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贵重之物,我不能收。」凌潇眉心微皱,拿起就想再为她系上。他记得她说,最疼爱她的爹爹已经过世了。
「你必须要收下,这是我们家的传统。孩子娶妻、出嫁,就会将刻有自己名字的玉石赠与自己厮守终生那个人。」萤石里的那个萤字其实是用许多细小的梵文组成的,听说是一篇经文,真的能保平安。若他有听说过西斐的那个传闻,那么他一定也会知道,这颗巧夺天工的萤石便是最能证明她是西斐五公主的证据。
「那你帮我戴上吧。」他不再坚持,因为她太坚持了,便俯身到她怀里,吃着她的豆腐,脸颊感受着她胸前饱满的柔软,让她为他系上那条银链。
「希望你一辈子平平顺顺、无病无痛,希望……呃,希、希望我能……一直跟你在一起。」他听见她靠在耳边这么说,说着祝福,也说着自己的心愿。
「什么家族传统,你这个小骗子。这颗萤石上刻有你的名字,分明就是你想独占我,在我身上打个记号,好让其它人都知道我是属于你的。」
「哇呀呀!」秋萤被抱了起来,双脚离地,在他笑着控诉她的奸狡之时,「我哪有骗你,这分明就是我家族的传统。不要还来!」
这狡猾的小东西又在口是心非了,「不还。你给我的是我的,你的全部是我的。」
「土匪头子。」有人嘴里抱怨,却没有要挣扎的意思。
看,这回她还自动自发抱紧了他的脖子,为了不会在走向床的这段距离从他怀里跌出去,落到地上玩滚泥沙。
「事先声明,你都已经享用了我的肉体这么多次了,我可不接受一句多谢款待,然后突然改变主意拍拍屁股就走这种行为。所以,你就乖乖留下来帮我生孩子吧。」虽然心里明白要跑她早就跑了,正因为跑不了她此刻才会在这里,他对她口中那个印象暧昧不明的家乡十分忌惮。
要不,干脆再派人去查明她的身分,把那个家抄了,再把她余下的家人放在他触手能及、能控制的地方?啧,他的心也太黑了,还是不要了,他不想要她难过,从一开始就不曾想过。
「是是,给你生十个八个,等他们长大了让你带到军里去操练,记得封我儿子做将军哦。」十个八个是很有难度,不过多生几个可以考虑。这个世上有种职业叫奶娘,反正累的不是她,多生几个烦死他,让他很难有机会对她毛手毛脚,还对做她那种羞死人的混帐事。
「十个八个会让你太累,你愿意我还不舍得,而且太吵……」言语间,他已经解决了她那身华美繁琐的嫁衣,张口轻轻咬在雪白柔滑的香肩。
「等等,你给我听着,今晚可不许你挖掘淫书里的点子,拿我玩那种不正经的事!」
满足了他太多要求,偶尔也听听她的要求呀。
「哪种不正经的事?」
这男人脱衣服的速度一向快得令她目瞪口呆,等她反应过来,她身上已经被脱光了,他也光着身子跪在她腿间,让她蓦地再次想起两人初次遇到的那天晚上。
是她闯进树林里的,然后在那里她找到了这个男人。是的,是她找到了他,从最初的最初,他就是她想要找的那个人。不是将就凑合的心态,也不是被强迫屈服,如果有个男人对你说他对你一见钟情,愿意给你宠爱、把心交付给你一辈子,那么对她而言,这个男人,足够了。
「就、就是那种……」比如那杯参茶,若不是那天碰巧撞倒那堆逃婚女子的画像,她敢说他绝对不会愿意打消那个邪恶念头。
有一回,她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他随手一放的某本淫书,忍不住好奇翻看了一下,当眼睛快速扫过摊开的某页内容之时,立刻臊红着脸重重合上。
那里头的内容真是太……荒淫了。当天晚上他回来,不小心被他探问出来淫书之事,要不是她万般羞窘挣扎到快哭,他绝对会把她拉到溪边尝试书上所描述的种种可怕行为。
「这种吗?」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趁着她走神,脸蛋莫名发红,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去,用吻攻略着敏感的雪背。
「呀!」她害羞得躲闪起来,并想爬走,因为他又把她摆弄成羞人的姿势。
「你也很喜欢的,不是吗?」不然就不会这么敏感,一直扭来扭去。
要逮住她太容易了,他一碰她她就软成一滩水,又会随着他的爱抚、亲吻变成软柔缠人的糖饴,让他总是玩得不亦乐乎。
「你、你……」她想说放开,但似乎很难,他的手已经按在她腰上,固定好了随时迎接他的进攻的姿势。
「今晚我就放过你吧,但是下不为例。」那声沉笑蕴含些许纵容的甜蜜在耳边响起,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惊栗,然后从身后蓦然逼进来的沉重压力使她难过地低吟出声。
「呜……疼。」
「会吗?那我慢慢来。」他很少用这种方式来爱她,对男人而言这种姿势太爽、太痛快,对女人而言却稍有负担,她喊疼是正常反应,但他一向不会让她疼太久。
硕长的分身在她窄小的体内缓慢进出移动着,勾引她动情,折磨着要她分泌出更多足以滋润他的蜜津。边亲吻着她遭红潮侵蚀的耳朵,边在她耳边说着会令她害羞挣扎的言辞,双手忙着在她身上点火,抚过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满意地欣赏着她被迫享受而表露出妍妩淫媚的表情。
「你轻、轻一些呀……」
这个骗子!说什么今晚放过她,他的每次进入都又沉又重,就好像拿钉子在打木桩,害她只能无力向他求饶。
「哎,要求真多的小东西。」
如果她以为那声重叹是对她的怜惜,那就大错特错了。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后的男人开始激烈地动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瞠大了琉璃似的眼瞳,里头变得毫无半点神采寄宿其中,从微张小嘴里吐出的是越发刺激男人性欲的娇吟和可怜虚弱的轻弱喘息。
「爱我吗?」
「爱、爱你……」她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只是摇着头,像是想要摆脱他的掌控和他带给她的可怕欢愉,又似想要索求更多地自己扭动身子,用柔滑的背贴近他结实火烫的胸腹,迎合他的一切动作。
「好乖。」
她听见他低吼出声,那原本如清泉凛冽的嗓加入被情欲限制的勾人嘶哑与低沉,安抚着她也诱惑着她,当她因为终于到达极限,恐怖袭击全身的快意而哭到快晕死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愿意发泄在她体内,放她小命一条。
她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被他带坏了。
被累成死尸状,都结束了他还一副不餍足的模样,把绵软无力的她搂进怀里又亲又抱,她下定决心不理他,不管他如何施展美男计勾引,她就是死死地闭紧双眼,不再管他会不会被欲火焚烧得要死不活。
隔天秋萤醒来时,凌潇已经不在了,是她懒洋洋抱住被子裹住自己的裸躯,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大床上翻滚才知道的。
不在才好,估计去上朝了,也估计他吩咐了下人不要进来打扰,她就这么窝在暖和舒服的床上躺掉了大半天。
到了午时,回到府里又不甘寂寞的凌潇才进房来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还睡,睡这么久还没睡够吗?」还是她的梦境太香甜?他快吃醋了。
「昨晚我差点没被你整死。」秋萤懒懒打着呵欠,纤纤玉指无力地胡乱比划了一阵,要他拿点什么给她披上,被他从温暖被窝里拖出来,很冷。
「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他一副「请你看着我诚恳的眼睛,感受我诚心诚意的解释」
的模样,边取来今早离去前就搁在一旁的衣裳,动手一件件为她着装,「别睡了,小懒虫,难得下午我有空闲,我带你去吃京师名菜,顺便好好逛逛京中美景。」
「哦……」
若是平时,她一定不愿答应,因为那个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无奈此时睡虫还没从她脑子里爬出去跟她说晚上再见,她就迷迷糊糊地由着他给她穿上衣服,被他带了出府。
可她料想不到,那个玩意是不管如何防范都无法一劳永逸的。
事情,就发生在凌潇带她去了京城有名的饭馆饱餐一顿,把她喂饱饱准备带她游赏京中景致,行经某处建筑物之时。
「弥国一直诸多刁难,不愿接受谈和。南宫大人,依卑职所见,为解当下之急,不如还是上奏陛下,将沐州之地分割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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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患无妻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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