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狂徒 7

  岳飞扬抚了抚她细嫩无瑕的手。"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爱情就是这么奇妙,你不也爱上我了?"
  "我……"娄静让他这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
  见她又有迟疑,岳飞扬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结结实实给了她火辣辣的一吻。
  他抬起她的脸。"现在还有疑问吗?"
  娄静害羞的埋入他的胸膛。"我还是不敢相信你竟然会爱上我。"
  他笑了。"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爱上你,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们竟会在这种情形下在一起。"
  娄静也笑了。"是呀!还有一堆可怕的生物与食人族呢!"
  两人嘻笑了一阵,娄静突然变得很不安。
  岳飞扬低下头看着她。"又怎么了?"
  娄静倏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顺道也一并将岳飞扬拉起。"别靠在树干上,说不定树上就躲了一条可怕的大蛇,那我们想逃也来不及了。"
  岳飞扬一听哈哈大笑。"我看你是得了「惧蛇症」了,没想到一只森蚺就把你搞成这样。"
  娄静闻言白了他一眼。"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们还是先回木屋再说吧!"
  一路上,两人开开心心的停停走走,待回到木屋时,已是下午了。
  不过极有警觉心的岳飞扬,越接近木屋,他就越觉得四周充斥着一股杀机。
  他倏地阻止娄静的脚步。"有状况。"
  听到他的话,娄静飞快的掏出腰上的手枪,两人才正想退至草丛内时,一阵枪声已然响起。
  岳飞扬抱紧娄静,脚一个使力,两人扑进了草丛。
  倚在岳飞扬怀中,娄静睁着迷惑的大眼。"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这你就得去问他们了。"
  娄静一愣,不敢相信在如此危险的时刻,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喂!你正经一点好不好?他们到底是谁?"
  岳飞扬慢条斯理的看着她。"还会有谁想置我们於死地?"
  "你是说林健德?"
  "十之八九。"
  娄静摇摇头,"不对不对,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岛了,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藏在这里呢?"
  岳飞扬皱起眉,心中也甚感疑惑,突然,娄静腰上的东西让他顿时恍然大悟。
  他拔起她腰上的传呼器。"还记得我们来到这个岛的第二天吗?我们是不是用这个传呼器呼叫总部派人来支援?"
  娄静也懂了。"总部收得到我们发出去的讯号,而林健德他们只消用金属探测器干扰我们通话的磁场,自然就查得出我们的电波来源了。"
  岳飞扬点点头。
  娄静恍然大悟。"难怪我从食人族手中逃出来的那一天晚上,传呼器怎么按就是收不到讯号,原来是被他们干扰了。"
  "他们这次的目的很显然的还是那块林健德犯罪证据的磁片,无论如何我们都得藏好它,能不能起诉林健德就看它了。"
  娄静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国际特委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岳飞扬还未开口,一个林健德的爪牙已进入扫射他们的攻击范围内。
  "小心!"他推开娄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腰际的枪;避开无情的子弹后,他迅速扣下扳机,取了那人的狗命。
  这次,岳飞扬回她一个胜利的手势。
  娄静露齿一笑,提议道:"瞧他们少说也有几十人,我认为我们最好分开行动,你以为如何?"
  "你说了算。"
  语毕,两人已飞快的兵分两路,以木屋为据点,开始展开前所未有的冒险行动。
  以防卫的守备姿态藏身於草丛的岳飞扬,一眼就看见了前方有三个人手持机关枪,正朝着他所躲避的地方走来。
  岳飞扬哼笑了声。三个自寻死路的傢伙!
  捡起地上的石子,他往与自己藏身处反方向的地方投去,打算来个"声东击西".
  而他们果真中计了。
  一听有声响,三人推了推枪膛,随即毫不停歇的胡乱扫射。
  算准了时刻,岳飞扬从容的自隐身的草丛中站起,也不过三秒,三人三发子弹,一颗也不浪费的一一命中了他们的要害。
  只是,枪声泄露了他的藏匿点。岳飞扬才刚松手,更多的人已往他的方向奔来,手上的枪更是没有停过。
  他迅速扑倒在地瞄准目标,又解决了三个人,随后他滚至另一头,飞快的跃上了树,踢掉其中一人手上的枪,接着又拉起树上的树藤,也不过这么一甩,两人的枪已教他给扫落在地。
  知道他们已经没有武器了,岳飞扬敏捷的翻身下树,赤手空拳的跟他们打了起来,三两下就清洁溜溜。
  而另一头的娄静才刚翻过树头,两把要命的枪就已抵在她的脑门。
  "如果想要磁片的话,你们可不要开枪。"命在别人的手上,怎么也得低声下气点。
  两个持枪的傢伙互望了一眼。"谅你也不敢轻举妄动,快把磁片交出来!"
  娄静装出一脸委屈。"好好好,你们别那么凶嘛!我给你们……
  个大头啦!"
  话甫落,她的头迅速往后一仰,让那抵在她脑门的枪对准了他们彼此;刚反应过来的两人根本没看清楚,就已急忙的扣下扳机,好巧不巧,两枪都击在自己人身上。
  见他们因枪的后座力而被击飞出去后,娄静得意的站起身,拍拍沾满尘土的双手。"我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娄静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到了阴曹地府时,可别再告诉阎罗王你们死得不明不白呀!"
  志得意满的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娄静才刚想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枪,一颗子弹已不偏不倚的从她耳际飞过。
  咻的一声,娄静连忙趴在地上,躲过了接踵而来的子弹。
  她最痛恨的就是趁人之危的人了,想不到那帮不知死活的傢伙竟在她手无寸铁的时候偷袭她,哼!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不知天有多高呢!
  看了身旁的树干一眼,娄静顺势俐落的抽起附在树上的藤蔓,预备来个泰山压顶。
  扯了扯藤蔓,确定够紮实后,娄静大步往后退,然后一个使力,已俨然像个女泰山在半空中摆荡。
  瞄准了目标,娄静飞快的对准他们的下巴踢去,脚一勾,就把他们给踢倒。
  见他们仍企图拿枪射她,娄静恼怒的抬起枪背,结结实实的就赏了他们一记。
  看他们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后,娄静翻了翻白眼,没想到林健德派来的这些手下还真是中看不中用,她也不过轻轻一敲,他们竟昏死过去了。
  在娄静无奈的摇头大叹之际,岳飞扬已来到她身旁。
  "怎么样?"
  娄静笑了笑。"解决了,你那边呢?"
  "全挂了。"
  两人有默契的击掌,相视而笑。不知道的人看了恐怕还会以为他们是一同出击的最佳拍档呢!
  岳飞扬谨慎的注视着寂静无声的木屋。"小心点,他们可能躲在木屋里,我们最好不要贸然出现,说不定里头有人正等着我们上勾呢!"
  娄静也深有同感。"那我们要怎么办呢?"
  "我有办法。"
  岳飞扬示意娄静褪下身上的外套,然后从他那支具有多重功能的手錶上放出了一道线;仔细的将线捆住两头的树后,他手一甩,外套就顺着那条线滑过去了。
  就在同时,一阵不绝於耳的枪声跟着响起。
  岳飞扬扶起娄静。"就是现在。"
  轻而易举的,他们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冲到了木屋的窗户下。
  岳飞扬拉过娄静,附在她耳上道:"我数一、二、三,你就冲过去踢开那扇门,我会在后头掩护你,明白吗?"
  娄静向他眨了眨眼。"没问题。"
  岳飞扬宠爱的拧了下她的鼻头。
  准备就绪后,一得到暗示,娄静未敢犹豫,随即连续两个翻身跃起,一口气冲到前面踢开了那扇门。
  猛烈的爆破声由屋子里传来。
  娄静头一昂,逃过了子弹,随后她顺势仰躺在地上,双手握紧手枪,对准屋里的人连开了数枪。
  而岳飞扬倚在窗户上,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三个,但此时子弹却在紧要关头没了。
  他赶紧蹲下身子躲在窗户下,然后往口袋里一掏。该死!没有备用子弹了!
  就在他低声咒骂的同时,一支枪从窗口伸了出来;岳飞扬手一拉,将那人给拖出了窗外。
  没了武器,只能凭实力了。
  两个即将对峙的人先是伸筋活骨了一番,随后开始对打了起来。
  岳飞扬高头大马,而对方足足少他十公分,在外型上,岳飞扬佔了绝对的优势,但也不能单凭此就论输赢。
  他看出对方的杀气很重,所以他一开始只守不攻,想消消他的锐气。
  对方却以为他不过尔尔,开始轻敌。
  岳飞扬冷笑了声。小看敌人是习武者最严重的错误,因为不论是处於上风或居於劣势,一旦轻敌,无疑的就是让对方有机可乘。
  就在那人打算一拳扳倒他时,岳飞扬脚一拱,在对方靠近的同时,猛力一蹬,将他踹离了数尺之远。
  岂料这时有个人却从身后制住了他。
  哼!他三年的特训可不是白学的。岳飞扬一个低头,将背上的人甩於前,然后一个用力,同样将他踹了出去。
  他转了转略感痠痛的手臂,一回头,也正好看见娄静将一个人击飞出去。
  "你的手脚挺不赖的嘛!"
  娄静拱起手。"过奖过奖!"
  眼尖的岳飞扬在此时看见屋里的人正准备对娄静开枪,随即一个猛扑,阻止了有可能在她身上造成的伤害,而自己却为她挡了两枪。
  娄静愤怒的大喊了声,射出手枪里的最后一发子弹,然而那发子弹击中的不是人,而是木屋里静静立在桌上的那盏油灯。
  立刻,沖天一般的爆炸与漫天大火在天空爆发,然后迅速化作一颗颗火球而下。
  死命的按住身上的伤口,岳飞扬咧开嘴笑了。"你的枪法可真准!"
  娄静急切的扶起他。"你没事吧?你中了两枪。"
  "放心,这两个小伤口要不了我的命的,不过这里很快就会烧起来了,我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
  点点头,娄静扶着他离开。
  半个小时内,大火烧起来了,而岛的另一隅却丝毫未受到影响……
  来到了岛的另一头,娄静搀着岳飞扬走向海边,然后示意他坐下。
  望着他为她而受的伤,娄静一脸心疼。"我知道你的伤口必须赶快消毒,但天知道这里除了海水外,再也没有其他乾净的水了,不过海水中含了大量的盐份,虽然会很痛,但却能杀菌,你可得忍着点。"
  岳飞扬苦笑了声。"别以为我像小孩子一样怕痛好吗?这种意外我已经有过不下数次了,干我们这一行的,偶尔挂点彩也是很平常的。"
  娄静闻言也笑了。"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呢!我光是担心你的伤,却忽略了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有可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呢!"
  娄静审视着他的伤口,只见两道枪伤皆位於他的右手臂;让他仰卧后,她一点也不耽搁的掬起一把海水,然后淋在他的伤口上。
  沖掉了残留在伤口上的污血后,娄静掏出了腰上的尖刀。
  娄静握着那把刀犹豫了片刻,随即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跑进了附近的树林里,待她回来后,手上已多了一根木头。
  "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得去,所以你身上的子弹非挖出来不可,但是挖子弹会很痛的,哪!这个木头给你咬着,当我挖的时候,你就挨得住了。"
  本来还为她的举动感到不解的岳飞扬,这下听到她的话,实在是哭笑不得了。
  天!没想到他竟爱上了一个如此宝的女人!不过,这也代表了她是舍不得他的,是不是?
  "木头我是不需要,我只要看着你就够了。"
  得到他的鼓励,娄静深吸了口气,向他重重的点了个头。"我会尽力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那句话的意思好像是受伤者的家属哭着哀求医生挽救重病的人,医生回答他们的话一样;而此刻她的话就好像他真是个生命垂危的人。
  悔恨的怒骂了声,娄静满脸红潮。
  岳飞扬爆笑出声。看来他的眼光果然没错,她的确是他所要的女人。
  "别懊恼了,如果真的想救我就快点,来,先把刀子消毒一下。"
  再度利用那多重功能的手錶燃起一丝火苗后,娄静不再犹豫了,赶忙将刀子置於火上烧烤,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取出那嵌在他手臂里的两颗子弹。
  这整个过程中,娄静都未见岳飞扬喊过一声痛或皱过眉。
  终於挑出那两颗要命的子弹,再次清洗伤口后,娄静二话不说,随即从她身上那件紧身衣上撕下一段布料,然后仔细的为他包紮起伤口。
  老实说要不是她以前出任务时也曾有过类似的经验,否则打死她,她也不敢这么做,更别遑论帮他挑出子弹了。
  "好了。"包紮好伤口后,娄静扶他站起身。"你的伤应该是没问题了,不过,短时间内恐怕不能再拿枪了。"
  岳飞扬打趣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在告诉我,这次换你保护我了?"
  娄静不悦的甩了甩仍握於手中的尖刀。"有什么不对吗?"
  "不敢不敢,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哼!他分明是怀疑她的能力嘛!
  娄静搀扶着岳飞扬慢慢的走向岛的另一边。现在不是争论的时侯,她决定等他们先找到了安顿的地方后,再好好的和他"沟通沟通"一番。
  BBB
  不会吧!
  望着眼前又宽又长的河流,娄静的尖叫声差点逸出口。
  天哪!她恼怒的瞪视着前方。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就在他们拼死拼活的赶路时,迎接着他们的竟是一条又臭又长的大河,噢!天理何在?
  这条河说长不长,说短嘛……还真不短,少说也有一、二十层楼那般长,瞧那里头黑鸦鸦的,几乎只有一句话能形容,就是:加长型的臭水沟!而那条河里居然还窝了几只河马与犀牛,天!牠们还真忍受得了那池黑水!
  无奈的叹了口气,娄静望着岳飞扬。"怎么办?这里连个可以渡河的工具也没有,我们要怎么过去?"
  岳飞扬用嘴努了努水里的动物。"你觉得牠们如何?"
  "牠们?"娄静一脸似笑非笑。"你是在告诉我你想乘牠们过河去?哈!
  你别笑死我了,如果你以为牠们会愿意、甚至点头的话,那青蛙也会说话了。"
  他笑了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瞧,虽然这条河很长,但牠们却能待在水里,显而易见的,这条河不深,我想我们可以弄根大圆木,然后渡河过去。"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故意说道:"看来你还挺有用的嘛!"
  岳飞扬耸了耸肩。"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喂!你也太自大了吧!"娄静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到底懂不懂谦虚两个字怎么写?
  "我不是自大,只是对自己有自信罢了,做这份工作,我必须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如果连我也不信任自己,那又有什么资格做这份工作?"
  "是是是,你的能力、你的身手以及你的经验都太出乎常人之外了,所以你绝对有足够的本事去自大去自信,好不好?"
  岳飞扬看了她一眼。"你似乎很不以为然?"
  不以为然?哼!她如果不会不以为然那才有鬼咧!怎么说她也是总部最看好,同时也是最满意的部属,可这会儿却多了个人来与她比较,她怎么会服气呢?
  虽然他是个男人,但竞争的世界里可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有的只是好坏与否,而好死不死的偏偏她又是最好强的人,虽然明知他的实力犹在她之上,虽然明知她的心或许早认同了他,但她就是输不起那口气。
  岳飞扬似乎了然的看着她。"你是在抗拒我。"
  "抗拒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他轻柔的把玩着她的黑发。"虽然我们做过爱,你的身体接受了我,但你的心却还没有完全的接纳我。尽管你承认了自己对我的爱,我也告诉了你我爱你,但你仍旧在抗拒我,或许应该说是抗拒你自己。"
  "我……"娄静发觉自己竟反驳不了他的话。
  或许真教他给说对了吧!她是在抗拒。
  老实说,打从她意识到自己有惊人的容颜后,她就一直刻意把自己装扮成稚气未脱的黄毛丫头,而且还抱持着终身不婚的打算,她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念头,是童年的阴影所造成的。
  她无力的靠在树干上。小时侯,她曾差点被住家附近的单身男子强暴,要不是与她一同游玩的小孩子发现不对劲,赶紧叫来了大人,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避开所有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凡,更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国际特委的这份工作,因为那可以锻炼她的身手,至少她不必再担心敌不过男人了。
  但,她和岳飞扬之间的情感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没想到自己竟会败在他的柔情下,不仅对他动了心、也丢了心。
  娄静愣愣的望着岳飞扬。曾几何时,她不再害怕男人,也不再逃避男人了?
  看出她的迷惘,他笑了笑。"我想你应该还有好多问题没有弄明白,我不会逼你,你好好的想一想吧!"
  娄静正想感谢他的体贴,就见他已像个开心的小男孩似的向她伸长了手臂。
  "快来,我找到可以过河的圆木了。"
  这一瞬间,有一丝暖流滑过了她的胸口。
  岳飞扬打断她的思绪。"小姐,别光是站在那里好吗?好歹你也看在我是为了你才挨了那两颗子弹的份上过来帮忙吧!"
  听见他的话,娄静噗哧一笑。"有何问题?"在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前,她决定先解决眼前的困难。
  一同将那根大圆木拖出树丛后,两人又找来了两根粗树枝。
  一切就绪后,岳飞扬摆了个请的动作。"女士优先。"
  两人坐上圆木后,将拿在手里的树枝用力一摆,大河上就出现了一条临时独木舟了。
  藉着树枝的牵引,岳飞扬与娄静顺顺利利的往河的对岸划去,而岸上也冒出了不少戏水的大象、斑马,以及吃草的长颈鹿与羚羊等动物。
  望着这幕景象,倚在岳飞扬怀中的娄静不觉笑了。"你觉不觉得这个岛就好像是个开放式的野生动物园似的,什么稀奇古怪的动物都有。"
  "说不定在牠们眼中,我们才是稀奇古怪呢!况且我们还闯入了牠们的生活,对牠们来说,我们才是不速之客。"
  她执起他的大手,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其实不管我们到底沦落到了哪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了。"
  "听见你这句话,我死也瞑目了。"
  "呸呸呸!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好吗?我会好好的,你也会好好的,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娄静抱怨的瞪着他。
  岳飞扬搂紧她。"对不起,都是我这张乌鸦嘴不好,那就罚我吻你吧!"
  四片急切的唇在半空中交会,两人在大河上吻得浑然忘我,待离开彼此的唇后,已是心跳加速、不能自己了。
  埋在岳飞扬怀中,娄静唇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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