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难以想像,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家,怎能做出那种令人不齿的下作行为。
男人和女人之问,如果没有爱情做基础,就算成了一家人,能从中得到幸福和满足吗?
最令人恼恨的是,昨晚当她捧着刚饱好的茶水,送来书房给白逍寒的时候,看到他独自忍受着那春药带给他的种种苦楚。
他说,那春药是后宫女人用来迷惑男人的手段之一。
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的白逍寒,虽然从来都没有承受过春药带来的痛苦,却时常听宫里的下人偷偷说起过这春药的厉害,若不及时将欲 望发泄出去,后果将会令人难以想象。
他在药物的摧残控制下,失去了理智。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疯狂的样子,也着实给吓到了。
他双眸赤红,眼底透着控制不住的欲 望。
如果不得到及时的释放,她不敢想像,他会不会因此而憋出内伤。
她不忍他承受那样巨大的磨难,也担心他的身子会因此出了什么问题,便以自身做药引,在他即将失狂的时候,狠狠将他抱进了怀中。
在那场无法停下来的激情里,两人一次又一次的升华到云端,又陷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情海翻涌,真有道不尽的缝结缠绵。
回到现实之后,她才意识到昨晚的自己,在男人身下居然那么的放浪形骸,寻求着他的占有。
所以醒来之后,她不但不敢面对他,同样也不敢面对自己。
苗雪兰悄无声息的将白逍寒搭在她肩头上的手臂,轻轻挪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想要起身逃离。
偏偏这样细微的动作,就像是平空一道震天雷,竟把身后的男人从睡梦中惊扰了起来。
他霸道的从她身后揽住她,一把将她束缚在怀中。
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轻问:“你要逃去哪里?”
苗雪兰被吓了一跳,转身,恰好撞进他那双漆黑又迷人的眼眸之中。
她心虚了一下,小声道:“你……你醒了。”
“己经醒来有一会儿了。”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不这么做,又怎么会抓到你急于逃离我身边的那点小心思?”
她的脸色瞬间红了几分,“我……”
他露出一脸坏笑,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她挺俏的下巴,“别忘了昨天晚上,是你主动投进我怀抱的。”
“那是因为当时你的情况实在太过危急……”
“所以你就以身相救?”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如果被暗下春药的另有其人,你也心甘情愿用自己的身子来做药引,以解对方的欲 望之火?”
闻言,苗雪兰狠瞪了他一眼,“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
她色厉内往的样子,竟把白逍寒给逗笑了。
“傻丫头,都己经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嘴硬。难道你不明白,你之所以心甘情愿用身体来解除我的春药之苦,是因为你的这里,除了我之外,再也装不下任何一个男人了。”说着的同时,他还伸出手,在她胸口的位置点了点。
苗雪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嗔道:“你这人可真自大……”
他发出一记浑厚的笑声,趁她不备的时候,上前亲了她一记,“那也是因为本王有自大的本钱。”
两人脸对着脸,脚缠着脚,无比亲呢的又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
而潜藏在她心底的那层尴尬,也在他的轻声慢语、呵护调弄下,而慢慢消失不见。
“没想到方巧灵这次处心积虑设计出来的桃色圈套,却给他人做了嫁衣……”
说到此处,白逍寒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猜,如果被她知道昨天晚上我们两个共处一室,还缠绵了一夜,她会不会气得当场厥过去?”
虽然他心底将那可恶的女人恨了个半死,但阴差阳错之下,所造成的这场美丽误会,却让他倍感欣慰。
“好歹方小姐也是个姑娘家,她这么做,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很简单,只要她上了本王的床,自然就能威胁本王娶她为妻。”
“就算娶她为妻,如果不是建立在彼此相爱的基础上,这场婚事,要来又有何意义?”
“所以说你真是个傻丫头。这世上的女人,有人为了情,而有人则为了权。”
这下,苗雪兰更是不懂了。
“据我所知,你这个凤阳王的名声,在外人的眼中可不太好,又是完全不被皇上所重视的皇子,她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白逍寒被她认真的模样给逗笑了。
这丫头时而精明犀利、时而天真无那,不管是哪一种面貌,都让他倍觉新奇,又对她爱不释手。
就是因为想要保留住她身上的那份天真,他才迟迟不敢对她轻举妄动,生怕自己过激的行为,会将这个不染俗世浮尘的姑娘给玷污了。
投想到方巧灵竟然在无意之中,成全了他的心愿。
虽然方法有些不明智,却让他品尝到了这株小含羞草,在花蕾盛开的时候,究竟有多么令人回味无穷。
想到此处,他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承诺般道:“现在局势不稳,诸事不宜风头过盛,等我想办法把方巧灵那个碍眼的女人打发回去,我白逍寒自会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宴,让你成为这凤阳王府的女主人。”
苗雪兰心头一悸,开口想要说什么,却被他捂住了嘴。
“这句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了,可眼前局势动荡,宫里的那位,又在时刻挑剔着我的不是,如果在这个时候把你牵连进来,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雪兰,你只管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至于外面的凶险和危难,就由我一个人去面对。
这番话,就如同蜜汁,慢慢在她心里扩散开来,真有说不出的幸福与甜蜜。
忍不住伸出手臂,轻轻拥住他的肩头,顺便将小脸埋进他的胸口,“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若真有那么一日,逍寒,我希望我们可以同进退。”
没等白逍寒找藉口把方巧灵赶出王府,她居然主动找上了他。
“你要回京了?”
正在院子里逗鸟的白逍寒,在听到她蜿转告知想回京的念头时,不禁一顿。
他对她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的了解,但这些年来,他布下的眼线,时不时就会将京城中所发生的大小事传回他耳中。
这位方家大小姐,绝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厉害几分。
上次一计未成,以方巧灵的性格,定会再施另一计。
没想到等来等去,却等来她想要回京的消息?!
“这些日子在王爷府上叨扰多时,给王爷和下人们带来的诸多不便,还望王爷别往心里去。”
即使她在心底将白逍寒这个坏蛋骂得狗血淋头,可脸上却仍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望着他表面惋惜,眼底却流露出终于将碍眼的东西打发走的快感,她不禁对此又气又怒,恨不能伸出利爪,在他的脸上狠狠抓上几道。
亏她还一门心思的想要让他尝点甜头,偏生他半点情都不领,不但将她拒之床下,反而还对那个其貌不扬的蠢丫头情有独钟。
如果不是她私底下从王府侍从的口中得知那些隐藏在幕后的真相,她也不会急不可恃的率人打道回京,将那个天大的秘密揭露出来。
很好,白逍寒,既然你这混蛋对我无情,就不要怪我对你无义。她心里骂道。
“没能让方小姐在府上玩得尽兴,这倒是本王的疏忽了。虽说本王仍想留方小姐在府一聚,不过方小姐说的也对,你一个姑娘家只身在外,难免会有很多的不方便,叨扰了本王清静事小,折辱“你高贵的身分事大,若是传扬出去,那可就有些不好听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往鸟笼子里塞食物,神态举止之问,完全没有伊人将要离去的烦恼,反而还露出几分幸灾乐祸。
方巧灵心底郁结,脸上却露出不肯服输的笑容。
“王爷此言甚是有理,不过……”她咬着下唇,一字一句道:“就算我今日暂离凤阳,早晚有一天,我还是会再次回到这里,与王爷相聚的。”
最后那句话,她说得极狠,仿佛在向他证明什么。
白逍寒忍不住停下喂鸟的动作,侧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瞬间,他从女人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闪即逝的算计神色,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安,可是很快便将这股不安强行压制下去,化为一脸无所谓的笑容。
“好啊,只要方小姐肯再次莅临凤阳,本王自然会略尽地主之宜,让方小姐玩得开心愉快的。”
当方巧灵带着她的人马和贴身丫头,大张旗鼓的离开凤阳城时,掩藏在白逍寒眼底的那抹不安,终于暴露了出来。
“你是怀疑,那姓方的女人这次离开,其实是藏着什么坏心思?”
这段时问一直没露面的萧祁玉在方巧灵离开凤阳的第二天,带着苗青羽登门拜访。
在他面前,白逍寒一向不会多加隐瞒,便把心底的疑虑和猜测如实说出。
“我也不太确定那个女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不过投有达到目的就轻易放弃,肯定不是他们方家人的作风。”
萧祁玉边喝茶水,边点头。
“说起这方家上下,确实没有什么良善之人,至于你说的这个方巧灵,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事迹,早己经传到了咱们凤阳,这次她登门入府,之所以会死皮赖脸的对你这名声不好的王爷采取极端手段,想必也是料到,早晚有那么一天……”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下来。
有些事情,就算他不明言,相信以白逍寒的聪明,也能心领神会。
这时,苗雪兰端着刚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就看到厅里的两个男人同时陷入纠结之中。
她笑着将水果盘放到桌子,忍不住调侃,“你们这是怎么啦,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莫非咱们脑袋顶上的那片天要塌了吗?”
“我徒弟呢?”
“正在院子里和几个小丫头玩呢。”
那几个丫头都是苗青羽住在王府的时候认识的。
自从他被萧祁玉认作徒弟带去萧府,每次登门,几个丫头都要拉着乖巧可爱的他去厨房大吃一顿。
苗雪兰心思通透,从小就很会察言观色,她还是头一次在白逍寒的脸上看到纠结,这让她生了几分纳闷,便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你们怀疑,方小姐这次之所以会突然离去,是带着什么不良的目的?”
“如果不是带着目的,你以为那个女人会在这个时候主动离开凤阳,还咱们一个清静吗?她精明着呢!你别忘了她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说,有朝一日,她还会再回来的。”
“逍寒,话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方大小姐突然想开了,发现从你这里找不到突破口,所以才打道回府,准备回京再找下一个倒霉的富家公子主动献身呢。”萧祁玉安抚道。
白逍寒哼了一声,“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吗?”
他耸了耸肩,“可能性大不大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既然你己经猜到姓方的丫头心怀不轨,那么提早防备,才是上上良策。”
听到这里,许久未吭声的苗雪兰突然说:“你们有没有想过,方巧灵之所以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很有可能,是住在王府的这段日子里,不小心被她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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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本多情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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