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千金 第五章

  太阳才刚下山,丁娉娃在用过晚膳之后,就开始活蹦乱跳的,满心的期待夜晚的到来。
  「妳这么高兴做什么?有什么好事吗?」
  以金最看不惯丁娉娃了,所以,一见到丁娉娃开心,他就觉得很刺眼,好不容易,花了两天的时间,他终于将主子交代的事情全都办妥了,而这一切全都是她惹的祸,要不是她的话,他有必要安排那几个小乞丐到酒楼里做事吗?
  「奇怪咧......本姑娘高与就高兴,关你这个仆人什么事?」她不悦的瞪着以金。
  以金讨厌她,她也很讨厌以金啊......
  「我警告妳哟!妳这个小乞丐,我们家主子可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仆人来看。」
  「那他把你当成什么来看?猪吗?哈哈哈......」她指着以金的鼻子大笑,由于以金的身材比较圆胖,而以司和敖奂都比较削瘦,相形之下以金显得十分的「突出」。
  「妳──」
  「哼!别整天只会妳啊妳的了,你是没有其它事情可做了吗?若是你家主子真的这么好,让你成天无所事事,只会学三姑六婆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话,那你还不如看看这座大别苑里有哪里要清、要扫的,去将地方给弄干净一些。」
  「死阿九,妳──」以金受不了了,她竟然用三姑六婆来形容他?
  「不、不!」丁娉娃摇了摇手指头,「你不能叫我阿九。敖公子交代过,我以后都得自称是『丁娉娃』,也就是敖公子的表妹,既然这样的话,你也就得称呼我为表小姐了。」
  「哼!妳哪一点像我们表小姐了?我们表小姐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像妳这个小乞丐,整天就只会行骗而已!」以金气道。
  可恶,以金竟然将她给贬得这么低?要是他知道她就是他们表小姐的话,真不知道他做何感想。「说到底,我是真的很像你们表小姐是吗?」
  「妳只有脸和身形像而已,其余的一点都不像!」以金大声的说道。
  「真的一点都不像吗?敖公子可是说要把我好好的调教一番,将我塑造成你们家表小姐的模样耶!」她玩着自己的头发,窃笑道。
  「妳再学十年也不可能像我们家表小姐一样,妳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好,我会将你所说的话全部转告给你家少爷听的,到时可别说我小心眼!」说完,她溜回了自己的厢房里。
  夜深了,丁娉娃踏出自己的厢房,往敖奂所住的楼阁前进。
  到了敖奂的厢房前,她左顾右盼了一下,在确定没人之后,才敢敲他的房门。
  门被打开了,敖奂的嘴角带着笑容,迎接她。
  「哎呀......
  不对、不对......你不能这么快就开门啦!」这怎么成?之前她在客栈里听说书的人说,这时候可是需要「暗号」的,没有暗号就表示可能是敌人。「我们得重新来过才行。」
  「重新来过?」敖奂不懂她在想些什么,「为何?」
  「这你别管了,你以后就知道了......反正这全都是听说书的人说的啦!首先我们要先想个暗号才行。」她对敖奂招了招手,要他低下头来,而她则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这个样子要是被以金看到的话,可是会大叫小偷了!
  「暗号?那是什么东西?」
  「你别管啦!我知道依你的个性,你一定不曾到客栈里听说书的人说,对吧?不过没有关,我去过就行了!说书的人说在这种『月黑风高』的晚上是最适合做坏事了,而我们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要做坏事一样,所以,此时就得想一个『暗号』,这样你懂了吗?」
  要是他还是不懂的话,那她也没有办法了,毕竟她不能强求每个人都像她一样聪明!
  「我想我懂妳说的是什么。」她应该是听太多说书的说事了吧!不然么么可能变成这样?
  「真的吗?」他真的懂吗?那就太好了!
  「是的!那我们现在应该要想暗号是吗?」他倒也挺配合的,若是她要玩,他也可以奉陪,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没错。」很好,他是真的懂耶!「那你觉得应该要想什么暗号比较好?」
  「这是妳提议的,还是妳说好了!」
  「这样啊......要想什么好呢?真是麻烦耶......」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兴奋的大笑,那多变的表情让他几乎都要看痴了。
  「妳想什么就什么吧!」
  「啊!」突然地,她用力的拍了自己的手一下,「我知道要用什么当暗号了。」平常人一定想不到的,只有像她这么聪明的人才会想到这种暗号。
  「什么?妳不妨说出来听听。」他笑道。
  「就『乌龟缩头』咩!只要我说『乌龟』,你就要接着说『缩头』,这样你懂不懂?」基柾,要想出乌龟缩头实在是十分不容易,也只有像丁娉娃这种「旷世奇才」才可能想得出来。
  可是,丁娉娃认为十分好的暗号,听在敖奂的里,却让他差一点吐血身亡。
  乌龟缩头......乌龟缩头......好吧!纵使十分不愿,但是,只要是私底下玩玩的,敖奂还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妳不觉得乌龟缩头很难听吗?」不只是难听,简直是不堪入耳。
  「会吗?会吗?」丁娉娃一副受到侮辱的神情,「哪一点难听了?人家不是都说『缩头乌龟』吗?我只是很聪明的将它给倒过来用而已啊!这样哪里错了?」没有吧?这样应该没有很难听吧?好吧!若是他真的觉得很难听的话,那她会再想个比较好听的。
  「没错!妳说的都是对的。」就随她去吧!
  「真的吗?你现在不会觉得很难听吗?」他怎么一脸看起来很勉强的样子呢?
  「不会。」要是再说下去,天就要亮了,等到天亮之后,什么戏法都变不了了。
  「真的?」
  「妳不想信我说的话吗?」敖奂反问。
  「当然不是了!」她嘟起嘴说道。
  「不是的话就快点进来吧!否则天就要亮了。」敖奂对丁娉娃招了招手,而丁娉娃则是对他摇了摇手。「妳改变主意了吗?」
  「不是、不是!」她像是那种会随便改变主意的人吗?「只是我们还没有练习一遍啊!我得回到我住的厢房里,然后重来一遍,你得记得当我说『乌龟』的时候,你就得说『缩头』两个字,这样你懂吗?」她像是私塾里的夫子一般,对敖奂说教。
  「重来?」呵呵!敖奂也只能苦笑了,遇到丁娉娃,他除了苦笑还能怎么办?瞧她都已经到这里来了,竟然为了个「乌龟缩头」,要回到她的厢房里重新演练一遍。
  算了,他认了。
  「是的,不然我们还想暗号做什么?」她对敖奂挥了挥手,示意他关上门,而她则是在走回自己所住的厢房之后,再度鬼丢祟祟的走到敖奂的厢房外敲了敲门,「乌龟。」她说出了暗语。
  「缩头!」敖奂回答得有些有气无力,在说完了这两个字之后,他打开了门,「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她就么蹑手蹑脚的踏入了他的厢房里,「在你的房里就可以不用这么小心 了。」她笑嘻嘻的说道。
  「这里是我住的院落,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玩
  『乌龟缩头』的游戏。」他跟着她走入了花厅里。
  「但是,若不这样的话,感觉就奇怪极了,一点都不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讨。」
  「好吧!随妳。」
  丁娉娃坐在椅子上,双眼眨巴、眨巴的,好像在企盼什么似的。「你怎么还不快点啊?我在等你耶......」对咩、对咩......要不是为了与他玩好玩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这么晚了还不睡?
  「等我吗?」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她像是这么闲的人吗?她从今天一大早就在等月亮升起耶!而她好不容易进到厢房里,他又在和她装傻,那她不就变成了傻子?
  「原来妳是在等我!」敖奂伸手拨开了她的头发,「那妳打算先玩什么游戏?」
  「ㄟ......ㄟ......这个......」要玩什么游戏好呢?是让他给「吃」了的游戏,还是先玩其它好玩的游戏?
  哎呀呀!真是难以选择耶!真的是太麻烦了......
  「妳想好了没?」他问她,「要是没有想到,就由我来决定吧。」
  「这......」丁娉娃想了一下,「好吧!那就你来决定好了,反正刚才的乌龟缩头是我决定的,现在轮到你来决定好了。」这样才公平嘛!不然太不公平了咩!
  「好,那我就先把妳给吃了,然后接下来就方便多了。」他笑道,看着这个笨极了的表妹,也只能在心里笑她笨了,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好人,他骗了一个呆子。
  「先把我给吃了,接下来会比较方便行事吗?」原来这个是要先互相吃口水的啊!早说嘛!
  「没错,接下去做都不用停就行了。」
  「那会很好玩吗?」她最在意的还是好不好玩这个问题,「会不会很容易累啊?我这个人很怕累的,常常玩三、两下就累了,那就玩不起来了!你一个人应该也会很无聊才是。」是啊!如果两个人一起玩游戏,到最后她累了、想睡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话,那他不就很无聊吗?
  「天啊!我告诉你哟!我若真的累得睡着了,你可别把我给叫起来,我可是有很严重的起床气的。」这一点得事先声明,免得他真的吵到了她的睡眠,那这样两人就不是很好了。
  「我知道,我会记得的。」
  「我若是不小心睡着了呢?」她还是有些害怕,人家敖奂特地帮她准备游戏,她若睡着的话,似乎是很过意不去。
  「那我一个人来做也行。」是啊!反正以她这种傻不隆咚的个性,应该也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自然也变不出什么「花招」来,到时出力的人还不是他?所以,说他自自己来其实也不为过。
  「你自己一个人玩也会有乐趣吗?」天!真是好神奇的游戏啊!她可得赶快看看到底是什么游戏了,说不定等她回去后还可以和小喜儿炫耀呢!
  「可以,只要那时有妳在身旁就够了。」
  「哦......那样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她嘟起了嘴,「快一点啊!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吃掉我的嘴吧!」
  「嗯......对了,不过,有张纸要妳签下名字。」他拿出一张宣纸摊在桌上,同时一旁摆着毛笔和墨。
  
  「什么纸?还要写字啊?」这个游戏未免也太麻烦了吧?这样她的兴致会被他给磨光的。
  「乖,只要一下就行了。」
  「好吧、好吧!」早签早没事,「在这张纸上签下『阿九』是吗?」应该是叫她写阿九吧?
  「不是。」他摇头,「签下『丁娉娃』三个字。」他指了指纸上的一个地方,「签在这里就行了。」
  
  「签这个做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会让我们在玩游戏的时候更有趣。」他语带玄机的说道,一见到她已在纸上签下名字,他收起纸走进内室里,用烛火轻轻的将纸给过火。
  
   纸一遇到热,原本除了丁娉娃的签字之外,其余空白的地方立即浮现了两排字──
  
     娉娃愿嫁给表哥敖奂,并已于今日与表哥圆房,惟盼姨丈、姨母及爹娘应允两人之婚事。
                              丁娉娃
  
  
  敖奂将这封信小心的收起来之后,花厅正好传入了丁娉娃的声音,「你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啊?」
  「好了!」敖奂走出内室,「我刚才只是将那张纸收起来而已。」
  「那张纸?你为什么要我在那张纸上签下我的名字?是不是你早就在纸上动过手脚了?」她觉得有点不对劲耶!她瞇起眼,瞪着敖奂。
  「妳为什么会认为我在纸上动过手脚?那张纸上没有任何字不是吗?」
  「也对!」她点点头,敖奂说的没错,而他也没有必要骗她啊!
  「但是,我就是觉得怪怪的......」
  「是妳多心了,难道妳还不相信我吗?」他问道,将她给搂在怀里。
  「相信啊......对了,你为什么要搂着我啊?这样很热耶!快放开我啦!」她想推开敖奂,但却被他紧紧地搂着。
  「这样比较方便玩游戏,妳想在哪里玩?」
  「任何地方都可以吗?」她四处张望着,他的厢房是挺大的,应该哪个地方都可以玩才是。「一定要站着,或是用跑的吗?」
  「不用。」
  「不用的话,那就在这里玩好了,这里就可以了。」她指了指脚下。
  「这里?」
  「对啊!这里不能玩吗?」他怎么一脸惊讶的表情啊?她没有说错吧?
  「可、可以,只要妳高兴的话,哪里都可以。」地点不是问题,技术上都可以克服的。
  「这样就好了咩......」她说道,「快开始吧?首先要怎么玩啊?我一定会全力配合的。」但是,要是不好玩的话,就别怪她不配合了。
  「好吧!要开始了。」他托住了她的后颈,然后低头给了她一个吻。
  他封住了她的朱唇,然后绵绵密密的吻住了她。
  「嗯......」丁娉娃嘤咛了一声,接受他唇舌的进犯。
  他的舌头窜入了她的口中,与她的相互交缠着......
  「嗯......」又是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不仅是这样而已,他的吻还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他这招吃人的招数真是厉害,她应该好好的学起来才是,要是她看谁不顺眼,就这么吃他。
  她胸腔里的空气似乎快要被抽干了,她不停的喘气,试图吸入更多空气。
  「怎么样?」他的动作停住了,看着她被吻肿的唇,轻抚着。
  「真的......你......呼呼......」在他放开她之后,她猛吸了好几口气,「不是我爱说你,你这招真的很厉害,你应该早点教我才是,这算不算是武功一种啊?若算的,我也可以对人这么做,然后趁其不备取了他的小命,你觉得如何?」
  在她头昏昏、脑钝钝之际,他是真的可以杀了她,让她升天的,只要他动手的话。
  「不行!」一听到她的话,他的脸马上就板了起来,「我警告妳喔!妳千万不能对别人这么做。」
  「为什么?」她抗议的嚷着,她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好啊!
  「总之,妳得听我的话才行。」
  「好吧、好吧......」谁她教这么弱势咩!没办法他生起气来是这么的吓人嘛!「那接下来呢?」
  「这样......」他再度吻上她的唇,「闭上妳的眼睛。」
  「好,我一定会很配合的。」她闭上了眼,在承受他唇舌进犯时,偶尔也伸出小舌 头与他的相互交缠着。
  「嗯......啊......嗯嗯......」
  他的唇沿着她嫣红的唇瓣,不停的往下移动,他在她白晳的颈项轻轻地囓咬着。
  「啊......会痒耶!真的会痒......嘻嘻......」她的脖子好痒啊!
  「会痒吗?」
  「是啊!」她点点头。
  「这里......」他的唇移郅了她的耳后,轻轻的舔着。
  「嗯......」真的好痒啊!而且,他怎么一直用舌头舔她呢?难道这就是他说的游戏?
  「这样可以吗?」他含住了她的耳垂,笑着问道。
  「我不晓得耶!我想应该可以吧!」她点点头,她又没有玩过这种游戏,怎么知道可不可以呢?
  「那我就不停下来了。」他将她抱到桌上。
  「好,那我们就一鼓作气做完所有的事情吧!」她真的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游戏咩!
  
  「嗯。我想我们还是到床榻上好了。」
  「为什么?」他刚才不是说任何地点都可以吗?怎么又变了呢?
  「我怕妳会不小心摔到地上去。」虽然有他扶着,她应该不会掉下去,但还是小心为妙。
  「真的吗?有这么厉害吗?」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游戏啊?「好吧!我这个人一向很怕痛的,既然会摔到地上,那我们还是到床榻去吧!不过,我会不会翻到床底下啊?」
  「不会,我会扶着妳。」他抱起她,将她抱到内室的床榻上。
  「真的不会吗?」
  「不会,我保证。」他抚向她的胸部,隔着衣物在她的胸上抚弄着。
  「啊!你为什么要摸我的身体......」好讨厌哟!他怎么可以这样摸她呢?
  「这是为了方便做事,妳懂我在做什么吗?」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懂。
  丁娉娃点点头,表情看似了解了,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又不想让敖奂知道,所以她只好装懂。「这个游戏我以前也和人玩过,你就不要停吧!像刚才说的那样,一鼓作气的与我玩完。」
  她的话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妳刚才说什么?」他愤怒的看着她。
  她这个蠢样子应该是没和别人做过,可她竟然说她已经和人做过了?这个该死的丁娉娃,她分明想气死他嘛!
  「我......」要死了,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她哪一点惹他生气了?
  她有说错话吗?她怎么一点都不晓得啊......
  「妳真的有做过吗?」他质问道。
  啊......他的样子真的很恐怖耶!他是不是看穿了其实她没做过,可却欺骗了她,他是因为这样而生气吗?对哟!他说过她若是再欺骗他的话,就要给她好看。
  好看......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禁头皮发麻,真是太恐怖了!
  「没......没有,那是骗你的......求求你原谅我......」万一他说要将她的舌头给剪了,那还得了啊!那她就不会说话了耶!
  「真的是骗我的吗?」他睨向她。
  「对啊......对啊......呵呵......你被我骗了!不 过,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啊......」
  「那就好。」他不怒反笑,解开了她身上的盘扣。
  「怎么了?这次又怎么了,为何要脱我的衣服?」她不解的问道。
  「这个游戏是要脱衣服的。」他拉下她的腰带,褪下她的外衣。
  「这样不行的,我娘以前告诉我,不能在外人面前脱衣服的耶......」她嘟嚷着。要是被她娘知道的话,她娘会很生气的耶!而且,她是个很孝顺的女儿......
  「可是我现在的身分是你表哥,不算外人,还是妳觉得我是个外人?」
  「不是啦!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真是让她为难死了,「好吧!不然这样好了,你可以继续脱我的衣服,但是,不能让我娘知道你曾经脱过我的衣服,这样好不好?」她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弓,若是他不愿意的话,那她就真的玩不下去了。
  「妳不是小乞儿吗?怎么又突然冒出了个娘呢?」他故意问道。
  「呃......这这......」该死的,他怎么这么注意听她的话啊?她就知道她这个表哥最诈了,她是不可能斗得过他的。
  「妳是突然找到妳的亲爹娘吗?还是,妳要我帮妳找妳爹娘?」他故作好心的说道。
  「这......没有、没有......我是无父无母的小乞丐!怎么可能会有爹娘呢?呵呵......」她尴尬地笑道。
  「我想也是。」他的唇印上了她的颈项,手探入她单薄的中衣里。
  「啊......你......你的手为什么要伸入我的衣服里啊?」
  「妳就要再问了,做完之后我一次讲解给妳听,好吗?」否则一直被打断,说不定这个游戏到明日清晨都做不完。
  「好吧!」她点点头,「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人家她在京城可也是有「第一巧手」的美称耶!
  「不需要。」
  「那我到底要做什么啊?」奇怪,既然不用她帮忙的话,那又怎么说是两人一起玩的游戏呢?
  「妳只要乖乖的躺在床榻上就行了。」反正她也帮不上忙,其余的就让他来出力吧!
  「可是,这样会不会很过分啊?不是说两人要一起玩的吗?」
  「不会!」他摇摇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妳这样我会更高兴。」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就乖乖的躺在床榻上不要动好了,这样就没事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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