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来侍寝 第十四章

  「那总比死了好,快说,是什么方法?」时观连忙问道。
  众人包含许智也都竖直了耳朵听着。
  「以毒攻毒!」梁大夫露出了个几不可见的笑。「无花草之毒恰好与鹤顶红相克,只要服下鹤顶红,身子自然会将污秽之物排出,只是会大伤元气,不过……鹤顶红皇宫里才有……」
  「王府就有鹤顶红。」时观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仿佛府里有这种绝顶的毒药就跟有一瓶酱油一样寻常。「福贵快快取来,本王亲手替他们一个一个灌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听到似乎有解决的法子,宾客们也松了口气。
  倒是许智的神色不知为何变得铁青,被毒倒的三人面色好似也变得更加惨白了。
  福贵很快取来了鹤顶红,那红得透澈的颜色,注视久了都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时观嘿嘿笑了两声,拿着鹤顶红先靠近了钱贯中,接着命令福贵,「给本王掰开他的嘴。」
  福贵领命将双手伸向了钱贯中,想不到都还没碰到他,钱贯中突然大叫一声推开了福贵,一身冷汗地道:「我好了我好了,不用服药了!」
  众人见状一阵哗然,不晓得现下究竟是什么情况。
  时观冷冷地一撇唇,纳闷地道:「这么快就好了?要不要多少吃一点鹤顶红,免得毒又复发?」
  钱贯中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我中毒没那么严重,不用服也会好。」
  「喔?那看来另外两人比你严重得多,应该要让他们多服一些。福贵,帮本王掰开赵义的嘴……」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赵义便跳了起来,也是满脸惊恐地道:「我也不用了,我也没那么严重。」
  时观再看向昏迷的时君熙。「那就剩你了,你最严重,是吧?那就三个人的分量你一个人受了。」
  时君熙顿时双眼一睁,整个人弹了起来。「我、我、我……我也不用药……」
  「你该不会也要说你中毒的情况没那么严重,不用服药也会好吧?」时观没好气地道。
  「自然是。」时君熙连忙点头。
  「够了!你们几个根本没中毒,演这场戏想诬蔑本王,真当本王是傻子吗?」
  时观沉下脸,冷冷的道:「要不是梁大夫相助,本王还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梁大夫向四周拱拱手,表示自己只是尽力而为。
  要换成真的梁大夫,这场戏说不定还不屑演,但这梁大夫是解烟扮的,当然要多配合有多配合。
  三人吓得腿软,齐齐跪下,平时自命清高瞧不起风城王是一回事,但栽赃嫁祸被识破,惹火了王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谁是主谋?你们陷害本王又是为哪桩?」时观怒火中烧地喝问。
  「是……」赵义牙一咬,指向了许智。「是许智要求我们假装中毒诬陷王爷的!」
  时君熙见状,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许智!因为许智迷恋凤姑娘,怕凤姑娘被王爷你……呃……所以出此下策,以保全凤姑娘的清白。」
  钱贯中更是不讲义气,哭叫道,「王爷饶命,都是许智一手策划,我们也只是一时糊涂被他蒙蔽了啊!」
  许智听完三个没义气的家伙的供词,气得连话都说不好,「你们……你们……」
  「不用你们你们了,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企图陷害当朝王爷,还当场人赃倶获,就不知道你那当知府的爹有没有能力把你救出去了。」时观阴阴一笑,随即脸色一沉,喝道,「来人啊!把这四个人给本王拖下去,一人一百大板!」
  在众目睽睽之下,四人被拖了下去,大家心里都想着,他们竟敢诞陷风城王,而这风城王又不是什么胸襟广阔的人,看来他们被囚禁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
  「王爷,老夫也该告退了。」此时梁大夫说道。
  时观眼底精光一闪。「梁大夫何须如此匆忙,本王还有事想向大夫请教。」
  「王爷该做的事都告一段落了,接下来该是老夫去忙自个儿的事了。」梁大夫不着痕迹地说道。
  她也该去执行影卫的任务了,怎么都比留在王府里,被时观像野狼盯着绵羊般要好。
  何况从回领地调查至今,几乎都是时观主导,整件事才有些进度,虽然都是用他那些无耻的下流招数,但事实证明似乎真的有效,大大打破了她的见识,这件事可是让她很不服气,她也能用她的方式查出线索来,不一定要依靠他。
  「梁大夫真的不陪陪本王?本王仰慕梁大夫已久,可是很想和梁大夫秉烛夜谈一番。」时观若有深意地看着他。
  「王爷屋里还有凤姑娘在,老夫不好前去打扰。」梁大夫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凤菲儿哪比得上梁大夫你呢。」时观忽而邪气一笑。
  时观这一笑,再加上两人的对话,众人马上联想到天外天去,看着两人的目光也变得诡异。听说风城王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也不甚在乎名声,该不会连年高德劭的梁大夫都要染指吧?
  原本一直保持翩翩风度的梁大夫再也忍不住脸色一变,心里恨恨的腹诽着:这死色胚简直下流到无法无天了!
  为了使自己冷静下来,梁大夫深吸了口气,拱手道:「老夫告辞。」说完,他毫不给面子地转身便走。
  时观无奈地摸摸鼻子,和众人打了声招呼也潇洒而去。
  众人不由得跟着松了口气。至少东云王朝德高望重的梁大夫没有被风城王老牛吃嫩草……不对,应该是嫩牛吃老草,就是可怜王爷屋里的凤菲儿了,好像变成了梁大夫不愿意之后的替代品,唉……
  说来倒巧,赵义的祖父是兵部尚书,时君熙是南方福州王的儿子,钱贯中的父亲则是京中的谏议大夫,品秩不高却是个相当难搞的言官,连皇上都要尊重他几分。此三人和许知府的儿子许智也不知怎么混在一起的,四人居然一拍即合,除了拥有四大才子之名,现下更与风城王杠上,同时被囚禁了起来。
  兵部尚书、福州王及谏议大夫都是鞭长莫及,要赶来救儿孙都来不及,只能先靠许知府从中说情。
  诬陷王爷下毒的罪名,再加上四周一堆贵胄子弟看着,事情可大可小,如果风城王不计较,就可以以晚辈开开玩笑带过;如果风城王硬要计较到底,那么许智等四人被砍头都有可能。
  许明昌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儿子被砍头,隔日一大早便急急忙忙来到王府,一改先前的倨傲神色,恭敬又低下地在王府大门前乖乖等候,等风城王睡饱之后又神清气爽的吃完一顿迟来的早膳,才懒洋洋的接见他。
  「王爷,犬子不肖,竟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下官恳求王爷开恩。」许明昌一见到风城王立即跪了下来,低声下气地求情。
  「要本王开恩?要是本王没一点手段,还真被你那宝贝儿子给阴了,届时谁来对本王开恩?」时观淡淡一笑。「许知府,你说,如果昨夜本王真的着了道,会不会是许知府你亲自来审本王呢?」
  许明昌脸色一变,却是唯唯诺诺不敢多说。
  「你初来乍到的就不太把本王看在眼里,连本王要调查的事情都不全力协助,反而推三阻四,连你儿子那种货色都敢来设计本王……看来你背后的靠山挺大的。」时观目光犀利地睨着他。
  许明昌的脸色忽青忽白,踌躇了一会儿,只能低头说道:「下官不敢。」
  「少来了,你知道本王想要什么。」时观也懒得和他打哑谜,解烟不在身边,他顿感生活无趣极了,也少了戏弄人的心思。「大通商会收的是铜铁矿,但本王发现这几年各商家向大通商会订购铜铁矿的数量,远少于商会的规模所能提供的数量,既然如此,那些消失的矿产哪里去了?」时观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一句话,你帮我,或者你儿子死,你选一个吧。」
  这话切切实实的骇住了许明昌,终于他明白风城王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顿时陷入天人交战之中,偷觑着风城王的目光又是提防又是畏惧,最后终于低头。「下官……下官也是不得已,既然小儿在王爷手上,下官也只能全力协助王爷了。」
  时观得意一笑,立刻让人备马车和许知府出门,也不问许知府要去哪里,简单的车队就这么驶出了王府所在的风梁州,走了将近三个时辰才停下。
  「王爷,就是这里了。」虽然入秋了,许明昌仍是抹去了一头大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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