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冰冷的狗粮在她脸上胡乱的拍。
宋喜在椅子扶手上胡乱摸索着,有这么个人对你好,要说不动心也难,而且人家把她担心的问题先一步挑明了说,再推脱就是矫情了。
上回偶然偷听和听他当着自己的面亲口说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半晌才定了定神,显然有些冲击过头,前言不搭后语地道:「多谢江管事抬爱……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恭,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琼楼:「……」你在玩成语接龙吗?
江川的思维竟然跟她神同步,脸上露出欢喜神色来:「那我就回去准备三书六礼了。」又向沈琼楼一躬身:「等婚礼的时候,还请王妃娘娘赏脸来喝一杯薄酒。」
沈琼楼点头应下了,又问道:「宋长史若是成亲,可就不能任长史一职了,接下来是朝廷派人还是咱们自己选人暂代着?」魏朝律法,女子成婚后不得为官。
江川心愿达成,一张俊脸高兴的红光满面,略欠了欠身道:「回王妃娘娘的话,这事儿不妨等王爷回来再定下,府里暂时没什么事儿,用着长史的地方不多。」
其实他说的算是比较委婉了,宋喜在王府就是个吃闲饭的,万事不沾手,卸任不卸任区别不大。
沈琼楼颔首应下了,见未来的准夫妻红着脸携手退下,心里忽然有点酸溜溜的,想着殷卓雍现在不知道去哪了,又得被迫吃江川和老宋撒的狗粮,心好累啊。
接下来她又恢复的无所事事的状态,命人选了好几个大的陶盆,在有地龙的屋里种植辣椒,让上回那个在自己屋里养辣椒的绿药管着。
绿药大概是自觉得了赏识,飞上枝头变了凤凰,这几日对着元芳还有安嬷嬷也有几分轻狂无礼,沈琼楼看在眼里却没管,底下人的事儿就交给底下人处理,她对元芳还是很有信心的。
最近日头渐渐大了,春天到的悄无声息又花团锦簇,后边园子里繁花似锦,就是有些被冰上的湖面也解了冻,沈琼楼在屋里欢呼几声,命人拖了一叶小舟叫了船娘过来准备划船。
王府里殷卓雍不在就属她最大,底下没人敢劝的,于是爽爽气气地上了小舟游湖,没想到还没走到一半就被湖面上的凉风给吹回来了。
元芳吓得赶紧给她披了件披风,沈琼楼很有诗意地感叹:「我当初在京里,初次进王府的时候王爷就带我去游湖了,现在有人有湖,王爷却不在了。」
元芳:「……」姑娘,注意用词啊!
沈琼楼叹了口气道:「他那天还命人准备了凉面给我吃。」
元芳:「……」合着您就是被一碗面哄走的,老太太和夫人知道非哭死。
沈琼楼忧郁道:「想吃凉面了。」
元芳:「……」不觉得这时候说一句想见王爷了更应景吗!
她怀着对凉面的渴望往岸上走,就见江川面带喜色地匆匆走过来:「王妃娘娘!」
对于娘娘这个称呼,不论她听多少次,心里的拒绝都不会减少,只能用沉默抗议。
江川在她身前一丈远的地方站定,先躬身施了一礼,脸上的飞扬神色掩饰也掩饰不住:「娘娘,王爷命人快马加急送信来,说三皇子伏诛,京城之乱已经平定了!」
沈琼楼惊喜道:「真的吗?王爷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他什么时候回来?京里现在局势如何啊?」
这一连串连珠炮似的问题让江川哭笑不得,把信递了过去,顿了下才道:「王爷估摸着是怕信在路上被人劫了,所以信中并没有提及太多,只是说了大乱已定的事儿,还有……」他犹豫一下才道:「让您去京城。」
沈琼楼怔忪了半晌,慢慢地消化着他的话,心头微颤了颤:「王爷……既然平定了叛乱就该回来啊,让我去京城做什么?」
江川笑容微敛:「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他默了片刻,沉吟道:「王爷心有鸿鹄志,不是小的这等人可以揣测的,不过王爷既然让您过去,那想必自有他的道理。」
沈琼楼手心有些冒汗,喃喃道:「是啊,自有他的道理。」她半晌才点了点头:「你吩咐人去准备吧,咱们尽早启程。」
江川办事能力一流,收拾起东西来也有条不紊,忙而不乱,第二天早上把一应东西准备妥当,就请沈琼楼启程。这回去有不少侍卫护送,各个都是顶尖的好手,甚至暗里还有暗卫,听三宁说是殷卓雍的吩咐。
沈琼楼瞧得分外揪心,路上也寝食难安的,总忍不住琢磨这回事,殷卓雍带兵是帮着自己侄子平定叛乱的,既然仗打完了难道不该把家业如数还给殷怀瑜,叫她过去算什么?
她仔细琢磨了会儿,竟觉得他有种要在京里扎根的意思,想完之后心里就别别乱跳,再不敢往下想了。
他们是骑快马出发的,路上在不委屈她的前提下,能多省时就多省时,终于在半个月后到了离京城几十里的地方,她见天色晚了,本想找个驿馆住下,没想到老远就见一行骑士踏着夕阳的余晖冲着她的车队冲了过来。
沈琼楼吃了一惊,忙把三宁叫过来问:「那边是什么人,怎么直直地就冲咱们冲过来了?」
三宁抬眼一瞧,笑道:「那是王爷带人特地来接您呢。」
特地跑到京城几十里外来接她?沈琼楼双眼微微亮了起来,跳下马车等着,转眼就把这十几天脑子里纠结的事儿抛到后头了。
三宁说的果然没错,殷卓雍一马当先的跑在最前头,这些日子没见他倒没什么变化,还是出奇漂亮的模样,戎装穿在身上也有别样风流。
沈琼楼赶紧从脑子里调出了几句矫情的话想要肉麻一下,没想到他一把把她捞起来进了马车,二话不说就堵住她的嘴——用嘴堵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尼玛节奏太快沈琼楼还没跟上来,下意识地推拒着,殷卓雍的节奏显然比她想的更快,探手就去扯她腰带了。
沈琼楼:「……」
从琼瑶剧到言情雷剧再到限制级爱情动作片,画风转的太快她还没回过神来,身上的衣裳就被扯散了大半,殷卓雍显然是实干派,到现在一个字没说就开始上下其手。
这情景实在跟她想的两人相见的情形差的太远,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沈琼楼慌慌张张回神,用膝盖用力顶了他肚子一下,怒声道:「你有毛病啊!外面还有人呢!」
他头埋在她颈窝里,缓了口气才道:「哪来的人,刚才我已经打发走了。」
沈琼楼正想说他骗人,转念一想好像他刚才还真做了个退下的手势,掀起帘子瞧了瞧,就见周遭的人扎营的扎营,放马的放马,已经退的一干二净。
殷卓雍把她拉了回来,咬着牙根在她耳边抱怨:「你再晚一天来,我只怕真的要憋出毛病了!」
沈琼楼觉得有东西威风凛凛的顶着自己的后腰,低声嘀咕道:「早知道我就该晚一天来了,出毛病也比整天欲求不满的强。」
殷卓雍一手已经顺着中衣探了进去,边挑眉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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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三宝妻 卷四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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