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后,黑骆杰决定要向白漱玫求婚。
自从地震过后,她的心情一直处于哀伤中,近来她时常凝视着远方,眼里闪着令他不解的光芒,他不懂她在想些什么。
知道亲人过世带给她的打击太大,但他只能抱着她,却无法抚平她所有的悲伤。他多么的想告诉她,她还有他呀!
所以今天,他要正式向她求婚,要她成为他的另一半,而她也可以再次拥有亲人,展开新的生活。
黑骆杰脸上的笑意维持到他回到别墅,却找不到她人时,笑容倏地消失。
他坐在房中等她回来,随着时间的流失她还是没有出现,他的愉悦转换成怒气,立刻下令所有人将她找出来。
三天后,白漱玫依然人影渺茫、音讯全无。
他气得动员整个焰帮去查,就算要将台湾整个翻过来,他也要将她找出来。
她居然胆敢离开他,甚至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又过了四天,终于查出她飞到澳洲去,气得他差点飞去将她拎回来。她居然有胆子一个人飞去这么远的地方,甚至不曾通知他。
她该死!
难道在她心中,他一点分量也没有吗?所以能如此轻易的舍弃。
黑骆杰赌气的不肯前去寻她,脾气随着日子的过去直线往上升。
两个礼拜后,薛镇祺偷偷的飞去澳洲找白漱玫,求她回来拯救他们,可惜白漱玫理都不理,他只好摸摸鼻子,垂头丧气的回来。
又过了两个礼拜,董绍纬也忍受不了黑骆杰的脾气,搭机直奔澳洲,请她回来救他们这些可怜的人。白漱玫只是静静的听他说完后,还是不愿回台湾,所以他只好失望而回。
又过两个礼拜,黑家的长辈们也看不下去了,干脆包机去澳洲看白漱玫兼度假。白漱玫趁着学校的假期,陪他们四处游玩、相处甚欢,不过黑家长辈回程时也没有带回白漱玫。
又两个礼拜过去,黑骆杰的脾气已经到了人见人怕的地步,就算有事大伙也不敢去见他。
可惜只要黑骆杰下令要见谁,谁敢不去见他呢?像现在薛镇祺和董绍纬就倒霉的被他找去,战战兢兢的站在他面前。
“为什么不看着我?”黑骆杰怒吼道。
两人连忙抬起目光看向他,不敢说出两个小时前,他才下令不准他们的目光看向他。
唉!做人的伙计好累呀!
“两个多月了,她居然还不回来!”黑骆杰气得握拳捶向桌面。
“帮主,或许白小姐在等你去接她。”董绍纬小心的说。
“她连张纸条都没有留下,我怎么知道她会去哪里!”黑骆杰忿忿的吼道。
“白小姐现在在澳洲呀!”
“那是我查出来的,不是她告诉我的。”黑骆杰的目光像喷火般的射向他。
这有什么好计较的,只要知道她的下落就好了。
董绍纬受不了的翻个白眼,为什么帮主要如此死脑筋呢?“反正我们都知道她在哪里。”
“她没有告诉我,也没有打电话给我。”
董绍纬指向一旁被摔坏的手机道:“帮主,你每两天起码摔坏一支手机,三支电话,我想白小姐就算有打电话,帮主也接不到。”
“你是在替她说话?”黑骆杰熊熊怒火烧向他。
董绍纬连忙摇手,“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
“你们是在做什么,我没有去接她,你们不会主动去呀!”黑骆杰气愤的吼道。
“我早就去过了。”薛镇祺鼓起勇气的承认。
黑骆杰目光冷冷的盯着他问道:“去过?什么时候去的?”
“六个礼拜前。”
“你呢?”黑骆杰目光转向另一位副帮主。
“四个礼拜前。”
“好呀!你们居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跑去看我的女人!”他的话像冷风似的扫向他们,扫得他们不由得打个冷颤。
刚才帮主明明说,他们为什么没有主动去接白小姐,等他们老实招认后,他怎么又翻脸了?
“黑家那群长辈也有份,他们两个礼拜前还组团前去。”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董绍纬全说了出来。“她怎么说?”黑骆杰沉声问道。
“她说不要回来。”薛镇祺低着头回答。
“那你不会绑她回来呀?”
“我不敢碰她。”他又不是想找死。
“算你有脑子。那你呢?”黑骆杰的目光转向董绍纬。
“她说不知道回来要做什么。”
“回来做我的女人!”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说不要。”
“不要?!”黑骆杰气得站起来,“马上替我办签证,我要把那个女人绑回来。居然胆敢说不要,做我的女人不好吗?天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做我的女人。”
董绍纬闻言!连忙奉上一本护照道:“签证早在得知白小姐在澳洲时就办好了。”
黑骆杰斜睨着他,“你好像料到我迟早会去。”
“因为我们认为帮主不会让白小姐自由太久,毕竟美丽的女孩一个人在国外,万一被别人追走了……”
“有人敢动她吗?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全给我剁了!还有,我去澳洲期间,火焰集团的成长和获利率,等我回来后要提高百分之三十,听到没有?”
“帮主?!”那岂不是帮主放假,他们却得拚命上班。
“有意见吗?”黑骆杰冷声问道。
“帮主,好好玩。”他们苦着一张脸!异口同声的说。
???
澳洲
地震过后,她在黑骆杰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可是无名无分的,她怎么可以赖着他一辈子呢?想一个人重新开始新生活,她才会远渡重洋来到异国。
不过,她没有料到黑骆杰会找她,更没有料到他会因她而脾气爆躁。
是真的吗?她真的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能力,可是每两个礼拜便有访客从台湾来找她,她不禁暗自猜测,下一个人会是黑骆杰吗?
应该不会是他,向来大男人主义的他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千里迢迢的追来澳洲,而且他若想来早就来了。
离开他是必然的,她无法接受一个没有爱的婚姻。
在地震后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她知道他的身影已经烙印在她的心底无法抹去,也无法淡忘。
她不得不承认很早以前,他那强势的作风、强行掠夺的行为,早就将她的芳心掠夺而去。
这份感情直到她困在土石堆中,非常靠近死亡的时候才猛然明白,那时她好想见他,也好舍不得他。
地震后他待她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只是她心底存着疑惑,存着不安呀!
她根本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何会纠缠在一起?
她爱他,可是他呢?
他说过要娶她,如果她有小孩的话,那是否表示他是为了小孩而娶她的?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所以她决定要离开,让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只是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为何心还不安定呢?还在期待什么呢?
倏地,一道低沉的吼叫声在她身后响起——
“白漱玫!”
她失神的回过身,望着朝她快速走过来的熟悉身影,双眸登时睁得大大的。“你……”
他真的来了!真的是为她而来的吗?
“你居然敢离开我!”黑骆杰站在她面前,目露凶光的瞪着她。
听见熟悉的怒吼声,她反而露出一抹笑意道:“我为什么不可以走?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你说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警告你,不准对我大吼大叫的。你要搞清楚,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们之间有着亲密的关系!”他扯开嗓门大吼。
闻言,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那不算!”
“不算?!”黑骆杰差点气炸了,拉着她往她租的房子走去。“既然你认为之前的关系不算,那我们就好好的发展新关系!”他暧昧的瞥向她,一手拉开门,拉着她走进客厅。
“黑骆杰!”白漱玫用力挣扎着。
“你最好想想要怎样熄灭我的怒火,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狠狠的扁你一顿。你居然胆敢离开我,甚至连张纸条都没有留下。”
“有女人留过纸条给你吗?”
“没有。”没有人敢离开他,自然没有必要。
“瞧!别的女人离开你都不用写,为什么我就要?”她小声的抗议。
“你再说一次,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他用力把她丢到床上。
“你想干什么?”
“你想我要做什么?”他边说边脱衣服。
“我现在又没有欠你钱,而且你也没权利这样对我。”她想逃出去,却被他一把抓回丢到床上,跟着浑身赤裸的他也压在她身上。
“你穿太多了,女人!”他动手脱她的衣服,动作相当粗鲁,几乎要扯破她的衣物。
“你……住手啦!”她扭动身体挣扎着。
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我会打得你明天下不了床,不是用普通的棍子,你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棍子吗?”
“你怎么可以……”白漱玫惊呼着,他的大手滑进她双腿间。
“我当然可以,你忘了,你身上有专属于我的印记。”黑骆杰灼热的目光扫过她的娇躯,“你是属于我的!”
“不是!”她大声抗议。
他的回答是腰用力一挺,冲进她的花心保处。
她伸手用力的想推开他,却移动不了他半分
“不许动,我要感受一下在你体内的感觉。”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不许她打断他享乐的快乐时光。
两个多月了,他太久没有品尝到她甜美的身子,想得他心都痛了,身子更是硬得常常让他睡不着觉。
“一见面就对我凶。”
“谁教你要惹我生气。”
“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契约存在,我随时都可以走!”白漱玫说得理直气壮,但看到他燃着怒火与欲火的目光时,连忙住嘴不敢多说。
“如果你胆敢再离开,我就像今天一样,好好的打你一顿!”黑骆杰移动身体展开剧烈的冲刺。
她的娇躯布满着薄汗,而他勇猛的冲刺着,令她娇喘不休。
如云的秀发散在枕上,她不停的摇摆着头,娇吟道:“不要了,停呀!我快受不了了!”
“还敢不敢逃?”他发疯似的奋力冲刺。
“人家不要当情妇!”白漱玫有些委屈的说。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让你当情妇!”他火大的瞪着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脑袋是如何运转的。
“人家也不要因为小孩而嫁给你。”
“难道你有小孩也不嫁我吗?”他动了动,催促道:“说呀!”
“我不要因为小孩而嫁人!你懂不懂?”白漱玫气得捶了下他的胸膛。
“不懂,你不要因为小孩而嫁给我,那你怎么样才肯嫁给我?说!你给我说清楚。”他快被这个女人给气死,反正有没有孩子她都要嫁给他,这有什么差别呢?
他再次在她体内驰骋,他非让她知道这两个多月以来,他有多么想念她,有多么想念这种滋味。
“停止啦!”如此勾魂的抽动中,教她如何能平静的思考?
“不停!”
她娇吟道:“你不停,我怎么说……啊!你轻一点啦!”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那你动作轻一点啦!”她娇喘连连的说。
“少废话,快说!”
“我……”哪有人用这种方法逼供,真是胜之不武。
“说呀!”又几下激烈的冲刺让两人同时抵达云端,他再次将火热的热 液喷在她的体内。
“还不快点说!”他目光紧锁着身下娇喘不已的她。
“让我休息一下。”
“不行,再不回答,我们就继续。”他火爆的瞪着她。
她才不相信他,照以往的惯例,连着两次之后,他至少要休息半个小时。
黑骆杰扬起浓眉,“怀疑我的能力?”
白漱玫睁大双眸,“你……”
“你欠我两个月,今天晚上我要你好好赔我。还不快说!”
她怎会遇到这种男人?“人家……人家只很单纯的想要有个爱的婚姻,我不要因为孩子才嫁人。”
闻言,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叹息道:“如果不是爱你,我怎么可能让你怀有我的孩子。”
她愕然的迎向他深情的双眸,“你说你爱我?”
“我当然爱你,若不爱你,我不会苦苦等你十年。还记得十年前,你愿意用生命交换你弟弟生命的事情吗?”
“那时候坐在车子里的是你!”她惊呼道。
“对,为了得到你,我不计一切手段让你留在我的身旁,甚至让你怀孕。你可知道,我从不准任何女人怀有我的小孩,我只要你生的孩子。”
“你说的是真的?”
“若不是心里有你,你想我有可能连夜进出埔里,就为了救出困在瓦砾堆里生死未卜的你吗?今日若非为你,你想我有可能为任何女人放下自尊飞来澳洲吗?这一切全是因为爱你啊。”
白漱玫感动的流下泪水,紧紧搂着他喜极而泣的说:“我不知道你爱我,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作生产工具。”
望进她那双又哭又笑的眸子,他低下头亲吻那张引人遐思的小嘴。“那你还要不要嫁给我?”
“我要嫁给你!”她喜悦的承诺。“而且就算我不愿意,你也会绑我进礼堂,因为你绝不会让你的孩子变成私生子。”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腹部,讶异道:“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怀孕了?”
“没错,我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
“三个多月的身孕?!该死!你居然没告诉我,还该死的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你想偷走我的小孩吗?”他简直快被这个女人气死,胆敢带着他的小孩乱跑。
“我是到澳洲之后才发现怀孕。”
“那还不赶快回去?”
“你又没有来找我,难道教我厚着脸皮回去找你吗?”
黑骆杰深吸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那么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还没有想到。”她双手环着他的颈顼,撒娇道:“别气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人家认为你会来嘛!”
“你呀!”他翻身离开她的娇躯,目光有些担忧的问:“我刚刚会不会太粗鲁?有没有伤到孩子?”
“那你还要不要打我呀!”她的目光闪着挑逗的光芒。
“女人,不要太过分。”
“我只是在想,我那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会不会食言而肥呀!”她抬起小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胸膛。
“你不要考验我!”
她娇媚的斜睨他一眼,“难道你已经不行了?”
“该死!”他再次翻身压住她,不过动作已经轻柔许多。“真的不会伤了孩子?”
“不会啦!”
黑骆杰随即热切的封住她柔软的唇瓣,再次与她共赴激情的大堂……
???
“我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公司和帮里的事就交给你们全权负责。”黑骆杰对着电话筒说,宠溺的目光随着白漱玫忙着煮菜的身影而移动着。
“帮主尽量玩,玩得越久越开心,不用担心公司和帮里。”董绍纬真是太感激白漱玫,将火爆的帮主多留在澳洲一些时日,否则他们哪有能力在短短的时间内,提高公司的业绩呢?
“另外,可以开始筹备婚礼了。”
“是。”
黑骆杰对白漱玫执意要完成澳洲十周的语文课程感到万分无奈,本想直接把她绑回台湾,跟着丢进礼堂,如今也只好留下来陪伴未来的娇妻。
他挂断电话后,起身走进厨房,眼尖的瞄到柜子里摆了大包物品,好奇的翻开来看,随即惊讶的叫道:“是谁拿来的?”
白漱玫循声看去,双颊倏地泛红,“那是黑爷爷拿来的。”
“他拿这个给你做什么?”爷爷怎么可以拿壮阳的药材给她呢?况且两个礼拜前,她还是单独一个人。
给谁补呀?
黑骆杰气得直冒火。
“爷爷说……”
“说什么?”
她娇羞的看他一眼,“他们说,看你努力这么久也没有见到成果,可能不行了,所以才要我好好的帮你进补。”
他望着二十几包的药材,搂着未来的娇妻道:“那晚上要不要补呢?”
她忙不迭的摇头,“不准!不补我晚上都不能睡了,如果补了,那我岂不是连课都别去上了。”他的需求量大得令她吃惊,似乎怎么都要不够。
“老婆!你在抱怨吗?”
白漱玫含笑地望着他,“你说呢?我要的是实力,可不是靠临时抱佛脚来的。”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向你展现实力?”黑骆杰扑向她,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开始展现他的贪力。
“我还在煮饭。”
“我已经开动了。”话声方落,他灼热的唇便封住她的娇唇。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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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夺爱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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