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对她已经够仁慈了,还为她安排一个这么好的对象,换成是我,随便塞一个人给她,还会杀她个措手不及,当场教众人人赃俱获。」韩文仲终究是皇室子孙,深知你不斗垮人,就等着被人家斗垮,想要敌人投降,绝不能手软。
「真要教所有的人亲眼见到,世子爷的脸就丢大了。」
「这么说,我应该感谢娇妻顾及我的脸面。」
「你知道就好。」
右手抚着下巴,韩文仲摇头晃脑的想了一会儿,想到一个好主意。「为了答谢娇妻,我们出城赛马。」
说到赛马,喻咏歆两眼就闪闪发亮。她喜欢赛马,喜欢在风中奔驰的感觉,这应该就像现代的赛车,虽然两种交通工具不能相提并论,但是意境相同。而她喜欢赛马也是因韩文仲,是他带她出城赛马,不过一直没有体会过夜间赛马的滋味,想必别有一番乐趣。
「我就知道你想赛马。」
京城平日一更三点至五更三点宵禁,唯有十四、十五、十六这三日因为放灯解除宵禁,所以想要夜间出城赛马,再也找不到比这时更好的机会了……慢着,她突然想到一事。「今日元宵,全城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都会挂上彩灯,想要骑马出城没那么容易。」
「除了灯市胡同万头攒动,其他的街道胡同就算见得到特殊样式的彩灯,也不会挤满了人潮,骑马出城不难。」
闻言,喻咏歆兴奋的跳下软榻,想赶紧跑去换她的骑马装。
「慢着,我们要先说游戏规则。」他将她抱回软榻上坐下。
她最爱搞游戏规则这一套了,他怎么可以学她呢?「什么游戏规则?」
「我五圈,你也五圈。」看她是女子,他总是让她两圈,结果他都当输家。
「你从小骑马,我十岁之后才骑马,我们都是五圈,我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可是你不是常常与我争论女子与男子应该平等吗?」
「我是指其他事,不是这种先天体力不公平的事。」她就是管不住自个儿的嘴巴,明明知道这个时代没有平等这回事,偶尔还是会嘴贱的大说特说,还好他没有因此当她是异类。
「我怎么觉得你藉机欺负我?」
「我……」她的舌头打结了,按这种情况来看,是她欺负他。
半晌,他一副很大方的双手一摊。「好吧,我让你一圈,这样我们就称得上旗鼓相当,谁臝谁输,都无话可说了,怎么样?」
她同意的点点头,占人家的便宜不能太过分,若是赢了,也光彩多了。
「既然是比赛,当然要有赏罚,你同意吗?」
「没错,有赏有罚,比赛就会更来劲,不过,如何赏?如何罚?」
「赏罚当然要由赢家来决定。」
乍听之下很有道理,可是她怎么觉得怪怪的?她歪着脑袋瓜瞅着他。「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挑衅的扬起眉。「你已经认定自个儿会输了?」
她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哪有人比赛还没开始,就自认会输?」
「这么说,我们的游戏规则就这么定了。」他赶紧伸出手。「我们打勾约定。」
翻白眼,她是这么没有信用的人吗?算了,不与他计较,打勾就打勾。她骄傲的扬起下巴,宣告道:「你等着好了,今日我一定会赢。」
「我已经在想要什么奖赏了呢。」
她对他吐舌头,再一次跳下软榻,赶紧去找她的骑马装换上。
韩文仲心情实在太好了,吹着口哨出去外面等候娇妻。今日的赢家一定是他,因为只有利用这样的机会才可以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一想到那种滋味必定销魂,他就嘿嘿笑得很开心,一旁的近卫和丫鬟们见了都毛骨悚然,世子爷怎么看起来好像要做坏事的样子?
一夜的赛马销魂,喻咏歆累得在床上无法动弹之时,柳氏的事瞬间落幕。
虽然外人看来,柳氏是拿到解除侍妾身分的契约,嫁了早就仰慕她的穷秀才,可是和亲王府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丑事。
喻咏歆真的很想淡化此事,将伤害降到最低,可是元宵的隔天一早,柳氏见到缠绵一夜的人不是心心念念的世子爷,失控的尖声大叫,这一叫,当然将崇思居的丫鬟婆子们都吸引过来。
随后得知消息赶至崇思居的韩文仲见此情景,不但封锁崇思居,还马上下了封口令,若是此事传出去,必会严惩,可是,这事在王府内部还是悄悄的流传开来。
明面上,这事完全没有世子妃出手的痕迹,那日,世子妃还软趴趴的在床上不肯起来,可是细细一想,人人都会有相同的看法——除了世子妃,还有谁容不下柳氏呢?况且,当初世子爷要娶世子妃的时候,就言明以后再也不纳妾,这不是摆明了世子妃是个心胸狭隘之人?所以此事必定是出自世子妃之手。
流言很可怕,大家都说看起来和善亲切的世子妃竟是心狠手辣之人,最好别得罪她。世子爷的几个没有身分的通房人人自危,纷纷主动求去,谁也不想让世子妃用这么难堪的方式配人打发出去。如今,世子爷的后院就只剩下三个侍妾了。
「世子爷会不会心疼?」喻咏歆故意问韩文仲。
「为何心疼?」
「美人儿从世子爷的手上飞走了,怎么会不心疼呢?」
韩文仲将她揽进怀里。「我只有心疼你,若非你不想将事情闹大,今日你就不用担此恶名了。」
为何她自始至终都不愿意让人知道柳氏的恶行呢?也许,她觉得这种事遮掩过去比较好,有人起了头,后面就会有人跟着效法,这就是有样学样。
「无所谓,王爷王妃和世子爷知道真相就好了。」对她来说,这些才是她的家人,她不希望家人误解她是个心胸狭隘之人。
「你原本还不想让父王和母妃知道此事。」
「我……担心打草惊蛇。」自从她用柳氏生病一事测试过他之后,她对他就产生了从来没有的信任、依赖,他们彼此的心意是相通的,可是王爷和王妃不同,她忍不住会胡思乱想,他们会不会认为番泻叶是她故意栽赃,藉此铲除柳氏……不知不觉当中,她已经渐渐用这个时代的思考模式看待人事物。
「父王和母妃比你更清楚后院有多么可怕,一旦人生出了肮脏的心思,不铲除不行。」在他眼中,她绝对是那个脑子最单纯的人。
「他们不会误解我是心胸狭溢之人就好了。」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深落下一吻。「我倒是希望你对我再心胸狭隘一点,这就表示你在乎我。」
「你是我夫君,我怎么会不在乎你?」
「不只是夫君,我想当你最爱的人。」
「不要,你怎么可以排在我之前呢?」虽然是玩笑般的口气,却是她的心声,她想保有自己的心……不过,从她出手弄走柳氏,就意谓她无法保有最初的坚持,她的心遗落在他身上了,因此她想帮他生孩子,柳氏这样的威胁就不能留在身边。
瞪大眼睛,他不悦的噘嘴。「我可是将你排在第一位。」
「夫君用不着将我排在第一位,排在你后面就好了。」她这个人很讲公平,不会要求别人爱她更胜于自己,这种事她也做不到。
他不高兴了、闹别扭了,一把推开她,跳下软榻,怒气腾腾的往外走。「我出去吹风。」
喻咏歆傻眼了,这是唱哪一出戏?
好吧,她不是那么笨,知道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可是为何生气?她好心教他多爱自己一点,这有何不对?难道强迫他爱她多于爱他自己,他就开心吗?还是说,这个时代的人就是喜欢被人家强迫?
莫名其妙,不要理他了……可是看到他的鞋子还摆在脚踏上,他只着袜子的脚踩在地上,万一着了凉,怎么办?无奈的叹息一声,她穿上鞋子下了软榻,同时带上他的鞋子。
出了屋子,喻咏歆用目光指示一旁的近卫和丫鬟们退到十来步之外,还有转身背对着他们,接着她走到韩文仲面前,蹲下身子为他穿上鞋子。「春寒料峭,世子爷不穿鞋就跑出来,着了凉怎么办?」
「你会在意吗?」他显然还在闹别扭,挣扎了一会儿,才由着她将鞋子穿上。
她站起身,仰头看他。「你生病了,最心疼的人一定是我。」
「口是心非。」
「世子爷是我最重要的人,别说是生病,就是磕着碰着,我也会心疼。」她怎么觉得好像在对小孩子说话?小心翼翼,生怕伤到他幼小的心灵……她还不曾这么讨好过一个人,不管是现代的叶薇姗,还是如今的喻咏歆,都一直是别人视她为小孩子似的讨好,今日,她竟然反过来讨好这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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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为妻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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