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关上房门,荆青域在床尾将维得放了下来,径自往柔软的床铺一坐,将她的身子锁在自己的双腿间,双手更是霸道的紧缠她的纤腰。
「我……」维得羞窘得回避他情欲狂烧的眼神,无措的扭绞着双手。
「妳今天怎么这么羞涩?嗯?」他打趣的问,隔着衣物爱抚她挺立在自己面前的双峰。
她的身躯倏地窜过一阵惊悸,「域……」
「好敏感!妳真要逼得我对妳爱不挥手,往后看到其它女人都提不起欲念吗?真是高招!」嘴上虽是抱怨,荆青域的心里却对她这样青涩的反应着魔不已。「来,坐上来。」他牵拉着她的手,比了比自己的大腿诱惑说道。
「不要……我很重。」
「妳一点都不重,妳是我甜美的负担,我就是喜欢妳压我。」他一语双关的话令她害臊脸红,「刚刚在楼下妳不是坐得好好的吗?妳可有听见我嫌弃妳的体重呢?」
维得摇头,「没有。」
「那不就对了。」荆青域不由分说地将维得抱上了自己的双腿。「妳自己挪上来一点。」
维得偷瞟了他一眼,在正对他不容置喙的表情时,她迅速的收回视线,听话的依言照做。
她轻缓的抬臀往前蹭,直至下体让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她呆愕了一下,花了几秒钟顿悟它是何物后,一张瓜子脸瞬间通红!
「现在知道我有多想要妳了吧——」趁着她张嘴微愕,他将剩余的声音卷入她的檀口中。「妳不响应我吗?」荆青域的滑舌在她口中轻旋挑弄,时含时吮,就是不见她热情奔放的给予自己相同的对待。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维得微喘着气,双手环在他颈后,胸前的浑圆因一时的缺氧而急速起伏。
他昂首笑了声,「妳装傻的样子真可爱!」
「域……你喜欢我怎么做?」她只想讨好、取悦他,他的妻子做得到的,她亦可以。
「我喜欢妳的舌头在我口中的感觉……」荆青域朝她眨了眨眼,「妳懂的,我迷人的小妖精。」再次将舌头探进她香馥的小嘴里,他邪气的吸取她丁香舌上沾惹的汁液,对她颤悸的抖瑟心动不已。「就像这样……现在,换妳来尝我的味道。」
维得伸出粉舌润了润干燥的唇瓣,望着他微启的唇瓣,她的心绪恍惚了。那一条小小的缝隙像是有着无比吸引力的宇宙黑洞,将她的心魂摄了去!
她缓缓的靠近,学着他的方式,先让舌头滑在他的双唇上嬉戏,不一会儿,黑洞里却一声不响的溜出一条灵蛇,刁钻的将她的舌头给叼了去!
「妳真是折磨人!」荆青域含吮着她的舌头,惩戒似的用力吸舔,让彼此的舌液交流,惹出她微带抗议的嘤咛。
「先脱掉妳的衣服吧!再不看妳,我一定捱不住!」他猴急的往上撩高她厚重的休闲服,帮她脱去它,丢弃在地毯上。「好美……」他赞叹道,「为什么我觉得今天看到的妳比平日更美?」她的肌肤白皙了些,双乳更加丰腴,焚得他的双眼火红起来
意识主宰了荆青域的动作,他攫住了她的圆挺.......
翌日一早,荆家饭厅的气氛有些诡异。
小友不解的偷偷瞧着父亲,爸爸不曾比自己更早起床过,可是刚刚闹钟响的时候,他照例到爸爸的房间打算敲门唤爸爸起床,却听到门内已经传出了声响。为此,他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不过,碍于荆青域的威势,小友可是一句话也不敢多问。
「小友,赶快把早餐吃完。孟阿姨……今天睡迟了,动作不快点,你上学会迟到哦!」维得刻意忽视荆青域不动如山的目光,佯装若无其事的说,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
「小友,将你的早餐端到客厅吃,我有话和你孟阿姨说。」维得的话才刚落下,荆青域立刻接口。
「喔,好。」小友没有多虑,再也不管他们之间暗潮汹涌的气氛,兴奋的拿着早餐往客厅移动。
爸爸难得对他这么温和呢!
「我去厨房煎蛋……」尴尬的气氛瞬间扑袭过来,维得慌张说道,转身就欲走向厨房。
荆青域忙不迭的拽住了她,「把话说清楚再走。」
「荆先生,我不明白……」维得头低得几乎半挂在胸前,视线只能停在他紧握自己手腕的大掌上,心跳严重失律。
「妳当然明白,床上的血渍是怎么回事?」他将话挑明说,神色沉郁,瞧不出一丝内心端倪。
荆青域毫不拐弯抹角的点明一切,令她身子一僵,「那个……可能是你带回来的女人……」
「很三流的理由,我可以告诉妳,我从不曾带女人回家过夜,更是十年没碰过处女了!」除了那一夜,他在心里补充说道。
住宿东方酒店的那一晚,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荒唐,引人谬笑。
当他清晨醒来看见床上遗留的斑斑血痕,立即拚命搜寻脑海里关于昨夜的记忆,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副青涩却妖娆的身躯,却忆不起那女人的脸蛋。
他不知道那女人有何目的,她没留下只字片语就离开,不像以往认识的女人。原本他以为自己误入了一个预设的圈套,哪知直至今天,也等不到对方的索取或威胁。
说来好笑,他发现自己竟有些期待再见那女人一面。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已经不是处女了,早在那一晚就被他破身了,也早已落红了,可是为什么第二次欢爱还是会流血?她还是会痛?
突然,她怨恨起自己贫乏的性知识来。
「妳当然知道,证据仍在妳身上。妳早上睡晚了,赶着下楼做早餐,根本没时间冲澡,干涸的血渍一定还沾留在妳的私处。」
「没有那回事!」她慌着想辩解。也许是夜晚的气氛使然,她一度想成为他的女人,更可笑的想在他心上占一个位子,却没有思及今早势必得面对的质问与难堪。
荆青域目光深沉闇黑,「早上妳起床的时候,自以为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其实打从妳离床后的每个动作,都尽收我的眼底。」
他指证历历,当时见她赤裸身子在自己房内的震撼,至今仍荡漾在他的胸臆间。
床畔已经太久没有女人陪伴度夜了,没想到一点细碎的声音就足以吵醒他的酣梦。看见不该出现的身影,他的思绪活像一团棉絮,纠缠不清,更别说瞥视到身侧床褥上触目惊心的血渍了。
直至她着衣完毕,他终究没有出声唤她,因为他希望自己能搞懂事情的始末。
「荆先生……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维得故作豁达的说,心湖上却笼罩着挥散不去的凄苦,怎么也无法潇洒起来。
她和时下那些追逐快餐爱情的男女不同。她珍惜着最纯真的自己,等待的是一个全心爱她的男人,可是今天她却将纯洁的身心献给了他,一个一颗心早已给了别的女人的男人。
「我喝醉了。」荆青域一双精瞳细察她的黯然,他努力压下心底的波涛,简短说道。
他其实是清醒的,不过是清醒在十年前的某一夜,他因应酬而醉酒晚归的那一夜。
昨天他一定喝多了,否则他不会纵容自己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来!他竟会以为等门的女人是已故多年的晓彤……
「我知道。」
「我……我说了什么吗?」不知怎地,他就是不希望自己倾吐出太多过去的事情让她知晓。
「没有,你什么也没说……」不过你对晓彤的缱绻情意,多年来未曾消褪的真心真意,已牢牢刻在我的心上……让我知道,原来我也是会嫉妒的。
维得始终站在原地,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她感觉到他的手劲放松了,也感觉到他对她依旧漠然,她的心正缓缓的坠入冰河之中,冻彻心扉。
即便她给了他最宝贵的东西,还是改变不了他俩的关系。
她的不忮不求、不吵不闹教心疚于她的荆青域再也忍不住,「妳想这样算了吗?」他霍地起身,攫住她的手臂吼道:「今天早上以前,妳还是个处女,我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懂不懂?」他不想亏欠女人任何东西,尤其是责任,他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只对她负责!
「荆先生难道想补偿我吗?你会为了夺去我的童贞而娶我为妻吗?」她的问话中仍怀着一丝的希望,她奢望答案是肯定的。
「不可能!」荆青域不假思索,斩钉截铁的说。
如此肯定的回拒,像是一把刀刺入维得的心,她幽然诉道:「那你希望听到我说什么?」
「妳……」荆青域想从她的双眼探查她的心中想法,可她一直低垂着眼睑,教他无从查探起。
「昨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你醉酒,需要一个女人,而我自愿成为那个女人。」她淡然地说,彷佛置身事外,正侃侃而谈别人的事情。
「别在我面前说谎,妳不是那种女人!」她看来保守得紧,他绝不相信她如此的说法。
「荆先生认识我多久?从何了解我是哪种女人?事实上,我一直很想找个男人体验性爱的滋味,而昨晚恰巧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所以……你毋需担心我会搞什么仙人跳,或者有任何不良的企图,就当我们是各取所需好了!」罢了,真的罢了,至少他知道昨晚和他做爱的人是自己,这样就够了。她还是别妄想要取代他妻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他的态度已表示得够清楚了。
他也许想弥补,但结果却不是她企求的那一种,她要来何用?
「荆先生若还是耿耿于怀,就请你别因此而辞退我,这是我唯一的请求,我需要这份工作的薪水。」爱情是世界上唯一不能公平的事,她慢慢了解了,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她可以什么都不争……
对他的爱慕来得令人措手不及,她不希望这段单恋也以教她措手不及的速度溜走。
尴尬的一天过去了,因为荆青域将近午夜才返家,两人除了早上的那席谈话外,没有再打照面,维得的心绪因此得以平稳下来。
隔天一早,她厨房饭厅两处跑,强迫自己调适过的心情,明显轻松许多。昨天因为气氛紧张,很多原本该讨论的事情都忘了提,她决定今天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妳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我?」接过维得递送来的自制蛋饼,荆青域不悦的问道。
「什么电话?」
「我不是要妳上出租车之前先拨通电话告诉我车牌号码吗?」他的规定她一次也没遵守过,简直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习惯搭无线电出租车,应该不会有事吧?而且打通电话还得找公用电话,太麻烦了。」维得解释着,她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妳没有行动电话吗?」
「没有。」她据实以告,不懂他的口气为何是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
她每天出入就固定那几个地方,要找她再简单不过了,而且行动电话对她而言算是一种奢侈品,她是能省则省。
「今天就去通讯行办一支,办好后马上打电话告诉我号码。」现在连国中生都带手机了,她竟然没有?
虽然才认识不到几天,他已知道她和平素自己交往的女人不同,她不爱慕虚荣,从她的穿著打扮便可推知一二。
她为人单纯,这一点更毋庸置疑,但她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态把自己交给他的?他苦思了一天仍不得其解。
第一次,他在男女交欢之后,将两人关系搞得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坦然面对。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我用不着——」
「我说需要就是需要,妳得随时让我找得到人!」她三番两次拒绝他的好意,荆青域气红了脸叫嚣着。
小友被他的怒吼吓了一跳,叉子因此掉落地面,惊惶的小脸直望着维得。
爸爸又发脾气了,可是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维得取了一支干净的新叉子给小友,再弯身拾起地上的叉子,期间不忘轻拍小友的背安抚他,「荆先生,你的声音能不能放轻一点?小友在这边,你会吓坏他的!」动不动就大动肝火,她不懂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妳有没有汽车驾照?」荆青域瞥了一眼受到惊吓的小友,粗声问了一句。
「有。」甫满十八,楚絜就硬拉着她去考驾照,说出来真的挺好笑的,她是先有汽车驾照,才去考重型机车的驾照。
「技术如何?」
「我常常开车接送室友,而她现在还健在人间。」前阵子她根本是楚絜的司机,虽然楚絜自己也考取驾照了,不过驾驶技术却教人不敢领教。
同学常说,驾照考了,没有车子练习就等于白考,因为日后再开车会害怕……而她幸运地有楚絜的车当练习工具,在日复一日的驾驶之下,技术得以突飞猛进。
荆青域愣了半响,顿悟她的话意,嘴角不自觉的咧开。呵,没想到她也会开玩笑。「那么从今天开始,妳开我的车接送小友上下课。」
「你……你说什么?」维得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得很清楚了。」他不愿再重复一次。
「我开你的车,那你怎么办?」
「搭出租车。」
「这样不是很麻烦吗?听小友说你还是老板……」
「法律没规定老板不准搭出租车上班吧?」荆青域对她屡次与自己唱反调的行为颇感不满。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除了接送小友,我用车的机会不多,你把车子让给我开,不太符合经济效益……」维得一部分为他设想,一部分想到的却是自己。
她对自己的开车技术当然有信心,可是却对台北的交通充满了不信任。他的车可是豪华的奔驰房车,一点点的擦撞她拿命都不够赔,她可不想冒这个险。
「以后妳上课也开我的车去。」他又说出惊人之语。
维得愕看着他,双眼瞠大。
「妳一个女孩子骑车上阳明山的夜路不妥,我是你的雇主,有义务确保妳的生命安全。」这么冷的天气里,她还骑着机车上下课,若是不幸感冒了,谁来接送他的儿子上下课?
荆青域告诉自己,他的关心与决定全出自于他的私心。
「荆先生,我还是觉得——」维得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我已经决定了,所以妳怎么觉得都没有用。」他霸道的打断她的话。
「那行动电话是不是就可以下用申办了?」她有些生气的问。就算她领他的薪水,但这些都不在当初的约定事项里,为什么她得事事听从他的安排?
他的温柔只是一种美丽的假象,因为那不是为她而展现,也不为她所拥有;跋扈不讲理,才是真实的他。
「为什么?」
「一旦我开你的车,就不用报告出租车的车牌号码了……」
「不行,我说了,我得时时刻刻掌握妳的行踪。」他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勾视着她说道:「否则要是妳偷懒,我的薪水不是付得很冤枉、很不值得吗?」
「我不会偷懒!」维得气得抡紧双拳反驳,难道他就是这么看她的?
「那再好不过。小友,去背书包,准备上学。」他一副不愿再多谈的表情。
「是,爸爸。」小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必恭必敬的回答后才跳下椅子。
「等等,荆先生,我还有话要和你谈谈。」看着小友兴高采烈的背影,维得无法想象他竟因为父亲与他说了一句话而开心不已,好讽刺啊!
今天她一定要把事情摊开来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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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爱靓女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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