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依然是热闹着,慕晴丹闲来没事也会指点粮酒的师父做出新酒,但这门却少出了。
只不过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日子才平静个没几天,便又开始不平静起来。
先是连续几天晚上都有宵小想进去粮酒的地方,虽然被几个护院给打炮了,可接下来几天又有人上门说要顶下琴瑟酒楼,闹得慕晴丹本来就欠佳的心情是更加的恶劣。
结果秦掌柜又一脸慌乱的闯到后院来,说是某个高管之于指名要见她。
开什么玩笑,当她是赔笑的啊!还得出去应酬?
本来打定不理的,谁知对方越闹越凶,流星也过去打探是什么狗屁监军的儿子,要她出去看看。
她冷笑着,哼哼,反正她也一肚子气没地方发,就去会会那个不长眼的,若是他懂点规矩也就算了,要是一脸贱样,就休怪她拳头不长眼睛。
来到大厅,她忍不住皱起眉,桌椅凌乱不说,除了那一个坐在的还有一票像是打手的,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有。
好啊!妨碍她做生意赚钱,罪名就先加上一笔,她在心中冷哼,对这些没有礼貌的白痴,她连半点面子都不想给。
坐在椅子上的是周官,是这边城监军的儿子,平素里没事就喜欢调戏妇女做些没天良的事情,前些日子去了别处,才刚回来就听说变成开了家琴瑟酒楼,不但卖的酒香,还有个漂亮得如同狐仙的大掌柜。
他原本对于这位传言中的美人并不太感兴趣,毕竟这不毛之地哪可能真有什么水灵的美女在,反倒是对那酒坊势在必得,谁知酒方没偷到,还损了些人手,连谈判也没成,让他只能亲自出马。
没想到这一来就让他改变了心意,人和财,他都要了!
“这莫非就是酒楼的大掌柜的?”周官有些明知故问,一双贼眼还不停的在她身上打转。
慕晴丹看着那令人厌恶的嘴脸就更火大了,“如果你还有点脑子的话就知道这话白问了。”
周官被她这么讽刺心中也是一恼,”晴姑娘何必口出恶言,我可是有生意要跟晴姑娘说说的!”
“生意?”慕晴丹冷哼了声。“什么生意?不会是卖家具的吧!先砸了人家的再要我买新的回去?”
再度被讽刺,周官原本带着贼笑的脸也沉了下来,“哼,你既然不跟我客气,我也不多说了,老实点把酒方给我叫出来,然后乖乖的做爷的五房小妾,这什么话都好说。”
酒方也就算了,还想要她当五房?她冷笑的看着他。这傻子脑袋没坏吧!
只是,如果连这样的男人都能够一个接一个的娶,那他呢?那样的极品男人家中是不是早就妻妾成群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心脏不禁缩了下,有些沉痛。
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怕了,周官诡笑着,扬声喊道:“给我上,抓了那个大掌柜的,回去有赏。”
他还以为这次能够跟往常一样的顺利,却在下一刻惨白了脸,因为就在眨眼之间,几名手下就被慕晴丹三两下搁到在地。
她冷笑着看着他,“怎么?你也要上吗?”
“你.......你.......”周官被吓傻了,猛地退了好几步,结果却被人给绊倒好不凄惨。
“我?我什么我?”她缓缓的走向前,笑得美丽,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立刻听见骨头碎裂声,“连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特想来染指我的东西还有我?教训一下给你长长记性,记得了,下次再来惹我,可不会就这样完了,我会让你死得很凄惨!”
抬起脚,她走了回去,招呼着,:让那些喘着气的扶他们少爷回去,不要让他爬回去了,难看!”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人,没注意到趴在地上的周官脸上浮现的阴狠神色。
露夜寂静,盛浩然一人独坐书房内,桌上铺了张宣纸,手上拿笔沾墨,久久无法落下那第一笔。
宣纸上一片空白,他的心思却越飘越远,几番想落笔,但是他却看不见可落笔的地方,洁白的纸上只看见那媚人的女子回首的模样。
最后,他放下笔,一脸阴沉的盯着书房门,心中的焦躁让平素稳重的他难得也有坐立不安的感觉。
又是快半月过去了,想起那天她的冷淡,他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疼,然而,即使被伤的这么重,想起他们几次的照面,他心中依旧充斥着无尽的相思。
只是她无意他还能怎么办?
越想越心烦意乱,他起身抽出悬挂在墙上佩剑,打算到庭院里舞剑似解烦闷,这时书房的门却让人给急促的推了开来,老管事慌张的跑了进来。
“将军,不好啦!边城里起火啦!”
“起火?”盛浩然放下佩剑,皱眉追问:“哪里起火了?派人去灭了没?”
北方天气干燥,水源并不易取得,边城的房舍又多为木造土彻,一旦起火乳有风势助长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火是从琴瑟酒楼的阁楼开始烧的,现在整个琴瑟酒楼都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了,现在就等将军再多调些人手抢救琴瑟酒楼附近住户不遭祝融所害。”老管事一口气说完方才传来的消息。
琴瑟酒楼?盛浩然心中大惊,飞快的推门而出,飞身跃上屋顶,几个飞身纵越,朝空中那显然的火光奔去。
无情的红色火光直窜天际,像在这黑夜中闪耀的一道绵延落雷。
轰的一声,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那座精致的阁楼在烈焰的环绕之下倒落。
盛浩然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景象。
他怔愣了下,随即飞快的梭巡着四周,看着一张张惊慌的脸孔闪过,始终没有发现那抹心中挂念的身影时,心突然凉了一半。
莫非......她没逃了出来?
耳边嘈杂声不断,百姓害怕的惊喊声像根针扎醒了他,他压下心中的惶然,厉声下令,“传我命令,调兵两百,以纵列合作取水灭火!”
那莫名的欣赏就让他压下吧!因为他不只是个男人,还是驻守边城的将军。
“主子,还好吧!”流星搀着慕晴丹担忧的问。
慕晴丹头发散乱,身体瘫软的靠着流星,身上的衣物有着拉扯过后的凌乱,艳若桃李的脸上带着冷酷。
“我没事。”她淡道。
她们隐身在暗处,看着琴瑟酒楼的熊熊大火,慕晴丹不感觉到心疼,只希望没闹出人命就好,反正她也不打算在这里再待下去了,这楼子一烧,顺便还可以给那个算计到她头上的周官一点教训。
他想要酒方还有楼子,这下被一把火全烧了,看他还能怎么办?
哼!一声冷笑,慕晴丹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情,脸上忍不住又泛出怒气。
前天将周官给打出去以为他会安分一阵子,谁知今晚就来找碴了,先是派人在水井下了药,让一干人包括护院都倒了,然后再直接到她的房间里嚣张,若不是她还有流星这个暗卫,说不定早吃了什么暗亏。
只是她还没叫流星,就与那色胚在争执之下推到油灯引发火灾,那色胚看到起火倒是逃得快,流星见情形不对劲,不待她吩咐就将她带了出来。
搀着她,流星微皱眉看着那逼天的热焰终于在紧急灭火之下开始消退,请示道:“主子,您还要继续待在这里吗?”
要重建酒楼,依主子临时带出来的银票恐怕是不够,除非她们先回一趟三色楼,从库房里再拿一些,但接下来冬天就要到了,也不太适合动身离开。
慕晴丹轻叹了口气,“没关系的,流星,我手边的银票,虽然不够我们重建一座楼子,但是要在客栈住个几个月倒也是没问题的。”她抬头又看了看前方的楼子,思考了番才继续说着,“总之,我们先避开这些人群找家客栈休息,不要用我的名字用你的,等我们先休息过后,再来想想看,是不是要转往边关的其他城去好了。”
她快速地作出决定,流星也不多问,搀着她就打算暗暗的离开。
可是,假如只有流星一人的话,趁着人群要悄悄离开绝对是可能的,丹她要撑着主子,身上又拿着两人的行李,明显的目标让盛浩然在指挥救火的同时,眼尖的注意到了。
他起初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不过那两个女子行路极为缓慢,他几个闪身移动位置仔细观看,其中一个的确就是让他挂娘的慕晴丹。
顿时,他心中激动不已,匆促的将接下来的工作吩咐下去,然后快步往那两人的方向前去。
“晴,你别走。”
那熟悉的声音让慕晴丹全身一震,但却不敢回头,就怕好不容易不定的决心在这脆弱的时刻有了动摇。
“主子?”
“没事,我们继续走吧!”摇了摇头,她没有停下脚步“给我停下来。”
盛浩然见她们不停脚步,干脆一个跃身堵在她们身前。
她不可能没听见他的声音,却还是要走,摆明了就是不想再看见他,这段时间见不着的焦躁,以及刚才担心她葬身火海的恐慌全变成一股无名的怒火。盯着始终不愿抬起头看着他的慕晴丹,盛浩然咬着牙问道:“为什么要走?就是你没办法对我有情,难道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男女之间没有纯友情。慕晴丹在心中反覆默念这句至理名言。
“你认错人了。”
慕晴丹抿抿唇,低声回着。
她竟然敢说他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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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将军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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