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凌胀红了俏脸,顾不得全身上下不断传来的疼痛,火速拉下自个儿的裙摆,缩回双腿,怒问:「你做什么?」
翟虎子不理会她的抵抗,硬是再把她的腿拉过来,撩起裙摆。「看你的腿。」
可恶!这女人竟将一双白皙、笔直又美丽的长腿给摔得又青又紫,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她身上其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定还有相似的伤痕,他光是想,就心痛不舍。
「你没事看我的腿做什么?」想要缩回腿不成,她干脆动手推他。
他、他、他这头可恶的大熊,难道不知道他不该如此靠近她吗?
他害得她无法正常呼吸,一颗心扑通、扑通快速跃动,活像要从心口跳出来了。
不行!她不能再让他靠近,否则全身热烫的她一定会因此高烧不退。
「不就是你这女人在那鬼吼脚疼,老子才必须看你你的腿。」她的推拒,对他完全不构成任何影响,他不理会她,继续他的检查。
「我没有鬼吼!」她可是自小接受圣贤书熏陶,岂会失了身分随便鬼吼!
「好,你没有,是老子鬼吼成了吧?」翟虎子软柔地将她的腿拉直再弯曲,虽然目前他的注意力该在她受伤这件事上,可他毕竟是热血沸腾的年轻男子,难免会受到雪白滑嫩的腿儿所影响,不禁产生美丽的遐思,全身燥热不已。
她痛得低呼出声。「哦,好痛!你不要再弄我的腿了。」
「你的腿没断,不过扭伤了。」这不幸中的大幸,安了他的心。
她嘟着嘴,拨开他的熊爪。「现在重要的不是那个,而是你不该抓着我的腿。」
翟虎子挑眉,浑身的热烫被她的话给浇熄,以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她:「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你的腿断了,老子也该放任不管?」
「对。」芷凌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女人,老子发现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摔坏的不是你的腿,而是你的脑子。」翟虎子无法置信地直摇头。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脑子可比你灵光多了,你难道不晓得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她试着跟他讲道理。
「老子不懂,老子只知道不能见死不救,不管你今天是伤到腿儿或是胳臂,为了救你,该掀开的地方,老子照掀不误。」灼热的黑眸意有所指地瞄向她美丽的浑圆,暗示她,她若摔断了胸骨,他照样会将她剥开来检查。
发现他的目光停驻在不该停留的地方,芷凌倒抽了口气,双手连忙护胸,不许他乱来,咬牙道:「你不是土匪吗?什么时候变成热心助人的大善人?」
「谁说土匪就得见死不救?你不会以为老子在路上见到垂死的人,会无聊地再补上一刀吧?」他用手抚着下巴,问得非常认真。
怪了,他一直以为自己长得很和善可亲,莫非旁人看他的长相,其实是非常凶恶?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答不出来,他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土匪,她不晓得其他土匪是什么样,但是所谓的土匪头头跟土匪窝就该是这样的不是吗?他们热情善良,甚至是有些过于天真,若非曾经亲身经历,她绝对不会认为他们是土匪。
「无话可说了吧?既然没话好说,你就全听老子的。」翟虎子得意洋洋地瞅着她看。
「简直是一团混乱。」她被他的话弄得脑子乱糟糟,原本已经很疼的头因此更疼了。
「放心,有老子在,啥问题都没有。」他笑咧嘴向她保证。
爽朗的笑容衬着洁白的牙齿,在深浅不一的翠绿包围与鸟语花香之中,她情不自禁受到牵引,沉溺在他的笑容中。
澄清的眼儿似会勾魂摄魂直盯着他瞧,已经平息的热火再次被点燃,敏感的指尖忆起她的腿儿有多细滑、有多蛊惑他,而她的唇瓣儿虽然不再粉嫩有血色,却是我见犹怜地更加吸引他。
如此美丽,如此可人,要他如何不动心?
他倾身向前,寸寸逼近,直攻向朱唇。
她看着他缓慢逼近,紧张地屏住呼吸,混乱的脑子变得更加混乱,无法清晰思考。
她,是不是该别过头避开他?
当脑子好不容易浮现这个选择时,他的唇已经以与他外表不符,极其缠绵且温柔地吻住她。
她轻吸了口气,动也不敢动一下,旋即轻合上眼,领受他所带给她、未曾体验过的美好滋味。
温柔的吻逐渐转为狂猛充满侵略性,仿佛要不够似的,贪婪夺取她的每一分美好。
她只觉天旋地转,小手紧紧攀附在他的肩头,所吸取到的皆是他好闻的男性气味,所感受的皆是他教她为之着迷的火热。
她的心在叹息,她的心在投降,她的心在沉沦。
「女人,当我的女人吧。」大拇指轻抚柔软、已遭他吻成玫瑰色泽的唇瓣。
虽然她太高不可攀、她太伶牙俐齿,但他就是无法克制受他牵引,除了要她之外,他不晓得自己还能怎么办。
翟虎子的要求,换回了她的理智,俏脸慌乱退开,重整纷乱思绪。
她低垂着头,回避他过于灼热的目光,怕自己会再次禁受不住,受到吸引。「你别说笑了。」
「老子才没有说笑,难道你看不出老子有多认真吗?还有,你为什么不敢看老子?」她分明也很陶醉,怎能说翻脸就翻脸,她是哪里不对劲?
芷凌深吸了口气,确定自己不会动摇,才敢抬起头对上他的眼。「你不能吻我!」
「为什么?」她的唇是那样柔软,那样适合他的吻,为何他不能吻?
「因为我已经许了人。」她语重心长告诉他,同时严厉地命令自己,不许对他动心,不可以觉得他的笑容很好看,更不可以觉得倚着他的胸膛很舒服、安全。
她得严守分际,千万不能忘了她是严释策未过门的妻子,不能做出有辱彼此的事。
「什么?!你已经许了人?什么时候的事?」他惊愕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曾想过她会拒绝他,理由不外乎是他的出身不好,或是他太过贫穷,或是他大字不识几个,万万都没想到竟会是让他如此意外的答案,他大受打击。
「在我四岁那年,我爹娘就将我许了人,我就要嫁人了,你不可以再这样对我。」
「他奶奶的,你居然四岁就许了人,你爹娘是怕你找不到婆家是吗?」翟虎子气得怒发冲冠。
他跃起身不住来回沮丧踱步。「那老子岂不是晚太多年了?」
芷凌沉默地看着他来回走动,贝齿紧咬着粉唇,双手则紧抓这腿上的衣服,敛定心神,尽可能不受他影响。
他烦躁地弄乱头发,低声嘶咆,猛地转过头盯着她问:「你那未婚夫是做什么的?」
总要晓得对方的来头,他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是个商人。」
「有钱的商人?」翟虎子想像她的未婚夫长得脑满肠肥、浑身的铜臭味,心情登时好过许多。
「是不穷。」
「你怎么没去找他?」该死的笨嘴!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她最好永远别去找她那个光是想就觉得碍眼的未婚夫。
她的未婚夫是有钱的商人,而他就只是个穷得要死的小小土匪,两个人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遭受如此大的挫败,使得他的脸苦到不能再苦。
感觉他在赶人,芷凌俏脸一绷,没好气地回他。「你放心,我不会再村里赖太久,很快就会去找他。」
「老子没有赶你的意思,你爱在村子里待多久就待多久。」若能一辈子窝下来最好,这句话到了喉头硬是梗住,没法说出。
芷凌别过头去,不相信他。
「女人,老子不会说好听话,不管你信是不信,刚刚老子说的全是真的。」
「是真也好、假也罢,反正我终究会离开这里。」低敛的眉眼故意看向一旁淙淙泉水,让激起的冰凉水花跳跃到粉颊,不对他流泻一丝感伤。
只消她一别过头不看他,就让他的心似在油锅上煎似的,难受极了,他又是抱头,又是踱步,实在拿她莫可奈何。
不!该说是他太在乎她,以至于对这份情感无计可施,他是真的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了连知道她是别人家未过门的妻子,都无法收回对她的喜爱。
到底他该怎么做——放手?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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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匪抢妻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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