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有人又跑到他面前挡住他。
「你又想做什么?」他无法好声好气,她挡他路是怎样?
「你是饭店的房客吗?」欧仲菲别有用意的问,他是终于离开花台,可他的心情看起来还是不太好,不知他接下来是否又会做出其他危险行为,倘若他是繁星的房客,她或许可以请人多留意他。
「关你什么事。」
啧,好冲的语气,她不得不抬出身分委婉解释,「我叫欧仲菲,是这间饭店的副总经理,你跑到饭店顶楼又做出危险的举动,我算是做例行询问,并无其他意思。」说着,她由口袋里拿出名片证明自己的身分。
接过名片瞥了眼,卫天凛抬起峻冷的脸庞,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住2806号房,不是擅闯者,还有,一个女孩子独自上饭店顶楼,做出危险行为的是你。」
「我只是上来透口气兼欣赏风景,行为哪里危险了?」没澄清她并未将他当成擅闯者,直纳闷怎么他讲得好像她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似的。
「万一有人尾随你上顶楼,对你心怀不轨,这里刚好是最佳的犯案现场,别说这事不可能发生,就算繁星是五星级的国际级饭店,再如何注重管理,都是出入复杂的地方,更何况临时起意犯案的坏人多的是,你一个人上顶楼无疑是最冒险的行为。」一想到她在顶楼遇见的若是其他男人,有可能发生难料的危险,他没必要、却忍不住为她捏把冷汗。
红唇轻掀,她终究未做反驳,他们家的饭店经营至今虽未曾发生过任何重大的意外事件,她也对自家饭店的安全管理有信心,然而这男人讲的是很实际的问题,她独自上顶楼的确有潜在的危险。
见她没有回驳,想她还有些危机意识,他再提点一句,「聪明的话,以后就别再一个人上顶楼。」迳自越过她往楼梯口迈步。
他揶揄的口吻让她有点呕,不过欧仲菲不认为该在这时候再跟他争辩,这冷漠峻凛的男人脾气好像不太好,说话也没在跟她客气,她还是别回嘴得好,免得又招来他不留情的数落。她走至花台旁穿回高跟鞋,再拿起咖啡啜饮,打算等会就去查查那男人的住房资料……
「喂!」
醇厚的男嗓传来,欧仲菲转头,就见那位冷面花美男站在楼梯口看向她。她还未发问,他沉冷的声音已随风传来。
「你还不离开,该不会想寻短的其实是你吧。」
「咳!咳咳……」教入喉的咖啡呛到,她呛咳地望向男人,只见他蹙眉瞅着她,那神情彷佛在说——看吧,原来有问题的是你。
她呛到难以回话,只能挫败地边咳边走向他,然后娇瞪他一眼,走下楼梯。她还是先离开得好,以免再多待半秒钟,那个花美男会胡乱猜测她想轻生的理由。
看着欧仲菲终于离开顶楼,卫天凛这才拉上顶楼门,随后下楼,心里直泛嘀咕,她又不是他的雇主,在他提醒后不迅速离开顶楼,仍待在那里喝咖啡是她的事,他压根没必要管这个危机意识不及格的女人,然而,他竟出言激她。
啐,他肯定是近乡情怯太过了,以致多事的管起她的安危,他会记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晚上八点多,欧仲菲正准备下班回家,离开位于二十八楼的办公室,由于主管专用电梯在保养,她不得不前往一般电梯,行经走廊转角时,瞧见两名工作人员站在一间客房前,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神情有些举棋不定。
「有什么事?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她上前询问。
「副总,柜台接到一通来自香港的电话,有位管家先生表示他家少爷投宿我们饭店,可他却一直联络不到人,担心他发生意外,请我们过来看看他在不在房里,只是这位房客入住时有特别交代,除非他有叫客房服务,否则一律别打扰他,我们之前曾打房内电话,无人接听,刚刚敲门又没得到回应……」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据实以告。
欧仲菲下意识瞥了眼客房门,当望见客房号码时,她微讶。是白天在顶楼遇见的那个俊美男人的客房。
下午离开顶楼后她查了房客资料,知道2806号房的房客叫卫天凛,二十六岁,今天下午刚住进饭店,住房时间暂时登记为十天,没想到此时要处理的案子正是他。
「你们去忙其他事,这里我来处理。」欧仲菲当机立断地做决定,依卫天凛下午的反应,肯定会赏贸然打扰他的人员一顿排头,这冒险的任务干脆由她来,或许念在他们已经认识的分上,他的脾气会收敛点。
她向工作人员要了房卡,先让她们离去。
欧仲菲轻敲几次房门均未获得回应,因担心他的情况,她遂以房卡开门,只见房里一片漆黑,她打开电灯,发现卫天凛就睡在床上。
「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想起下午他站在顶楼花台上的可疑举止,她心中的警铃骤响。这男人不会真有打算做傻事,服药了吧?!
一这么想,欧仲菲立即疾步走向床铺。
「卫——」弯身想喊他,开口的唤喊冷不防因瞥见他头上的发簪而中断。
她眨眨眼,确定眼前的俊美脸庞确实是卫天凛,而他发上也确实插着支发簪,那支发簪是琥珀色的,看起来相当精致,材质似玉又像是高级木材,簪首雕有细致的图案,插在他发上不但无不伦不类的违和感,还挺好看的。
问题是,他一个大男人为何会插女人用的发簪?
就在欧仲菲望着卫天凛失神疑惑间,床上的他背对她翻了个身,随意抓盘的长发散落,发簪随之掉落,卫天凛几乎是在簪子脱离他头发的刹那就清醒过来,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他锐眸一凛,瞬间翻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床边的人用力摔往床上——
「欧仲菲!」卫天凛着实错愕,他正想着是谁想袭击他,不料映入眼帘的竟是欧仲菲。
「噢——」欧仲菲低逸呻吟,她连惊呼都来不及就被过肩摔,现在只觉得头晕,全身骨头像是快散了。
「喂,你骨头没断吧?」听见她难受的低吟,卫天凛胸口无端一紧,维持半跪在床上的姿势急问她的情形,他刚刚的力道与手劲可不轻,她没事吧?
晕眩稍缓和,她的美眸便往他瞪去,没好气的说:「就算没断也差不多快散了,你是怎样?突然就把人过肩摔。」她是跟他有仇喔?
见她要撑坐起来,他扶她一把,这才退站至床旁回话,「醒来感觉有人在身后,我怎么晓得是小偷或是想对付我的人,不先出手难道等着被袭击。」
「卫天凛先生,是你的管家致电我们饭店,说他无法联络到你,请我们来看看你是否在房里,我才会进来,谁是小偷,谁又想袭击你啊。」欧仲菲边抚着微疼的右肩自清,她算是光明正大进他的房间好吗!再说他是树敌很多不成,居然会认为有人要袭击他。
「龙叔……我忘记开机,也忘记打电话给他了。」他忆起的低喃。龙叔知道他今天到台湾,也知道他下榻的饭店,而他下飞机后却忘记和他联络了。
「现在你弄清楚是谁的错了吧。」
「你还有余力伶牙俐齿,表示你的右肩应该没断也没散,可见我将你过肩摔的力道拿捏得很好。」见她仍揉按着右肩,卫天凛心中有些内疚,勉强忍下她将错全怪到他头上的指责,可出口探问她是否受伤的语气却足以气死人。
依她揉按肩臂却未痛呼的情形判断,她应该未伤及筋骨,希望她只是因他一时抓攫得太用力而不适麻疼。
「什么话?我没受伤是我幸运,饭店的床若是硬的,被你用力一摔,我的骨头只怕非断不可。你为什么那么早睡啊?」欧仲菲站至他面前不服地反驳。这人就不能给她一句道歉喔,嘴巴这么坏,不过,抗议完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他这么早就寝的原因。
「想睡就睡哪有为什么。」随口回她一句,他没忘数落她,「你的确够幸运,要进男房客房间查问状况,你没交给男性工作人员负责或让他们陪同就只身走进来,没发生意外算你幸运。」
知道她没受伤,他稍感放心,也才思及她不该一个人进他房间的重要问题,难道她平时遇上类似的情况也是这样单独进入男客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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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变老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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