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翰带着一伙人到他的办公室里,阿仇、阿水和小琴早已等在里面。小琴也把一张糊掉的脸洗好,露出平淡无华的脸蛋。
金圣翰走进去后,故作亲呢的搂住小琴,大方的跟众人介绍:“匡哥,这是我的女人,叫小琴。”
“嫂子,你好。”匡哥礼貌的叫,虽然他的年纪当小琴的爸爸都行了,不过道上的规矩,论辈不论岁,这声“嫂子”怎么都得叫。
小琴诧异的看着金圣翰亲密的举动,不明所以的不知如何反应。他刚刚还威胁着要拿她的命去抵他兄弟的命,怎么现在
金圣翰在她腰际轻轻掐下去,暗示她照着做。
“匡哥,你好。”小琴也是个聪明人,马上反应过来。她的命还握在金圣翰手中,想不听话都不行。
“匡哥,小琴可是我的相好,你看她怎么样?”金圣翰故意不规矩的亲吻她的脸颊,想让老匡相信小琴的确是他的女人。
“圣哥的眼光当然是一流的。”老匡言不由衷的说。
没化妆的小琴,充其量只算得上清秀而已,根本称不上美。除了胸部特别突出之外,其余可说投什么特色。
“那我如果让我的女人去陪你们三个月,你们是不是可以相信我呢?”金圣翰抬起头来,目露精光的盯着老匡看。
此话一出,房内的每个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金圣翰,只是大家心里想的都不尽相同。
“这……圣哥的女人,我没胆子收。”老匡吓了一跳,想不到金圣翰会拿自己的女人来当抵押。
“我要你收,你就收。我们道上混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我连个女人都舍不得,怎么当人家老大。这女人,三个月后再还我。这段期间,你们怎么对她,我都不管。不过,三个月后,这两个女人可要换回来,完整无缺的——”金圣翰盯着老匡说,话语中还暗示他不想看到小琴像夏韵一样满身是伤。
夏韵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叫圣哥的男人,想不到这么卑鄙下流的事他也做的出来。什么样残忍狠毒的男人,才会把自己的亲密爱人交给老匡当人质,就为了让她帮他赚三个月的皮肉钱。
想到这,夏韵愤怒的瞪着他。她对他的恨意绝不少于其他虐待她的三个人。她发誓只要她有脱逃的一天,她绝对要这些社会败类付出代价。
老匡在心里仔细推算,金圣翰连自己的女人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金圣翰不愧是“铁面教父”,真是个狠角色,冷血、无情。哼哼哼——这样的人正适合和他做买卖。
更何况,他也表示,这三个月他们可以任意玩弄这女人,这条件也挺不错。省下嫖妓和女佣的钱,这买卖挺划算嘛!
“既然圣哥这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哕!”老匡奸淫的邪笑。
金圣翰冷冷笑,看了阿仇一眼,向老匡的方向扬扬下巴。
阿仇跟在金圣翰身边十年,对他的一举一动,早已了若指掌!根本不需要他开口下达命令。
看到金圣翰的指示,他马上拿起一百万现金送到老匡眼前。
老匡收下后,交给黑手。
“那我就把这女的交给你了,三个月后我再带嫂子来换人。”老匡把夏韵推到金圣翰面前。
“把她带走,别让她跑了。”金圣翰看了夏韵一眼,交代阿仇把她带走。
等夏韵离开房内后,金圣翰盯着怀里的小琴。
“小琴,这三个月你可要好好陪匡哥他们,别乱跑。外面可是很危险……”金圣翰低声警告小琴,英俊的脸庞浮现阴狠的表情,手指紧紧掐入她藕白的手臂里。
“我……我知道。”看着金圣翰阴郁冰冷的情,小琴慌张的回答。
其实不用金圣翰提醒,她也不敢乱跑,现在“老鹰”一定派人到处找她,被他抓到,她的下场绝对比陪这三个男人还凄惨。
“圣哥,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三个月后再来找你。”老匡伸出手来跟金圣翰握手。
“没问题。”金圣翰亲自送他们出门。
阿水一等老匡一行人离开,马上焦急的问金圣翰:“圣哥,你为什么把小琴交给他们?”他实在想不通金圣翰在想什么?他不怕小琴跑掉吗?
“小琴知道这整件事都是‘老鹰’主导的,你想‘老鹰’会放过她吗?让老匡带她走,其实是想保住她一条命。三个月后,我跟天胜盟的事情应该也解决了。到时候,她就没有生命危险。”金圣翰坐到皮椅上,点起一根烟,缓缓的对阿水解释他的用意。
“就这样放过她吗?阿胖是她害死的耶!而且她本来想杀的人是你,像她这么狠毒女人本来就该死。”年轻气盛的阿水心中愤恨不平,觉得这样太便宜她。
“冤有头债有主,小琴只是听命办事的人,罪不致死。而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以为她跟着老匡他们会有好日子吗?看他们带来的女孩子就知道,小琴还有很多苦头要吃。”金圣翰面无表情,不让一丝情绪流露出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冷漠无情的背后,对小琴仍有一丝不忍的情绪。可是,纵有再多不忍,他还是得执行家法,否则无法对其他人交代。
从他扛起洪道会老大那天起,他就把个人的需求、情感抛到脑后,凡事以洪道会为主。他是老大,需要有钢铁般的意志,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懦弱与犹豫,不然没有能力带领几千人,也没有办法让众人信服。
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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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韵抬头看房间四周,那个叫阿仇的男人开车把她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沿路她的双眼都被黑市蒙住,所以她也不晓得经过哪些地方。
阿仇把她带到一个房间,拆开她眼睛的束缚,也没有把她捆绑就离开。不过,她还是听到从外面反锁的声音。
重获自由的夏韵,快速打量这间房间。这是间充满阳刚气,味的房间,以黑色为主色,所有的家具都是银色的钢制品。整,间房间充斥冰冷的气息,让人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
摇摇头,撇开脑中的遐想,她赶紧寻找逃脱的方法。
她搜寻房间内的电话,可惜没有。她跑到窗户旁,拉开窗帘,想看清四周的环境。
打开落地窗,踏出阳台,往下一望,她呆了——
这是一栋大别墅,占地最少几百坪,而她所处的房间应该是在四楼。
从她这里还可以看到台北市灿烂缤纷的霓虹夜景。把她关在这么高的地方,难怪他们不担心她会从窗户逃走。
除此之外,别墅的草坪上有很多穿着西装的男人在四周站岗、巡逻。在建筑物四周还有许多监视器。
这简直就像电影“教父”里才会出现的情景,竟然让她碰上了!
她根本别想逃出去,即使她从阳台爬出去,也难保她不摔死;即使没摔死,她也逃不过天罗地网监器和巡逻警卫。
如果她尝试逃走,下场可能只有一个。就是不用等到三个月后,她立刻被射成蜂窝,然后随地掩埋弃尸,完全不会有人知道她死在这个地方。
“天啊!怎么办?”夏韵慌乱的想,怎么也想不出脱逃的方举。
她现在虽然还有三个月可以活,可是如果三个月没逃走,再回到老匡手里,她还是死路一条。而且,说不定这三个月……她会活得生不如死。
夏韵颓然的坐倒在床上,想到往后的日子,她真想就这么从阳台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是……想到父亲还在等她回家,她就觉得心酸哽咽。她不能这么自私,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无奈的泪水溢出眼眶,滑落白皙的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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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巧的开门声打断她的沉思,夏韵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抓起一张椅子,对即将发生的事采取备战状态。
即使她命中注定要死在这里,她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金圣翰手拿钥匙,推门而入。
看到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夏韵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想到自己往后三个月命运掌握在他手上,让她更加痛恨那个徒有帅气外表的野兽。
“你来做什么?”她威胁的抬高椅子,愤怒的质问他。
夏韵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全身竖起备战的毛发。金圣翰看到这种景象,不禁觉得好笑,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
“有什么好笑的?”看到他毫不在乎的模样,夏韵更加气愤。即使手中的椅子让她的手臂发酸,她还是摆出凶狠的模样。
“这是我的房间,你问我来做什么,不是很好笑吗?”金圣翰不理会她的虚张声势,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讥讽的看着她。
“你的房间?你带我到你房间做什么?”夏韵看着他,惊恐的问。难道他想非礼她吗?
“我花了一百万买你三个月,难道不该好好验验货吗?”金圣翰斜睨着她,似笑非笑的调戏她。
“验……货……”夏韵语调发抖的重复他说的话。
“是啊!我自己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你一次要卖多少钱?”金圣翰站起身,威胁着朝她的方向前进。
他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故意逗逗这个女孩子。他怎么可能对一个脸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有兴趣。
“你不要过来——”夏韵惊慌的把椅子抛向他。
金圣翰轻巧的闪过笨重的椅子,伸出手一把抓住她。
想到即将被侵犯,夏韵像只野猫般的扭动,伸手乱抓一把。
“刷——”挣扎中,夏韵的指甲划过金圣翰的脸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脸上吃痛的金圣翰,知道自己脸上挂彩了。他愤怒的用力抓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制在床上。
夏韵看到他脸上的血痕后,马上安分的一动也不动,不再挣扎。
金圣翰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扭曲,好像想把她杀了一样。看着他残酷、冰冷的眼眸,她忍不住发抖,等待死神的降临。
“你活的不耐烦了吗?”他俯身向前,在她耳边轻柔的对她说。
夏韵感觉到他的呼气吐到她敏感的耳朵。虽然他的语气轻柔、和缓,她却感到全身冰冷。因为她知道,他的平静隐藏着风暴般的愤怒,他的平和只是假象而已。
“你现在落在我手中,我可以要你生、也可以要你死;可以叫几百人强暴你,也可以把你放在黑不见日的鸡房里接客,每天接几十个客人,你就算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他用冰冷的声调,无情的诉说她的命运。
“你……你不能杀我,三个月后你还要把我交给匡哥。你不能言而无信。”夏韵不理会死亡的威胁,不怕死的对他说。她想这些出来混的人不是最重道义吗?所以有必要提醒他说过的话。
“不能杀你?别傻了,三个月后我还是会把你交给他,只是我给的是尸体……不是活人;何况,就算三个月后你能活着回到老匡手中,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金圣翰狂妄的大笑,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
看到他英俊的脸庞露出放荡不羁的神情,夏韵全身忍不住发抖。因为她知道他说是事实,即使他现在不杀她,老匡也不会放过她。
看到她吓得全身发抖的模样,他也不忍心再吓唬她。
“你安分点,我还会考虑一下,让你这几个月过得舒服点。”他收敛凶狠的嘴脸,不再一副要把她吃了似的。
他也搞不清为什么会一时冲动,答应老匡要买她三个月。因为他不可能真的把她卖到私娼寮,也不可能放她走,更不可能看上她。
他这种舔刀口过日子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大慈善家,真搞不懂自己把这个烫手山芋带回家做什么?
而且别墅的房间都住满了,他又不好叫手下让出房间给她,毕竟是他自己要揽这个麻烦,怎好委屈自己兄弟。无奈之下,只好让她跟自己睡。现在还被抓伤脸,大家在背后不笑死才怪。
想他堂堂洪道会老大,竟然拿一个小女孩没辙。
想到惨澹无光的未来,夏韵忍不住悲从中来,平时的勇敢、坚毅都软化了。
“你放过我吧!我是被匡哥他们绑架的。你放我走,我……我绝对不会把你抖出来,我……还会叫我爸爸把钱还给你,再多给你钱。求求你……放我走。”面对死亡的威胁,夏韵忍不住啜泣起来,多口来累积的恐惧瞬时爆发。
看到她害怕哭泣的模样,金圣翰心中有点无奈与不忍。这些日子也够她受的,被绑架,又被打成这副模样。唉……只可惜他也爱莫能助。
“我叫你安分一点,你别着望我会放你走。我说过三个月后要把你交回去,就一定会做到。我金圣翰——说话算话。”他要早点让她认清事实,别寄望他会冒着背信忘义的耻辱放她走,他这个洪道帮会老大可不是当假的。他能做的也只是保护她这几个月少受点皮肉之苦。
“你……你们这些败类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夏韵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控诉的对着他喊。
金圣翰直勾勾的看进她眼眸深处,完全不逃避她愤怒的瞪视。他客观的打量着她,虽然她的脸被打的不成人形,不过至少她的眼睛还很漂亮。
“不用瞪我,瞪我也不会改变事实。”他轻描淡写的带过,完全不理会她的愤怒与哀求。
突然,他毫无预警的站起身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啊——你做什么?”夏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怕摔下去。
“你现在给我去洗个澡,你全身臭的要死。”他边说边抱她进入浴室。
进了浴室,他二话不说把她扔进浴缸里,打开莲蓬头冲洗她全身,把她身上的衣服都冲湿了。
“你做什么?我的衣服都湿了。”夏韵挣扎着坐起身,愤怒的拨开他的手。
在她看来,他的举动就像在戏弄她。把她当成小猴子一样玩耍,看到她狼狈的反应他就很得意。
“这些衣服都给我脱掉。”他说完,开始动手剥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夏韵发疯似的闪避他的侵略。
“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有企图,你这张脸我看了就倒胃口,别想我会上你。”金圣翰粗俗的说,让她知道她的抗拒是多余的。
不过,他自己知道,他虽然不喜欢满脸青肿的女人,可是对手下这具凹凸有致的躯体,他却有点舍不得放手。不过,他可不会让她知道,增加她的恐惧。
“让我……我……自己洗。”听他的口气,他好像真的很不喜欢她,夏韵松了一口气,迟疑的说。
“随便你!旁边有浴巾。”金圣翰不置可否的答应她,他也没那么热心,帮个女孩子洗澡。
“谢谢……”看到他这么容易就妥协,夏韵虽然不情愿,还是道了谢。
“嗯!洗完后把你的衣服丢到垃圾桶,我再帮你找衣服穿。”金圣翰没再多说什么,交代几句话之后就离开浴室,给她一个私密的空间。
夏韵确定门锁好后,全身总算放松下来。她缓缓脱下身上破烂肮脏的衣服,好好享受被绑架后第一次的沐浴。
她从来都不知道,沐浴是这么的珍贵。这短暂的幸福对她来说就像天堂一般,虚幻而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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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新娘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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