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的原因,莫过於文风不相信伊人已经死去,哎!也算是这对小恋人的不幸啦!好啦!大酋长,我的故事已经说完了,剩下的你就都知道啦。'夜猫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往自己嘴奄送。
说了一个晚上的故事,实在是让她可以足足喝下一池子的水。
大酋长点了点头,确实,他还清楚的记得半年前夜猫抱著死去的淼伊人,来请求他救她,但是他实在是无能为力,正当夜猫伤心的要把淼伊人的遗体火葬时,他忽然记起每年的五月五日,巫界中最神秘、巫术也最高强的'巫神',都会在这一天来拜访他,於是他立刻制止夜猫的行动,并且告诉地或许巫神有办法能救伊人,因此――这就是他们待在这小屋子奄,迟迟不肯离开的原因了。
'夜猫,我让伊人的遗体一直不会腐烂的巫术就在这个月底会失去效力,如果巫神今天没有来,或是他也没有办法救伊人时,我们只好放弃希望,把伊人给火化了。'大酋长叹口气说。
'我相信巫神一定有能力能救活伊人,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在今晚出现,我的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了。'夜猫用充满希望的语气说著:
'啊哈!夜猫,你对我的信赖让我不救醒你女儿也不行了!哈!头-次让这么美丽的巫女赞美和信赖,真让我有点担待不起。'一个爽朗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这让坐在屋内的两个人迅速站了起来。
'别急!别急!我这不是进来了?不需要如此多澧来迎接我,我可会吃不消呢!哇!大酋长,才一年不见,你又少了许多皱纹了,也健壮了许多,看起来都快比我年轻了呢!'一位高姚健壮的男子从外头走了进来,脸上还带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夜猫惊讶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他虽不是一位帅哥,但浑身充满了吸引人的魅力,他穿著一条原本是黑色却因长年的洗涤而褪变成白色的裤子,脚上穿的是一双低筒靴,上半身只披了件披风,头发长过肩,头上还绑了条红带子……但这些并不是今夜猫惊讶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他的'年轻'。
他的年纪顶多和文风差不多大而已,他会是巫神吗?夜猫不禁感到怀疑。
'夜猫,不要不相信你的眼力,我相信你的视力是好得惊人,我确实是巫神,这点大酋长能证明,而我的年纪的确是非常非常小,至少比你所想像的小。'巫神一眼就贯穿夜猫心中的想法,笑嘻嘻的说。
'他确实是巫神。'大酋长收到夜猫询问的眼光,自动说道,'而且他和伊人同年纪,你很难想像吧?'
老天!这小伙子和伊人同年纪,才二十四岁?那他为何会被封称为'巫神'?夜猫满睑疑惑的看著巫神,她确实很难想像。
'夜猫,如果你打算一直这样瞧著我,我是一点也不反对,但是,我想先救你女儿,这样才不辜负你对我的信赖,你说是吧!'巫神说话虽仍是非常玩世不恭,但是他的举动再再显示他对夜猫的尊敬。
巫神走到床边,低头看著床上的人,咦?是她?那个把他当成她婚礼时突发意外的医疗工具的女孩,哈!没想到还真让她说中了,他真的是她的医疗工具。
他抬起头看著大酋长说:'你没告诉我夜猫的女儿是你的乾孙女儿。'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赶快救她吧!'大酋长废话不多说,两眼直盯著巫神,看他如何救伊人。
巫神见大酋长正经八百的模样,便也收起心,仔细的观看淼伊人的病况。
'啧啧啧!她的病,我没法子救。'巫神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
'怎么会?'夜猫的脸霎时苍白,她跌坐在地上。
'伊人的情况是把整个命'过'给了别人,这是一件非常难以决定的事,是什么人让她肯下这么大的决心,牺牲自己宝贵的性命?'巫神问。
'她的真命天子――向文风!哈!你绝对想不到,你认为很难决定的事情,她却不到一秒钟就决定了,你说,她是不是很傻、很笨?'夜猫苦笑著回答。
'巫神,伊人真的没法子救了吗?'大酋长问。
巫神看了看夜猫,语重心长的说:'也不是没法子救,但是很麻烦,大酋长,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它的内容大概是说在巫界中的巫女,一直是深奥难懂,而且她们还有一种潜在的力量一直未被开启,这种力量就是当巫女死後,经过某种口诀,可以启动她内在的潜在力量,使她又再度有了一个新的生命,再次活了过来。'
'真的?那口诀是什么?'夜猫一听到能让女儿再度复活,希望又全回来了。
'不知道!一直没人知道,因为流传下来的那张纸在最重要的地方字迹模糊不清无法辨认,这也就是巫女的这股潜在力量一直未被人开启的原因。'大酋长代替巫神回答她。
'差劲!为什么命运如此爱捉弄人?哪奄不字迹模糊,偏偏挑在口诀这个最重要的地方,真是差劲!'夜猫生气的捶著地。
巫神看著夜猫的举动,笑了笑,心想她和伊人真的是母女,一碰到不如意的事,全都会往不应该推的地方上推。
'所以我说有一点麻烦呀!'他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口诀?'夜猫跳起身问。
'可以这么说!这几年我一直在研究,终於让我研究出前面几个字了!'巫神掏出怀奄的一张纸,递给她看,'你瞧,口诀的第一个字还能清楚的辨认出'真'这个字,而後面几个字也让我辨认出来了,第二个字是'命',第三个字则是'天',最後第四个字理所当然是'子',合起来就是'真命天子'四个字,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让'真命天子'对巫女做某些事,这样巫女的潜在力量就会被开启……'
'那是做什么事?'夜猫急急打断他。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一直辨认不出这之後的字迹。'巫神叹口气说。
'你这有辨认跟没辨认有什么差别,还不是一样!'夜猫失望的说。
'这可不一定,我们可以把文风带到这儿,让他天天和伊人朝夕相对,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凑巧让我们蒙上了。'大酉长突发奇想的说。
'这行得通吗?'夜猫说。
'这是最後的办法了,行不通也得硬逼著它通。'大酋长叹口气说。
'是呀!夜猫,在非常时期,我们只好用非常方法。'巫神也跟著附和。
'好吧!但是我们不能把文风带到这儿,普通人是不可能长久待在巫岛上,这襄的磁场会把普通人给弄疯的。'夜猫说。
'那是当然的,我现在先把伊人送到文风的家,我还有些事要跟你们商量。'说完,巫神随手一指,淼伊人瞬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在一旁的大酋长与夜猫心奄虽是万般不颐意,但是尊重对方是巫界中的老大,所以还是心不甘心不愿的留了下来,与巫神一起商量事情。
'啊――'向地风无聊的坐在沙发椅上,打了他一早上的第九十九次呵欠。
他实在是觉得非常无聊,心奄开始想念起远在美国的一大票美女,他直後悔他不应该让他妈咪以及白衣天使说服他留在台湾,现在他们五兄弟除了他一个人没有事之外,其余每个人是忙得喘不过气,最气人的是连他二哥向文风,他也整天忙得不见人影。
哼!他一想到向文风,他就浑身都是气――怒气,要不是他二哥成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哪奄会被'奉命'守在这间死房子奄寸步不离,直到他二哥回来?这全都是拜他二哥所赐。
正当向地风在心底大肆埋怨向文风时,大门被悄悄地打开,用力的阖上――
'砰!'
向地风敏锐的回过头,看到来人,心奄顿时松了口气,终於回来了!
'二哥,你上哪儿去了?一大早就不见踪影,全家人都在担心你呢!'向地风抱怨的说。
'我昨晚根本就没有回来,要担心早该担心了!更何况我已经这么大了,你还怕我被绑架不成?'向文风有气无力的回答著,迳自往房间处移动,没一会儿,就进入房间了。
向地风叹了口气,自从半年前向文风清醒後,除了第一分钟时有笑容,之後剩下来的时间,就是像现在这般模样度过,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啊――'他打下他一早上第一百个呵欠,既然他二哥让他等回来了,他的任务也算完了,他现在要出去找快乐了。
而就在向地风出门去找快乐的同时,走进房奄的向文风正满脸兴奋的表情,浑身颤抖的看著床上。
是她?那个让他在台湾找寻了半年的人,她竟然躺在他的床上,那个让他想念了半年的人,竟然毫无预警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噢!他实在该把她给拖起来毒打一顿的。
'淼淼?你怎么在这儿?'向文风轻轻的唤著躺在床上的人,心奄还是不敢相信他的小巫女回来了。
但床上的可人儿仍是静悄悄的躺在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向文风不禁开始怀疑他是否在梦奄,毕竟他作这个梦已经太多太多次了……
他轻触淼伊人的手,冰冰凉凉的,但确实是实体,他又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他感觉得到痛;这证实他不是在作梦。
忽然,一样东西映入他的眼睛奄,令他吓了一跳,他弯下腰轻取起今他惊吓到的东西,是他送给她的项链!
'淼淼!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他忘情的喊。
'文风,你别唤她了!伊人是不会回答你的,她已经死了。'忽然一个声音自他身後响起。
'伯母?'向文风回过头,见到夜猫以及另外两位他从未见过的男人。
'伊人她死了!'夜猫见到向文风憔悴的模样,眼泪马上充满眼眶。
'不!我不相信!淼淼是位巫女,怎么有可能会死!你在骗我。'向文风狂喊著。
'我有必要骗你吗?伊人是我的女儿呀!而且,她的遗体现在就躺在你床上,你可以亲自去证实呀!'夜猫含著泪说。
向文风摇了摇头,走到床旁的沙发椅旁跌坐下来,双手插在头发中,抱著头,从他刚刚触摸淼伊人的手时,他就知道她死了,因为,常人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冰的手的。
'文风,你别难过。'夜猫重整自己的心情後,反过来安慰他,'伊人并不是没有救,相反的她还需要你的帮忙,她才能活过来。'
'帮什么忙?'向文风连忙抬起头问。
'巫界中有一个传说,相传巫女有两条命,但是其中的一条命是隐藏在内在的,它必须经过某种口诀或是咒语才能激发出这条潜在的命,但是这个写在纸上的口诀却因经年累月的流传,而太过於老旧,以致字迹被弄模糊了,但是经过我的研究,终於知道头四个宇――'真命天子'。'巫神开口解释。
'那是什么鬼东西?'向文风问。
'那不是鬼东西,那是人,巫女惟一的丈夫,也是惟一能开启巫女潜在力量的人,而你,就是伊人的'真命天子'。'巫神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世界上成千上万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你?不是其他人?而是我?'向文风不解的问。
站在一旁的大酋长终於忍不住开口:'你这个白痴小子,我们说是你就一定是你!怎么?你不希望你自己是我那傻丫头惟一的丈夫吗?真搞不懂你的脑袋装些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水泥吧?'
'是脑细胞!'向文风正经八百的回答,'还有数以千计的知识。'
'真是那样就好了!你最好善用你那'数以千计'的知识来救伊人,否则到时候我就帮你洗脑,把你的知识统统洗光,再顺便倒一加仑的水泥进你的脑奄。'大酋长白了他一眼,他不禁怀疑眼前这男人真是他那傻孙女的'真命天子'吗?怎么跟他所想像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老家伙,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我自己知道。'向文风笑嘻嘻的回敬他,他的奉性已经渐渐恢复。
'哎呀呀!你这个混帐小子,不懂得'敬老尊贤'这句话吗?竟敢?我'老家伙',我我……你你……'大酋长用力的把手中的手杖朝地上一敲,'我看你像个'超级烂嬉皮',头发留那么长,男不男女不女的,想学披头四还是歌仔戏奄的小生?丑不拉几!'
向文风睁大眼瞪著他,手自然而然的摸了摸自己及肩的'秀发',这半年来他因为太过於伤心,而过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整天如行尸走肉般,对外界没有任何感觉,心中只想著一件事――淼淼没死,他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因此,他才会任头发一直长长而不去管它。
想到这儿,他不禁大笑起来,难怪这'老家伙'一脸鄙视的眼光看著他,相信他自己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也一定会鄙视自己,男孩子留长发?他光想到那画面,他就想吐。
'老家伙,真有你的!超级烂嬉皮?!亏你想得出来,老实说,我也不喜欢自己这副模样,但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救回淼淼,俗话说得好:'男为悦己者容',现在淼淼没活过来,我再帅也没用,不是吗?'向文风朗声笑道。
'砰!'向文风的房门突然被用力踢开,踢开的人是刚睡醒的吕秀云,刚才她一醒来,就听见向文风破天荒的笑声,害她以为她的二儿子神经失常,便赶紧破门而入,好救救儿子。
她才一踢开门,就一眼瞧见穿著打扮怪异的大酋长,她吓了一跳,随即尖声大叫著:'有妖怪呀!救命呀!原始大妖怪呀!'一边叫著她还一边夺门而出。
'老天!那是什么声音?比起我那老巫婆的尖叫声,真是有过之而不及。'大酋长皱著眉问向文风,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破门而入的人是谁,就被尖叫声给吓住了。
'那是家母。'向文风笑语。
'什么?'大酋长睁大眼,然後就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说了,虽然他的文学涵养不甚好,但尚还了解'祸从口出'这句话的道理,他还年轻,可不想白白就把性命送给人家的儿子,而且只是为了说错一句话。
其余三个人见到大酋长的摸样,都不禁失声而笑,尤其是向文风,他已经好久没笑了。
当黑夜来临时,向文风的房奄灯火通明的一如白昼,向文风静静的坐在淼伊人的身旁,定定的看著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良久,他叹了口气,对著淼伊人的躯体说:'淼淼,你为什么那么傻?宁愿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救我,也不愿意自己一个人留在世上,你可知道?你救醒了我但却牺牲了你自己,对我来说是多么痛苦吗?哎!你真是一个傻女孩。'
说到这儿,他倾身抚摸著淼伊人的脸庞,轻轻地、充满感情,'虽然你是这么的?,但是我却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其实我才是一个傻子,你说是不是?淼淼,我爱你!你醒过来和我说说话好吗?'说著说著,他就把头埋在她的衣服奄,伤心地哭泣著。
忽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毫无血色的淼伊人,脸色迅速红润起来,手指头也开始微微的动著,过了一会,她的眼睫毛也开始颤动起来,而眼睛也慢慢的睁了开来……
淼伊人她复活了!
复活的淼伊人灵活的转动著眼珠子,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她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在病房奄救了文风之後,她坐回椅子上,其余的事她全都不知道了,现在她在哪儿?天堂还是地狱?
咦?她的胸口怎么那么闷?淼伊人呼吸困难的把视线移到胸前,意外的发现到一个绑著马尾的男人趴在她的胸前,她想也没想到就开始大叫起来,并且还念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大色魔、色情狂、性变态,不要睑的地狱人妖!你怎么可以趴在我的胸前!我的胸前只有文风才可以趴,你给我起来!'
哎!真可悲,没想到她死後竟然是下地狱,而且还倒楣的碰上撒旦,没想到传说中的撒旦这么不要脸,竟然敢趴在她的胸前,她真是可怜!淼伊人悲哀的想。
'淼淼!'向文风倏然抬起头,满脸不敢相信的看著复活的淼伊人,嘴巴张得开开的,他真是太惊讶了。
咦?这个地狱人妖怎么和她的文风这么像?哼!文风才不会像他一样,留个人妖头发!淼伊人用力甩甩头,替文风辩解。
'喂!你嘴巴张那么大做什么?没看过美女呀!我可警告你喔!我是'名花有主'了,虽然你长得很像我的阿娜答,可是我也不准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否则我就挖掉你的眼珠子。'她厉声警告他。
向文风对她的警告一笑置之,看来他的小巫女还不晓得她已经复活了,而且似乎还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了,好吧!他就来'配合配合'她吧!
想到这儿,他就抛给地一个一万伏特的电流,然後趁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了她一个深而绵长的吻。
当他的唇离开地时,淼伊人气愤的给了他一拳,生气的喊:'你这个死人妖,不是告诉过你对我不准有非分之想了,你还敢吻我的芳唇,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要不要我帮你早一天上极乐世界呀?'
老天!这个人妖撒旦不仅面孔像文风,连他的吻、他的笑都跟文风一模一样,让她差点就以为他是文风了,不行!她得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这个撒旦铁定不会放过她。
淼伊人无视於面前这位酷似向文风面孔的笑容,怒声问道:'喂!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生前可是一等一的世界大好人?!我甚至连踩死一只小蚂蚁都会痛哭三天,我的善良简直可以比得上曹雪芹笔下的林黛玉,而你们竟然把我送到地狱来,会不会错得太离谱了?我应该被送到天堂才对呀!'
哎!这个小巫女,真是本性不改,哪有人死了还敢跟地狱的使者讨价还价,硬要自己上天堂,全世界大概只有她一个了!向文风在心奄笑著想。
'我要不要乾脆让你重新复活,省得你天堂、地狱两边跑来跑去呀?'他揶揄的说。
'好呀!好呀!你如果肯让我复活,那当然是最好的事,你还真以为我喜欢留在天堂呀!'听了他的话,淼伊人眉开眼笑的说。
天呀!谁来救救我!向文风翻了翻白眼,他'配合'不下去了!
'淼淼,我是文风,你已经复活了!'
'你是文风?!哈!别傻了!文风的头发是短的,哪有像你这么长的'秀发'。'淼伊人不相信的笑说。
'需不需要我马上把头发剪掉,好证实我是文风?淼淼,我真的是文风呀!'向文风苦笑的说。
'你太瘦了!文风比你壮多了!'淼伊人不理他的说辞,迳自说。
'还不是你害的!无缘无故不要自己的命,拿你的命来换我的命,留下我一个人痛苦,这都是想你想瘦的!淼淼,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向文风习惯性的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他开始感觉自己像'七只小羊'奄头的大恶狼,拚命要让小羊相信他是羊妈妈。
'相信你了!全世界只有向文风一个人有戴没镜片眼镜的习惯,你不是文风,那还会是谁?'淼伊人展开笑容投进向文风的怀抱,她在他抬眼镜时,赫然发现到他的眼镜没有镜片,所以才相信眼前这位长头发的男子是向文风。
'呼!老天保佑,终於让你相信我了。'向文风忘情的紧拥著地。
'文风,我现在到底在哪奄?地狱?还是人间?是你死了,还是我根本没有死?'淼伊人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你在人间,死了又活过来了。'向文风笑著回答她的问题。
'什么跟什么呀,文风,我怎么会死了又活过来?人死了就是死了,哪奄又会活过来?'淼伊人不解的问。
'是呀!'人'死了是不会活过来,但是'巫女'死了还是会活过来,因为你有两条命,只是其中一条命需要由真命天子才能唤醒……'
'我知道!我知道!我曾经在书奄头看过,但是那段口诀不是失传了吗?我怎么会活过来?又没有口诀。'淼伊人连忙打断他,她猛然忆起地曾经看过的书奄有那么一段记载。
'咳咳!那就得归功於我这位聪明绝顶、智识过人、文武双全、举世无双的美男子――向文风了,是我想出口诀的,亲爱的,你该怎么谢我呀?'向文风厚脸皮的说。
'哼!我都还没跟你讨我牺牲生命救你的谢礼,你倒先讨起赏了呀!'
'好呀!我还给你这个救命之恩。'说完,向文风就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火辣辣的吻,'换你啦!淼淼。'
'才不要!这样根本都是你在占便宜,我一点好处也没得到,打死我也不亲。'淼伊人羞红了睑,躲在他怀奄说。
'没关系,反正报恩的方法有那么多种,这个方法你不愿意,那我们换个别的,嗯――就用最老套的好了,古今中外的伟人都屡试不爽。'向文风一脸邪笑的说。
'什么方法?'淼伊人好奇的问,什么方法这么好用?
'以身相许啦!如何?我可以委屈一点,让你嫁给我,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向文风正经八百的回答。
'去你的!没有一句话是正经的,谁要以身相许?你慢慢想吧!'淼伊人不依的用力推开他,朝床下跳去,准备离开他的房间。
'嘿!淼淼,你要去哪儿?'向文风拉住她问道。
'去哪儿都行,只要离你这个不正经的人远远的,去哪儿我都不介意。'
'淼淼,亲爱的,你行行好,今晚就陪陪我,让我跟你多相处一下,以弥补我这半年来的痛苦嘛!'向文风低声说。
淼伊人叹口气,她就是抵挡不了他的'好话','好吧!但是你可不许又说些不正经的话,而且,在床上我们必须画清'楚河汉界',以防我遭你非礼。'
'我不被你强暴就不错了,还非礼你?'向文风笑说。
'向文风!'淼伊人跺著脚高喊,语气中充满警告的意味。
'是!不说不正经的话!淼淼,我们可以上床休息了吧?'向文风马上求饶。
'这还差不多。'淼伊人满意的爬上床,盖上棉被,微笑不住地挂在脸上。
向文风也跟著她爬上床,盖上棉被,他好奇的问:'笑什么?'
'笑我们俩又能再一起斗嘴了,这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淼伊人自动躲进他的怀奄。
向文风微微一笑,还说要画清'楚河汉界',才一爬上床,她就全忘光了,真是被她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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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小巫女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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