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妳这个害人精!我看啊,妳若是不把他们两兄弟全给害死,妳是不会罢休的!」蓉儿盛气凌人的指责着满脸愧意的皓月。
原本她就对皓月非常不满,现下她竟然害得岛主掖毒蛇咬伤。逮着机会,她便狠狠的臭骂皓月一顿,以宣泄心中积聚已久的怨气。
「我……我没有——」皓月惊惶的直摇头。
她也不知道为何上天这么捉弄人。
慧心师父才因她而死,现下仇魆又因帮她采草药,而遭毒蛇咬伤,教她还难以辩解的是……这一趟,她还跟着仇魆去。
仇魆上山采草药可不是第一回了,可偏偏却在这一趟出了意外。
这种巧合,真教她百口莫辩!
「没有!?若妳不是害人精,岛主的弟弟怎么死的?岛主又怎会躺着下山来?」蓉儿一个劲地骂个不停。
「妳还是早早去死的好,免得又害死岛上其它的人。妳离我远一点,别把霉运带给我!」蓉儿怒气腾腾的,一个用力,便把赢弱的皓月推倒在地。
「皓月——」芸儿惊呼一声,弯身扶起跌倒在地上的皓月,忍无可忍的朝蓉儿大吼:「妳怎么可以随便推人!皓月才不会想害岛主呢!」
「哟,妳嚷嚷个什么呀,这儿有妳说话的份吗?妳这黑妞,妳可也要小心点,和这害人精走得太近,说不定下一个倒霉鬼就是妳了!」蓉儿尖酸刻薄地说道。
「妳才是害人精!」
「好了!都别吵了!马大夫在里边替岛主看伤势,妳们倒在外头吵起来,要是让岛主知道,咱们个个都得遭殃!」云敞喟叹了声。
「对不起!」皓月为自己所引发的纷争,向在场的人鞠躬致歉。
她的心好慌乱。在山上时,她帮仇魆吸出毒液后,仇魆醒来,召唤传讯的大鸟下山通知云敞上山支持。
平安的下山后,云敞立即请来岛上唯一的大夫来替仇魆检查伤势。可都过了半个时辰,马大夫还未出来,真教人焦急不已。
又过了一刻钟后,马大夫终于在众人的引颈企盼下,缓缓步出魆夜楼。马大夫一出现,众人马上围了上去。
「马大夫,怎么样?岛主的伤势不碍事吧?」云敞关切地询问。
马大夫面色凝重,垂首不语。
「喂,马大夫,你干啥不说话?是不是你的医术不够高明,是的话就说一声,我们好及时把岛主送到北京城去请名医来医治。」蓉儿早想回北京城去晃一晃,现下有这么个大好良机,她当然要好好把握。
「马大夫,仇魆……岛主的伤,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惠风和一向直呼仇魆的名字,叫岛主反倒显得拗口。虽然他看不惯仇魆平日的作风,但毕竟是一同长大的同伴,他还是很关心仇魆的。
「岛主他……」马大夫嗫嚅着。「他体内还残留着蛇毒——」
「那就想办法把毒排出来呀!」蓉儿大声嚷着。
「办法是有,不过……」
「马大夫,你说要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岛主,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辞!」皇甫湜挺身,一副为主效忠至死不悔的模样。
「只可惜……男人是帮不上忙的。」马大夫叹息着。「只有女人才救得了岛主——」
「女人!?那就是我啰!」蓉儿挺着胸,傲睨身旁两个稍嫌瘦弱的女人。「马大夫,你说,要怎么做才行?」
「这……」马大夫看了蓉儿一眼,面有难色。「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只要男女交合——」
在场的人,听到那句「男女交合」,皆听得有些难为情,倒是蓉儿一点也不知羞,还得意洋洋地笑着。
「这么简单!?那就交给我了!」蓉儿扭动着腰肢,跨步想进魆夜楼时,却教马大夫给唤住。
「蓉儿姑娘,诸妳留步,我的话还未说完呢……」
「你这个慢郎中!说话拖拖拉拉的,不会一次把话给说完吗?」
「我说、我说——」马大夫清了清喉咙,眼神闪烁。「岛主中的是剧毒,体内残留的毒液不易排出,所以必须藉由交欢排毒,然后再把毒液灌输到对方的体内。」
听了马大夫的话后,蓉儿惊惶的瞪大了眼。「你……你的意思是,那蛇毒会传至我身上?那……那我怎么办?我不就得死?」
「那也未必,我……我会再研究出其它办法,只是现下必须先救岛主,所以……」
「我……我可不要牺牲!」一想到自己会死,蓉儿便迟疑了。她的目光一溜,转移至皓月身上。「叫这个害人精去!是她害岛主被蛇咬的,照理来说,她牺牲也是应该的!」
「妳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平白要皓月去断送她的清白!」芸儿挺身为皓月说话。
「她还有清白可言吗?」蓉儿冷哼。「我看啊,她在魆夜楼的这段日子,不知勾引岛主多少回了,什么清白早没了!」
「妳别乱说话!」
「芸儿——」皓月拉住芸儿,不想她惹祸。「马大夫,你……你说的办法真能救岛主吗?」
「这……是,一定可以的!」马大夫勉强地露了个笑容。
其实岛主体内的毒早就自行运功逼出,只是令他不懂的是,岛主坚持要他这么说,他除了依言照做,也不知该如何。
「好,那就由我去!」皓月深吸了一口气。
「皓月——」芸儿惊呼。
「皓月,妳不必——」惠风和把想劝阻的话咽入喉,论情义,他是不能阻止皓月去救仇魆的,可是……当真要让皓月去牺牲吗?「马大夫,你想想,还有什么办法,一定有其它的办法!」
马大夫无奈地摇摇头。「目前就只有这办法可行。」
「现在吗?」皓月问道。
「妳问那个不是废话吗?等到明天的话,说不定岛主早就毒发身亡了!快去呀妳!」有个人当垫背,蓉儿可开怀了。
皓月看着众人全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她怀着赎罪的心,缓步走进魆夜楼。
「皓月——」芸儿伤心的直掉泪,可却帮不了忙。
「夜深了,大伙儿全回去休息吧!」云敞疏散着围观的岛民,蓉儿是头一个快步离去的。
看着蓉儿几近奔离的背影,云敞直摇头叹息。这女人,明显不是岛主的良伴!
「马大夫,所有的人全走光了,你可以和我们说实情了吧?」云敞问道。
照理说,以岛主深厚的内力,只要自行运功就能将残毒排出,应不致有性命危险。还有马大夫说话时,眼神闪烁,是以,他才觉得这事另有隐情。
「为什么你说岛主有性命的危险呢?」皇甫湜也感到不解。
「我只是依照岛主吩咐的话去做,谁知皓月姑娘当真进去了。」马大夫于心不安。「云总管,我们要不要去拦住皓月姑娘?」
「不用,我想,岛主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云敞语重心长的叹了声。「辛苦你了,马大夫。」
「哪里!」
二人对视着,旋即有默契地一同离开魆夜楼——
「妳进来做什么?」仇魆坐卧在床上,慵懒徐言。
如他所预料一般,进来的人是她而不是蓉儿。
他之所以交代马大夫那么说,无非是想试探她的心意。
「我……我想救你。」她走至床边,看他病恹恹的模样,她感到好愧疚。
「救我!?妳救我做什么?妳不是应该希望我死的吗?如果我死了,妳也许有机会回北京城,回皇宫去享受荣华富贵。」他慢条斯理地徐言,完全装成病情严重至极的模样。
「我没有这么想!」她急忙辩解。
「难道妳不想回皇宫?不想妳那皇帝老爹?不想妳亲额娘?」
「我当然想他们,只是……我并没有希望你死。」她紧蹙着柳眉。
「说那些有什么用,我就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的!」
「妳是大夫吗?」仇魆装傻着。「妳能帮我把体内的余毒排出吗?如果妳还是想用吸的方式——它显然无效,不是吗?」想到她为了救他,竟然用嘴吸吮着他的伤口,他的心不由得一动。
只是,尚未确定她的心意之前,他是不会向她表明,他其实不想对她冷言冷语!
皓月羞得垂首。「我……我会依照马大夫说的办法去做的!」
「什么办法?」
「是……是……是男女交合——」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后,头垂得更低了。
「男女交台?妳不怕我把身上的余毒传至妳身上?」
「你是为了帮我采草药才上山的,也是为了救我才会被毒蛇咬伤的,就算你把身上的毒全转移至我身上,这也是我该受的!」
「妳不怕死?」
她的话,让他静默了好半晌。
虽然他的表情沉静,心海却早已巨涛翻腾。
「为什么!?」
「我……」她立在原地,心中万分挣扎,犹豫着该不该向他说明她的心意。
如果她说了,会不会换来他的嘲笑?如果不说,也许过了今晚,她将带着对他的爱意,永远长眠地底下——
在她迟疑不决的同时,他陡地摀胸装着十分痛楚的模样。
「岛主——」皓月见状,连忙爬上床,跪坐到他身边,扶着他。
「你不要死,我真的不希望你死!」她清亮的柔眸内,罩上一层水雾。
看着他奄奄一息,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拉下他裤子,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哼,妳这个害人精!我看啊,妳若是不把他们两兄弟全给害死,妳是不会罢休的!」蓉儿盛气凌人的指责着满脸愧意的皓月。
原本她就对皓月非常不满,现下她竟然害得岛主掖毒蛇咬伤。逮着机会,她便狠狠的臭骂皓月一顿,以宣泄心中积聚已久的怨气。
「我……我没有——」皓月惊惶的直摇头。
她也不知道为何上天这么捉弄人。
慧心师父才因她而死,现下仇魆又因帮她采草药,而遭毒蛇咬伤,教她还难以辩解的是……这一趟,她还跟着仇魆去。
仇魆上山采草药可不是第一回了,可偏偏却在这一趟出了意外。
这种巧合,真教她百口莫辩!
「没有!?若妳不是害人精,岛主的弟弟怎么死的?岛主又怎会躺着下山来?」蓉儿一个劲地骂个不停。
「妳还是早早去死的好,免得又害死岛上其它的人。妳离我远一点,别把霉运带给我!」蓉儿怒气腾腾的,一个用力,便把赢弱的皓月推倒在地。
「皓月——」芸儿惊呼一声,弯身扶起跌倒在地上的皓月,忍无可忍的朝蓉儿大吼:「妳怎么可以随便推人!皓月才不会想害岛主呢!」
「哟,妳嚷嚷个什么呀,这儿有妳说话的份吗?妳这黑妞,妳可也要小心点,和这害人精走得太近,说不定下一个倒霉鬼就是妳了!」蓉儿尖酸刻薄地说道。
「妳才是害人精!」
「好了!都别吵了!马大夫在里边替岛主看伤势,妳们倒在外头吵起来,要是让岛主知道,咱们个个都得遭殃!」云敞喟叹了声。
「对不起!」皓月为自己所引发的纷争,向在场的人鞠躬致歉。
她的心好慌乱。在山上时,她帮仇魆吸出毒液后,仇魆醒来,召唤传讯的大鸟下山通知云敞上山支持。
平安的下山后,云敞立即请来岛上唯一的大夫来替仇魆检查伤势。可都过了半个时辰,马大夫还未出来,真教人焦急不已。
又过了一刻钟后,马大夫终于在众人的引颈企盼下,缓缓步出魆夜楼。马大夫一出现,众人马上围了上去。
「马大夫,怎么样?岛主的伤势不碍事吧?」云敞关切地询问。
马大夫面色凝重,垂首不语。
「喂,马大夫,你干啥不说话?是不是你的医术不够高明,是的话就说一声,我们好及时把岛主送到北京城去请名医来医治。」蓉儿早想回北京城去晃一晃,现下有这么个大好良机,她当然要好好把握。
「马大夫,仇魆……岛主的伤,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惠风和一向直呼仇魆的名字,叫岛主反倒显得拗口。虽然他看不惯仇魆平日的作风,但毕竟是一同长大的同伴,他还是很关心仇魆的。
「岛主他……」马大夫嗫嚅着。「他体内还残留着蛇毒——」
「那就想办法把毒排出来呀!」蓉儿大声嚷着。
「办法是有,不过……」
「马大夫,你说要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救岛主,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辞!」皇甫湜挺身,一副为主效忠至死不悔的模样。
「只可惜……男人是帮不上忙的。」马大夫叹息着。「只有女人才救得了岛主——」
「女人!?那就是我啰!」蓉儿挺着胸,傲睨身旁两个稍嫌瘦弱的女人。「马大夫,你说,要怎么做才行?」
「这……」马大夫看了蓉儿一眼,面有难色。「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只要男女交合——」
在场的人,听到那句「男女交合」,皆听得有些难为情,倒是蓉儿一点也不知羞,还得意洋洋地笑着。
「这么简单!?那就交给我了!」蓉儿扭动着腰肢,跨步想进魆夜楼时,却教马大夫给唤住。
「蓉儿姑娘,诸妳留步,我的话还未说完呢……」
「你这个慢郎中!说话拖拖拉拉的,不会一次把话给说完吗?」
「我说、我说——」马大夫清了清喉咙,眼神闪烁。「岛主中的是剧毒,体内残留的毒液不易排出,所以必须藉由交欢排毒,然后再把毒液灌输到对方的体内。」
听了马大夫的话后,蓉儿惊惶的瞪大了眼。「你……你的意思是,那蛇毒会传至我身上?那……那我怎么办?我不就得死?」
「那也未必,我……我会再研究出其它办法,只是现下必须先救岛主,所以……」
「我……我可不要牺牲!」一想到自己会死,蓉儿便迟疑了。她的目光一溜,转移至皓月身上。「叫这个害人精去!是她害岛主被蛇咬的,照理来说,她牺牲也是应该的!」
「妳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平白要皓月去断送她的清白!」芸儿挺身为皓月说话。
「她还有清白可言吗?」蓉儿冷哼。「我看啊,她在魆夜楼的这段日子,不知勾引岛主多少回了,什么清白早没了!」
「妳别乱说话!」
「芸儿——」皓月拉住芸儿,不想她惹祸。「马大夫,你……你说的办法真能救岛主吗?」
「这……是,一定可以的!」马大夫勉强地露了个笑容。
其实岛主体内的毒早就自行运功逼出,只是令他不懂的是,岛主坚持要他这么说,他除了依言照做,也不知该如何。
「好,那就由我去!」皓月深吸了一口气。
「皓月——」芸儿惊呼。
「皓月,妳不必——」惠风和把想劝阻的话咽入喉,论情义,他是不能阻止皓月去救仇魆的,可是……当真要让皓月去牺牲吗?「马大夫,你想想,还有什么办法,一定有其它的办法!」
马大夫无奈地摇摇头。「目前就只有这办法可行。」
「现在吗?」皓月问道。
「妳问那个不是废话吗?等到明天的话,说不定岛主早就毒发身亡了!快去呀妳!」有个人当垫背,蓉儿可开怀了。
皓月看着众人全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她怀着赎罪的心,缓步走进魆夜楼。
「皓月——」芸儿伤心的直掉泪,可却帮不了忙。
「夜深了,大伙儿全回去休息吧!」云敞疏散着围观的岛民,蓉儿是头一个快步离去的。
看着蓉儿几近奔离的背影,云敞直摇头叹息。这女人,明显不是岛主的良伴!
「马大夫,所有的人全走光了,你可以和我们说实情了吧?」云敞问道。
照理说,以岛主深厚的内力,只要自行运功就能将残毒排出,应不致有性命危险。还有马大夫说话时,眼神闪烁,是以,他才觉得这事另有隐情。
「为什么你说岛主有性命的危险呢?」皇甫湜也感到不解。
「我只是依照岛主吩咐的话去做,谁知皓月姑娘当真进去了。」马大夫于心不安。「云总管,我们要不要去拦住皓月姑娘?」
「不用,我想,岛主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云敞语重心长的叹了声。「辛苦你了,马大夫。」
「哪里!」
二人对视着,旋即有默契地一同离开魆夜楼——
「妳进来做什么?」仇魆坐卧在床上,慵懒徐言。
如他所预料一般,进来的人是她而不是蓉儿。
他之所以交代马大夫那么说,无非是想试探她的心意。
「我……我想救你。」她走至床边,看他病恹恹的模样,她感到好愧疚。
「救我!?妳救我做什么?妳不是应该希望我死的吗?如果我死了,妳也许有机会回北京城,回皇宫去享受荣华富贵。」他慢条斯理地徐言,完全装成病情严重至极的模样。
「我没有这么想!」她急忙辩解。
「难道妳不想回皇宫?不想妳那皇帝老爹?不想妳亲额娘?」
「我当然想他们,只是……我并没有希望你死。」她紧蹙着柳眉。
「说那些有什么用,我就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的!」
「妳是大夫吗?」仇魆装傻着。「妳能帮我把体内的余毒排出吗?如果妳还是想用吸的方式——它显然无效,不是吗?」想到她为了救他,竟然用嘴吸吮着他的伤口,他的心不由得一动。
只是,尚未确定她的心意之前,他是不会向她表明,他其实不想对她冷言冷语!
皓月羞得垂首。「我……我会依照马大夫说的办法去做的!」
「什么办法?」
「是……是……是男女交合——」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后,头垂得更低了。
「男女交台?妳不怕我把身上的余毒传至妳身上?」
「你是为了帮我采草药才上山的,也是为了救我才会被毒蛇咬伤的,就算你把身上的毒全转移至我身上,这也是我该受的!」
「妳不怕死?」
她的话,让他静默了好半晌。
虽然他的表情沉静,心海却早已巨涛翻腾。
「为什么!?」
「我……」她立在原地,心中万分挣扎,犹豫着该不该向他说明她的心意。
如果她说了,会不会换来他的嘲笑?如果不说,也许过了今晚,她将带着对他的爱意,永远长眠地底下——
在她迟疑不决的同时,他陡地摀胸装着十分痛楚的模样。
「岛主——」皓月见状,连忙爬上床,跪坐到他身边,扶着他。
「你不要死,我真的不希望你死!」她清亮的柔眸内,罩上一层水雾。
看着他奄奄一息,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拉下他裤子,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酥麻的颤栗,一波波地泛遍她全身,激情过后,她虚软的倒在他身边。
看他阖着眼,她以为他晕睡了过去。
她伸手轻抚着他刚毅的脸庞,幽柔的低喃:「我是真的爱你,不会有错的。若没有遇见你,我就没法体会男女之间真正的情爱,也不会知道,我对慧心师父,其实只是敬爱。你一定恨我间接害死了慧心师父,可我也受到了折磨呀,我爱你,却没有勇气再告诉你。我怕你认为我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淫荡女,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
皓月拉着他的手,放至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搓着,滚烫的泪水滑下脸庞。
直到哭累了、疲倦了,她才阖上眼,缓缓睡去。
仇魆睁开眼,凝视着她泪痕斑斑的娇颜,不由得伸手拭去她眼角的余泪。
「傻瓜!」他低骂一声,骂她、也骂自己。
就是想爱了嘛,何苦再隐藏真情真爱呢?
轻吻一下她的红唇,他伸出手臂,轻轻地将她的娇躯拥入怀中。
「岛主,不好了,出事了——」
芸儿气喘吁吁的奔至魆夜楼,排开守卫,直冲入大厅;大厅内,仇魆正逼着皓月喝着参茶。
「我喝了,剩下的,可以等一下再喝吗?」皓月摀着嘴,怯怯地问着仇魆。
从那天晚上她以身相救,已过二日了,她并不觉得身体有何不适,倒是仇魆一改以往对她的冷情态度,对她万般的好、万般的温柔,整日就是以参茶代替开水逼她喝。
她不敢有奢想,他对她好,也许是因为她救了他,只是基于感谢之情罢了!
「好吧!」仇魆放下手中的杯子,视线仍停驻在皓月身上,对芸儿匆忙闯入,只淡淡问了声:「出了什么事?」他问着芸儿,眼眸却万般深情地盯着皓月看。
皓月娇美的容颜,真是教人百看不厌!
他没有告诉她,他也爱着她,他不习惯对女人说爱。他只想用行动来表达他的一片真意,他相信,她一定会懂的!
「砍柴的连大叔死了!」芸儿大叫着。
「连大叔死了?」闻言,仇魆才缓缓回过头来。「什么原因?」
「是……哎呀,我……我不会说!」芸儿一副难以启齿的窘样。「总之,是蓉儿害死他的!云总管在连大叔的住处,他叫我来请岛主过去一趟。」
「皓月,妳留在这儿别去。」仇魆说完后,起身快步奔去。
「芸儿,到底怎么了?」皓月拉着芸儿,想问明白。
「很严重的事,回头我再告诉妳,我得先跟去瞧瞧!」
芸儿说完,咻——地一下就不见人影,只留下皓月一个人惶疑难安地守着魆夜楼。
一直到夜色低沉,皓月才等到芸儿来,看见芸儿,她便焦急的问:「芸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仇……岛主呢?」
芸儿把饭菜放至桌上,调侃着她。「怎么妳心里只有岛主吗?」
「我……」
「瞧妳,才问妳一句话,妳就羞红脸了!」芸儿笑睨着她,「妳当真是爱上岛主了?」
面对芸儿,皓月不想隐瞒,她轻点着头。
看见皓月点头,芸儿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看来我大哥真的是一点指望也没有了!」
「惠大哥!?什么事没指望了?」
「妳真不知道我大哥对妳也是有情有义的?」
皓月惊讶的张着嘴。「我……我一直当他是自己的亲大哥,就像我也当妳是自己的亲姊妹一般!」
「算了,反正我大哥他知道分寸的,才不会像蓉儿那般胡来呢!」
「蓉儿姑娘她到底怎么了?」
「她啊,下贱的女人!这两天,她老在我大哥身边打转,夜里也常去骚扰我大哥。我大哥气得轰她走,谁知她又不要脸的找上砍柴的连大叔,在连大叔的茶里掺了什么壮阳药。连大叔年纪都一大把了,哪经得起她整晚的折腾。一大早,就被人发现死在屋里了。」
闻言,皓月惊骇的摀着嘴。
「哼,那女人,她以为她逃得掉吗?皇甫大哥在岛上绕了一圈,便把她给揪出来了!」
原来,蓉儿因生性淫荡,多日来未与男人欢爱,心痒得厉害,便打算勾引惠风和,谁知惠风和老不理她,又凶了她一顿。
她又不敢找仇魆,怕他身上还有余毒会传给她。于是她找上砍柴的连大叔,拿出她到岛上来时,从北京城偷偷带来的壮阳药粉。因为仇魆太强壮了,那药粉一点也派不上用场,便一直搁着……
她把药粉放入茶中,假装殷勤的递给连大叔喝,连大叔喝完不久后,下体凸隆起,她便脱下衣服强坐在连大叔的身上,享受那令人销魂的酥爽。
谁知连大叔体力不济,一个晚上下来,便虚脱致死,吓得蓉儿赶紧逃至海边躲起来。不过,最后还是给皇甫湜给找到。
「她……她为什么不来找岛主?是不是她觉得我强占了岛主,所以……」
「妳不需要自责!她是因为岛主身上还有蛇毒会传给她,她才不敢找岛主的!」
蓉儿在被捉回现场后,一五一十地全招了。
「那……蓉儿姑娘现在怎么了?」
「岛上的人民开过会决定把她丢入海里,让她自生自灭!」
「什么!?那样她会死的!」
「这是她咎由自取!不过,我看岛主这回对她算是不错了,没有当场刺死她,把她丢入山林去喂野兽。」
「不行,这太残忍了,我要去救她!」
「来不及了啦!」芸儿拉住她。「岛主和几个大男人已将她带出海去了,现在,她恐怕已经在海面上飘了。岛上人民算是善良的,还决定给她一片木板,是生是死,就看她的造化了!」
皓月愣在原地,久久无语。虽然蓉儿有错,但如果不是因为她害仇魆被蛇咬伤,蓉儿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难道,她真的是害人精吗?
今晚的月色异常昏暗,蓉儿的事件已过了近半个月,但皓月始终无法释怀这种种因她而起的事件。
仇魆对她愈好,她愈是自责,尤其在知道仇魆身上根本没有余毒,她诧异之余,更为蓉儿的死感到遗憾。
如果蓉儿早知仇魆身上没毒,那蓉儿就不会去找惠大哥或连大叔,也不会被丢入海里自生自灭……
皓月一抬眼,赫然发现天空乍然出现一整片的亮光,鼓声隆隆,她倚在窗口边,心中一片惶然。
仇魆这几天一直在倾听岛民的心声,他决定要让岛上人民自由选择自己的生活,和云敞不断讨论新的规画,常常很晚才回魆夜楼来。
这会儿,不知又是出了什么事……
「皓月姑娘——」
听到云敞的叫唤,皓月急忙奔出。「云叔,发生什么事了吗?」
「有三、四十艘船停在岸边,几百名的清兵已经攻上岛来了。」
「清兵!?」
「皓月姑娘,妳……妳愿意出面平息这一场战争吗?」
「嗯,我去!」
在云敞的带领下,皓月匆匆的往岸边行去。
「你说,你是这岛上的王?那你可知朕是什么人?」
为了寻找爱女,皇上可是御驾亲征,来到这个偏远的海岛。
「你是什么人,与我何干?」仇魆反手负背,狂妄地不把眼前人放在眼里。
他怎会不知道他的身分呢?光听他说话的语气和自称为「朕」,还有那威风凛凛的架势,毋须多作臆测,他自然也知道眼前站的是何许人。
只是,他脚下站的是他统率的千木岛,就算是玉皇大帝下凡出现在他面前,那又如何?
仇魆狂妄的态度,似乎惹恼了向来被人尊祟且高高在上的皇帝。
「你说你是慧心师父的大哥,那七格格是被你掳来的?你马上把七格格带出来!」
皇上的话才刚说完,只见远处一个小小身影急急奔来,轻声的喊着:「皇阿玛——」
「皓月——我的乖女儿,阿玛的宝贝女儿——」皇上敞开双臂,迎接奔来的纤弱身影。
「皇阿玛!」皓月奔至皇上怀中,思念的情绪迸涌,喜极而泣。
「皓月——我可怜的女儿,妳受委屈了吧?皇阿玛一定会好好惩治这些恶徒的!」皇上怒喝地下令:「马上把这个岛给朕夷为平地,一个活口也不许留!」
「不,皇阿玛,不要……」皓月捉住皇上举高的手,哀声恳求着。「求您不要那么做!」
「为什么?他们这些恶徒强把妳掳来这个荒岛,害得妳受苦。妳瞧瞧妳,这么瘦弱,妳一定吃了不少苦吧?还有妳皇额娘也病倒了,每天净是想妳,成日只是哭,睡也睡不着。」
「皇额娘——」想到向来疼爱她的亲娘,皓月伤心地哭着.
「妳告诉阿玛,这些人把妳掳来做啥?他们……可有对妳做了什么恶事?」
皓月的视线,缓缓的移至仇魆身上。「没有,不是他们把我掳走,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来替慧心师父守墓的!他们对我都很好!」
「真的!?」
「是真的,皇阿玛,您别伤害他们!」
「可我看那小子态度挺狂妄的,压根没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他……他没恶意!」
「既然妳这么维护他们,我就不再追究!这个岛究竟是什么神秘岛,改日朕会再让来人详细调查。我们现在马上起程,妳皇额娘这几日,恐怕又不吃不睡了,妳早一点回去,看到妳平安回去,她的病才会好起来。」
「我……」皓月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仇魆那淡漠的俊容上。
她不想离开仇魆,可是她一定得回去看看皇额娘,让皇额娘知道她平安。
「我……我想和他们说一些话——」
「别说太久喔,乖,去吧!」皇上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但看见宝贝女儿竟笔直的朝那目中无人的狂妄男子站的方向走去,他的脸色直泛铁青,可为了维持他君主的风范,他只能敛色远观着那小子的一举一动。
「妳回去吧!」仇魆在她未开口前,先回答了她。
他没有权利留下她的,尽管他心中有着强烈的不舍。
池想通了!无论她人在哪里,都无法改变她是皇格格的身分。既然是娇贵的皇格格,自然就该是要住在皇宫,享受荣华富贵的!
「妳本就不是这岛上的人,论赎罪,也够了!」
「我……」她清柔的水眸瞅望着他,心中漾满不舍离别的伤楚。
「走吧!」他定睛凝视她许久,淡漠的说道。
再看她一眼后,他旋踵掉头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皓月的心好痛、好苦、好凄楚……
和众人道别后,她便跟随皇上坐船返回北京城。
路上,她的视线始终锁定千木岛,直到它愈来愈小,愈来愈模糊……她的视线始终不舍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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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心狂徒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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