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手 第六章

  卫非和龙轻寒近日在闹别扭。
  原本以为喜欢只是一种心情,那夜过去,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但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看著某人欲求不满的脸,卫非直想叹气。
  为什么喜欢的下一步就会涉及到实质性的接触……
  拉拉手,亲亲嘴,倒可以接受。可是被皇帝压在下面,一想到那可怕的场面卫非立即浑身寒毛直竖,连滚带爬逃离龙轻寒三尺远。
  为什么他不能在上面,卫非也曾气恼的横起眉毛问皇帝,龙轻寒却言。
  「从古至今,那有皇帝被人做的?还是你想对朕大不敬……」
  才只是问问,就把一顶大得不能再大的帽子扣下来,要真被皇帝压在下面,还不知道多辛苦。不干,不干,这太吃亏了,绝对不干。
  卫非于是经常在龙轻寒面前溜走,就如同此时,龙轻寒和他谈笑的正高兴,可一看他露出饱含欲望的神情卫非马上就逃了。
  为此龙轻寒没少发脾气。
  由此卫非得知当今的皇帝不是外人眼里的软柿子,任凭太后和国舅捏来捏去。这人温顺的性格不过是出于对母亲的孝顺和对舅甥之情的维护,实际上他脾气可大著呢!
  不愧是老狐狸般的先帝临终择定的即位人选,和狡猾的先帝一样表里不一。
  卫非心里嘟囔著,愤愤不平。
  他也不想和皇帝吵架,可为什么一定就得自己被做啊!
  龙轻寒说他被做是吃亏他不干。
  难道自己被做就不算吃亏吗?
  这皇帝打得如意算盘也太贼了吧!
  他被做自己也很吃亏啊,他也不干。
  龙轻寒是男人,他也是,为什么他就得当示弱的一方。
  卫非挑起眉,又转了回去,正对龙轻寒闷闷的脸。
  他看他,沉默。
  他看看他,也沉默。
  两张横看竖看不是滋味的脸就这么对看,沉默。
  直到龙轻寒忍不住,开口。
  「你瞪著朕做什么?」
  「我才不要被你做。」
  理直气壮,卫非嚷嚷。
  这人还要不要脸,这种事能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声喧哗吗?
  瞪著卫非认真又委屈的脸,龙轻寒头大如斗。
  忙忙地拖了卫非到一边,又斥退了左右,龙轻寒捏捏卫非的脸,恼道。
  「难道你想做朕?」
  「这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我就得给你做?」
  卫非不满,他还是不服气,管他什么大不敬之罪,他就不信皇帝舍得杀了他。
  「朕是天子!天子啊!」
  在天子的音上强调又强调,龙轻寒拍拍卫非的颊。
  「别动手动脚,天子又怎么样?你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我也是,你是皇帝,哪里就比我多出一个嘴巴啊?你有的我也一样有,为什么我就得被你压在身下任你欺凌!」
  扫开龙轻寒的手,卫非气呼呼的跑到一边去,独自生闷气。
  这人怎么就这么顽固啊!
  还欺凌,到底谁欺负谁?
  龙轻寒捂著额头无奈的想,让他被卫非这家伙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饶了他吧,就这点绝对不干。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正发愁,突然看到小草,计上心来。抓了两根草,晃到卫非边上,手搭上他的肩。
  讨好的举动被卫非毫不客气的打下,不屈不挠,手又搭了上去,成功为自己赢来两大白眼。
  「干嘛?」
  口气好冲,看来卫非气得很,龙轻寒微笑,对他挑挑眉。
  「抽签决定如何?」
  「抽签?」
  「看天意,决胜负,谁抽到长的那根谁被做?怎么样,如此总是公平的吧!」
  「哪里公平?这草在你手上,你先掐了一截再把那根草给自己,我那根草就算是短的也变成长的了。」
  扫了一眼龙轻寒手上的草,卫非冷哼。
  「那谁抽到短的不被做,如何?」
  好吧,既然如此,他从善如流,龙轻寒微眯起眼,换了个说法。
  还是觉得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卫非抱著脑袋想啊想,直到某人略带蔑视的声音传来。
  「卫非,你不敢吗?那再换个方法好了。」
  「谁说我不敢!」
  他才不是胆小鬼。
  顿时暴跳如雷,卫非扑到龙轻寒身上从他手上抢过一根草,退了几步,偷偷掐了一小段,才笑眯眯回过头。
  「拿出来比吧!」
  「好!」
  慢吞吞拿出了草,可不是一根,是三根。
  「这是怎么回事?」
  卫非纳闷。
  「亏得你提醒朕预防作弊,为了确保公平起见,朕保留了两根草的原始尺寸。卫非,伸手给朕看你那根草。」
  龙轻寒同样笑眯眯,看得卫非脸青一阵白一阵。
  拿,还是不拿,这是个攸关生死的问题。
  「卫非?」
  龙轻寒挑眉,暗笑。
  瞧著这家伙左右为难,就知道他肯定作弊,这下看你怎么跑。伸手将沉思的那人抱进怀里,偷偷得趁他不注意的瞬间,抽出那根草--
  果然,新掐痕迹尚在,此草平白少了一截。
  「卫非,你怎么可以作弊呢?」
  不想笑,很想控制自己的面皮表情,可是看到这么自投罗网的卫非,龙轻寒还是忍不住想笑。
  那方面卫非很气愤。
  这家伙怎么能这么贼?
  竟然趁他失神的时候扒开他的手抽出那根草,竟然还保留两跟草做证据,简直是吃定他了呀,气得涨得脸通红,瞪著龙轻寒得意洋洋的脸。
  卫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抽到短的不被做和抽到长的被做,有什么不同,这人竟然玩文字游戏?
  要说他作弊,这臭皇帝自己也作弊啊!
  不公平!
  正想破口大骂,那人却似看出他的想法,轻浅的笑意浮上眉梢。
  「卫非啊,朕方才提出这主意的时候,你可没有意见提出来?倒是你掐了这草,证据确凿,无可抵赖哦!」
  手指轻描他的唇,微热的气息袭近。
  瞬间,只瞧见龙轻寒魅人的眼,嘴边泛起大大的弧度,还有靠近的唇。
  他完了吗?
  注定被吃了吗?
  被皇帝拖著走,此行的目的地是皇帝睡觉的寝宫,卫非悲哀的闭上了眼,头一次深恨自己聪即太过。
  常言道,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龙轻寒目前就碰上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床上躺著的是翘高二郎腿,抱著熟苇皮枕紧紧靠著床档,一向锐利的琥珀色大眼瞪著他不时泛出几缕可疑凶光的舞阳侯卫非。和皇帝想像中的香艳场景不同,卫小侯爷此时衣著整齐。
  六月的天气,热浪翻滚,虽说寝宫所在地性属阴,时有凉风送爽,此时又正值夜间,可是卫非也没必要穿这么多衣服吧!
  刚才一进殿门,就见卫非扑到衣柜那里,抓出几件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也不管他好笑的目光。
  真是多此一举,反正都要脱,穿这么多等会还得解衣结多麻烦。
  不动声色端起小几上温著的茶水,润润喉,龙轻寒偷瞄卫非几眼,一惊。
  哎呀,看来今晚要吃到那块美味点心,还是得费上一点功夫才行啊!
  卫非瞧著他的目光是恨不得吃了他的那种,如若用猫作比,某只名为「卫非」的猫儿现在全身的毛都已竖了起来,不用多说,针对的人只有他。
  宫中所称「蟹侯」,毕竟是如传说中时一般难以搞定。
  被他做就这么不甘愿?
  好脾气的龙轻寒不由有些恼。
  虽然声名在外,人说他性格温顺,可再怎么好性子,龙轻寒毕竟是皇子出身,凑巧,还是在先帝前比较得宠的小皇子,要不他也不会上登帝位了。
  说不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要什么有什么还是做得到,于是龙轻寒日子过得不错。
  就说如今,外人看来母后、国舅已经把他这个皇帝权力给架空了,但龙轻寒自己知道权力重心并没有转移。如他真陷入那样危急的场景,先不说太皇太后会插手,历代皆为重臣的云阳谢家更不会不闻不问。
  正因为他目前日子过得不错,那懒洋洋又不爱多管闲事的谢家人才这么逍遥自在。
  没人不敢不给皇帝面子,只除了他面前气急败坏的卫非。
  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你了。
  阴沉着英俊有型的面容,龙轻寒示意内侍上前为他宽衣。
  一件。
  二件。
  卫非好想捂起他的眼,这皇帝怎么就不知道「羞耻」二字的写法,再脱下去,他都要脱光了……
  同是男人,其实是没什么好害臊的,可龙轻寒的瞪他的目光就好像要把他扒光一样,这叫卫非如何敢抬头看他。
  面红耳赤,卫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摆。
  这些内侍脱衣干嘛动作这么快,心里著急,卫非气愤的咬起唇,瞪著那以堆计算的内侍们。
  等等。
  眯起眼,卫非看看龙轻寒四围。
  这些内侍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皇帝想让这堆内侍宫女全盘参观他彼做?
  头皮一阵发麻,卫非讨厌丢脸。
  高傲的扬起下巴,卫非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脸红,目不斜视,看龙轻寒脚下的红线毯,怒吼。
  「你快让内侍宫女下去,别留一个在殿内,要不我就走了。」
  这人难道在害羞?
  瞅瞅某人无处不红,到处冒烟的脸蛋,龙轻寒轻勾唇角,不知怎的,心情大好。
  「你们都到殿外回廊下候著,未经宣召,不得入内。」
  看著那群内侍、宫女退下,卫非又扭过头,现在是舒服多了,可皇帝的眼光看得他越来越难受,热得足以把他烤熟了。
  实是不想戍「烤小猪」的,卫非背对著龙轻寒,轻声道。
  「算了好不好?我不想……」
  「你想讨饶?」
  皱起眉,龙轻寒在他身边坐下,抓出卫非紧搂在怀里的枕头丢到一边去。又凑近他,往卫非耳垂上吹了几口气,满意的看怀里人不住往后缩,他咧大嘴笑眯眯看卫非窘的红脸越来越红。
  「才没有,做就做,谁怕谁?」
  不经脑袋的脱口而出,卫非瞧著龙轻寒怎么看都像是贼猫偷到鱼腥样的得意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自己好像上当了。
  这时卫非很想闷死自己算了,他怎么就这么蠢呢?
  所谓自没罗网指的大概就是这种状况。
  无奈的叹气,知道自己躲不过也逃不过,沮丧的耷拉著脑袋,又看到龙轻寒脸上一点也不意外会露出「吃定你」的表情,卫非咬紧牙关。
  罢罢罢,大丈夫何患无食,今日寿桃糕皇帝吃他,总有一天他会吃到寿桃糕皇帝。
  风水轮流转,他就不信从今以后都是他被吃!
  一想通,脸也不红了,身体也不抖了,豪爽的解开衣结,脱光了衣服,又看看眼都瞪著他发直的龙轻寒,卫非脸还是止不住发红,伸手抓过轻罗被遮住下身。
  看看自己毫无赘肉的年轻躯体,又摸摸自己有弹性的肌肉,卫非得意的哼哼两声,这可多亏平素锻炼有成,一点也不见不得人。再看看龙轻寒温润如玉一样的细腻肌肤,真是瘦弱到可怜,鄙夷的一扬首,不满的扯扯龙轻寒身上仅余的合裤,他叫。
  「行了,该你了。」
  这气呼呼的眼光好像是嫌他没脱干净,默然无语,彼吓到的龙轻寒张了张嘴,又闭上嘴。
  本以为卫非会吃鳖到底,如今才知是他失算,没了解敌手通透,不该轻易下结论。卫非的脑袋本就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呀!
  苦笑,有些不知所措,龙轻寒抽了卫非发髻上的簪子,看他乌发垂肩,依旧剑眉朗目,神采飞扬,无一丝软弱之态。
  龙轻寒真想苦笑。
  这时他才发现一个大问题……
  此时更加意外的是卫非竟然毫不抵抗,任他为所欲为。这怎会是跋扈到离谱的卫非,不相信,指尖抚过身前还显青涩的躯体,无一丝的遗漏,耳边听见细细的低喘,像是有人咬住了唇所发出的声音。
  掌下滑腻的触感,比起唯一所有的,女体上的体验,多了几分硬朗,也多了几分情迷。
  再往下,温热的脉动渐渐在他手底昂扬,透过挣扎在欲望当中的那张面孔,恍惚间像看到自己,他是否也曾如此?
  卫非的脸在迷离的视线里开始变得模糊,他似乎一心只想取悦的是身下的男体,似乎也是在,取悦著自己……
  迷雾一样的思绪呀!
  紧紧咬住唇瓣,不想让他发现另一面的那个人,是否是云雨之间的另一个自己。男子陷入狂乱的面孔,怎会让他如此心慌意乱?
  心跳如狂,同样男性的身躯,于己却已是别样的感觉,抚掌之下,欲望如此强烈……
  那个人,是否也一如这时的他?
  卫非此时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龙轻寒那双手太色情了,他浑身上下无处不漏,豆腐吃得干干净净。
  弄得他浑身都像水里烧,又什么也捞不到,那双手摸得不是地方。再说怎么只有他摸他,不公平,他要摸回来,这寿桃糕吃不到,摸著过过干瘾也好。
  卫非正想摸回去,却发现龙轻寒动作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弄得他不上不下,怎么就停下来了,难道他想先让自己摸个过瘾再重新下手?
  狐疑,瞧见龙轻寒却是一脸尴尬的表情。
  「这个……」
  「嗯?」
  不解,卫非呆呆看他。龙轻寒别过头,小小声,问。
  「这个,摸完了下一步该怎么做?朕不会。」
  得到回应是恶狠狠的一腿,把他硬生生从龙床上踢了下来。
  然后,趴在地上权倾天下的皇帝就看见一个怒气冲冲赤裸身影,不,好歹下身还记得围了块他的龙袍,不能说是赤裸裸的身影,利落的从他面前扬长而去。
  卫非气疯了,龙轻寒不解。
  这也值得生气?
  龙轻寒一脸无辜,对著远去的身影,嘀咕。
  「朕只和女人做过,和男人该是怎么个做法,朕是不知道啊!」
  当夜,卫非没回来,据宫中内侍的打探结果,舞阳侯卫非在宫中的温泉浴池里浸泡好半晌,因浸的时间过久,昏倒在浴池之中。
  吓得一干内侍将他扶了出来,醒后又小心翼翼问其原因,咬牙切齿的卫侯爷名曰。
  「发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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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之后龙轻寒没再见过卫非。
  一向在宫中肆无忌惮,四处游走的男人这回反常的学了乖,每日窝在太皇太后的寝宫,成天陪著太皇太后说说笑笑,吃吃喝喝,赚到不少金子与好食。
  他对谁都笑脸相迎,惟独不见皇帝。
  而君临天下的陛下对此似乎不在意,照常过他的日子,像是没什么不同。只是每日黄昏时分太皇太后宫中内侍前来回报某人消息的时候,喝著茶赏著夕阳落下的皇帝总会微眯起眼睛。
  似乎对有人的其乐融融感到不悦。
  表面上看宫中没什么不同,杜皇后还是那样爱哭,杜贵妃也还是整日期待近日清心寡欲的皇帝驾临掖庭宫内她的居所,虽说是失望居多。
  宫城里风平浪静,可进出于皇城里外得拜天颜的大臣们这几天日子不太好过,特别是年轻有为的宠臣们。
  皇帝看他们的眼光实在太奇怪了。
  总觉得陛下不住盯著他某个部分看,死死盯住看,眼神中还带著严肃的探究欲望,盯到他心发毛。行至中书省回头瞧,见已看不到日朝长极殿,中书舍人令狐温楚才松了口气。
  「阿楚,你干嘛双手抱著屁股拼命逃窜?」
  冷不防身边传来一声嗤笑,那没脸没皮没天良的人不用见面也知道是谁。没好气的转过身,果然,一头坐在横木上的不住抓著果子往嘴里塞,另一头腮帮鼓鼓说话都不太清楚还笑吟吟瞧著他的人--
  正是「舞阳侯」卫非。
  这家伙出宫来了,该不是又打算约他们几个去东市吃东西吧!令狐温楚一翻白眼,暗想。
  「卫非,你还没吃饱吗?手上的东西还没吃完以前别得陇望蜀,就算去了东市你也没法吃东西。」
  估量了一下卫非手上那袋子面果子的数量,令狐温楚言道。
  怎么每个人见了他就想到吃,他也不是天天想著吃啊!
  亏他今日想念朋友们特地出宫来探望他们,竟然这么曲解他的好意。好委屈,卫非不是滋味的瞪了令狐温楚一眼。
  「今天出来找你不是为了吃,我想问问这几日你们干什么人人抱著屁股在皇城中窜来窜去?」
  这几天大臣们个个行径都很诡异,看得他好奇怪。
  至于令狐温楚,听到这话面皮有些挂不住。
  人人抱著屁股窜来窜去,这是什么形容?
  令狐温楚一愣,顺著卫非好奇的目光看看自己。呀,他果然双手遮著屁股走,天,这样子怎么就被卫非这家伙给看到了,他的脸面……
  「你今天什么也没看到,你今天什么也没看到。」
  瞧著友人闭上眼当他不见,死不认账的模样,卫非好奇地推推他。
  「别死不认帐,都被我见到了还想赖掉?不成,你老实招供,怎么最近我眼前见到你们都是这个样子?莫非最近朝野上下流行遮屁股?」
  「去你的,什么流行遮屁股,那是因为……」
  猛然睁开眼睛破口大骂,令狐温楚正想说,又闭上了嘴。
  「怎么不往下讲了?你快说,我感兴趣著呢?」
  瞅著好友好奇的脸,令狐温楚叹气。
  「这就不提了,倒是陛下最近可有什么不对?」
  「他有什么不对的,还不是正常的过他的日子!」
  明知道我在太皇太后宫内却一声不吭,摆明对我一点也不关心,哼。不是滋味的小声嘀咕,卫非的话里都是怨气。
  「这样就奇怪了,陛下为什么每天都盯著大臣们的臀后看呢?」
  令狐温楚正喃喃自奇,一边竖起耳朵听的卫非被刚咬进嘴里的面果子噎住了。
  咳……咳……咳!
  「你说什么?陛下睢你们臀后?」
  忙忙地吐出面果子,卫非吃惊不小。
  盯著大臣们的臀后?
  难道这几日皇帝避不见面的原因是他还在研究男人与男人间的做法?
  忍不住,卫非脸便渐渐红了起来。
  「卫非,你脸红干什么?我们这些被陛下看得心底发毛的臣子都没什么,你有什 好脸红的?」为身边那八风吹不动,只为美食摇的好友此时的行径不解,令狐温楚奇道。
  你们当然用不著脸红,被做的人又不是你……
  有苦说不出的卫非颓然摇头,伸手抹抹脸,振作精神,道。
  「没什么还个个捂著臀到处逃窜?」
  看到令狐温楚气结,说不出话的样子,卫非心里满意的点点头。
  想欺负本侯?
  做梦。
  可一想到皇帝,卫非又开始发愁了。
  龙轻寒目前这样,看情形是还没研究出结果来,那他可怎么办?
  每次都被钓到一半又不做,那可是很伤身的啊!
  看来得找人想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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