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干嘛?」我一痛,郁郁地瞪他。「你认识这个胎记?」
大叔撇撇络腮胡,「今年几岁?」
我不答反问:「那……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前世的身世要揭晓了吗?
他的额发太长太乱,挡着眼睛,我都不知道他在看哪里。「我是谁,哼,年龄怎么那么大?你过十岁了?」
外表十二岁了好不好……这大叔不知道这身体里的灵魂已轻变成现代的我了吧?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不会砍死我?虽然我和这身体本就是前世今生的关系。啊,对了,我前世是怎么死的?
我摸摸脑袋,看他一副和我颇渊源的样子,应该有些来头吧?「我吃了……对,吃了逆天,才长得那么快的,其实也就两、三岁吧,哈哈。」装傻充愣。
「这么说来……哼哼,我是你老子!」他一拳头打在我脑门上。「两、三岁的破小孩吃那种药干什么?会缩短寿命的知不知道?」他似乎没有怀疑,看来我身上的这个胎记真的有内涵……
我嘟起嘴揉揉头。呜……是老子也不能打小孩……「啊!这么说,你就是抛弃我的臭老爹?」
「……」他扭过头。
算了,看他这副样子,应该有苦衷吧?原谅他了啦,反正我也没怎么受苦……
等等!我眼珠一转,这么说来,美人爹爹他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呢?他是知道胎记这事的…,那就是认识老爹的喽?
「你这些年过得可好?」他伸出粗糙的手揉乱我的头发。
这是我前世的老爹呢……我乖乖地被他摸着,嘴里却道:「差劲死了,不过爹爹对我很好……,我是说魏夕啦。」
他浑身震了一下,「魏夕?你怎么……他还……好吗?」
他果然认识爹爹。我努努嘴,暗暗地垂下眼「也许不错吧……」
「他现在在哪里?」他立刻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有点奇怪,他似乎只能动上身?
他忽然的激动害得我一时无法适应。现在遇到爹爹的故人,我再也不想说他「他去了」那样的话了,那样只会让人伤感呢,所以……「没联络了,我不知道他的去处,对了,你的脚……」我貌似专注地歪过脑袋研究他的脚,他抗拒了一下,就任我去了。「呃?迷毒阵的迷毒?这种毒不是必死的吗?原来还可以把毒逼到下肢逃过死神的捕猎吗?嘿,你也挺聪明的。」
「魏夕教你的?」他赞许地一笑。
「……嗯。」我偷学的。
这种毒虽然邪恶,但解药却易配,只不过不知道的人永远想不到那种怪配方罢了!既然是自家老爹,那是非救不可了。
我就地取材,一会就捣出了臭臭的解药,往他嘴里倒下去。
「呕!你谋杀爹爹啊?」
「『爹爹』才不用来叫你呢,谁让你抛弃我!叫老头就够了!」
「臭娃娃!你要造反吗?」他握紧了拳头,似乎就要砸过来。
「我才不是娃娃!我叫肖久!」
「那你叫我爹爹!」
「你先叫我肖久!」
……最后达成共识,我叫他「老爸」,他叫我「阿久」。
有两个父亲了说,个人比较喜欢美人爹爹,这个老爸脾气不太好!也不知道像谁。
「你怎么会中了迷毒,待在这里的?」半个时辰后毒汁就从他脚尖通通排了出去。一片黑幽幽的臭水,
他忍着脚趾的刺痛以及关节的僵硬,拽拽地道:「别管老子的事。」切,不说就不说,反正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呢?到这做什么?」他扯开话题。
「碰巧。」
给他按摩、舒骨后,他就基本恢愎了,到底他每天都在做「肌肉按摩」,真是聪明的人。
一站起来他哪里还有半点邋遢的样子,虽然头发还是一样杂乱,衣服还是一样破旧,却气宇轩昂。只不过我的手和腰快废了,一直义务劳动到月亮爬到山顶啊……要命。
「阿久,老子要去做掉杨震天!你去不去华山?」
「老爸,你和华山有仇?」杨震天不是华山掌门的名头吗?哦……就是那个国字脸!
「哼!先做掉那头猪再细细处理!」
「呵呵,你就这样去?」我不回答去哪里,即指着他的头发嘲笑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无语地摇摇头,捡起放在地上的短剑,给他削起头发来。
「头发是随便削的吗?」他大吼一声,吓了我一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懂不懂?」我瞅瞅手上的一把乌发。
「我又没把你给我的头发割断……」
「还狡辩!」伸手就要打我。
「老爸!」我一边挡,一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只是想让你帅一点嘛!」
他看我一副小委屈的样子,沉默地扯扯头发……最终妥协地一甩手道:「削吧削吧!唉……」
我看他转过头去,就邪邪地一笑,刷地给他削了个清爽的短发。
「老爸,老实说,你长得不像我……」
「臭娃娃!应该说你不像我才对!」说完,他觉得自己语句有问题似的皱皱眉。
不过,真的很不相像呢。老爸估计二十多岁,是大帅哥型的,一副自信满满的跩样,和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我什么时候能变成这样?「那我比较像老妈?」
「我怎么知道。」他说完,见我狐疑地看着他,才露齿一笑,「这么看我干嘛?」
我汗,原来是个风流老爸……「这剑用来削发不错。」我笑着瞅瞅短剑,却忽然僵住了脸。
剑身上龙飞凤舞地刻着浅浅的「饮血」二字。
饮血剑?我握着剑,脑子有些短路。
「阿久怎么了?」老爸等不到我的反应,终于不耐地爆出一句,「傻娃娃又发什么呆呢,跟我去华山!」还是祈使句!
未待我决定,就觉得老爸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腾云驾雾般踏上岩壁开始攀崖。
「啊!」老爸的轻功和我完全是两个档次的,吓死我了!我闭上眼睛坚决不往下看,快到崖顶吧!
我看着老爸下巴上一根根硬硬短短的胡子,理发时顺便削的,眼睛也不敢转。「臭老爸!会出人命的!」
他却脸不红气不喘,「我当年从崖上跳下来也没死,你担心个鸟,胆小鬼!」
你没死却困在这N年吧?傻的!我还想和他开开玩笑来平和恐惧,却觉得心里一阵堵,随后而来的就是一浪接一浪的内力波动。
我紧紧抓住胸口……不会吧?发作了?我紧强地一抬头,果然一道皓月高高地悬在半空。
「唔!」我觉得眼前变成了红色世界,口鼻里断断续续地留出血来。风声很大,老爸似乎没有察觉。我把头埋进他怀里,痛得话也说不出。
太阳穴涨得厉害,耳朵里湿的,可能也是血,思想变得有些混乱,呼吸也不通畅起来,唯一的强烈感觉就是,内力在张开利齿撕咬、扩张!每个毛孔都似被针扎着一般疼。
老爸脚点岩壁,终于跃上了崖,却发现我在流血,连忙紧张地拍拍我的脸。「阿久!你怎么了?」
我、我受不了,我承认我怕痛,那种撕咬骨髓撑破皮肉的啃咬,是我抵抗不住的。
偏偏那种痛不断地纠缠着我,半分也不放手,不知何时停歇,哪里是尽头,那种恐惧最是可怕,让人有种被死神的镰刀切割的错觉。
一到平地,我身上就白光四溅。急于摆脱那种痛苦,我在快失去意识的时候不自觉地用了魔力。
好久,我才勉强睁开双眼。「怎么回事?你怎么忽然长大了?」老爸奇怪地打量我,伸手捏捏我的脸,「血怎么也没了?」
「以后再跟你解释。」魔力治好了我所有的伤,体内的内力也乖乖地汇聚到丹田,只是积聚仍在持续。真讨厌,有种被怪物寄生的感觉,星毒解不了吗?
以爹爹的轻功,到达华山根本没用多少时间,仗着卓越的轻功,跃上华山。
情况有些不对,四周火把闪动,人声鼎沸,刀剑声此起彼伏,有些甚至就在我们周围。答案只有一个,有人攻山了。
我手脚并用爬到树上,看了看地形,战况有些混乱,但总共两批人马,一面是华山人众、一面是不知啥帮派的人。两派都很好认,华山的,身着统一的服装,虽然凌乱,可能是睡觉的时候忽然跳起来对打的结果,另一边的人则是一抹黑,只是头上绑着色彩不同的窄头巾,来辨别不同的分队。很明显,这是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攻击,而我只顾着看好戏了……
老爸拍拍树干,「不跟我一起去干掉那老匹夫?他以前可卑鄙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老爸,要杀你去杀,我又没有武功,你让我送死去?」
「你竟然没有武功?你不学武功急着长大干什么?那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他一副气得七孔冒烟的模样。
那帮人?谁啊?美人爹爹?我挠挠头,「我还以为你知道呢,要不干么抱着我飞华山,让我自己飞不就得了?」
「我轻功是天下第一的,你臭孩子跟得上吗?」
我现在好歹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好吧?别臭孩子、臭孩子地乱叫。「咳咳、咳!」他鄙视地摇摇头。「那你待树上等会儿,我马上回来。」我乖乖地点点头,他这才满意地消失了。
刺痛刺痛的,等我反应过来,饮血剑刀柄上凸起的雕纹已把我的手磨得生痛,松了松手,让血液于麻木的手掌上流通。我看看剑,不知道自己在踌躇什么。拿着剑乖乖躲着!该死的,发什么呆呢?可偏偏就是觉得有什么在催促着自己,……要去吗?可那个人分明在利用自己。但不去的话,任他被人拷打摧残,实在太不人道。对了,我是一个现代人,是因为看不惯别人动私刑采取救他的……那就去、去吧,救完他我就走,又不是因为被他控制才去的!反正剑也拿了,就当废物利用。
「烟火!带红队去救教主!」我脑子一想,清雨出事了?对了,这些人或许是来救他的,……就只差玄铁的破除了吧?我再顾不得,看了看后院方向跳下树,拔腿朝那山洞跑去。
「烦死了!」我躲过华山众的一击,又撒出一些miyao。背上的剑伤在火辣辣地痛,我再度郁闷,如果学的是武艺就好了,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有些窝囊。我顺风洒出最后一把药,放倒洞口的一群人,不分敌我……全倒。打保龄球呢?我从角落里溜进洞中,好在洞中再无敌人,否则没药使的我就完蛋了。
就着壁上微弱的油灯,清雨斜靠在手臂上,微微垂首,暗红的发杂乱地披散在身上。身上血污一片……分明又经历了不少折磨。
火舌似乎一颤,我握紧了饮血剑。清雨想逃……真的很正常,用上手段也是迫于无奈……是不是……我太小心眼了?之前自己帮他,不过是不想让他受折磨。反正结果一样不是吗?被利用就被利用吧……
懒得想那么多,我几剑下去,就像砍烂泥般切断了玄铁链,「当」的声音在洞内盘旋不已。
他似乎听到了玄铁断裂的声响,微微地抬起头。我转身就跑,暗自庆幸已经成了十六岁的模样,他应该认不出。「啊!痛……」不知怎的,我好没出息地摔倒在地。奇怪,没被什么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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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教主来自虐 上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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