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娇妻 第九章

  有喜?!  
  听完大夫把脉后的结论,梁老爷瞪凸了双眼,张大的嘴巴可以塞进一颗鸭蛋,老迈的身体摇摇欲坠,原本还以为向来身强体健的女儿猝然昏倒,可能得了不治之症,结果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悲惨。  
  他舌头打结,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怎、怎、怎么可、可,可能?”他的宝贝女儿一向是洁身自爱,不会跟人家乱乱来,现在居然珠胎暗结,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的。  
  梁晚儿身子孱弱的靠坐在榻上,小手抚着腹部,心中还很纳闷,小娃娃是什么时候装进她肚子里的,旋即一想,便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哼!”定是他没轻过我的允许,偷偷放进去的,我才会事先都不知情,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晚儿,这……这孩子是谁的?”梁老爷激动的比着她的肚皮问道。  
  她接过婢女递过来的安胎药。“问这个做什么?”  
  梁老爷一副要跟人家拼命的模样。“这还用说,当然去宰了他,居然敢碰我的宝贝女儿,分明是不想活了。”  
  “爹不用去找他了,反正他也活不久了……”梁晚儿喉头一哽,眼泪跟着滴进碗里头。“每个人都巴不得他死,我可怜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注定没有爹。”  
  梁老爷惊吓过度,有些口齿不清:“你……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孩子的爹是……轩辕皇爷?”  
  “就是他咩!”  
  “啥?”粱老爷两眼一翻,作势昏倒。  
  房里的婢女惊叫的将他扶坐下来,“老爷,你要冷静,”  
  “呜……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哟!这辈子才会生了你这个笨女儿。”他呼天抢地的哭嚎起来。“人家皇上要立你为后……你偏不要……呜……偏偏要跟个叛国贼……现在要被砍头了……你们母子下半辈子该怎么办?呜……”  
  梁晚儿皱了皱秀气的眉心,“爹,该哭的人是我,我都没哭得这么惨,你哭个什么劲?”她的耳膜都快被他哭破了。  
  “哇——”  
  他哭得更厉害,简直可以从事殡葬业当孝父了。“呜……爹是为你感到悲哀……我可怜的女儿啊——”  
  “爹,我拜托你让我静一静,你这样哭,害我也……”她已经够烦了,想到后天阿彧就要被处斩,再也见不到他脸上那抹邪怂兮兮的笑容,不会再被他骗得团团转,一颗心像被剜了个大洞,登时悲从中来。“我也好想哭,呜哇……”  
  梁老爷被女儿凄厉的哭声绐吓傻了。”晚儿……你、你别哭啊!”  
  “呜呜……爹——”她上前抱着父亲。  
  他肩头一耸一耸的,强忍的哭声再次崩溃了。“晚儿,你别怕……还有爹啊……爹会照顾你们母子……呜……”他可怜的女儿。  
  “爹——”  
  “晚儿——”梁老爷紧拥着爱女,哇哇大哭。  
  父女俩抱在一块哭调大合唱,连屋顶都快垮下来,吓得府里的人畜纷纷走避。  
  粉  轮  费  
  “她有身孕了?!”天牢里,有两个同样身份尊贵的男人,随意的席地而坐,地上摆了好几瓶酒,和几碟简单的小菜。  
  弋王爷敬他一杯,仰头喝干,“恭喜你当爹了。”  
  “多谢。”唇角的弧度不由得拉高,  
  “这出戏应该接近尾声了。”  
  轩辕彧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是该结束了。”那阵子天天努力播种,总算有了成果,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家拥抱自己的妻儿。  
  “你的笑容让人看了觉得很刺眼。”弋王爷满脸阴郁的斜睨春风满面的堂兄弟兼好友:“小心乐极生悲。”  
  他低低一笑,不以为忤。“你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要是真的对人家动了心,就不要夭鬼假客气,只会在旁边嫉妒别人。”  
  “本王干嘛嫉妒你?”弋王爷利眼向他射去一道冷光。  
  “不要嘴硬了,明明爱死人家,还要什么酷呢!”轩辕彧嘲弄的继续挖苦。  
  才想出声反讽两句,就听见牢房外响起说话声。  
  “晚儿小姐,地上湿滑,你走路要小心。”是张公公的叨念声。  
  接着是梁晚儿不耐烦的回应。“知道了、知道了。”今晚她可是死求活求,才让皇上哥哥勉为其难的同意让她来陪阿彧度过最后一夜,她得珍惜这仅剩的时光,过了今夜,他们就要天人水隔了……  
  两人迅速的交换了个眼色。  
  “本王先走了。”  
  “慢走。”  
  轩辕彧好整以暇的等待,果然听见梁晚儿气势磅礴的娇斥  
  “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可以在脑中描绘出她气鼓双颊、两手叉腰的刁蛮模样,忍不住低低喷笑,看来这小东西的火气不小,准是来兴师问罪的,自己得小心应付才行。  
  “本王不需要向你禀告。”弋王爷不给面子的回答霎时气坏了她。  
  “你——”  
  梁晚儿懒得理他,扭头就钻进牢笼里。  
  “他来做什么?”  
  轩辕彧举了下手中的酒杯,挑眉邪笑,“当然是来饯别的。”  
  “饯什么别?他不肯救你,还来这儿假惺惺,真是虚伪!”她忿忿不平的说:“像他那种人,根本不需要结交。”  
  轩辕彧点了下她噘高的小嘴,“火气这么大,淮惹我的心肝宝贝生气了?”  
  “当然是你,说!”梁晚儿怒火沸腾的指着他挺秀的鼻子,“你是什么时候把小娃娃塞进我的肚子里的?”  
  他邪恶的笑容让她恨不得想打歪它。  
  “那大夫怎么说?”  
  梁晚儿着恼的将大夫说的话重复一遍,两眼还悻悻然的瞪着他。  
  “那么有可能是我们在蕲春园那一晚就有了……”轩辕彧不由得流露出男人的优越感,想到自己的“子弟”如此神勇,才一次就中了,心中更是骄傲。  
  她老羞成怒,“哼!就算我的肚子里有你的小娃娃又怎么样?反正你快被砍头了,到时我就带着他嫁给别人。”  
  “你别想带着我的种改嫁!”明知她在说气话,还是让他大为光火。  
  “呜……谁教你要背叛皇上哥哥……自己做错事……还有脸凶我。”梁晚儿肩膀一耸一耸的,委屈的落下泪来。  
  轩辕彧抱着她又亲又吻,“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好,别哭了,小心以后孩子也这么爱哭,那可就头痛了。”  
  “反正你都快死了,还管头痛不痛。”她积怨已深的捶着他说。  
  他用手掌覆在眼皮上,佯装出沉痛的口吻,可说是唱作俱佳。“以后我不在,你要代我好好教养孩子长大成人,延续我们轩辕家的血脉。”  
  “阿彧!”梁晚儿鼻头酸涩,呜咽的叫道。  
  “等孩子长大,记得要告诉他,我这个做爹的很爱他。”  
  梁晚儿再也压抑不住,泪流满面的扑到他的胸前,纵声大哭,“我不要听!阿彧,我不要你死,你不要离开我,阿彧——”  
  “晚儿,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他偷觑了下哭得惨兮兮的小人儿,嘴角掀起黠笑,旋即又哽声的说:“可是,我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  
  她圈紧双臂,就怕他突然消失:“我不要!我不要——”  
  轩辕彧轻抚着她的大腿,想到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做爱做的事了,现在她就在他怀中,不懂得把握机会才是傻瓜。“晚儿,再让我抱你一次……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呜呜。”未了还不忘假哭两声。  
  “不会的……”她哭到声音都沙哑了。  
  “可以吗?”他将她放倒,胯下的硬挺已经不老实的抵在依旧平坦的小腹上,“这儿是天牢,地上又脏,你真的不介意?”  
  梁晚儿哀哀叨切的环住他的颈项,美眸湿润的瞅着他,“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介意。”  
  “晚儿,你爱我吗?”轩辕彧诱导的问。  
  她扁起嘴儿,“都什么节骨眼了,你还问这个?”  
  “我就是想知道。”他非听她亲口说出来不可。  
  “笨蛋!我当然爱你了。”不然她干嘛哭成这样?又不是吃饱撑着。  
  轩辕彧按捺住心头的雀跃,继续追问:“那比起你的皇上哥哥,你比较爱谁?”  
  “我才不爱皇上哥哥,谁教他要砍你的脑袋,这辈子我都不要再跟他说话了!”  
  这个仇是结定了。  
  他将黑色头颅埋在她衣衫半解的酥胸上,不停的抖动,“晚儿,我好感动……这样一来,我就是死也了无遗憾了……”嘿嘿!就说他的魅力所向无敌,就连皇上也比不上他。  
  “阿彧——”看他感动得哭成这样,梁晚儿心都碎了,于是强打起精神,主动帮他宽衣解带,一心想取悦他。“你不要动,让我来。”  
  享受着她的服侍,轩辕彧暗爽在心,不过,脸上可不敢露出半点破绽来,但是随着热情的加温,灼热的粗喘伴随着衣物一件件卸下,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  
  韶  镣  需  
  巫山云雨之后——  
  “明天行刑的时候,你就待在家里,不要来了,”轩辕彧舔了下她布满汗水和泪水的面颊,男性的阳麝气味呼在她的耳畔。“被砍头的样子不好看,我可不想吓到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她喉头像哽了个硬块,点个头,“嗯!”  
  “如果将来遇到好男人,肯善待我们的孩子,你就嫁了吧!”他故作大方的说,心中却是恶狠狠的暗忖,要是谁敢碰他的女人,他非将他锉骨扬灰,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梁晚儿抖了抖唇,“你当我是见异思迁、三心两意的女人吗?要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再嫁给别的男人了。”  
  “我不要你为我牺牲——”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她哭喊的说。  
  轩辕彧爱抚着她的娇裸身子,不怀好意的诡笑,“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万一你真的变心了,我地下有知,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嘤咛的嗔骂捶打他,“我才不会变心,就怕你到阴间去,会被那些迷人的女鬼给勾去了魂,忘记我的存在。”  
  “女鬼抱起来玲冰冰的,怎么比得上你?”他甜言蜜语的诱哄着。“不信的话,我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死到临头,你还色迷迷的,都不了解人家的心情。”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轩辕彧一脸戏谑,仿佛在暗示什么。“我当然了解了,就算我变成了鬼,也会一辈子缠着你不放。”  
  “哼!”  
  “别跟我怄气了。”他体贴的为她穿戴好衣物,“来!把衣服穿上,让张公公派人送你回去。”  
  地眼眶中泪花乱转,“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不好!牢里的湿气重,待太久对身子不好,听我的话,回家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过了明天,一切都解决了,”  
  可是这番话听在她耳中,宛如是在向她交代遗言。  
  豆大的泪珠滚落下她的面颊。“阿彧……”  
  “乖,回去。”  
  梁晚儿哭皱了小脸,慢吞吞的跨出牢房。“我要走了。”  
  “再见。”轩辕彧挥挥手说。  
  见他一脸无惧生死,其实心里一定怕得要命,梁晚儿知道他准是怕被她笑,所以才装得很勇敢,于是,不敢再多逗留片刻,深怕自己也会不争气的哭出声音,于是提起裙摆,捂着小嘴就往外  
  需  贸  梧  
  翌日  
  “什么时辰了?”她像尊化石般的坐在花厅里,不时的询问蜱女。  
  婢女担忧的表情溢于言表。“快午时了,小姐,你从昨晚连一粒米饭都没进,身子会受不了的。”  
  “我吃不下。”行刑的时辰快到了,她却只能坐在这里,等着宫里的人通知她去收尸——  
  “可是……”  
  雪白的小脸上透着绝望和凄楚,她挥了一下手,“你下去,不要在这儿吵我。”  
  “小姐,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婢女苦口婆心的劝道。  
  梁晚儿轻抚着肚皮,尽管还没有感觉,不过,已经油然生起一个为人母亲该有的责任感。“好吧!先帮我盛半碗饭。”她可不能虐待孩子。  
  “这样才对,”总算说动了她,婢女伶俐的将白饭送到她面前。“小姐,先喝口鸡汤,这鸡肉很嫩,已经炖到入口即化,你尝尝看。”  
  她如同嚼蜡的咬着可口的饭菜,只是想转移目标,低落的情绪却像根紧绷的琴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蓦地,粱老爷从外头一路嚷嚷着回来——  
  “晚儿……晚儿……”  
  一个惊慌,手中的碗筷也拿不稳了。  
  梁老爷跌跌撞撞的进来,脸上的表情分不出是喜还是悲。  
  “晚儿,快听爹说,发生大事了!”  
  “爹,是不是阿彧他……他……”他被砍头了!这五个字卡在喉头说不出来。  
  他胡乱的挥着手,跑得都汗流浃背。“不、不……他没被皇上砍头……他没事了。”瞥见爱女呆滞的表情,梁老爷心疼的重复说明。“是真的!轩辕皇爷他没死,他的罪名被洗清了。”  
  “真、真的?”梁晚儿以为自己在做梦,那么她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当然是千真万确,爹怎么会骗你呢?”梁老爷喘了口大气,“原来真的想叛国的人是绍王爷,现在人证物证都落在皇上手中,这下他是抵赖不掉了,所以轩辕皇爷不会有事了。”  
  梁晚儿粉唇一颤,呆呆的问:“爹……阿彧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皇上知道冤枉他,已经下旨把人释放下。”  
  她用力掐了自己的手背一下,会痛!  
  确定不是在做梦,她终于破涕为笑。“爹,我现在就要进宫去找阿彧。”  
  “好、好。”梁老爷也开心的想放鞭炮庆祝,可是等到冷静下来,霍然想起宝贝女儿从此被其他男人抢走了,马上垮下老脸:“晚儿,你不要这么急着嫁嘛!晚儿,你快点回来啊——”  
  霖  韶  毙  
  皇上在御书房接见前来谢恩的梁晚儿,俊挺的眉宇间似笑非笑。  
  “现在不生朕的气了?”  
  她大发娇嗔,“对不起嘛!其实人家早就知道皇上哥哥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早晚都会还阿彧清白的。”  
  “哦!是吗?”皇上摆出一副不领情的态度。  
  梁晚儿爱娇的扯着他的袖子,“皇上哥哥,你不要生气嘛!晚儿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人家一次。”  
  “唉!”他喟叹一声,“其实朕早就知道彧是被人冤枉的。”  
  “既然这样,为什么皇上哥哥还要把阿彧关进天牢里?”她一脸纳闷的问。  
  瞄了下困惑不解的梁晚儿,他一脸无奈,“还不是彧想出来的,为了逮住真正想造反的人,所以要朕故意将他关起来,让对方以因为找到代罪羔羊而疏于防范之下,自动露出马脚,才能顺利的将叛国者绳之以法。”  
  “什么?!”梁晚儿怔怔的问:“这一切……都是你们事先设计好的?”  
  “原本朕也不赞成这么做,就怕你会信以为真,万一做出什么傻事来,那朕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可是彧却说……”皇上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  
  她眯起美眸,“他说什么?”  
  “他说想证明白己在你心中有多少分量,务必要朕跟他配合,唉!朕虽然是皇上,不过彧到底是朕的亲大哥,为了兄长的幸福,只好同意了,晚儿,你可不要怪朕,朕也是被逼的。”他无奈的表示。  
  梁晚儿铁青着小脸,体内仿佛有座火山爆发了。  
  “他,他又骗了我!”  
  这已经是第几次被他耍了?  
  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煎熬,原来都是他使出来的卑劣手段为的就是逼她亲口说出对他的感情,自己居然还傻呼呼的上当不仅为他流了不少眼泪,还搞得身心交瘁,想起昨日在天牢里两人热情缠绵,还是自己主动的……  
  这次她绝、绝、对、对不会再原谅他了!  
  “咳、咳。”皇上清了清喉咙,满脸同情。“晚儿,彧的性子就是这么恶劣,朕也常常深受其害,他身上明明有先祖亲赐的免死金牌,谁也砍不了他的脑袋,却什么都不跟你说,让朕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磨着牙说:“皇上哥哥,我不会怪你的。”  
  “太好了,朕还担心这件事会坏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他欣慰的说。  
  梁晚儿全身怒气勃发问道:“他呢?”  
  “彧吗?”皇上问了下身边的张公公,“他去换衣服了,待会儿就会过来,要不要朕派人去催?”  
  “不用麻烦皇上哥哥了。”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请皇上哥哥转告他,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梁晚儿也不屑嫁给他,至于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姓粱,要他下地狱去吧!”  
  说完,她踏着火气腾腾的步伐,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上再也忍俊不住的放声大笑。“哈哈哈……”  
  “皇上,你……你怎么全都说了?”张公公尖着嗓子问道,他在旁边可是快急死了,偏偏又不能插嘴。  
  他斜唇一哂,“为什么朕不能说?”  
  “可是,这样晚儿小姐和皇爷之间的误会不就大了?”  
  说人人到,换上织锦朝服的轩辕彧来到御书房,双眼就在屋内搜寻一遍。“皇上,臣听说晚儿来了,怎么没见到她人呢?”  
  “唉!都怪朕不好,不小心说溜了嘴,让晚儿知道这次的事全是你计划的,她一气之下,就……唉!”皇上万分懊恼的责备着自己。  
  轩辕彧俊脸乍变,顾不得君臣之礼,旋身就追了出去。  
  “哈哈哈……张禄,你看朕的演技如何?”他斜睇着张口结舌的张公公,笑得更是诡异,和他的孪生兄弟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呃……”是自己眼花了吗?面前的男人真的是被喻为史上最英明睿智的皇上吗?还是突然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  
  皇上嗤哼一声,“朕可没说要白白将晚儿让给他,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得多吃点苦头,朕可是为了他好。”  
  见张公公还呆在原地,一时半刻还回不了神,皇上也懒得理他,径自坐回龙椅上批阅奏折,唉!其实他这个皇帝真的很苦命,谁要就让给他好了,还有后宫一堆嫔妃,天天就会争风吃醋,吵得他都快抓狂了,不找点乐子来纾解一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谁教他是皇帝,谁敢抗议?  
  御书房外,一名年轻太监恭敬的进门。  
  “启秦皇上,九公主求见。”  
  皇上挑了下朗眉,将笔尖沾满了艳赤的朱砂,然后在奏折尾端挥洒一记苍劲漂亮的签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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