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这儿民风开放,也曾不经意在电视上撞见过不分时段,二十四小时播出的情色频道。她喜欢尉真,可是她……
这一切都太快也太吊诡了,但,她来到这儿本就是一件吊诡之事。
她当了二十六年只会烘茶的老姑娘,在这陌生之地,如此放纵一回,彻彻底底地离经叛道,应该也不要紧吧?
她喜欢尉真这么碰她摸她……
「我不会……」最后,花窨拉住尉真在她腰侧游移的手,说话的嗓音听来可怜兮兮的。
「我教你……」尉真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
「说好。」尉真再度低哑地命令,唇边弯起的微笑弧度越来越明显。
「……」怎么这样嘛?这么害羞的事,一直要她说……花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龈极垂颜,视线被尉真完全遮蔽前,耳边最后听见的,是自己那声微弱、几不可闻的「好」,与身后拉链被拉下,整件洋装落地的声音。
【第七章】
整张工作桌上的茶叶与夜来香被尉真拨到一旁,花窨被放躺到桌上,一连串的动作之中,两片红唇从没能离开过尉真的嘴。
尉真的求欢正如同他性格中的寡言霸道一般,攻势凌厉且毫不留情。
得到了花窨的应允,他的吻如上次般的强悍,只是揉进了比上次更多更赤裸的情欲,吻得花窨头昏脑胀,就连一个念头的空隙都容不下,完全无法思考。
她头上的发簪早就不知何时被拿下,一头漂亮的青丝如瀑般披散在桌上,本就浓郁的发香缀着旁边的茶叶香气与夜来香气息,变得更加惑人心神。
他喜欢她的头发、喜欢她透着香气的唇、喜欢她口中的味道,更喜欢她会烘茶窨香的那双手。
尉真吻她古典迷蒙的眼、吻她小巧秀气的鼻,吻她无比芬芳的嘴,将温暖湿烫的舌喂入她,强迫她吸吮,着迷似地听着她无助吞咽他的声音。
他说她不会,也真像全然陌生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回吻他的动作怯生生的。她正在习惯他,一切都仰赖他调教……
尉真大掌抚过她耳朵、抚过她线条优雅的脖子、抚过她性感细致的锁骨,最后落在她饱满圆润的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衣布料抚揉她。
雾蓝色的内衣,上头绣着月桂叶图腾蕾丝与网布,薄纱半镂空的设计,顶端毫无衬垫,隐约可见她双峰的最高耸点……这是他亲自挑选的,大胆火热的款式,比他想像中的更适合她……
「我想像过你穿起来的样子。」尉真掌心扣住她软乳,指腹揉 捏着她半露的乳肉与被薄纱包覆的蕾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她,眸中像有火焰窜烧,灼得花窨浑身发烫。
「我……」花窨掀了掀唇,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唇边一直溜出某些无意义且羞人的低吟,教她很难为情。
她伸手想拉尉真令她喘息得越来越厉害的手,尉真却单手扣住她双腕,将她两手箝制在头顶。
尉真头一低,啃咬她耳壳与颈项,舔吻她肩膀与锁骨,一路吻至她胸前,将她软腻的乳往上推出内衣外,狠狠衔住她顶端艳蕾。
「尉公子……」花窨实在没办法阻止自己叫出声音来。
他在咬她……他吻她、舔她、舌尖在她乳 尖勾缠画圆,他甚至还咬她……
肌肤生疼,没来由却涌出一阵快意,她白皙的乳肉被他留下点点红印,被他吻得一片湿亮……
花窨胸前一凉,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料被尉真脱下,与内衣同样性感的小裤被他扯下了一边,媚人至极地勾挂在她足踝上。
尉真分开她双腿,将她线条完美的腿曲膝置放在桌沿,将自己矫健的身躯置于其中,令她极柔至美之处大敞。
花窨想并拢双腿的动作被他轻易制止。
「再乱动我要绑你了。」尉真习惯性的眯起了右眼,出口语调沙哑低沉,唇角隐约带笑的模样十足迷人。
「你……很坏……」尉真的言语与如此姿势令花窨又羞又恼,不自禁伸腿踢了尉真一脚。
尉真俯在她上头低笑了起来。
他眼角有淡淡笑纹,平时总是不掀波澜且隐含霸气的深邃眸光柔和许多,唇边勾起的微笑弧度既性感又优雅,光是这么瞧着花窨,便能令她浑身发软。
花窨感觉全身的血液好像都窜到下腹,在她身上放了一把逐渐猛烈的火。
「你一定是在哪儿下了蛊……」花窨再度闷闷地道。
「是正要下。」尉真捻了朵旁边含苞待放的夜来香,在花窨还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之前,便将那花苞从她锁骨一路滚滑至她乳首,在她双乳蓓蕾处轮番轻触流连,惹出她阵阵娇喘。
花瓣触感细致,而带叶未绽的香花花苞厚实,隐约仍有坚硬之感,摩挲得花窨每一寸肌肤皆生细小疙瘩,浑身轻颤。
「知道夜来香的花语是什么吗?」尉真吻着她越发红艳的颊与嘴,在她耳边低声道。
花窨摇了摇头,感觉尉真将那朵未绽之花逐渐下移,滑过她肚脐、溜过她小腹、滚过她大腿内侧,教她唇边不断逸出根本不能入耳的羞人呻 吟。
下腹那把火越烧越烫,既疼且痒,令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却又不知究竟想要些什么,被他撩拨得彻彻底底。
「危险的快乐。」尉真吻着她唇,万般诱人抛下如此一句。
莫怪他那天觉得站在夜来香畔的她无比撩人,他们立于如此催情的花旁……
尉真手中拧着的夜来香来到她双腿之间,抵在她狭窄的入口,放荡且羞人地拨弄着她腿间嫩瓣,时而用花苞顶端微尖处撩探她,时而用花瓣细致处滚滑她,层层叠叠勾诱逗惹,引出她万分缠黏的汁液、从没领教过的情欲。
「尉公子……」花窨双腿轻颤,伸手推他,开口唤他,仍是不知道自个儿想说些什么。
「嘘。」尉真吻住她,指尖一个勾缠,便将那朵未绽香花推入她,吞下她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叫喊。
如此幽狭,就连一朵稚嫩香花与一指几乎不能容……
尉真光是想像等等挤入她时会被如何的绞紧,便已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
他的手在她腿间持续轻捻慢燃,推进、撤出,力道每减一分又再重一分,旋转、画圈,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她最敏感那一处,迫她发出更催情的呻 吟叫喊。
……
窨香,极乐之境,他与她在当中坠跌。
花窨迷迷糊糊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尉真肘撑着床,正拨弄着她披散在胸前与肩膀上的黑发,两眼直勾勾地瞅着她。
「唔?我睡了很久吗?」花窨揉了揉眼。
怎么尉真已经醒了?他应该比她还累的……
想起他们方才在烘焙室里大胆交合的行径,花窨双颊渐红,腰间与股间皆是又酸又疼痛。
尉公子好野,个性真的很差……她被他折腾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没很久。」尉真的手指恋恋卷缠着她胸前的发。
「你每天这么早起,怎么总是睡这么浅?」
她每天都天色未亮时就开始打理家务了,之前南下时,她也因窗外花香睡不着。
「习惯了嘛,从前不早起的话,是要挨板子的。」花窨想也不想地回。
「你是江南第一,谁敢打你?」想起她发烧那日的呓语,尉真淡淡地问。
「江南第一也有不是江南第一的时候嘛。」花窨轻快地笑了起来。
尉真眯细了长眸,却丝毫不感到好笑。
「你的师傅很严格?」烘茶师是个伦理辈分还算重的行业,主要仍是师傅学徒制,和美发业、烘焙业或是演艺界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的师傅不严格?」花窨反问尉真。
「严厉,但不会打我。」想到她那天可怜兮兮的梦话,想像有人打她的画面,尉真眸光深厉,低沉的嗓音听来有些危险。
「没办法,我是孤儿嘛,茶园总不能白白养我,我得多学点本事,多干些活儿,才能不被赶出去。」
「孤儿?」她怎么会是孤儿?难不成她是李伯伯收养的孩子?
若她现在口中说的是被收养之前的经历,倒也是有可能,李伯伯那么热心助人,当初在赌城也是豪气干云的带他回台湾,收养几个孩子也不令人意外。
尉真还没来得及再问,花窨又一股脑儿的接话。
「是啊,采茶婆婆们说呀,我打出生就被扔在茶园里,她们瞧我可怜,只好在厨房偷拿些米汤喂我,后来,茶园管事知道了,拜托茶园老板留下我,最后,总是没让我饿着冻死,就这么活下来了。」
「活下来,然后,小小年纪在茶园打杂?」尉真扬高了左眉。
「是啊,原本只是打杂,后来香气训练、口感测试、焙茶窨香,通通都来了。」
「学得还真快。」她从小就与茶叶为伍,难怪与他初见时,能一眼分辨出样茶的优劣高下。
「当然,学不好就没饭吃,哪能不快?」花窨又笑,却笑得尉真胸口发闷,隐约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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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当管家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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