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睡 第八章

  霍准看她挣扎的幅度变小了后才松口,然后将手指上属于她的爱液,均匀的抹在她的私处,湿润令手指与私处的摩擦更加顺滑,敏感的花蒂也一点点的膨胀。
  姚千惠睁开眼,紊乱的喘息,「你……」
  霍准对上她的眼睛,「你还挺多汁的,我还是吃了吧。」她终于发现,他的吃法好像和别人的不太一样了。
  霍准没给她多加思考的机会,手上的速度加快,几分钟后就让她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将温热的爱液泄在他手里。
  当理智回笼些的时候,恍惚间,姚千惠看到霍准也脱光了衣服,肌肉纠结的庞大身躯正悬在她身上,她失神的看着他,再一次觉得这个恶魔长得真帅,他的块头真大,身体把自己的娇躯遮的严严实
  好像山一样啊……姚千惠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压在山下的孙猴子。
  她的思路怎么又跑偏了?姚千惠想,他们刚刚要干什么来着?
  对,他要吃掉她。
  而这时候,霍准忽然就把灼热埋了进来。
  姚千惠倒抽了一口冷气,瞬间抛去了所有的思绪,气沉丹田的大吼了一声:「啊!」
  霍准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他活了三十二年,头一次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如果最后真的能做成也还好,可因为姚千惠疼得受不了,又因为是初次而太紧,导致到后来他完全进不去,还差点被她给夹断……活到这么大,真是什么事都让他遇到了。
  霍准这边生着气,另外那位也怒火中烧得不行,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占了便宜,她能不生气吗?
  要知道,霍准不仅是破坏了她梦想中的婚礼,更是完全打破了她对初夜的幻想,哪个新娘子的初夜是在恐惧中度过的?最后那一下,更是捅得她想骂脏话的心情都有了。
  于是「新婚之夜」过后,夫妻俩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姚千惠本来就打算生生闷气就算了,不想再招惹霍准,可一大早起来就觉得私处痛,一痛就免不了想起,自己的初夜就这么不明不白献出去了,顿时悲从中来,看着床单上的那块剌目血迹,嘤嘤的哭起来,呜呜呜,她的第一次怎么就献给那个恶魔了?还不如被吃掉!
  霍准冲了澡出来,就看到她这副样子,略有些烦躁,「哭什么?昨晚不是很有脾气的吗?」姚千惠含泪瞪他一眼,垂着头不说话。
  霍准也看见了床上的那块血迹,挺大一块的,再回想昨晚她疼得小脸惨白的模样,又觉得火气消了些,其实也怪他动作太急,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处女,不知道她会疼成这样。
  霍准抿了抿唇,又折回到玻璃浴室里,几分钟后走出来,臭着一张脸说:「好了,我在浴缸里放了
  水,你去洗洗。」
  才不用你的水!姚千惠呕气的想,低着头不理他。
  还和他闹脾气?他都替她放洗澡水了,这女人还要怎样?霍准大步走过去蹲下,伸手扳起她的下巴,横眉竖眼的问:「你生什么气?」
  姚千惠别开目光,没好气的咕哝,「明知故问,你被破了处还高兴得起来吗?」他还真忘了自己被破处时,是什么心情了。
  看她满肚子牢骚但又不敢多说什么的样子,逗弄她的兴致又来了,霍准刻意阴着脸,勾着她的下巴凑近了些,用那双绿眸将她锁得死死的,「你是我的妻子,我破你身子是天经地义,昨天没有做到最后,已经是我大发善心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
  「不用客气。」
  「你……」
  「再闹,我就把你吃掉。」吃你大头!当我是糖果吗?
  「姚千惠,你给我识趣点,做好你妻子的本分,我高兴了就留你一命。」霍准说完就觉得这话说得太夸张了,当自己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吗?可自嘲归自嘲,他也知道对付姚千惠这傻妞,不戏剧化点都不行,抬眼看了看她的表情,小脸果然苍白了下去,看样子是被吓到
  霍准心中莞尔,但表情却更阴森,「如果我不高兴,那就不单是昨天那样r吃掉」你,这么简单了。」
  姚千惠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霍准勾唇:「听过外面的传闻吧?」姚千惠瞬间想起那些小动物的尸体,和莫名消失的住户。
  霍准配合的学了,声狗叫。
  姚千惠心想,你吓人就吓人,卖什么萌?她低下头,乖乖的说:「我去洗澡了。」霍准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点头道:「嗯。」
  姚千惠灰溜溜的走进浴室,一进去才发现连地板都是玻璃做的!赤裸的雪足之下就是悬空,虽然只有二层高,但对于有惧高症的她来说,已经属于万丈深渊的级别了。
  于是姚千惠立刻退出了浴室,连退了几步竟直接撞到霍准的怀里,于是她又被吓了一跳,想退出来时却被人按住了肩胜,接着就是一道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躲什么?里面也有一个我?」
  姚千惠默默的白他一眼,然后嗫嚅道:「我……我有惧高症。」霍准眉毛一挑,恶劣的把她往前推了推,脚趾刚踩到浴室的边缘,她就吓得拼命往霍准怀里躲,硬
  是把他也挤得退了几步,一面捂着眼睛往外退,一面咕哝着说:「我不洗了,不洗了。」真是的,这屋子里怎么到处都是吓死人的东西?最恐怖的是霍准这恶魔本尊,其次的就是这可怕的浴室,四面玻璃也就算了,地板也这样,不怕碎了摔死吗?
  她满含怨念的表情,在霍准眼中格外有感觉,怪怪的浴室还是有优点的。
  霍准心思一动,松开了箍着她的手,获释的她立刻躲到了窗台边,他抓了抓头说:「洗不洗随你,我去楼下吃东西。」
  姚千惠没说话,直到他出门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她四处逛了一下,最后目光定格在床边的一个吊床上,因为床垫是斜放着的,所以房间里有一角空出来,挂了一床吊床,尖顶下钉了两根造型怪异的钉子,吊床的两根绳子就拴在那上面。
  她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走到吊床上坐下,腿垂着,一下一下的蹬着地,让吊床晃起来,躺着躺着,就不经意的想起昨晚的情景来。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她糊里糊涂的嫁给了霍准,没有婚礼、没有蜜月,只有赤裸裸的恐惧,也因为恐惧太盛,令她忘记还有新婚之夜这回事,如今事情发生了,她除了委屈。
  遗憾也没有别的办法。
  霍准说得对,他们已经结了婚,他对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她是想大吵大闹的宣泄一番,可这又有什么用?闹完的下场,就是霍准把她吓得屁都不敢放,所以她还是识趣一点,老老实实的别给自己找麻烦。
  姚千惠幽幽的一叹,感慨这才过了几天,自己就被霍准吓得服服贴贴的了,二十二年来,她终于遇到一个克星了,前途堪忧啊……
  她晃着晃着就在吊床上睡着了。霍准下楼后没有直接走进酒吧,而是往右拐,沿着一条狭窄的通道来到后面的办公室,打开门后,
  就见唐恩和一个黑衣男人坐在里面。
  黑衣男人名叫宗政动,是中韩混血,与唐恩、霍准同在一组,霍准综合能力都很强,唐恩擅长伪装,而宗政动善于追踪、探听。
  宗政动与唐恩不同,唐恩是霍准一手带出来的,而宗政动是被驯服、收编进来的,所以有些倨傲。宗政动的细眉长目间尽是漠然,他的肤色有些苍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所致。
  霍准一进门,瞥了眼宗政勤,然后在办公桌后的破皮椅上坐下,吱呀一声,转了转椅子。
  唐恩满脸八卦的问:「拿下没?」霍准翻看了下眼前的文件,随口说:「拿下什么?」唐恩露出一个「还跟我装什么装」的坏笑,「保险套都拿走了一盒,还没拿下?」霍准翻文件的手一紧,狠狠的横了一眼过去,「皮痒了?」宗政动哼笑,唐恩讪讪然的,侧目翻了宗政动一眼,「讨厌不讨厌。」宗政动耸肩不语,只垂眸摆弄着手中那把点三二的小左轮。
  霍准烦躁的把文件合上,往旁边一扔,「这么点小事也能印出一叠纸来,你来说。」被点名的唐恩假正经的挺直背脊、敬了个军礼,而后微敛笑意,简单的陈述了一下这次任务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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