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以优美的弧线开启了一扇心门。
「啊!」我被吓到了!「你是人是鬼?魍魉?」
待焦距恢愎,他终于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原来你长得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个小鬼呢。」
我靠,受不了了……怎么会有这样勾人心魂的眼睛……魅惑而不妩媚,冷峻而不锐利,似乎宽大包容,又似不可侵犯,甚至还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孤傲,真是难以描述……
咳咳,我还是撤退吧,看多了要中毒上瘾的……闪!我才站起就脚一软跪了下来。
他一抬眉,拨开眼前的一缕长发,虽然无力,但那种气势,似乎身上的伤只是小case,「干么跪我?」
「谁跪你啦!」感觉有点不对……哪里不对呢?怎么好像没有力气?
「他们施化功散了吗?」我瞅瞅墙上插着的火把,不对啊,化功散应该是口服的,貌似越来越热了。
「阿久,」我哆嗦一下,「喂,拜托,别用那种声音叫我好不好……我抵抗力很低的。」我头也不敢抬了,他们不是在烧药吧!妈的,都是些该下地狱的,给受害者加药不够,还要给自己下药,都他妈贱骨头,贱死了!最可恶的是我一代未来神医,竟然没发现这下三烂的手段!
我抖着腿站起来,想把火熄灭,想想不对,还是先做解药吧,好像用黄胆和蜂蜜混合可以做成,蜂蜜……
我坐在包裹前,老实说现在思想已经不太清楚了,就觉得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还发出了铁链的轻响。
「阿久。」他的薄唇轻含我的耳垂,双手隔着衣物触碰着我。
我觉得有热力不断地往小腹集去,脸也热的跟……跟火烧云似的。仅剩的理智!我推开他。「你冷静点,我还未成年!」不小心和他的眼睛对上了……糟糕糟糕糟糕!电伏太高!我马上闭上眼。
他一口吻住我的唇将我按到在地,又低下身子轻舔我的眼睛。「这是最好的解药。」
「啊咧,你怎么像来福?」我语无伦次,……好吧我承认,这确实是好解药,反正我也不排斥,或者说抗拒不了。他沿着我的鼻梁轻吻下来,最后又停留在唇上吮咬,我觉得有血味流进了嘴里,不过我不痛,应该不是我的血。
喂,解个药拜托别吻我!吻是情人间的东西,唉,你不知道自己嘴唇都干裂破损,还吻?狂晕!
「嗯……」想完这岔,我早已迎合着他开启双唇……冷汗一下,身体的反应真是要命,些微的碰触就让人抵御不住。
他一边拨我的衣服一边袭卷我的唇齿,暗红的头发撒满了我的胸膛,痒痒的。
忽然,他好像顿了顿。我疑惑兼不满地往下看……是那朵鲜艳绽放的胎记。「看傻了吧?……」我才想炫耀一下,「啊!你、你、你……」我一惊,解个药你用得着这样吗?解…解决前面就好啦!
……
许久之后,我很郁郁地晕了过去。哇塞,这不是我的初精吧?太丢脸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隔天清晨了。夜不归宿……聆雪要担心死了,清雨的脑袋靠在我颈窝里,长发柔软地拂着我的脸。
什么?他的那个怎么还在我体内……「清雨,你这匹狼、色狼、白眼狼、给我醒醒!」一拳头打他头上。
他缓缓睁开魅惑的眸子,像程式启动一样对我邪笑一下,呃……瓦数太高……有点挡不住。
「你快退出去,药效快过了。」再不处理一下,守卫和周围的这伙人估计要再度爬起,把我们劈了。
他毫不眷恋地退了出去,穿上了破旧的裤子。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有点抑郁,「毫不眷恋。」心情复杂……
下身不是一点痛,好尴尬的痛……「X,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疼!」
「呵呵呵。」好听的声音不留情的笑。
「你还笑!」我满脸通红。搞定那群破人,我又勉强挪回来,摇摇晃晃地靠着墙,「知道钥匙在哪吗?」我指指他的锁链。
他微微转过头,「天玄神铁铸造的铁链,天衣无缝,没有钥匙。」
那上次见我找钥匙分明是等着看我出丑?「…那我给你做缩骨粉算了。」我摸摸鼻子。那种邪门的玩意需要的材料太独特,一时半会做不出来。「等上半个月,我差不多能完成。l
他微微抬眉,向我勾勾手指「阿久,你过来。」
「我走不动。」翻白眼。抗雷达!抗辐射!
他不语地看着我。受不了一直落在身上的眼神,我只得死没面子地走过去,「干嘛啦?」眼睛不敢看他的眸子。
许久没听到声音,我继续翻白眼。「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说。」还犹豫咧,我帮了你那么多都是白工,上药的时候倒没见你推辞嘛!「哼。」
或许是日子过得太闲了,或许是看不了别人受刑罚,我倒是真的很想帮他。他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帮我去拿饮血剑。」
给那几个想搞强奸的畜牲一人一颗孟婆丸子,让他们忘掉过去重新做人!再喂守卫解药,我晃悠悠地走了回来,他真他妈当我是铁人……真想坐直升机回去。
「阿久!」聆雪一见到我就冲了上来。「你怎么一晚都不会来?聆雪好担心!」
「啊!」惨叫一声……我好歹算半个残疾人好不好……别剧烈动作啦……我咧着嘴看他的大眼睛,不由得疑惑一下,好歹我现在十二岁,外表一定有所变化,你不觉得奇怪?「聆雪,你还认得我?」
「你是阿久啊。」他反倒歪歪头。「阿久又变得更好看了呢。」他踮起脚啵了我一口。
「嘿嘿,聆雪乖。」我拍拍他的脑袋。现在总算有哥哥的感觉了!身高不一样了嘛!
「你是阿久?」小沙一手拿着柴刀,一手拿着木柴,坐在原地僵住了。」你吃坏肚子了?怎么忽然拔高啦?」
你才吃坏肚子了。「哥们,你嫉妒我?」我坏笑一下,「为了弥补我受伤的心灵,今天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他站了起来,柴刀一挥,顿时就把我的想法看得清清楚楚,「之前的活儿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我咻地一下,脚离地,躲过他飞来的柴刀。虽然跳得不高,但颇有种武林人士的感觉。只是,耍帅是要不得的,某个隐伤疼得我撕牙咧嘴。
聆雪惊讶地捂住嘴「阿久有内功了?」我怎么不知道?莫名地拍拍自个儿的胸。
聆雪果然有点本事!我揉揉他的头发。「这你也看得出来?」
小沙奇怪地看我一眼,转头问聆雪:「师姑到底决定收谁帮弟子?怎么阿久也会武功了?」
聆雪摇摇头。我急忙扯开话题,「姨姨她快走了吧?」
聆雪点点头,嘟嘟嘴。「聆雪你就跟她去吧。学成后再来找我。」
聆雪忽然抬起头,咬咬唇,眼里顿时聚起一片水雾,「你果然要赶我走,原来那些谣言是真的……」
又有什么谣言迸出来啦?来了华山后,那些个子弟的闲语就没断过,真想一刀斩干净算了……
他跺跺脚就转头跑了开去。「呃?怎么了他?」我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那么难懂。
小沙将飞出去的柴刀从树干上拔下,摇头晃脑地道:「大家都说你嫉妒他,他是太子,你是狸猫,陪衬的,照顾他还讨不了好。」
我眼睛转转,噢……人的想象力真丰富……
「你脖子上怎么多出来一块斑?」他凑近一看「嗯?是个星形胎记?以前好像没有的嘛。」我遮住,胎你个头……可能是吻痕吧……对了,我还没看过现在的长相呢,嗖地一下撇下他,找镜子去也。
似乎来这以后,就没好好看过自己的长相。铜镜并不清晰,但依稀可见镜中清秀可人的少年郎,我眨巴一下眼睛,他也眨一下,我咧咧牙,他也照咧牙。
拨开几簇挡住眼睛的长发,我叹了口气,除了年轻了些,和我以前的长相差不了多少嘛,不愧是前世……亏我还以为会变成倾国倾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算了,才十二岁能期待长成什么英俊青年吗?我的面貌已经中上了,耐心点,暗暗对自己催眠。
摸摸左边的脖子,那里有个完整的星星状胎记,柔和的粉色。像个精致的纹身。
哎?又是胎记吗?怎么忽然多出个玩意?完了……我身上到处是奇怪的「胎记」。对了,清雨也看到我胸前的花了吧?都没惊叹一下,太没欣赏能力了……
我还记得他只是顿了一下,太扫面子了。如果在现代,估计谁都得感叹一个,与生俱来的胎记,嘿,那可是大自然的馈赠,天然非人工!我的前世还是不错的,虽然身世成迷了点……不管了,此事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我随便找了根细麻绳将头发扎起。又用剪刀修了下浏海,搞了个简单的造型,对着镜子满意地点点头。
我摸摸自己的眼。这是双清澈又不失迷茫的眼眸,和清雨完全不同呢,撇撇嘴。还给他光明也算是给世人捡回块瑰宝,少了这样的双眸,该损失多少色彩啊。
我放好剪刀。话说饮血剑还真能砍断那什么玄铁吗?又要到哪里去找呢?
切!让我找东西还神神秘秘地,非得等二天后才说?怪事了。
隔天,姨姨总算跟我摊牌了。
她来的时候我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柴房的板凳上喝菜粥,从小沙那剥削来的。
她往柴房里扫了一圈,又惊讶地窥视我两眼,才转身问身边的聆雪,「你不是说阿久在柴房吗?」
聆雪低着头指指我,对了,她认不出我了。「我有爹爹给的仙丹,可以迅速长大。」其实我在华山算是个喽喽中的喽喽,一般没什么人会来柴房关心我,我也懒得和人解释忽然长大的事,不抛头露脸也就得了。
「师弟给的?噢……难怪了……」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最近做的药越来越玄啦。想当年和我一起去天山拜师的时候还是个半小不大的毛孩子呢。」她打住话头,把脸一板,「阿久,我……」
「知道知道,你只收一个弟子嘛!快点把聆雪带走吧。」我摇摇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聆雪一听,便紧紧地抱住姨姨的手臂,头更低了。也不跟我说话。
嘿,还闹脾气呢?这时候该是我不满才正常吧?「倒不是我订的怪规矩,只不过我虽为华山弟子,实际上却是另拜他师。」
我抬眼看着她,噢?你还跳槽啊?猛!她疼爱地揉揉聆雪的头发,「我师从天山三老的玄老,你爹爹从的是石老。自始祖以来,历代只传一人,以求尽善尽美。这是祖上的规矩。要不是如此,我也愿意将你纳入门下。」
我点点头,「我知道啦。」她愿意向小孩解释理由,已经很有诚意啦。
等等,「这么一来,爹爹不是打破规矩收了很多弟子?」
她惊讶一下,「他不是立志不再用毒药,也不收弟子了吗?」
我眼珠一转,「他学的难道是『逍遥毒』?」
姨姨点点头。「你知道得还挺多。」完了……我偷学了,说起来,虽然毒与药本是一家,但爹爹给哥哥们教的似乎都是药理……阿门。爹爹……那个什么石老不会跟我计较吧?何况爹爹还没收毒药弟子呢……呵呵……那我就当你的单传弟子吧,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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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教主来自虐 上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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