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谨摸摸胸口,「有点。」
「有力气吗?」
「好像没有……」他试着动了动,却觉得浑身酸疼乏力。
「嗯,那你看着。」月穹点点头,把他的脸转过来朝向她后,她立刻就赏了自己一记重重的耳光。
清亮的巴掌声,当下惊醒了还犹有睡意的文谨,他直瞪着她脸上的巴掌印。
「媳妇你做什么?」
月穹接下来的动作是……抬手轻轻赏他一记耳光。
「……娘子?」为什么他也有福同享?
她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爬上床铺不客气地坐上他的肚子,然后低下头,揪着他的衣领恶声恶气地道。
「往后无论做什么事都得先同我商量,不许再擅作主张,懂?」谁稀罕他为救妻奋不顾身的英勇行为啊?武功既没她高,那安安分分躲在她身后就是了,他逞什么英雄?简直就是欠揍!
「懂……」他呐呐的,还是头一回见她这么生气。
「都说百年后要躺一个棺,你是想提早六十年就把我装进去吗?」她愈想愈不解气,一想到他差点就告别这世上,她就又低头在他脸颊上咬了好几口。
「我再不敢了……」他忍不住缩着肩,因她真的咬得很用力。
「你要再敢我就剥了你的皮,还把你的裸画贴得满大街都是!」没见过泼妇是不是?今日她就为他演绎一下什么叫河东狮吼。
文谨目光瞬也不瞬地看着正在他身上撒泼的她,一开始,丝丝的笑意只是跃上他的唇角,后来他也不知怎地,明知她还在冒火他就是忍不住,不但对她绽开笑容,还笑得前所未有的开怀和灿烂。
「笑什么笑,知不知道你险些就死了?」她在说教他居然还给她走神?
「娘子,你的心中有我。」他终于确定了,这个嘴上从不会挂着情情爱爱的女人,她对他是真心的。
月穹真想揍他几拳,「这不是废话?」
「为夫今日才知道。」他照样咧笑着嘴,好心情一点都不受她的母夜叉样影响。
「那是你太迟钝了好吗?」都老老实实的跟他一块儿过日子这么久,他却直到现在才想通。
文谨费力地把张牙舞爪的她拉下来,让她趴在他的身上,再两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紧。
「只要你没事就好……」
她还在抱怨,「我比你强。」
「再强也是我妻子。」他亲吻着她的发丝,手指摸上她被打红的脸颊,「我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想要保护你……」当时他什么也没想,下意识就扑过去了,这真怪不得他。
「下回再有这种情况,你就躲一边凉快去吧,要对娘子我有信心知道吗?」
「是。」他向来就很遵从妻命。
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音,月穹觉得她这阵子原本空洞洞的胸口,好像又被什么给重新填满了,她不甘心地再捏捏他的鼻子,然后翻身下床。
「好了,起来喝药。」文伯应该在外面捧着药汤等很久了。
等到文伯进房服侍他喝完药汤,门外早就等着的弟弟们,在月穹的放行下,一个个先后冲去床边对着文谨抹眼泪,文谨才勉强应付完这一轮,下一波前来探视的长辈们,已接着踏进房里来了。
直到所有人都散去,他也再次被月穹泡到药水里,文谨这才有心思回想这事的来龙去脉。
「是谁下的手?」难道是他生意上的仇家?
「云取宫的某个大祭司。」
「理由?」他可没得罪过那个神教。
「你用来讨我欢心的那两张魂纸。」她就知道那玩意儿不是好东西,就只会带来麻烦而已。
他很快即想通事情的始末,但也狐疑地扬起剑眉。
「你……哪来的解药?」不是听说神宫的毒只有神宫之人能解吗?
「当然是当贼去了。」她白他一眼,把手伸到水里去吃他的豆腐,「挖那个大祭司的药田还需要跟他报备?」
文谨抚着额,「你也说了,那个人是大祭司,况且当小偷本来就不对……」
「只要能治好你,我管他是谁?我不在乎会结什么梁子。」她的两手在他身上摸来又摸去,很不满意她的专用豆腐变瘦了。
在烛光和水光的交映下,文谨这才清楚地看见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他心疼地抚上她的芳颊。
「娘子,咱们改日补一补洞房花烛夜吧。」都看那么多本书了,该会的早就会了,不该会的,他也都学会了。
「行。」
他笑笑地看着她的大方样,「不嫌弃我了?」
「再嫌弃也是自家夫君嘛。」她微笑地扳着他的后颈,将他拉过来狼吻一顿,再恶狠狠地警告他,「所以别怪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日后你要敢出墙,我就动手宰了你。」
「夫人,你还是先把你的饿狼关好再说吧,不要逼我在日后为了正义与和平大义灭亲。」没节操的人又不是他。
看着他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月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没过一会儿,她蓦地笑意一僵,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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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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