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乔叹口气,猛地拉开了安咏心,像大人斥责小孩一样。“安咏心,不要胡闹了。”
一个颤栗,安咏心被吓着般停止动作,她睁开一双迷茫而红通通的双眼,傻傻地看着沈斯乔,却似乎仍旧烧得有些糊涂,她看着他,良久,瘪着嘴就哭了起来。
沈斯乔错愕,安慰地抚着她的脸:“咏心,怎么了?很难受吗?”
而安咏心只是自顾自的伸手捧住了沈斯乔略微削瘦的俊脸:“乔,你瘦了,是因为我对不对?我一直让你操心、一直故意折磨你对不对?”
沈斯乔没有想到会从安咏心嘴里听到这样令人揪心的话,他哽咽着摇头:“没有,不是因为你,你很好,真的。”
“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安咏心凑近沈斯乔看着他,楚楚可怜地说:“因为我不好,所以你不爱我,你要爱上别人了,你准备不要我了是不是?”
“胡说。”沈斯乔柔声斥责:“我没有不要你,我只要你一个人。”
而安咏心似乎听不见沈斯乔的话,她只是呆呆地凑近他,傻傻地捧着他的脸开始一点、一点吻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薄唇。
“乔,她究竟那里比我好?是不是她性格比我好、长得比我漂亮、身材比我好,所以你要她不要我了呢?”
原来她的心底还是在意霍云溪的存在:“不是的,咏心,我跟她没有关系,你知道的,那都是假的。”
“乔,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以后会乖的,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要我、抱我好不好?”
安咏心傻傻地低泣,她根本没有清醒,也听不见沈斯乔的话,她只是陷入了自己心底最深的念想,她害怕沈斯乔离开,怕他不要她。
“我答应你。”现在的他,哪怕只是安咏心的一点点示好都觉得很满足,因为他知道她意识不清,说不定什么时候醒来,她又戴回了自己的面具,抗拒他、厌恶他,她不知道,其实他跟她一样害怕。
她孩子气地拉拽沈斯乔的衣物,似乎觉得他的衣物阻碍了她的靠近,沈斯乔无奈地一边抗拒她的动作,一边抗拒自己无法控制被撩拨起的欲 望:“咏心,你会后悔的。”
这才是沈斯乔最担心的,如果发生了什么,清醒之后,安咏心一定会觉得他趁人之危,他不认为清醒后的她愿意跟他发生任何关系。
“我不会、我不会。”安咏心有些傻气的缠在沈斯乔的身上,一点点吻他,由脸颊下移至他的颈项,凭着本能去挑逗、啮咬他:“你要我,我不要你去找别的女人,不要。”
这样任性却可爱的安咏心,是沈斯乔心底最深切的念想,四年了,他从来不敢幻想有一天能找回那样的安咏心,而现在,她真实的在他身边,这样需要他。
“咏心。”沈斯乔似乎再也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和激动的情绪,他也要她:“回到我的身边吧,我们还可以很幸福的好不好?”
轻声说着,沈斯乔却由被动化为主动,他一个翻身将安咏心轻轻的翻在了身下,她高热的体温加剧了这积聚了四年的思念和炙热欲 望,他俯身吻上了她火热柔软的唇,他等待了四年的吻,像是对待最珍贵的物品,他一点点吻着,火热的呼吸交错着
安咏心的,逐渐加深,那样迫不及待的想汲取对方的气息。
他长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交缠,她配合的紧紧搂住了他的头颅,任由他那样激烈地吻她,她现在不想思考任何事,只想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做。
沈斯乔呼吸粗重的离开了安咏心的唇,借着月光,他看到身下微眯着双眸喘息的安咏心,他轻轻地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尽管知道她不太清醒,却忍不住问:“咏心,告诉我,你要我。”
“我要你。”嫣红的唇轻启,很快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心底有股火几乎要因为她的话而喷发而出,他蓦地俯身轻咬住了她白皙颈项,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的点点幽香窜进他的呼吸,那些曾经火热交缠的记忆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他深切的知道,身下这副躯体,有多么的诱人。
他快速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跟身下不着片缕的安咏心紧紧相贴,他身上的冰凉让安咏心不山得轻吟了一声,她忍不住攀上他磨蹭着想要更多。
……
两人似乎在期盼已久的漫无边际的欲海里翻滚。
闭上眼,沈斯乔搂紧安咏心。
突然,他又猛地睁开大眼,一个可怕的事实让他全身激起了冰凉的冷汗,警告他做一件不能原谅的事情,他连忙抱起已经迷糊虚软的安咏心走进了浴室内,他让她坐在浴缸的边缘,哄着已经累得虚脱无意识的安咏心:“咏心,打开腿,快点。”
他怎么能失控的在她的体内释放!不可以,他不能再让咏心怀孕,就算也许以后的孩子有一半的机会是健康的,他也不要再冒这个险,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情,崩溃的一定不会是咏心一个人。
安咏心累得快支撑不住自己,她根本听不见沈斯乔的话,他急忙扭开莲蓬头扶住安咏心,一手打开了她的双腿。
浊白的液 体从那红肿处慢慢一点点流出,沈斯乔知道仅仅这样是不行,他只好伸出长指,刺进了安咏心仍旧敏感异常的体内,开始慢慢勾掏,尽可能清理干净在她体内他的存在。
沈斯乔听到安咏心突然轻吟了一声,抬头却发现他似乎挑逗了她的情欲,这一刻,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沈斯乔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这样妖冷的画面让沈斯乔低咒了一声,某处的复苏也昭示着他如此不济的自制力。
安咏心难耐地伸出手抱住了沈斯乔:“乔。”
他当然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他是清醒,他不确定她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了,无奈之下,沈斯乔换个了方位自己会在浴缸边,他托起了安咏心的臀部坐在自己的欲 望上, 一个缓慢的推进,再次进入了她。
……
“咏心,你看,你多美。”
喘息声不住地流泻,在浴室里掀起了另一波高昂的情欲,这一次他不会再泄在她的体内,可是他似乎忘记了,即将要面对的是,天亮了,他们该如何自处?
轻轻翻了一个身,沈斯乔习惯性的去搂身边那具温热的躯体,然而一个扑空,让他从睡梦中惊醒。
“咏心!”霍地睁开眼坐起,沈斯乔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淡淡留下的淫靡香气揭示着昨晚一切的真实性,那不是一场疯狂的春梦。
头疼地揉乱发丝,他的第六感强烈的告诉他咏心走了,这次,她真的走了。
冲下床到洗手间简单的梳洗,然后穿好衣服出房门,他开始急切的在别墅内高喊:“咏心、咏心……”
可是回荡给沈斯乔的只有自己的回声,他挫败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思绪纠结的开始想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抱着头苦思,他不该大意的,不该冲动的做了这一切,让她有机可乘的走掉,如果她再也不愿意回到他的身边,他以后该怎么办?
“爸爸。”突然,一只温热的小手搭上沈斯乔,他抬起眼眸,看到了穿着睡衣一脸睡眼惺忪的沈天微:“爸爸,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他哭了吗?
沈斯乔擦过眼角,那抹冰凉提醒着他此刻的懦弱,一笑:“不,爸爸没有哭。”
沈天微咬着唇:“妈妈不见了,所以爸爸哭了?”
沈斯乔怔住,茫然自失的喃喃低语:“是的,妈妈不见了,爸爸找不到妈妈了。”
“爸爸不哭,微微跟爸爸一起去找妈妈好不好?”
看着小天使这样正经,沈斯乔有些感动:“微微,你不害怕妈妈吗?”
“微微不怕了,妈妈是好人,妈妈亲微微了,妈妈好香、好美。”沈天微绽开一个幸福的笑容,这是第一次,沈斯乔在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
“妈妈亲微微了?什么时候?”沈斯乔激动的抓住沈天微问。
“很早、很早的时候,妈妈到微微的房间里,她不知道微微醒着,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亲了微微就走了。”
沈斯乔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咏心会这样做……那是不是证明她……
“微微,换衣服,跟爸爸一起去找妈妈好不好?”
“好。”
挫败没有任何的用处,连微微也知道要怎么做,他怎么能失魂落魄的拿不定主意?他不会再让咏心走掉,不管她是醒着的、疯掉的,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砰”的一声推开杜咏维私人医务室的门,把里面的杜咏维吓了一跳,他看着沈斯乔一阵风般的牵着身边的小女孩走到自己面前,劈头就问:“咏维,咏心在哪里?告诉我,她是不是来找你,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
杜咏维抬起头,郁结的说:“慢着、慢着!你说什么?什么叫咏心来找我?你会不会问错对象了,咏心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沈斯乔不能确定杜咏维是不是在骗他,这时候他只能选择相信杜咏维。
“不,咏心醒了,我……现在我跟你解释不了这么多,我只能告诉你,咏心不见了,我找不到她,我不确定她会去哪儿,但是她除了你和慕弈天,还能找谁?”
杜咏维蹙眉起身:“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究竟是怎么照顾人的?不过你也说除了我还有弈天,咏心一定是不敢相信我了,该死,被你拖累了,那咏心……一定是去找弈天,回本家去了!”
“本家?”沈斯乔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觉得异常不解。
“我也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么多了,一边走、一边说,我只能带你回本家找找看,但是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咏心真的自己选择了回到本家,那么你基本上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再也见不到她。”
沈斯乔就像在听天方夜谭,“什么百分之九十,就算是百分之百的不可能,我也一定会找到她。”
“别啰嗦了,把微微留下,我找人看管,那里太危险,不适合微微去。”
“好!”
上了杜咏维的车,沈斯乔开始解释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杜咏维飞速驰车,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听完才慢慢摇着头:“我真不知道该谢谢你让咏心面对了自己,还是揍你一顿,骂你异想天开。”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只想赶快找到咏心。”这样飞驰的速度依旧平复不了沈斯乔急切的心。
“我也想,可是这连我都不能保证。”
“对了,你刚刚说的本家是什么?”
不知道已经开了多久,杜咏维一个转弯,进入了一条走进郊区偏静的路:“你听过安道远这个名字吗?”
“安道远?”沈斯乔凝眉,作为拥有黑白两道背景的恒简律师事务所律师,他当然听过,“台湾黑道中最有威信和势力的组织“银阙”的创始人兼主事人?”
“没错。”杜咏维一耸肩,侧头对沈斯乔说:“安道远,他是咏心和弈天的外公。”
“什么?”沈斯乔觉得一切都开始不真实了:“这不可能,如果安道远是咏心的外公,那么当初为什么安道远没有出手保护自己的女儿,甚至没有好好保护咏心,而后来……在咏心再次疯掉之后也没有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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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爱不还 下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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