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动了动,身上丝被滑落,露出绋红吻痕,她小脸蓦地涨红,赶紧拉起被子,将自己遮掩得密不透风。
天啊,那不是梦,真不是梦!
懊恼的将连脸也一并藏进背子里,眼前一片黑暗,可昨夜的画面却鲜明的在眼前跳动,羞得她赶紧再拉开被,免得被记忆中大胆的自己给吓死。
那是她吗?真是太不知羞耻了!大人给的到底是什么药,居然让她可以连羞耻都给忘了。
「招喜?」
听见沉醇声响,阮招喜二话不说,立刻滚进床的内墙,用丝被将自己团团卷紧。
「你在做什么?」沉嗓带着笑意。
面对内墙,她没有勇气回头看他,却突觉后头的床深陷,随即有股温热逼近,半强迫地扳过她的身子。
「怎么,无脸见朕吗?」
她粉脸烧红,羞涩地垂下浓睫。
「你昨儿个不是这样的,而是老缠着朕,让朕欲罢不能……」他低声魅笑。
「那个不是我、不是我!」阮招喜瞠圆水眸,脸红似血,她发誓,她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凝聚出那么可怕的勇气缠着他不放!
青羽低低笑开,亲吻着好光嫩的额。「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侍妾。」
「……侍妾?」
「不好吗?」
阮招喜勉强勾唇,没回答。
她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只是突然想起现实间的差距,他贵为皇上,而她什么都不是,更可怕的是,她还必须跟后宫嫔妃一起分享他……她不喜欢这样。
「怎么了?」
「这样子好吗?」难道她就快要变成他后宫中的其中一个女人了?
「有什么不好?」看她面有难色,他轻拾起她滑落的发。「你不想待在朕身边吗?」
「……不是。」而是她脑袋里有太多烦忧,好比……她真配得上他?
「不然呢?」
面对他的追问,阮招喜想了下,还是选择沉默。
眼前正快乐着,何必硬要染上忧愁?快乐时,尽情享受便是。
「没什么。」她勾笑掩饰。
眼前这样伴着他已经很好了,至于往后的事,她不敢再想。
她更加卖力地对他笑,眼角余光却瞥见自己原本搁在暖阁里的包袱,不知何时竟被放在桌上。
「钦,我的包袱怎么会在这里?」
「朕有用处。」他笑得寓意深远。
「什么用处?」里头不就是她的衣袍,和一些从嫔妃那儿收来的银两吗?
「手球。」
「手球有问题吗?」
「摆在朕面前的,能算是什么问题?」他哼笑着。
他只是一早醒来,突地想通了一件事。手球虽是暖手之物,但亦能熏香,手球他已派人送至太医馆验证,就等结果出炉。
突地,外头传来凌乱脚步声,甚至可以听见守殿侍卫的阻止——
「皇上?」阮招喜仍是一脸疑惑。
只见青羽不甚在意地勾笑,见她要起身,又一把将她压入床间,将她诱人的身段全都藏入丝被底下。
几乎同一时间,寝殿的房门被推开。
阮招喜一看清来人,随即把脸藏进丝被底下,有种被逮着的难堪,只因瞬间与她对上眼的人,正是魏贤言。
只见他难以置信,震愕得说不出话,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会成了皇上的暖床玩物。
「魏大人,未经朕允许,是谁让你闯进朕的寝殿?」
「……皇上从未误过早朝,今儿个却误了时辰,臣身为皇上以往的太傅,受先皇嘱咐,自然有责督促。」事实上,他是从女儿那儿得知皇上根本没踏进红梅殿,再加上早朝不见皇上,他才会自个儿闯进寝殿,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绊住了皇上。
岂料,竟是他!
「朕待会就到,先退下。」青羽气定神闲地回答,大手还轻抚着阮招喜的发。
如此亲昵举动,更教魏贤言倒抽口气,沉声进言。
「皇上,他是个太监!」
「那又如何?」青羽冷哼,霸气凌人。「朕想要谁,难不成还得要你点头?魏大人,你逾矩了,退下!」
「皇上……」
「退下!」他乌瞳眯起,顿时迸发危险气息。
魏贤言震了下,气得挥袖而去。
「……皇上?」半晌,阮招喜才呐呐出声。
完蛋了,这下子,宰相大人肯定会以为他喜男风。
「放心,一切有朕在。」他眸瞳深沉,似笑非笑地道。
定天宫上。
破天荒的,在皇上继任皇位以来,首次日上三竿之后才举行早朝,所以在青羽来到定天宫之前,百官早已议论纷纷,当他一坐上龙座,魏贤言更是立刻上前一步谏言。
「皇上,百定开朝以来,尽管不禁男风,但也未曾听过有哪个君王将太监纳为侍宠,还请皇上三思。」
一开口,便毫不留情地将此事在百官面前掀开,官员位也立刻低语议论。
可龙位上的青羽只是懒懒扫了他们一眼,懒声启口,「怎么,到底是谁告诉魏卿,招喜是个太监的?」
魏贤言凛着脸,难以置信他竟然在这当头还想狡辩。「皇上,阮招喜身为敬事房总管,不是太监,难不成会是个姑娘?」
阮招喜在宰相府当差两年,他这个主子会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可不是?朕正打算收她为侍妾。」青羽看向百官。「皇嗣薄弱,朕多收个侍妾,谁有异议?」
侍妾?百官面面相觑,疑惑着皇上的说词和魏宰相的说法为何完全不同。
「皇上,阮招喜分明是个男人,还请皇上莫再狡辩!」魏贤言不悦地低斥。
他看着皇上长大,对他清冷多疑的性子极为清楚,所以完全无法想像他今天竟会为了一个太监和他杠上。
「魏卿难不成会比朕还清楚,昨晚抱的是什么样的躯体吗?」青羽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魏贤言登时震住,见他说得那么笃定,不禁怀疑了起来,如果阮招喜是真是个姑娘,那般圆滑的性子一旦攀附皇上……必定是把一切都告诉皇上了!
思及此,他不禁深吸口气。「皇上,阮招喜若是女儿身,就代表她欺君!」
青羽仿佛早就猜中他会这么说,好整以暇地低笑。「欺君的必定是当初引她进宫的人,论罪,那人该如何处置?魏卿?」
魏贤言倒抽口气,更加确定阮招喜必然是将她进宫的任务全盘托出,正暗忖着脱身之计,便听殿外太监急忙入内,走至青羽身旁,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宣。」青羽听完唇角微勾。
「遵旨。」殿外太监一扬手,传报太监立刻高声说:「皇上有旨,宣,许太医觐见。」
魏贤言一震,随即往后探去,便见女儿走在前头,一脸不解,而许太医则在后头,手上拿着——
「启禀皇上,臣已验出手球小盂里的药物。」许太医双手捧着手球,往上呈给冠玉,冠玉再将手球送到青羽面前。
皇后见状,不由得倒抽口气,就连魏贤言也怔住不语。
「里头是什么?」青羽问,沉冷视线却是锁定脸色发白的宰相。
「启禀皇上,里头含有血砂残余物。」
「很好。」垂眼轻点着头,青羽拿高手球,懒懒地看向皇后。「那么皇后,你可以跟朕解释一下,这颗手球是怎么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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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的爱钱妃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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