲密时间,下午我没有得到答案,晚上我要从你的口中听到。”
“你下午才……”下午才做完就被他抱回房中再来一次,速度快得她都反应不过来,怎么这么快的时间内他又想要了?她有点畏惧他的需索和逼问,她一点也不想被他用那种方式逼问,太羞人,也太无助了些!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今晚你会知道了。”
“如果我现在说不怀疑,你可不可以不用证明了?”
他露出一抹淡笑,“你还是不喜欢是不是?那么我会向你证明,你会越来越喜欢的。快把衣服穿好。”“你能不可能先走开?”起码给她一点点的私人空间,她还没有办法接受在男人面前穿衣和更衣,这让人感到不安。
“不行!你只有两个选择,穿或不容。”
她气愤的抬眸迎上他挑衅的目光,不肯服输的她赤裸着身子下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飞快的穿上。
她发誓有一天定要打散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
“这样欺负女人很开心、很满意吗?”
“是的,我非常的满意!”
她再也忍不住的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力朝他砸去。
不知黑骆杰是来不及躲还是不想躲,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他额头上。
???
白漱玫十分讶异她能伤了他!
黑骆杰大步向她走来,脸上表情高深莫测,她毫不畏怯的迎视他的目光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伤你。”“我知道。”他凝视着她。
“什么意思?”她拉他坐在椅子上,仔细查看他受伤的额头,庆幸只有破一点皮,伤势并不严重。
“如果你想杀我,不会挑这种武器。”他伸手搂着她的腰,而她正用面纸擦拭他额头上的血迹。
“对!我会挑把刀子,直接插进你的心脏。”她没好气的回道,没有留意到两人亲密的举止。
“心?”
“没错,我要挖出你的心,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要不然怎么可以昧着良心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她埋怨的数着他一连串的过错。
“你恨我?”他讨厌她恨他这个念头。
“废话!你怎么可以强夺我的清白后,还用卑鄙的手段逼我待在你身边,就只为了让你逞淫欲,我不恨你要恨谁?”她双眸闪着晶莹的泪光,万分委屈的指控他的行为。
“不许!”黑骆杰紧紧的搂着她,气恼道:“不许你恨我!听到了没有?”
“我就是要恨。”她哽咽的指控,这个霸道男子居然连恨的权利都不给她,他凭什么?她才不会听他的话。
他大手轻拍着她的背,下巴顶在她头顶,“不许哭。”
她也不想哭呀!想她一个单纯的女子,无缘无故被夺取清白,又被逼着和这个男人相处一个月,这种委屈和不愿有谁能够体谅?
这种事情她能跟爸妈说吗?
爸妈若是知道,根本不会同意她前来,可是她若不来,她弟弟又该怎么办?
她无法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呀!
黑骆杰温暖的体热紧紧的包围着她,像个安全的港湾,意外的使她放下心防,低声的哭泣。
听着她的低泣声,他的双眉紧皱着,他不喜欢她哭。她这副模样不似他认识的她,坚强而勇敢。然而依偎在他怀中哭得像小孩的她,却引起他心中莫名的疼痛。
“不许哭。”他不喜欢心中异样的感受。
她则是放声大哭。
他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的说:“别哭了,我在你的身边。”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完她哭得更凄惨。
“再哭我就打断你弟弟双脚!”他饱含怒气的吼着。
白漱玫立即收起泪水,用力捶着他的胸,“我难道连哭的自由都没有吗?我不可以哭吗?”
“好呀,你继续哭,我让你弟弟哭得更惨!”搬出白志群来威胁她,果然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用。
“你只会威胁我。”她忿忿的瞪着他,卑鄙的家伙!
黑骆杰得意一笑,“威胁好用呀!”反正目的达到即可,管他是用什么手段。
???
黑骆杰带着白漱玫来到一间典雅的餐厅,在这里可将台中市的夜景尽收入眼底,万家灯火和车灯照出一副美丽的图画。
服务生恭敬的呈上菜单,白漱玫连看都没看的说“一杯柳橙汁。”
闻言,黑骆杰表情一沉,挥手示意服务生先离去,冷声道:“你想挑战我的命令吗?”
“我吃不下。”她移开目光不愿看着他,心中的感觉十分混乱。刚才她怎么可以在仇人面前哭呢?这种软弱的行为,让她无法原谅自己。
“好,你不吃,那他也别想吃。”
她迅速转头望向他,惊讶的问道:“你指的他是谁?”
“你想呢?”
他的话像冷风吹拂过她的心,她不敢置信的摇头道:“你不能这样做,你答应过我的!”
“哼!那你答应过我的事做到了吗?我只不过是学你而已。”
“你想反悔?”
“如果我的命令每次都说两次以上,而且你还不一定会遵守时,你想,我会不会反悔?”黑骆杰嘴角扬起冷冷的笑意,语调严肃的警告她。
“哭也不行,不吃也不行!我真是不明白我到底能做什么?不能够做什么?你要不要一次说清楚,好让我知道什么事情我能做,什么事情我不能做,这样我才不会违反合约,才不会惹得你发火,也才不会让你食言而肥!”白漱玫语气激动的说。
“正常的生活之外,不许有任何的悲伤情绪。”
“那我岂不是只能面无表情或是只能笑?你不要告诉我,从今天起一个月内,我只能待在家里,哪里也去不成,甚至连班也不能上!”她气愤的低吼着。
“事实上,做我的女人,就只能迎合我的需求,毕竟是你来求我,可不是我去求你。”
“好!那我就乖乖的不出门,每天脸上挂着笑容,这样够不够让你满意?”
“你惟一可以出门的事情就是购物。”
受侮辱的感觉顿时涌上她心头,可是她硬是强迫自己扬起一抹笑意说:“谢谢你喔!”
黑骆杰伸手召来服务生,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点了海鲜餐和美酒。
白漱玫没有再提出抗议的话语,安静的吃着美食和品尝美酒,不知不觉中,她喝下将近半瓶的红葡萄酒,没啥酒量的她显得有些醉意朦胧,因此没注意到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他是故意要灌醉她!
???
黑骆杰载着醉意朦胧的白漱玫返回别墅,抱着她直接往他的房间走去。
他缓缓的褪去彼此的衣物,抱着她坐进按摩浴缸中,他一手紧紧的环绕着她的腰际,另一手开始探索的旅程。
轻轻的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引起她发出呻吟声,她缓缓的睁开双眸,望着满室的雾气,她感到十分的迷茫,这是梦吗?
他扳过她的脸,让两人面对面,他充满欲望的双眸紧紧锁住她,如火般炽热的唇轻轻封住她的,灵巧的舌逗弄着她的,温柔的尝遍她口中的甜蜜。
他抬起头望进她布满激清的睑蛋时,不禁浮起满意的笑容,再次封住她的娇唇时,一双手则缓缓的移至她双腿间,探测着她的花蕊深处,美好的触感令他的欲望硬到疼痛。
她的小手无力的攀着他颈项,她急喘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也更加深热情的吻。
是梦吗?她努力的想睁开双眼,可是脑中昏沉的感觉挥之不去,体内像火焚般的感觉更让她不知所措。
“吻我!”他硬是逼自己停止不动,目光火热的直视着她要求着。
她不满足的移动娇躯,使两人贴合的部分更加的紧密,引起他更大的粗喘和喜悦,大手取过放在浴缸边的酒,猛灌一口再低首覆住她的红唇,将酒浦进她口中。
酒让她更加的迷茫,小手轻轻的滑到他结实的肩膀上。
黑骆杰微微一笑,想来今天用酒灌醉她果然是用对了,她变得热情多了。
他突然撤出她的深处,“吻我,吻遍我的全身,要不然你就得不到你要的。”他故意提醒她先前的激情。
翻腾的欲心望让白漱玫抛开羞怯将手抚向他,引起他剧烈的喘气时,她的小脸不禁露出笑意,那笑意让他更加兴奋,她终于为他笑了。
青涩的吻缓缓的印在他的额头、脸颊,她淘气的遗漏他的唇而吻着他的下巴时,“快点!吻我!”
她依言照做,他热烈的回应,两人唇舌热烈交缠。
她的唇缓缓的移到他粗硬的乳头上,她张口含着它,轻轻的啮咬着,他发出更大的粗喘声:“坐上去!”
她怀疑的看着他,他则快被欲望逼疯道:“快!要不然就不给你了!”他大手催促着她,进入的同时两人不禁发出剧烈的呻吟声。
“舒服吗?”他忍着极力想冲刺的冲动问道。
“舒服。”
“喜欢吗?”他故意轻轻的动几下引起她强烈的震撼。
“喜欢!”
“既然你喜欢,我就给你。坐好,轻轻的摇动……”他引导着她坐在他身上,直到她得到满足后,他才换过位置,深进浅出的在她体内移动。
火热的冲刺伴着浴缸中的水一波波的袭向她,她随着水和他的冲力摆动着身体,一内的奔向激情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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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夺爱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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